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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平平无奇的古代纯爱小甜文 第20章 第 20 章

作者:卿卿一笑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24 04:52:14 来源:文学城

温远每天就是正常的上班下班,闲着的功夫还要跑商行处理一些事情,几天过去,觉得皇帝宁盛不再找他真是幸福生活的开始。

本来他就觉得宁盛不可能因为他而怪罪房峰,却没想到袁琦死后的第二日,他收到了承恩侯府房家的请帖。

帖子是承恩侯房暧发的,里面措辞非常客气,请求他如果有空来侯府一趟,招待他上好的清茶和点心。

温远第一反应房家难道是来找他算账的?

这帖子也有可能是房峰背着父母过去发过来让他上钩的,万一怀恨之下再来个荷花池溺水,他真不一定次次都能碰上觊觎他而随时随地出现要行不轨之事的人。

于是,叫德才回了,说不去,忙,走不开。

这日,翰林院下衙的时间,温远刚走出翰林院的门,就被等在翰林院旁边小花园的承恩侯房暧叫住了。

“探花慢行,”房暧说。

温远一个激灵,看清是他,内心闪过不知道多少猜测,可是那毕竟是皇帝的亲舅舅,人家等着他,还喊着他,他不可能就当听不见看不见然后不搭理吧。

温远走过去见礼:“侯爷。”

“不用客气,是这样,上次给探花发的请帖探花有事忙碌,为了赶上见您一面,我特意等在这里,还望不要见怪。”

承恩侯这样对他说话,温远只觉得害怕。

这位按理来说要是蛮横一些,见了皇帝都不用客气的人,现在这般是为了什么。他如果没有记错,太后不是把房峰圈在宫里保护住了吗,难道还有什么人给承恩侯施压不成。

“您可别这么说,折煞温远了。”温远说。

承恩侯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万幸你身体没有大碍,犬子的罪才能小一些。万一伤了你,小峰的罪孽就数不清了。是这样,宫中登高亭,我让小女和犬子等在那里,还要请探花过去见一见,让他们当面道歉。”

温远揣着满肚子的迷惑跟着承恩侯到了登高亭。

顾名思义,这里是一处高高耸立的亭子,隔老远就能看见亭中的三人,一位是妇人打扮,看样子像是承恩侯夫人梅雨,还有两个,一男一女,应该是承恩侯的一女一儿,房娴和房峰。

温远跟着房暧踩着台阶走上登高亭,刚进去,就看见房峰扑通一声朝着他跪下了,那架势简直要把亭中的地砖跪碎的模样,吓得温远差点跳起来。

“这是做什么?”温远往旁边走了两步,问道。

房峰咬牙道:“之前宫里我叫袁琦欺负你,我错了,现在给你赔礼道歉,你要是不解气,这里还有盆水,我自己把头埋进去。”

温远定睛一看,果然这亭中不仅有茶有果,还真的用一大盆装了满盆的水,看浑浊程度甚至可能是从荷花池中舀出来的,这番道歉还算有诚意。

房峰见温远不吭声,以为他等着。于是真的站起来埋头扎进了水盆里,水光四溅。

房娴紧张地揪住了帕子:“小峰。”

房暧和梅雨也把目光看向了温远。

温远心道,他就算本来对房峰有七分的生气现在也不剩多少了,更何况到底当时不是房峰按着他的头浸在水里的,他恨的对象更多的是在袁琦。

梅雨先等不及,到底是亲生的,伸手去拉儿子:“你呀,还是去给探花再跪一回,别浸了。他爹,你过来帮我拉他。”

房峰可能就是天生的轴脾气,想害温远服软的时候袁琦下死手他也认了,现在认错的时候一副就算把自己淹死在盆里也认了的架势,倒是心口一致。

房暧也心疼,看温远不说话,梅雨又催得急,摆的诚心道歉的架势也撑不住了,只好也去拉房峰,叫他抬头别真把自己憋死了。

谁知道他夫妇二人越是用劲,房峰越是杠上了,都咕嘟咕嘟翻水花了,愣是不出来。

温远道:“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

说完,亲自揪着他的领口将他拽了起来,房峰看着他的目光有些躲闪,跑到一边呛咳了一会儿才拱了拱手,算是正式道完歉了。

他们一大家子这么兴师动众,和外界传言里太后护住了房峰,所以房家为所欲为完全不同。

这又是温远一大吃惊的事情。

按理说他现在不过空有一个探花之名,无官无职,商行虽说有钱,但到底进不了这些权贵之家的眼睛,不知道是为什么一个两个的上赶着来跟他解释,希望他能放过一马。

真是好奇怪的事。

难不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什么人在给他出头不成?

——

御书房内,外间传出了一声脆响,小太监手滑把一个多宝格上的大花瓶打碎了。

宁盛本来用手撑着额头正在看书,闻声把书往桌上一放,道:“怎么毛手毛脚的,朕这里不用伺候,都走。”

他极少这样发脾气,可以说这些跟着高传禄的小太监三五年间也没有挨过一句半句呵斥,却不知道今天赶上了。

小太监忙跪下请罪;“奴婢该死。”

宁盛揉揉太阳穴:“好了,收拾好碎片就下去吧。”话音到底还是温和了下来。

小太监这才意识到陛下还是原来的陛下,并没有真的要治他的罪,于是小心地把花瓶碎片收了,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高传禄和他走了个对脸,小太监示意里头陛下心情不太好,叫大监心里有数。

高传禄笑骂:“你们这些猴儿,平日里叮嘱你们做事要小心,这些东西都是稀世珍宝,放在外边都是稀罕物,可你们倒好,今天你摔一个,明天他打一个。也就是陛下好性儿不爱和你们追究,不然屁股都打下你们一个去。”

“大监真是的,刚都挨了陛下教训了,您还再骂一遍。”小太监说。

“怪事,陛下也会训人了,”高传禄笑骂一声:“去你的吧,我瞅着你也该挨教训了。”

说着,进了屋。

先看见宁盛一脸郁闷地自己个看着书,也不搭理他。

高传禄也见怪不怪,自从上次在水榭陛下放温远离开后,那之后的几日天天都是这样的脸色,甚至连外朝的大臣都惊动了,以为是什么人想不开触了陛下的霉头,跟着提心吊胆。

不过宁盛只是看着生闷气,并不迁怒别人。

高传禄给他倒茶:“陛下,上好的毛尖,您请喝。”

宁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茶,不知道联想到什么,哼道:“没下药吗,拿过来朕加一点料。”

高传禄哭笑不得,只好把茶杯远远地放在一边儿。

他眼看着陛下常看的《论语》被打开放在桌子边上,可能谁碰一下就要带着掉下去,于是顺手收了整齐叠放后正要收在一边,被宁盛看见了。

一看见书封是《论语》,对高传禄说:“拿过来,怎么了,朕被人说了几句,从此连《论语》都不敢看了,书有何罪。”

我的天,这是过不去了。

高传禄只好把《论语》递给了宁盛,见他随手压在胳膊底下那一小摞书堆里,气呼呼地继续看,不知道到底看进去多少字。

高传禄小心道:“陛下猜今日奴婢在登高亭看见谁了?”

“说说看,”宁盛翻了一页,示意他听着呢。

高传禄道:“奴婢看见承恩侯夫妇带着两个孩子给人赔罪呢。”

“哦?给什么人赔罪,舅舅性格我是知道的,那房峰那么桀骜的人也愿意服帖赔罪倒是稀奇。”宁盛说。

高传禄斟酌了一下,现在提温远的名字会不会弄巧成拙,可是他本来就是觉得陛下这番奇怪全是因为温远,任由陛下这样旁人倒是没什么,就是怕陛下气坏了,所以想了想还是要下级猛药,多在陛下耳边提提温远,帮陛下度过这场气:“是温探花。”

啪地一声,宁盛拍了一下桌案。

高传禄应声跪下:“奴婢该死。”

宁盛起身扶着腰间玉带在书桌旁走了几步,散了怒气道:“谁让你提他。”

高传禄不敢抬头:“陛下息怒。”

“朕没有怒,探花说的句句在理,朕有什么可生气的。朕只是不想听见他的消息,不想听见他的名字,不想听见和他有关的任何事。大监明白吗?”

高传禄道:“是,奴婢记住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小心地侍奉在宁盛左右,眼看陛下茶喝不下,饭吃不下,连读书时也时不时出神半天,过一会儿又莫名地手握成了拳,愤愤地跟自己过不去,心想,这症状怎么比失眠还厉害,改日还是去太医院问问,陛下这是什么病。

正出神,听见宁盛道:“你愣着干什么,朕跟你说,户部来讲新朝刚定朕不是散下去不少利好给百姓,帮他们尽快恢复之前内战的损耗。可是有些无良商家却为了揽财使尽手段,把钱财搜刮进了自己的腰包,朕虽说叫了户部的人去查,却到底还要倚仗你提供些真实信息省得被户部糊弄了,叫你的人去宫外打探一番。”

高传禄忙应:“是,奴婢必不辱使命。”

——

翰林院中,温远正在埋头古籍,一旁座位上的黄桥趁着喝水的功夫走到他旁边,对他道:“多谢。”

无缘无故的温远也不知道黄桥谢他什么,还没等问呢,发现屋子里的其他人也纷纷朝他拱手道歉。

他在迷惑,眼看着外边来了翰林院的主编修,那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在西朝时也曾任主编修,学生众多,名声甚旺。说起来温远曾经的老师还是他的徒孙,因为德高望重,众人对这位主编修一向比较尊重。

而温远知道主编修为人持重,轻易不会给人好脸色,连温远也因为不认真被骂过好几回。忽然看见他过来,也有些惊讶,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误。

老编修招手叫他:“来一趟。”

温远提心吊胆地跟着去了,老编修的屋子里真的是没有下脚的地方,满满当当当全是书。他自己办公一间房,平日里叫人过来大抵不是挨训就是教授编书相关的知识。

温远在他桌边站好,一抬头看见了一副西朝初年大画家赵梦年的真迹。

不是他辨认古画多么地厉害,一眼能看出来是真迹,而是因为这幅画曾经是他家的祖传收藏之一,多年前曾经因为一些原因被他当了,后来温家再次发迹后他爹温恒一直心心念念要把曾经的祖传收藏全部买回来。

而这幅画再次现身时已经是新朝基本平定战乱之后了,那时候温远家里的财富已经很可观了,他爹温恒曾经信心满满地去拍卖行要买下这幅画,却发现画已经被炒成了天价,到底没舍得立即买下。

怎么却到了主编修这里。

主编修指着那画说:“认得?”

温远道:“著名画家赵梦年的真迹,学生见识短浅却也听说过。”

“谦虚了,”主编修明显对他温和了很多,比起之前现在简直可谓是说话比唱歌还好听了:“我一直心心念念想瞻仰赵大家的真迹,竟是今日你父亲温先生来此我才知晓原来你们温家曾经还与赵大家联姻过,这副《千山万雪图》竟是你家的家传之宝。”

温远脑子轰地一声:“它,不会是家父买下送给您的吧。”

天哪,他如果没记错,这幅画前一阵子还是京中拍卖行的镇行之宝,价钱达七位数的金子,把他家商行卖了倒是能买得起。可是他爹手里哪来这么多的钱。

主编修爱不释手的模样:“正是令尊温先生所赠,叫我多照应你。令尊爱子之心,温远哪,好好干将来翰林院可能就要看你了。”

一幅画恨不得让主编修收他当关门弟子,温远却顾不上高兴,眼前一黑,总觉得家中老父亲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不行,回去抓紧去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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