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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一世欢(倚天同人) > 第60章 城镇篇(七.肆)世有魑魅魍魉

闻过碗中那漆黑的汤药,尝了两口之后,张无忌又拿起放在一边的被磨成碎末的药材仔细辨认品尝。

张无忌摇头说:“这只是用何首乌、杜仲和其他药材和谷物磨出来来的寻常的补药,并没有特别的药材。”

站在娘亲身边的小春听到这药里有谷物,她天真地问:“公子爷,这个好喝吗?”

方羊羔像大爷似的倚靠在椅子上,嘲笑那小丫头,“你这丫头是饭没吃够,现在想喝药?”

张无忌笑着对小姑娘道:“这药是苦的,只是有些稻香!”

赵敏捏着那些药材粉末,好奇地问丈夫:“这么说这包药不是包治百病、包补五脏六腑了?!那这里面除了何首乌,还加了些什么?”

不想,这问题一问把张无忌问得脸红。他颇为不自然地和赵敏道:“敏敏你不要多问了!这药的确是可以补身,如果那医馆摸清病人情况,拿这补药去卖倒是没什么问题。”

在下边站着的慧娘和沈大毛听到公子爷的话,再看公子爷反应,两人心中隐约猜测到那补药作用。

慧娘不由红了脸,沈大毛不自然地把视线挪到花厅里的柱子上。

赵敏看丈夫不愿多说,好奇心更盛。她捧起药碗,笑道:“是吗?那我喝两口尝尝!”

“哎!”张无忌忙把她手里药碗抢过,那碗中黑药洒出大半,幸好那碗药只是温热,并不烫。

张无忌无奈又羞窘地和赵敏道:“敏敏,这药……女子不能多服!”

女子不能多服?如果这药是给男子补身,再想到丈夫刚刚不自然的神情,赵敏终于明白张无忌为何脸红。她别过脸,“哦”了一声,不再多问。

方羊羔在一边看不下去,他不耐烦地说:“不就是壮.阳.药嘛!有什么遮遮掩掩的?你一个大男人又当过魔.教教主,还像个小姑娘似的!真不知道怎么被吹成武林盟主的!”

这话一出,沈大毛一个没呼吸好,岔气咳了出来。

赵敏浅笑,说道:“无忌哥哥身强.体壮不常吃药!小羊羔你这么了解,这么说你体弱多病需要常吃了?”

“……”方羊羔再次败阵。

张无忌赧然,为缓解氛围,他拉过妻子的手,说道:“既然没有大问题,敏敏,我看就不必让方小兄弟再去医馆了!”

赵敏摇头,笑道:“我今日还听说郑大夫有一副祖传神汤药方,能起死回生,除百病苦!我还没见识过郑大夫医术和那副神汤!为什么不去?”

沈大毛不知道赵敏盘算,只当赵敏是对郑大夫医术和那贵的不得了的神汤感兴趣,他上前说道:“夫人,那神汤不是大病不能轻易服用。这郑大夫医德不错,小春刚来这的时候水土不服,还是郑大夫和雪莲姑娘好心为她看诊送药才好的。”

这事赵敏听慧娘提过,如今沈大毛再说,赵敏好像第一次听到似的,“是吗?那我更要见识一下了!至于大病,小羊羔身染重疾,正好需要一副包治百病的‘神汤’!”

沈大毛不解,问道:“这羊崽子生龙活虎的,哪像有病啊?夫人何必再费银子找郑大夫给他看病买药?”

方羊羔在一边吃着干果,一听沈大毛这么说来了精神,“既然不用我,那就把‘流影’还我,小爷还要去闯江湖!”

“难道你现在没在江湖里吗?”

赵敏对方羊羔笑过后,又对沈大毛和慧娘笑道:“谁说他没有病?!你们不必多管这事!沈大毛,明日你在山庄里继续造竹亭,再给小白和枣红洗个澡。慧娘,你查一查各个房间有没有需要修补的地方,告诉沈大毛。”

“是!”

沈叔叔和娘亲都被夫人安排事情做,小春急急问道:“夫人,那小春做什么?”

赵敏本想让小春留下读读书写写字算了,看沈大毛在那因为她的安排按捺不住的高兴,赵敏笑道:“明天你跟着我们进城帮忙挑几盆花草回来,运气好的话再带你看看这世上的魑魅魍魉。”

一听能进城,小春也不管魑魅魍魉是什么,高兴拍手道“好”。

晚饭后,张无忌配好软筋散就被方羊羔缠着继续比试。这方羊羔天资不错,就是招式太杂,被他一直缠着比试张无忌也觉累得慌。

故而,张无忌把方羊羔学的那几招改了改,指点一番后方才回卧室。

看妻子在烛灯下拿着小毛笔不知道在写什么,张无忌好奇走近问道:“敏敏你写的是什么?”

赵敏放下小毛笔,抬头和张无忌笑说:“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干脆给你张大神医写明日去医馆用的身份咯!”

张无忌挑眉,拿起桌上的纸念道:“曾阿牛,原红梅山庄现岁寒山庄庄主,曾阿华和曾阿羊之兄长。身高八尺,力大如牛,不喜聒噪。脾气……”

张无忌扭头看妻子浅笑梨涡,无不调皮。他笑着摇摇头,继续念下去:“乖戾古怪,暴躁如雷。微笑时如三月春风,发火时如腊月寒冰,似恶鬼魑魅,一声怒吼能止小儿夜啼!”

赵敏看他念完以后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她兴致勃勃地和丈夫说:“明天你要按照这上面说的表现,不然凭那只小羊羔,吓不住那些人!”

耐不住妻子这机灵古怪的想法,张无忌为难地看着手里那张纸,说:“我怕我装的不像!”

赵敏站起身,捏捏丈夫的脸蛋,笑说:“我记得我们逍遥大侠从前装作中毒的张大教主,还有病重垂危的阿牛哥的时候可是游刃有余!”

张无忌无奈,“那是情况紧急,事出有因!”

“所以我现在提前写出来,好让张大侠先练习练习!现在你把我当做……”赵敏边说边离开书案,顺手拿走桌上的假胡子。

她想了一个张无忌的仇人,把胡子往下巴上一帖,脚步轻快地转头笑道:“……当做成昆发个脾气试试看?”

烛光下她那双眼睛比白日里看更多了些光彩,对着她,自己哪忍心发脾气?!更何况敏敏现在黏着假胡子,言笑晏晏,调皮得像个小孩子似的,他就更冷不下脸。

张无忌哭笑不得,“这怎么能一样?”

赵敏佯装怒目,快步上前握拳伸出拇指抵在张无忌喉头,威胁道:“张无忌,你再不发脾气,我就让你立刻死在我的幻阴指下!”

她抵在他喉结的手指都没用力,别说伤人,连只兔子都伤不了!张无忌忍不住握住妻子的白嫩手背,讨饶:“前辈的‘幻阴指’功力惊人,还望前辈看在令夫君的份上手下留情!”

大概是觉自己说的话和行动都太过稚嫩天真,张无忌和她讨饶时说的话又太逗趣。赵敏忍俊不禁,展开双臂搂住丈夫的脖子笑道;“好吧,饶你一命!”

夫妻俩像一双两小无猜的孩子似的,抱在一起笑了出来。

两人笑够了,张无忌环抱妻子,对她说道:“我明天跟着你去少说话总行了吧?”

赵敏轻叹:“要是祝姑娘和祝公子在就好了,让他们假扮大发雷霆的张大教主,一定惟妙惟肖!”

张无忌弯腰把妻子抱回床榻。他不想熄烛,借着烛光,张无忌望着她似含秋水的双眼,柔声笑问:“你这么想看我大发雷霆?”

赵敏笑回:“是啊!张大教主喜欢怜香惜玉,除了我以外,没见过你对其他姑娘动气。难道是因为张大侠知道那医馆里的雪莲姑娘纤纤弱质,这才不忍心假扮坏脾气的大庄主?”

张无忌皱眉,少有地擒住妻子一双皓腕。

赵敏尚未惊呼出声就被张无忌夺去唇舌,她被吻得七荤八素。

等张无忌放开她,赵敏找回一些理智,情不自禁笑问:“我们逍遥大侠生气了?”

张无忌知道她故意说那番话惹自己,脑中灵光一闪,他忽地点住妻子穴道,笑道:“暴躁易怒的曾庄主我是假装不出来,不过,惩罚一下喜欢胡说的阿花,不对,阿华,对在下来说小事一桩。”

感受到他指尖如鸿毛似的轻抚,赵敏想躲奈何动弹不了,只能忍着酥痒,笑骂道:“张无忌,你这个只会以武功欺负人的小yin贼!”

一场恩爱,张无忌抱着瘫软无力的妻子,笑道:“还敢不敢胡说了?”

赵敏无力瞪他一眼,把脑袋扭到一边,哼了一声,“我和你开玩笑你就当真!”

张无忌对她爱极,想到刚刚那么做是有些欺负敏敏,他抱住她,轻声哄她:“那现在夫人点我穴道,你来罚我?”

赵敏拍了一下丈夫胸口,脸色绯红地娇嗔道:“你想得美!”

“阿嚏!”

“喂!师姐,你染了风寒可得离我远一点,我还不想死那么快!”

“臭懒猪,从嘉兴到武当我拖了你一路,现在好不容易有消息!你要是死那么快,当心我不给你烧纸钱,让你做个穷鬼!”

祝观澜身穿棉衣抱着棉被咳了两声,脸色并不好,“要是我们再找不到张教主,我是真要英年早逝,提前去见阎王了!”

祝妤秀咬咬牙,把祝观澜扶上马车,说道:“那个殷夫人说张教主和教主夫人往聊城红梅山庄去了,再走三天就到聊城!你可得撑住!”

“阿羊,你以后得多吃一些长长个子,不然连你二哥的衣服你都穿不起来!”一身鹅黄锦衫的俊秀公子手执折扇,打量离她几步远颇为英气的少年。

方羊羔浑身酸软,对他这个在一边说风凉话的便宜“二哥”丢了一记白眼,“反正你也不会再长个!小爷现在一十七,义父说我还能长得更高。等再过个两三年,小爷一定比你高一个脑袋,不对,两个脑袋!”

赵敏轻笑,她收了折扇,轻敲方羊羔的脑袋,说道:“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可不行!你现在该称呼我和阿牛哥一声‘大哥’‘二哥’!你不是喜欢行侠仗义吗?今天给你这个机会,表现好了就给你机会让你出风头。”

方羊羔眼睛一亮,兴奋地问赵敏:“我们是不是要去把那些坑蒙拐骗的庸医揍一顿?到时候能不能拖上两个时辰,药效一过让我来揍?”

小春乖乖走在夫人身边,听到方羊羔的话,不由说道:“三公子,打人要被抓去见官的!”

这方羊羔比她小上两岁,还没身边的小春懂事?!赵敏微笑道:“行侠仗义也未必一定要打打杀杀!是不是啊,阿牛大哥?”

“没错!”

张无忌此时身穿赵敏特地选的黑色衣袍,脸上粘着妻子昨日准备的假长胡子,整张脸也被妻子刻意抹了黛粉涂黑。张无忌身材高大,又是这副打扮,行在路上不免让人不敢接近。

赵敏见丈夫对她笑,这身上‘外人勿多靠近’的气势顿时少了大半。眼看三思医馆就在眼前,赵敏不由扬眉提醒:“你又忘记今早答应我的话了?!”

张无忌无奈,收敛脸上笑意。

方羊羔少年心性,虽然他服下软筋散以后全身无力让他不舒服,不过,赵敏的安排着实有趣!所以,他乐意配合,立刻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小春也按出门前说好的,去扶住方羊羔。

郑雪莲昨日知道这公子一家非富即贵,回去和父亲说明。非富即贵的大户他们一向不敢怠慢,是故,约诊时辰未到郑大夫便带着女儿在医馆一楼候着。

守在医馆门前的药童见到昨日贵公子如约带来他的弟弟。今日俊俏的贵公子换了一身鹅黄衣裳,衬得他整个人如天上太阳似的耀眼。

药童脸一红,正要上前招呼这俊公子爷,不想脚步一顿,只因他竟是才发现公子爷身后高大的黑衣老爷!

这皮肤黝黑,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漠的黑衣老爷站在俊公子爷身边,一时竟是让他不敢上前。

郑大夫和雪莲闻声也出门相迎。父女二人初见张无忌也因摄于张无忌的相貌和气势,脚步微顿。

郑大夫还算镇定,郑雪莲却有些花容失色。

赵敏微微一笑,指着方羊羔和张无忌对那身材瘦削的、相貌平平的郑大夫笑道:“这位想必就是郑大夫吧?在下曾阿华,这是我体弱的三弟,这位是家兄!家兄不放心我带家弟来看诊,这才随我们一起来。还请郑大夫和郑姑娘不要见怪。”

郑大夫见这公子衣着的确华贵不凡,那比较骇人的大哥和看着虚弱的三弟身上的衣裳也是上等料。他听俊俏公子谈吐不凡,又看他白嫩如兔儿,对那黑面公子的忧惧稍缓。

郑大夫忙对赵敏回了一礼,温声道:“公子说哪里话,老夫看令弟的确体弱,还是快些上楼让老夫替他看诊。”

说罢,郑大夫又对身边药童和郑雪莲道:“莲儿,阿通,还不快扶三公子上楼?”

郑雪莲迟疑,又瞄了一眼站在那边不说话的张无忌,连药童也跟着踌躇不前。

赵敏见郑雪莲和药童都对张无忌惧怕,笑道:“雪莲姑娘大病初愈,扶家弟就让在下代劳吧!”

张无忌看那郑雪莲姑娘和药童都不敢靠近他,又听敏敏说要亲自扶方羊羔上楼,他心中无奈,一把拎起在那装咳的方羊羔的腰,二话不说地提着方羊羔大步上楼。

郑大夫父女被张无忌这动作吓得不轻,连一楼药堂里的病人和坐堂大夫都被吓得噤声。

赵敏云淡风轻地解释:“啊,各位不要怕!家兄脾气不太好,不喜欢听人啰嗦吵闹!”

郑大夫更不敢小觑这性格迥异的三兄弟,他对女儿使过眼色,又对赵敏行了一礼,作势请赵敏上楼。

赵敏等人上楼后就见方羊羔瘫坐在门前抱着脚,眼睛通红地吸鼻子。

原来,方羊羔被张无忌像抱小娃娃似的提抱,他气得差点高声抗议。想起此番正事,他忍住怒意,趁人不注意,用尽现在能使上的力气狠狠踢上张无忌的右腿,结果被张无忌体内的九阳神功反弹,攒足的力气全被他右脚受着了。

看到赵敏上来,方羊羔嘴巴一撇,眼眶包着泪地瞄了一眼蹲在他身边的张无忌,转而就对赵敏撒娇:“二哥,我脚疼!”

赵敏把目光地投向张无忌,无声让他快想借口不要耽误软筋散药效影响他们的计划!

张无忌对这孩子似的方羊羔无可奈何,只好站起来硬着头皮严肃着一张脸扯谎,“这楼梯台阶太高,他被我带着走的时候不小心磕到脚!”

郑大夫瞧了一眼他女儿都能轻松迈上的木梯,赔笑道:“是老夫这医馆建的不好,等老夫明日找人把木梯拆了重做一个。”

赵敏笑道:“是家弟娇生惯养,和郑大夫的木梯无关。还请郑大夫尽快为家弟看诊。”言罢,赵敏便让小春把方羊羔扶起来。

郑大夫唯唯称是,忙引众人至他看诊的屋子。

赵敏踏入这屋子便嗅到一股古怪的香味,似厚重的茉莉脂粉香中又似有檀木的味道。这香味甜腻醉人,初初闻之刺鼻,多闻两次竟只剩下花香的味道,甚至让人有些发晕飘飘然。

张无忌察觉屋里香炉里熏香古怪,浓烈味道的花香似是为了掩盖住什么味道。张无忌自进医馆开始便一时都不曾松懈,此时他因这香气觉得脑袋一瞬晕眩,体内九阳神功自行护体,令他神智登时清醒。

见身边妻子身形微晃,走在前面的方羊羔和小春在掩面后已经开始面带微笑地闻这空气中的古怪味道。张无忌眼神一暗,当即踏步上前一掌打翻那桌上的香炉,又以乾坤大挪移打碎木窗,让这密不通风屋子瞬间吹进一阵新鲜冷风。

张无忌神色并不好看,他一手放至妻子肩头,一手拉过恍若梦醒的小春,为她们二人输入九阳神功。

郑大夫父女被张无忌的举动吓得愣在原地。因木窗碎裂,冷风拂面,方羊羔捡回清醒,见张无忌把手从赵敏和小春肩头拿开,又拍上自己的心口。

方羊羔还未来得及说话,一阵带着暖流的内力似是从心口散溢至四肢百骸,令他舒爽无比,连软筋散带来的酸软都一扫而空。

方羊羔在内心大为惊叹,下一趟山、装一次病还能分到张教主闻名天下的九阳内力,这次赚大了!

恢复清醒的赵敏见郑大夫父女脸色发白,笑道:“两位不要怕,我大哥不喜欢熏香,一闻到熏香的味道就要砸东西!砸坏什么我们会付银两赔偿!”

说罢,赵敏从腰间荷包里取出十两银放在桌上,又转而对小春道:“小春,你去门口等我们!”

小春仍是有些晕乎乎的,她听了夫人的话,乖乖点头说好。

张无忌收起九阳神功,看方羊羔一扫疲软,人也跟着精神绝无病态。张无忌心道,听敏敏的意思知道他们还要再在此处逗留片刻,而这郑大夫在香炉里用的熏香,他现在还没有把握是不是他想的那种东西,所以他们现在还不能揭穿他们。

手里是张无忌塞给他的另一份混有软筋散的药瓶,方羊羔会意。他佩服张无忌内力深厚,现在对这古里古怪的医馆也有更大兴趣,借张无忌高大身影,方羊羔没有出声,悄悄把软筋散吃掉。

张无忌咳嗽一声,沉声问身后那对父女道:“你这家医馆怎么回事?阿羊身体不好,这屋子这么闷,还点熏香,是给人看病的吗?!”

郑氏父女一哆嗦,郑大夫小心回道:“曾大少爷息怒,这熏香是为安神用的。您一开始可能不喜欢,闻上一小会就会觉得舒服快活似神仙……”

张无忌冷下脸,“我不喜欢的味道不会闻一会就喜欢!阿华,给阿羊看完病我们早点回去!”

他现在表情这么严肃定是这医馆不简单。赵敏会意,笑道:“既然大哥不喜欢,那自然不能点!郑大夫,你还愣着干什么?”

一股寒风自窗口吹进来,郑大夫打了个寒噤,唯唯诺诺地上前去给曾三公子把脉看病。

方羊羔体虚全靠软筋散药效,郑大夫只不过一个普通大夫,不谙江湖门道,再加上他刚才被张无忌吓得不轻,两边手腕都搭过脉,他还是摸不出病因来。

赵敏晃着手中折扇,问道:“怎么样,知道要如何调理吗?”

见父亲额上的冷汗,郑雪莲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看来这位三公子的病不好治。

郑大夫小心地说:“这脉象忽快忽慢,是陈年旧疾不假!”

方羊羔咳嗽两声,说道:“你号称神医就不能摸出点与众不同来?!”

郑大夫内心紧张稍缓,赔笑道:“神医不敢当!老夫这就给三公子开药方调理!相信不出三天,三公子便会舒服许多!”

赵敏挑眉,笑道:“既然郑大夫这么有自信,阿羊,那我们就真要试试了!在下的大哥对药石之道颇感兴趣,不知郑大夫想开什么药方?”

见赵敏一直笑容满面,郑大夫挺直腰背,故作高深道:“曾公子,老夫这药方乃‘神汤’,是不传之秘,由我开出的药都要磨粉熬煮服用!若曾公子相信老夫,便拿几副回去给三公子服用,若是曾公子不信,还望公子另寻名医!”

张无忌看了一眼被他打翻的香炉,又将目光移向郑大夫,沉声问道:“敢问郑大夫,既是陈年旧疾,如何只服三日药便有如此奇效?”

郑大夫缩缩肩膀,笑着解释道:“这方子是老夫祖传,既能活血通络,提神醒脑,又能解毒补气,滋养六腑五脏!可惜一直缺一味药,前些日子,小女患上不治之症,多亏贵府沈壮士为小女寻来人形何首乌,这才能让那祖传药方完成,让其中药草的功效发挥到最好。”

“大哥,既然郑大夫说这是人家的祖传药方,那我们就为阿羊拿三日的神汤试一试!”说罢,赵敏从荷包里又拿出两颗金珠交给郑大夫。

郑大夫笑着接过那两颗颇有分量的金珠,他不把金珠还给赵敏,却笑道:“公子,这金珠买三日汤药是不是……”

赵敏笑回:“如果阿羊有好转,我们另有重谢。要是他没有好转,我们自会找人砸了郑大夫的招牌!”

郑雪莲和郑大夫没想到,这个刚才就温和有礼的英俊二公子竟然会笑着说出这样的话!

郑大夫攥紧手中金珠,笑得有些勉强,“好!只要三公子按照方子,一日服下三碗汤药,三日后一定生龙活虎,比那镖局的镖师还精神!”

离开三思医馆前,郑大夫又命伙计把窗子封上。医馆前又多了一顶轿子,只见从里面出来的华服男子面色枯黄,形貌瘦削,双目无神。

送张无忌等人出医馆的郑大夫见到来人,双眼一眯,低声吩咐郑雪莲“准备好香炉”,自己殷勤地把这位“彭老爷”请进医馆。

“那老头把这药吹得和仙丹似的!到底放了什么不得了的药材?”

回到山庄解了药性的方羊羔像只猴似的,蹲在石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张无忌眼前的汤药。

张无忌摇头,端起那碗汤药放到沈大毛捉来的那只小黄狗面前。狗闻了闻汤药,把头扭到一边。

方羊羔跳下石凳,惊道:“哇,狗都不喝!那老头给人喝?这不是谋财害命吗?”

张无忌皱眉对身边人道:“敏敏,夜深后,我去三思医馆查探一下,以证实我心中所想!”

赵敏蹲在一侧,见张无忌神情严肃,点头道:“虽然那父女二人不会武功,但是你要小心!”

夜探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错过?!方羊羔兴奋地蹭到张无忌身边嚷道:“我也去,我下山以前义父特地找人做了套夜行衣给我!”

赵敏见张无忌面露犹豫,对张无忌笑道:“无忌哥哥,你就带这只小羊羔去吧!万一被人发现了,你手边也有人扔出去给人家杀了炖药膳。”

“……”方羊羔知道赵敏在讽刺他前天晚上把小春丫头丢给张无忌的事。他闷哼一声,讪讪不多话。

听小春在一边兴高采烈地问赵敏能不能把黄狗养起来,方羊羔转身把地上老实的小黄狗拎起来丢给迎面跑来的小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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