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克拉克的奇妙漫威之旅 第26章 纯粹的交易

“可否请您解开他的身上的诅咒，尊敬的……”即使是请求，古一法师却未流露出半点退让的意思。

“杀不死人的，只会让他疼一阵子。”伊莱打断了她的话，对灰发法师的哀嚎置若罔闻。

附近的弟子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他们围在主殿外，有冒失的想要进来看看情况，却被殿内看书的哈米尔大师拦住了。

老者瞥了一眼祭坛的方向，摇了摇头，又拿起茶壶抿了一口。

祭坛内，刚才还战斗过的两人此时平静得像刚认识的朋友。

“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求帮助，而不是增添麻烦。”伊莱将缠眼布展开，一层又一层地重新缚住双眸。

自镜面维度破碎后，他便下意识不愿直视对面的女法师。

他的余光察觉到古一法师身后似乎有无尽的黑暗潜藏。它们像一潭静谧可怖的湖水，而他无意间扫过的一眼竟激起了些许涟漪。

“我刚才几乎快杀死你了，你还认为我们会向你提供帮助吗？”古一理了理衣服的褶皱，慢条斯理地说。

“杀死？我们刚才不是简单的切磋么？”同样使了一发清洁咒，让自己重归体面的伊莱故作惊讶。

“……”面色惨白的卡西利亚斯。

“当然，我们只是切磋而已，”古一将兜帽摘下，露出俊秀的面容，“莫度，把卡西利亚斯带下去休息吧。”

听到召唤的黑人法师迅速从人群中蹿了出来，他微微欠身向古一行了一礼，然后扶起颤抖不止的灰发法师离开。

“卡玛泰姬并非对你充满恶意，未来会发生许多事情，我们同样需要一位强大的……”

“卡西利亚斯离开时看我的眼神可真和善，”伊莱又一次打断了她的话，“如果我瞎的话。”

“我想你们之间存在一定误会，我会去和他好好谈一谈。”古一法师笑着应付。

“我并不想提前帮你教训他，”伊莱冷漠地瞥了一眼两人离开的身影。

光头女法师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你都知道些什么？”。

“因未曾发生的事情而惩戒他人，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你错了，”至尊法师古一在这一点上立场相当坚定，“我甚至心疼他都来不及，但这是最好的选择……”

她闭上双眼，仿佛不愿去面对某些事情。接着，她袖袍一舞，四周瞬间变成了星空，无数星辰环绕着两人。

“我不希望你在这件事情上插手，”古一法师将一颗绿色的星球拖到两人中间，“这是我和你交易的第一个条件。”

见心中的想法已被窥知，伊莱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同样希望与卡玛泰姬的联系也仅止于交易本身，过多的命运牵扯对你我都不太好。”

古一不希望自己的安排被打乱，而伊莱也同样不想卷入那些麻烦……

“但我得首先确认交易的对象确实是你。”女法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连带着周围运转的星辰似乎都望向了巫师。

“我从来都未曾改变过，”伊莱表露心声，却隐隐感到了一丝违和，“我一直是我。”

“即使邓布利多先生反对他的学生使用黑魔法？”

“似乎……叫不可饶恕之咒？”

看着眼前陷入沉默的小巫师，古一轻笑了下，这时才展露出她人性的一面：“我虽是古老者，但并不代表对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加敏锐。”

“所以他们叫你古一吗？看来黑暗维度对你的影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伊莱抬起头幽幽地盯着她，顺手拈来般模仿起德拉科平日怼哈利的样子。

“你比我想象中知道的还要多，”女法师叹了一口气，“包括卡西利亚斯的事情。”

“他罪有应得。” 伊莱不复之前的嘲讽模样，变得冷漠且刻薄。

两人在这一点上产生的分歧看起来并不能和解，但双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古一从容地将话题带过，“我们继续来谈交易吧。”

“在交易之前，我理应知道对方的真名。”

真名，在多数魔幻小说里对法师有着不等的重要程度。不可否认的是，它在立定契约、诅咒、追索命运等法术中起到了部分锚定和确认的作用。

伊莱沉默了片刻，缓声道，“伊莱·克拉克。”

“还真是你啊，”古一笑了起来，像是见了新玩具的女孩，“书里可以预言命运的孩子。”

但下一秒，她突然慎重，脸变得飞快，“第二个条件，我需要你在未来帮我骗一个人……”

……

在大致敲定了合约内容后，伊莱跟着一位法师学徒来到住所。古一告诉他，具体的合同明细卡玛泰姬会有专门的下属律师部门负责拟定，如果他对合同细则有所疑虑，可以到纽约某律师事务所进行咨询（报她的名字还能打个八折）。

当然，咨询业务并不免费，甚至伊莱在卡玛泰姬的住宿和伙食都需要自己掏钱。毕竟，按古一的说法，单纯的金钱关系可以让某先知一时嘴瘾的“过多的命运牵扯”降到最低。

小心眼的死抠逼，不就怼了你几下吗。伊莱有些愤愤不平，并超有骨气地选了寺庙内最便宜的住房。

这是一间破旧的泥屋，毗邻一座废弃的茅房。

“至尊法师说她希望在明天上午与您讨论一下关于你自身的问题。”查看了手里的MSN（交流软件，类似□□），学徒对伊莱叮嘱，并将一张纸条递给他，“这是这间房隔壁的WIFI和密码。”

“她要我提醒您，这一切都不是免费的，明天我们还会给您送一些基础的现代设备，包括手机，但这同样是收费的。”

钱钱钱，自从接了那个女人的硬币后，他总感觉自己和钱过不去，现在连这群法师都像是活在了钱眼里。

“我叫乔纳森·潘伯恩。”学徒有些兴奋地说，“如果您不会使用手机的话，可以来找我帮忙，记得下一个叫MSN的软件就好了。我是说，呃，您有点像伊莱·克拉克。请问您是英国来的巫师吗？”

这似乎是第一个直接点出他名字的人。

“谢谢。”伊莱点了点头，未作否认。

“之后的时间您可以自由活动，食堂里的午饭和晚餐有规定的时间，如果您不认识路的话可以找任何一个人，当然找我更方便。我是说，至尊法师很早就通知我们最近有别的地方的法师前来交流，但是我没想到是……”

“乔纳森，谢谢你。”伊莱不得不打断这位热情的学徒，并提出一个他目前相当关心的问题，“我想问如果我没有钱支付这一切怎么办？”

乔纳森一愣，很快，他像是脑补了什么似的，一脸恍然大悟地介绍：“您可以找我，对，我是负责后勤保障的，但我在财务部那儿也有熟人，他们可以提供贷款。而且您是至尊法师的客人的话，我好像记得利息还有优惠，不过我得去查一查……”

歪，911吗，这里有非法组织向未成年人推销贷款。

换作以往，伊莱会耐心地与对方闲谈，并尽可能从聊天中获得更多关于卡玛泰姬的信息。但现在，他的脑袋隐隐作痛，不得不与乔纳森作了别。

一切都太奇怪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像在侦探解迷的关键时刻误触了快进按钮一样，所有的线索一晃而过，然后深埋在了迷雾之中。

早上遇到老妇人时的头痛，在和乔纳森交流时又隐隐发作。

巫师法术对年幼的蜘蛛侠失效的原因还不得而知。（谨慎的先知当然不会草率地将它归结为“主角气运”）

古一为何要杀他？她在质疑自己身份时产生的违和感在哪？自己与古一对卡西利亚斯的分歧是否受到了剧情的影响？

那对在亡灵魔法中保护他的夫妻是谁？

理查德是谁？

“我是谁？”伊莱靠着泥屋的木门，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

书中的角色，地铁上被扮演的斯内普教授，以及被身体自然抗拒的梦境占卜。

真的是失忆吗？还是我只是这具身体的一个人格？他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

“还有明天的谈话，”伊莱自言自语地走向床铺，将身上的衣袍脱下，“我必须得去找点东西，去找点东西。”

他知道，自己现在可能跟当年初入霍格沃兹一样，患上了焦虑症。

“冷静，冷静下来。”

幸好，房屋虽破，五脏俱全，而且现在天色不算早，他还可以去找乔纳森帮忙要点东西。

静音咒，麻瓜驱逐咒，平安镇守咒（又称闲人勿扰三连咒）。

简单布置好一切后，伊莱换上便装，推门离开。

呜呜呜，这篇文章的阅读量真的是稀碎...有评论说不符合晋江文风，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这样，anyway，如果实在没人看以至于我想太监的话，我至少（应该）会把这部分的故事完结，就像第一个故事是伊莱与帕克一家一样。(这样对现在还在看的几位读者负责...) (几位这两个字真是让我又感动又心碎)

不过话说回来，这部分的故事才刚刚开头，因为之前打好了大纲，包括第一个故事中安排“罗曼诺夫（黑寡妇）去监视军方”，“理查德夫妇秘密任务在索科维亚”、“玛丽最后被判定为九头蛇”，以及“机场中的信徒”等等，以及第二个故事中的“给伊莱钱的盲人老妇”，“与古一交易中的条款”、以及“伊莱的头痛”，“卡西利亚斯、莫度与乔纳森”等等....都与第二个故事无关....QAQ 这是为后文其他剧情埋下的伏笔。

如果太监的话....ORZ...自己感觉有点可惜，但奈何这篇文章我水平不够，救不活。

第二个故事与一个漫威人物（还未出场），和神盾局的某个剧情有关，还要出现第一个故事里的新势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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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纯粹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