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按沈秋灵的安排重新写了一次期中考卷。
“嗯……我对一下答案。”她今天刚来面对我的时候像番茄熟了一样。
写了一天题差不多好了。这也没办法,昨天跟平常不一样,我先把内衣解了,最后到了超过她预想的范围了,抓着 亲了半天。她接吻的时候会忘情,扫过我皮肤的时候也这样。
之前她在我身上留下吻痕的时候要求我闭眼不看。
结合这些信息可以得出的就是——她会无意识前进,但当攻会很害臊。
原因不明,过于可爱。
现状可以有的结论也很简单,第一次正戏应该是我先出手。
我禁不住舔了舔上唇。
“怎么了。”
“嘿嘿,想亲亲。”
“你这一天到晚的。”
“你都求过婚了。”
“胡说。”她折叠试卷,朝我扔来,“你错的老题。”
“我怎么胡说。”
“我只说可以这样捏你……”她又红了一点,“反正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你自己看着办。”
“哇好渣。”我随口一玩笑。
她好可爱。
“我就是可能有点渣。”
哇,她居然认下来了。
我在胸前画了一圈:“那你昨天在我这……”
“啊啊啊啊停停停好啦我会负责啦。”
“那你这样会舒服吗?”
“啊啊啊你在问些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像这样捧着亲……”
“啪。”
她两巴掌把我脸颊按紧,喘着粗气:“就……都行、都行……先别问了。”
都行说的是上下都可以的那个意思吧。
当然昨天我也有点超过了,她除了穿内衣裤的地方,我都已经吃过了。
在她的背上都留了一些牙印。没办法,她说一辈子诶,这也太上头了。
就是没有许可所以没有到最后,是不是只要多问问有可能可以……
进去……
昨天她的叫声在脑海里回响,唾液擅自分泌,我吞了一大口。
“你不要老想些色情的东西。”
一定是表情卖了我。
“忍不住。”
“……”她小小叹了口气,“我也有责任就是了。”
“一定要等成年以后吗?”
她插起腰:“你还小啊,又一个人,我不能占你便宜。身体上和心理上都不行。还要再长大点才可以。”
“你怪有道德的。”
“也就跟你有点。”
问题在我这边吗?
我心脏里像有个巨大的钟在敲,响彻整个身体。我自认为烂命一条,她这么重视吗?
我好色的。
可她把我当宝诶。
她把我弄烂都不要紧。
可她把我当宝诶。
嗯?
我昨天在她大腿内侧留下痕迹的时候,她都没有拒绝。
什么心理上占便宜?她占我什么便宜?
好复杂。
我再长大些会变吗?我会不想和她贴在一起吗?怎么可能?
“那我要是忍不住对你……”我伸出食指动了动。
“那是另一回事。实在不行了,那也只能那样了。”她红着脸扭过头,“反正我自己会注意刹车的。”
就是她会原谅我越界,但她自己不会乱来的意思?
哇。
这是什么东西。
我心中的钟一直敲一直敲一直敲一直敲。
这是什么东西。
好特别。
这是什么东西。
好特别。
“诶?”
我把她拉起来坐到床上,亲吻她的侧颈。
“你好色啊。”沈秋灵这个感慨是完全正确的。
“今天要不要做到公平为止。”我的拇指扣到内衣钩子上面,等她的许可就掰下去。
“你不累啊明天还要去动物园。”
“不累就去,累就下周。”我轻轻啃她的耳垂。
“真是……你想多公平……”
我的手在她背上的带子摩擦着:“你也在我下面内侧留一个。”
说话也不耽误继续舔咬耳朵。
“……”她忍住不哼哼,就是微微抖起来了。
“怎么样?”
“我发现……”
“嗯?”
“你在床上讲话好利索。”她的耳朵离开了我,换来双唇和轻柔的舌尖,我们交缠着,她的手抚上我的背,在家我本来就没穿内衣,她的指尖游走毫无阻碍,“那这也要吗。”
“要的,弄成一样的。”
“你喜欢被咬?”
“喜欢被你咬。”
她在我的肩上啃了下去。
我的手指也勾了下去。
扣子彻底弹开。
这世间是没有绝对公平的,我的双手捧上去。比如,叫起来她比较好听,我就会觉得赚了。她比较软,我就会觉得赚了。她想让着我,我就会觉得她爱我。还是我赚了。
她要咬我,终究是我赚了。
本来没想赚那么多的。
我想让她很舒服。
“嗯……啊……”
她没忍耐成功,好可爱。
“要不要叫大声点。”我轻轻啃了一下。
“啊……”
好乖。
她喘息从我头顶绕过太阳穴的,路过脸颊。舌头包得越紧,呼吸就越急促,脸上的微风就不会停。
感觉没有实际行为我也能无限循环这个过程。
她夹着腿,时不时整个人弹起来。
我停下亲吻和吮吸:“这样做得对吗?要再轻点还是重点?”
她哈出一股热气:“这样就可以了。”双眼累到睁不大,“偶尔也亲亲我嘛……”
体内的弦断了。
我没有放弃捧着她 ,张开双唇去索取她的舌头。
好烫。
好喜欢。
好希望她也觉得赚到了。
她的手也来捧着 我 ,我们跟随彼此互相呼吸,在某一瞬间她快速将我翻转。我趴到床上,肩胛骨被狠狠咬了一口。
“哇,姐姐好厉害。”
“这时候叫什么姐姐。”
牙齿的刺痛好特别。
她就啃了两口,还是不舍得,改成了亲吻。不过我昨天啃得也不重就是了。
“你让我看看昨天给你咬坏没。 ”我起身让她背过去,齿痕都不是很明显。
估计我当时疯了,但没全疯。
我吻住肩膀的牙印吸了一会:“你现在到处都有我了。”
“你不是吗?”她转过来拽我裤子,“今天走的公平路线。”
她好像是咬我把自己给咬醒了,现在力气变大了些。
好可爱。
“姐姐咬重点。”
“你在床上真是油嘴滑舌。”
“不喜欢吗?”
“喜欢。”
她头一低。
一阵痛感。
她很快回来与我接吻,像是某种安慰奖。
“这种样子只有我可以看。”她的门牙磕着我下唇的伤口。
它很快重新裂开。
当然不是酸的,只是耳朵像进了醋。
“是。”
我吸走的口水带着血的滋味。
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听话。”
她的拇指隔着布料按下了某个开关。某种电流席卷了我的身体。
“你明天可别脸太红。”我在她的耳朵边上轻语,“姐姐。”
勾引她也比我想象得简单:“再咬我一下。”
她扒上我的肋骨,找到昨天肩膀上的印记舔舐:“我们真的有够病态。”
在她舌尖湿润的麻痹下,我放松下身体,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刻牙尖和指尖同时刺醒了我。
“你真的好会。”
“我回去复习了。”她闭着眼,像聊天气般轻松。
还是有点心疼的,她随后在我脸上补了不知道多少吻。
这种程度的心疼我就消除不掉了,这与她的爱意如影随形,一体两面。
同样,我也不可能咬出她的血。
我们的变态流于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