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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一世欢(倚天同人) > 第19章 城镇篇(四.伍)好雨知时节,坏人扰清闲

张无忌和赵敏说那两个跪在门口的女人家中有人病重,赵敏知道他意思,点头让他跟着她们去看病便是。

至于丫丫和花大嫂带来的那两个女娃娃和一个男娃娃,赵敏问了他们几个简单的问题,和各家说明他们夫妻不会久住这事,各家都说不在意。有夫子肯教女娃娃,又只收那么少的束脩金,已经是莫大的运气。

两个女娃娃赵敏并没有考虑就答应了,只是这男娃娃……看穿着,家里应当不是宽裕的,不然也不会不去正经学堂,来这找她。

“不瞒你说,毛大嫂,今天有一位王大嫂带她的孩子狗子来过。不过,我一开始就打算只收女孩子,教她们识字,念些简单的书。王家大嫂觉得我能将狗子教成人中龙凤,我怕辜负她的厚望,而且,男孩子应当学的,我能教的也不多,这男孩……”如果她直接言明是不想和王家大嫂打交道才不考虑收狗子作学生,这不对的一方就变成她,现在这么婉转一说,个中因由,让这些大嫂自己去想吧。

毛大嫂一听女先生的话,便觉得女夫子是当自己和狗子娘一样装穷贪便宜还不知自家孩儿斤两,她眼眶一红,说道:“女先生,我和他爹也没想过让驴子有多大能耐,只是想让他识几个字,有个好品行,将来找个松快的活计能养家……”

毛大嫂说了一半,忙从怀里掏出十文钱,还把儿子手里那筐山核桃,推给赵敏,她略经风霜的脸一红,解释道:“我,我不是王赖氏那样装穷要占你便宜。还有,这是我家驴帮人做了几天活买来孝敬我和他爹的,家里实在是没得更好的东西,你千万别……”

那位叫毛驴的男孩又给女先生磕头,说道:“我有力气,可以帮女先生砍柴挑水,求女先生收下我。”

“哎,毛大嫂,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们千万别误会!”赵敏阻止毛大嫂继续说下去,又把毛驴扶起来。是不是假装她一眼就能看出,她刚刚的话里也确实怀疑毛大嫂的意思。

“我话没说完,我看狗子很想识字,就和阿牛哥商量了一下,还没和狗子说。明天阿牛哥要去驿站应征信客,若是运气好做了信客,他就打算让狗子去他那里,闲暇的时候就教他认字读书。如果毛大嫂不介意这样的话,让毛驴……”赵敏说起这孩子的名字,忍住笑意,接着说:“……他和狗子一起跟着阿牛哥学,阿牛哥也识字读书,毛大嫂你不用担心,你看怎么样?”

在坐的几个妇人听着都点头说这办法好,孩子都不小了,男娃女娃混在一起学字反是让她们觉得不妥,这安排再好不过。

“还有啊!”赵敏将毛大嫂的十文钱和核桃都推了回去,道:“这些你先拿回去,现在还不知道阿牛哥能不能应征上信客,若是做不上,我们再来商量!”

在座一位妇人眼睛一亮,笑着和赵敏说:“是不是咱城西的驿站?我家当家的在那喂马打扫,听说之前应招几个人都是只识字不会写字,掌柜的都急了。等我让他和驿站掌柜说一声,这事儿保准能成!”

赵敏回以微笑,客气地说:“那就有劳陈大嫂和陈大哥了!”没人推荐,她无忌哥哥也多半能成,不过,现在正巧有顺水舟,为何不坐?

收下其他几个妇人带来的东西,又送走这些人,赵敏看着渐黑的天色,望着紧闭的院门,她轻叹,转身掌灯,心道:看样子,今晚是去不成灯会了。

张无忌接连治了两个人,天已经黑了很久,他扶起跪地谢他的第二家人,话也不多说就急着要回家。这两家人都住在城郊,原本这个时候他应当和敏敏在灯会上,现在赶回去,说不定还能和敏敏出来再逛一会。

街上人来人往,张无忌不能明目张胆地用轻功,只好一边说借过一边穿过人群。好不容易人潮渐少,要到家门前的巷子,他又被出来逛灯会的冬儿和丫丫叫住。

“阿牛叔,姨姨说你出门要很晚才回,今天不来灯会,怎么现在你一个人偷偷地逛?”冬儿咬着糖葫芦,小脸带着责怪,似乎是在为她的好夫子打抱不平。

“我出门办些事,正要回去和她一起出来。这里人多,你们两个小心不要走散,我先回去!”听了冬儿的话,张无忌怕他敏敏等厌不想去了,他也顾不上去问一边欲言又止的丫丫有什么想说的,叮嘱两个丫头两句,转身就要回家。

走了两步,张无忌还是觉得这样回去不妥,这么晚了,万一敏敏气他这么晚才回……

张无忌环顾四周,去糖葫芦的小哥那挑了两串又大又红的糖葫芦,想一想就两串糖葫芦还是不好,他又走到杂货郎那买了一些女儿家会喜欢的小挂饰,小挂袋,这才往自家巷子口那边走。

丫丫和冬儿站在一边人少的地方,看阿牛叔叔买的那些东西,两个小姑娘眼珠子都要掉地上,阿牛叔叔出门办事是打劫去还是捡铜板?她们俩刚刚还对要买糖葫芦还是酥饼想了好一阵,果然还是因为是大人才有更多的铜板吧?

哦,不对,重点不应当是这个!

丫丫舔着糖葫芦上的糖,愣了一会儿才说:“原来先生也喜欢吃糖葫芦!”

家家门前挂着灯笼,自家门前挂着的是下午李康兄弟送来的那对花灯,张无忌正准备推开院门,自家中传来的琴声让他停了动作,是敏敏在弹琴!

为怕开门声打断琴声,张无忌见没人注意这边巷子,纵身一跃,入了院子。

说起来,以前他仅有的两次听敏敏弹琴都未能听完她弹一整首曲子。第一次他们初次相见,她便设计让杨左使他们中了毒,当时他心急取解药,哪儿有心思听她弹琴?第二次,虽说他为取黑玉断续膏救三师伯和六师叔,可还是被她的琴声吸引,不过最后琴弦断了,他后来也未再在意。

成亲之后,在虞城得了那把十六弦,因为寻常杂事,这筝敏敏也未碰过。张无忌微笑,坐在家门口,静静听敏敏弹的曲子,是芒砀山那陆姓书生弹过的《高山流水》。

大概是弹奏人的心情会由曲子表现出来,一曲终,张无忌没有感到陆书生弹时的舒畅,反而觉得是独自一人深处高山之间的山谷,幽幽生出一股孤寂。

张无忌体会到曲子传达之意,忙起身,要推门进屋。 “敏敏,我回来了!”

坐在琴前的赵敏听到张无忌声音,见他推门而入,一双明眸中都带着惊喜,她站起身笑脸相迎,“无忌哥哥!”

张无忌满是愧疚,他放下手里买的小玩意,牵起赵敏的手,和她道: “对不起,让敏敏你等我这么久,我们现在就去灯会吧?”

没想到,赵敏摇头,笑笑将桌子上的十六弦拿开放到一边,道:“不去了,都这么晚了,你出去这么久一定饿了吧?”

说罢,赵敏指着灶台上摆着的已经变凉的饭菜,道:“我把饭菜热一热我们再吃!”

张无忌一听这话,又看灶台上完好的两碟菜和两份饭,他将手里的糖葫芦交给赵敏,脸上多了些责怪,“我来。万一以后像今天这样我回来得晚,敏敏你不用等我!”

“我以为你会很快回来嘛!”

手里拿着看上去很好吃的糖葫芦,又看到桌子上的绣袋和挂件,赵敏笑看丈夫在那边加柴烧水热饭菜,她乐得不用自己动手,在一边咬着糖葫芦,还不忘把另一串喂给身边人。

热饭时,赵敏随口问道:“那两家的病人怎么样?”

“小孩子被毒虫咬了,我运功再用针替他拔了毒,也开过药;另一个男子多年寒症,一时寒症发作,现在已经没有大碍!”

“有张大神医在,这些病自然不在话下!啊,我下午擅作主张,替你又多收了个男学生,叫毛驴。还有啊,下午来的几个大嫂里有个陈姓大嫂,她说你明天去驿站的时候……”

外面大街上灯火通明,笑喊、叫卖声混杂,房子里的夫妻俩在被烛光照的暖暖的房中,吃着热腾腾的饭菜,你一言我一语地互说各自的经历。

饭后梳洗一番,赵敏坐在里屋张无忌为她买来的梳妆桌前,解了发髻和发带。她一边对着铜镜梳头,一边和身后正解衣的张无忌道:“毛驴娘走之前还悄悄和我说,她想给她孩子换个好名字。这件事就交给张夫子了?”

“我吗?”张无忌眉毛一挑,脸上俱是为难,“这可难到我了!你知道我不会取名字!”

将长发梳顺,赵敏放下木梳,听他这么说,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转身笑他:“谁说的?我看张公子就很会起名字。比如,曾阿牛,阿花啊!”当初她听他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叫她“阿花”,觉得真是很有山野气息的“好名字”,以后每次听无忌哥哥这么叫她,她就忍不住想笑。

张无忌知道赵敏是故意笑他,他边铺被子,边无奈笑道:“你别取笑我了,那是情急之下想出的化名,当不了真!”

赵敏要打趣他的兴致上来,她上炕之后,接过另一半被褥,不急着铺,笑容不减反增,问他:“那我问你,在你心里,我是哪种花?”

张无忌正要回她,难得在这时候灵光一闪,笑容里多了些揶揄,“我叫阿牛,你叫阿花,所以当然是牵牛花了!”

牵牛花,这完全从字面上得出的花名,赵敏并没有觉得扫兴,也未如张无忌所愿上当,她抱着被子笑得意味深长,“是吗?我还以为是牡丹!”

这和自己原本要说的花不一样,张无忌一楞,停下放开被子的手,问道:“怎么会是牡丹?”

赵敏也不藏着,替他解惑,“因为‘牛嚼牡丹’啊,我这朵花被一头牛占了,那不就是牛嚼牡丹吗?”

“你呀!”张无忌无法,看她的眼神被宠溺占满,真是服了他这个脑筋转的极快的妻子。“化名先放一边,毛驴的名字还是你来想吧!毕竟要跟着他一辈子!”

“这怎么行?我已经帮狗子改了名字,再帮毛驴改,万一叫我那些女学生知道了,一个个都要我给她们起名字,我岂不是不用教书了?呐,一人一个才公平!再说了,总该让你先练习一下,等将来我们……”话说多了,赵敏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小心思说出来,原是神采飞扬的脸上登时多了两片红云。

张无忌愣了一瞬,将她刚刚说的话又在心里过了一遍,才觉出他敏敏是想说将来他们的孩子要他来取名,一时间,两人欢喜有之,害羞有之,竟然都不好意思再看对方。

短暂沉默,张无忌终于红着脸打破安静,“敏敏,等到时候我们一起想,现在不急……”

才过了新年,敏敏刚刚十九,普通人家的夫人或许早就怀孕生子,但他不在意。更何况,敏敏因受伤而受损的身体他也在暗中调理,现在有孕对敏敏身子不好。于他来说,子嗣完全可以等妻子身体好了再顺其自然。

“嗯!”赵敏红着脸点头应过后,又觉张无忌的话有哪里不对,她不禁嗔怪道:“我才没有急!”

“好,你不急!”张无忌笑开眉眼,将她揽入怀中,“来日方长,我们顺其自然,嗯?”

赵敏笑着环住他的腰,又回复到片刻前的调皮,“是不是牛要多嚼几年的牡丹?”

张无忌将她放倒在被褥上,吻了又吻,声音极尽温柔,“你是玫瑰!一株带刺的玫瑰!”

赵敏笑意盈盈,纤纤手指轻抚他唇上被她咬破的地方,问他:“不怕把你刺伤吗?”

张无忌看着爱妻比玫瑰要美上千百倍的笑颜,笑说:“被刺伤了,我才记得更清楚!”

上元节的夜,他们享受只属于彼此的美好,异常满足。

节后第二日,王俊彦见到女先生的丈夫,拿回心爱的花色石头。至于他瞒着娘辛苦存下的十文钱,自然要做束脩金给阿牛先生。只要能学会认字,能读到书,不管是驿站还是先生家,对他来说,都是学堂。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转眼,入了春。天气一暖,街坊邻居间的走动多了,茶余饭后聊得闲话也多了。比如,孙家的冬儿瘦了不少;李家的李大婶已经能在自家院里锄地种菜;曾家那个极美又严厉的女夫子已经收了十几个女娃子,不会再多收学生;曾家当家的做工的驿站外边又多了好几个想认字的小伙子,又多了几个想去找曾家当家的治病的人云云。

而此时,被街坊邻居常拿来谈论的女夫子正拿着一卷书,手负于身后,她对着偏屋里坐着的一众女学生作今日总结。

“今日复背过《三字经》前六十句,也教你们理解了《三字经》后半部分中的二十句。《鸟鸣涧》和《乌衣巷》我也解释过了,今日和明日课业就是将今日所学记牢,再默写一份。”

“不过,上午复背《三字经》的时候,吴花花,林小翠,张妙妙,分别在第三十九,四十九,五十一句的时候不流利,刚才留的所有课业三人都要多罚写一遍!”

“陈鱼,王猫儿,今天的《城东早春》和昨日学的范成大的《田家》背诵不顺,回去将诗文背熟,默写三遍,再将诗文意思按自己的理解写出来,后日上课拿给我!”

孙冬儿除了再多佩服一回夫子的好记性之外,更悄悄松了口气,还好她家活儿不多,她有时间诵书背诗,不然被罚的人里准少不了她。

被点名的几个女孩子恭敬地对女夫子说“是”,没有一个不满或者不愿。

赵敏将书册放到一边,脸上严厉不再,恢复以往笑颜,“好了,今天学到这里!”她指着墙角堆放的两小筐笔墨纸,说:“家中没有纸墨的人,毛笔坏了的人,自己去那边取,明日照例休课一日,后日也是照例考试。”

“是!”十来个女孩子异口同声应了,又如往常,齐齐道谢:“谢谢先生!”

孙冬儿麻溜地下炕,今日是她帮姨姨整理书册,再取下墙上粘着的方便姨姨书写的纸。

先出屋的几个女娃娃又折回来,七嘴八舌地告诉赵敏,“先生先生,外面下雨了!”

“姨姨,要不要我们去给牛叔送伞?”

“田苗,你又不长记性,先生当然是自己去送!”

“也对,花姨,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呀?”

“今儿天不好,我们大伙儿都带着蓑衣和伞!丫丫和秋儿没带,我们和她们挤挤就回了。不过,今早上我可没见着阿牛叔带伞出门,先生和阿牛叔感情这么好,一定不舍得让阿牛叔淋湿了!”

“是啊是啊,花姨,你干脆和我们一起走啊!正巧我家和猫儿家离驿站近!不快点的话,再过一会儿牛叔要下工了!”

赵敏看那几个小丫头一扫上课时对她的恭谨和称谓,还打趣她,她叉着腰,笑骂道:“你们几个小丫头,下了课就不拿我当先生了?当心我后日考试给你们出难题!”

屋里的小姑娘们都笑成一堆,连站在凳子上揭墙上纸的冬儿都笑了,她扭头笑道:“姨姨,你尽管出,我们不会就能学得更多!这个难不到我们!”

赵敏双臂交叠,了然点头,狡黠一笑,道:“好啊,那我干脆不考试,给你们多放几日假,我也不用再见你们这些鬼灵精了!”

屋里笑声瞬间没了。

“花姨,我们再不说啦,你可别不教我们呀!”

“是啊,是啊,我们不说了!”

数个小丫头都围着她们喜欢的女先生,嚷嚷“不说”的有,道歉的也有。

孙冬儿从椅子上下来,暗自偷笑,姨姨每次这么说,她们每次都上当。不过,丫丫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着看她们围着姨姨,其实她是很喜欢先生的,只不过丫丫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先生,因为两个多月前带了陈鱼她们几个来,夫子现在才收了这么多学生忙里忙外,劳神费心。

雨下得不大,却没有要停的意思,今年的第一场春雨,不知会下多久。

送走那群爱热闹的小丫头们,赵敏望着门边的油纸伞出神。今早见天阴绵绵的,她就让张无忌出门前带伞,结果他还是没有带,说什么春雨不急不要紧,真是!

张无忌和毛旭等人告别后,就和驿站掌柜打过招呼要回家。

驿站掌柜好心拿出把伞递给他,道:“阿牛啊,外边下雨了,你家离得远,把我的伞带着吧!”

“我明日休息,这雨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掌柜你留着吧!雨不大,不要紧!”张无忌笑着谢绝掌柜的好意,他正要出驿站,就见赵敏打着家中那把青竹伞,刚好走到门口。

“敏敏!”张无忌眼中俱是惊喜,情不自禁叫了妻子的名字,快步上前。

赵敏回了丈夫一个微笑,又开始数落他:“早提醒你今天可能下雨,让你带伞,你不听!”

张无忌接过赵敏手里的伞柄,搭上她纤腰,笑道:“是是是,多谢夫人不辞辛苦来接我,我们回家吧!”

夫妻二人转身和掌柜的打过招呼后双双离开。

掌柜的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身边的蓑衣,他本想和他这厚道伙计说他还有件蓑衣,不过,现在人家家里的美娘子亲自来给丈夫送伞,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连绵春雨一直下到第二日也不见停,好在这春雨和夏日雷雨不同,虽是见不到日头,但却不让人觉得沉闷,忌敏二人也未被这霏霏细雨扰了好心情。

今日不授课,又逢张无忌的月休,多亏张无忌救了茶庄的老板,他们家这几个月没少过好茶。

赵敏煮了一壶清香爽口的春茶,打算趁着今日清闲,和张无忌好好地喝茶谈天。

“我听说,这些日子驿站外又多了几个男孩子。”赵敏倒了一杯茶给张无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是啊!不过,毛旭他们已经将《千字文》学会,新来的他们只是想听我说些书里的故事。”

赵敏抿了一口清茶,忍俊不禁,“这么说,你还做了说书先生?”

张无忌笑着摇头说:“那也是多亏了你这位女夫子经常和我说诗词杂记里有意思的故事。”

说罢,张无忌举起茶杯,对赵敏道:“在下以茶代酒,敬夫人一杯。”

“以茶代酒,太没诚意了吧?”赵敏不饮手中的茶,有意要刁难她的无忌哥哥。

张无忌俊眉一挑,颇为为难,“那你想怎么样?”

赵敏饮下杯中剩余青茶,笑回:“要谢就打些好酒回来,今夜不醉不歇!”

张无忌笑了笑,原来是她馋酒了。也对,他们二人确实很久没有喝酒了。

“那我待会儿去买些好酒回来!”

赵敏高兴极了,她又和张无忌说了些课后听学生们说的几桩趣事,说了大半会儿,赵敏说得口干。

茶杯里的茶水要见底,赵敏看了丈夫一眼,笑道:“说了这么多,我也累了,难得这场春雨下到现在,张公子干脆吟几首诗应应景罢!刚好让我歇一歇!”

诗他虽然不擅长,不过,既然敏敏有这个雅兴,他自然奉陪。张无忌稍加思忖,想到了几首好诗,开口道:“好雨知时节,当春……”

“开门!开门!”粗鲁的叫门声阻止张无忌继续念下去。

赵敏叹了口气,幽幽道:“好雨知时节,坏人扰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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