银魂/乌丸大人和她的跟班 第16章 第 16 章

鬼兵队的飞船上，久违的热闹了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没想到庙会后紧接着歌牌大赛啊！前面的，别站起来啊，挡到我膜拜瞬取歌仙了！”

“只直到看选手的脸但和歌一句都听不懂的家伙别在这占位啊！”

“喂！你们都别吵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河上万齐走进公共休息室的时候，百人一首大赛的直播已经开始了。舱内的屏幕映着赛场的暖光，鬼兵队的成员们挤在沙发和桌旁，平日里的肃杀之气荡然无存，只剩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哦！瞬取歌仙上场了！”有人指着屏幕大喊，镜头给到了乌丸尤佳。她穿着一件深色访问着，一根墨玉簪子固定着半挽的发髻，坐在选手席上，姿态慵懒地撑着下巴，眼神半眯，竟像是没怎么睡醒。

“这态度也太随意了吧？”有人嘀咕“对面可是上届亚军啊！”

话音刚落，比赛正式开始。读手的声音刚落下 “恋しさは……”，乌丸尤佳的手已经像风一样抬了起来，指尖精准按住对应的歌牌，甚至没等对手反应过来，便轻轻一挑，将牌翻了过来。动作行云流水，轻得像拂去衣上落尘，脸上连半点波澜都没有，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哇——！这也太快了吧！”舱内一阵骚动，有人拍着桌子叫好。

一旁的人说道“上届亚军又如何，哪一年不是输在瞬取歌仙之下！”

接下来的几轮更是毫无悬念。读手的音节刚出口，她的动作便先于声音落地，无论是冷门的下句，还是易混淆的典故句，她都能瞬间锁定目标。偶尔抬眸时，眼神清亮却无半分急切，仿佛眼前的竞技不是夺冠之争，只是闲时打发时间的小游戏。

对面的选手额头渗满冷汗，手指僵硬地在牌阵中慌乱摸索，而乌丸尤佳已经靠回椅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歌牌边缘，甚至还抽空抬眼望了望赛场外的天空，像是在看云，又像是在走神。

最后一轮，读手的声音刚念到 “夢中さくら……”，她的手已经稳稳按住了最后一张决胜牌。抬眸时，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算不上得意，更像是完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裁判宣布胜利的瞬间，她起身颔首，动作依旧从容，没有欢呼，没有雀跃，仿佛只是赢了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消遣。

“这就是瞬取歌仙的实力吗？也太碾压了吧！”

“全程没怎么认真看牌吧？感觉闭着眼都能赢啊！”

舱内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河上万齐靠在门框上，指尖轻叩刀柄，看着屏幕里那个依旧漫不经心的身影，眼底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公共休息室的喧闹几乎要掀翻船舱顶，角落里的阴影却透着几分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沉静。高杉晋助斜倚在单人沙发上，右手捻着未点燃的烟枪，看似在闭目养神，眼睑却并未完全合拢，狭长的眼眸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光亮。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凑到屏幕前，甚至连目光都未曾投向那片光亮，仿佛舱内的喧嚣、直播里的喝彩，都与他毫无干系。

直播里，裁判宣布胜利的话音刚落，屏幕上的乌丸尤佳便颔首致意，转身走向后台，身影渐渐淡出画面。

高杉晋助指尖的烟枪停了半秒，随即起身。动作没有半分拖沓，依旧带着惯有的冷冽，仿佛只是单纯厌倦了舱内的喧闹。

他垂着眼，路过周围还在热议的鬼兵队成员，径直朝门口走去。

“她的速度，比五年前更快了。”河上万齐先开了口，语气平淡。

高杉晋助没有侧目，耳廓还残留着直播里那声轻得像羽毛的应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烟枪的纹路。

“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消遣。”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脚步未停，与河上万齐擦身而过。

*

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乌丸尤佳和坂田银时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起那晚发生的事。

江户也和往常一样，唯一的变化只有街头越来越多的通缉令被张贴出来。

哦不对，还有一个变化——

“哈哈，这是什么，好恶心。啊糟糕，对话框和心理框弄反了。”

她看着长发友人身旁那个、呃、那只？总之就是一个奇怪生物，毫无感情的笑了两声。

“才不恶心，这是我养的宠物，名字是伊丽莎白。”

“……”算了，桂小太郎的大脑构成早在她还要别人帮忙梳头那会就无法理解了。

乌丸尤佳抽了抽嘴角，懒得再纠结。强迫自己忽略掉那个奇怪的庞大生物、哦不对，那个庞大的宠物——简直和坂田银时养的那只叫定春的大狗有的一拼，难道这群人在养宠物上的审美也会被传染吗？那她得小心点不能被这群人给传染了，她可是自认为自己的审美是所有人里最好的一个。

“先不说这个了，乌丸同学。”桂小太郎的语气瞬然正经起来“最近有个试刀杀人者横行，你一个人出门在外，定要多加小心。”

“多谢提醒，我会留意。”乌丸尤佳戴着墨镜坐在丸子店门口的长椅上，捏起一根三色丸子放在嘴里，又将堆满丸子的木漆盘朝桂小太郎那边推了推“不小心点多了，钱已经付过也不能退，拿去喂你的宠物吧。”

她将手肘支在大腿上，手掌托着脸颊，目光落在面前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不知道在走神想些什么。

桂小太郎察觉到她的失神，在长椅另一侧轻声开口“怎么了？乌丸同学，是有什么烦恼吗？”

她转头看向桂小太郎，视线还是忍不住飘到了他身后那只奇怪的生物身上，犹豫再三后还是忍不住问到。

“那个……这位，呃，伊丽莎白、‘先生’？所属科种是鸭子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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