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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要攻略将军的我每天醒来都有新的金手指 > 第3章 金手指1 自我攻略·锁道之秘

第二天,东方破晓。沈明玦被一阵清脆的声音吵醒,那是她身上藏海玦发出的提示。她猛地起身,头痛欲裂。一睁眼,满目的喜红色让她呼吸一滞。她想起昨晚的退婚,赐婚,被打昏,被塞进洞房就是一阵怒气。她沈明玦,天界小祖宗,何曾受过这种鸟气!

“叮——”藏海玦传来一声清亮的提示音。【凡间临时权限包:每日轮转系统正式激活。今日:自我攻略(自省/自觉/自我改善)。副作用:施放失败时,将触发对目标的‘心声回放’。】

沈明玦挑了挑眉:“自我攻略?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她伸出手指,在空中虚划了一道。

她起身,环顾四周。屋内陈设简陋,没有一丝新婚的甜蜜。

沈明玦冷笑一声,把嫁衣扯下,唤来婢女准备换身方便行动的衣服。

丫鬟阿梅捧着素色长衫走进内室,委身行了个礼。谁知,等她起身抬头的时候,动作却没有那么连贯。仿佛有了一瞬的断片,她又猛地跪下,眼里充满了自责,“三姑娘,奴婢之前不该听林氏的话,那您的行踪都报告给她……”阿梅把绣了一半的帕子扯下,认真道:“奴婢以后会更尽心,从今日起,奴婢绝对尽心尽力,唯您马首是瞻。!”

沈明玦心里一乐:自我攻略,生效了!阿梅虽然是跟随她多年的侍女,这次匆忙的嫁娶也被安排过来。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出了一个内奸。

沈明玦随口打发了她几句。也没当真,谁知道这攻略效果能维持多久呢?

换完衣服,一个将军府的嬷嬷也来了,虽然大家都知道沈明玦是圣上用来羞辱顾临渊的,但明面上的礼仪大家还是做的到位的,该安排的人也都安排好了。比如这位蒋嬷嬷就是来带沈明玦熟悉将军府的。

沈明玦随意向她看去,刚好与她对视上。下一秒,嬷嬷就痛哭流涕地跪下:“三姑娘,我昨天在门口不该只顾着看热闹!我…我不能再这么混日子了!我从今天起,我要自觉起来,好好保护您。”

一圈走下来,沈明玦发现,这“自我攻略”简直是神技!所有人都从自身出发,找她的“好处”和自己的“不足”,并自发地为她和将军府做贡献。她还没张口,人心已尽归她手。

她走进书房,却看见顾临渊正坐在桌前看着书。他的脸色苍白,右腿处的绷带渗出一点点血丝,但他眼神冷硬,像完全不受伤势影响。

她走上前,把一碗厨娘专门做的燕窝推到他面前:“将军,这是小厨房特意为您做的补品。”

顾临渊抬眼,银面甲下的目光像两把冰冷的刀。“拿走。”他的声音,比她想象的更冷,更淡。

沈明玦心里一紧,紧紧盯着顾临渊的眼睛,祈祷着金手指生效。

可是顾临渊立马侧过头,并不愿意看到她。

看到这,沈明玦的逆反心理反倒被激起了,她再次走进顾临渊的视野里,恭敬地说:“将军,您不必如此疏离。既然已经成婚,您我就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我们自当荣辱与共。”

可她心里想的却是:要是没有这位将军的认可,她在府中的日子就难过了。等金手指的效果一过,府里的人还能剩几分恭敬呢?她必须趁今天,把虎旗扬起来。

“荣辱与共?”顾临渊抬眸,冷笑一声,“沈姑娘可知我最大的辱来自何处。”

“自我攻略”却再一次失效。

她却不在意,反而笑得更灿烂了,紧紧盯着顾临渊的眼睛:“将军说的是。不过,即使不是我沈明玦,也会有张明玦,林明玦。我可以与将军约法三章,我只需在将军府住一年。这一年,我替将军看家护院,打发那些苍蝇蚊子。”

顾临渊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沈姑娘,”顾临渊语气加重,带着军人的命令感,“军务繁忙,你退下吧。”

手指向外一指,他这是明着赶沈明玦了。

沈明玦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知道这金手指在他身上是不会生效了。于是她低下头,屈了屈腿,行了个礼准备告退。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长发飘起,触碰到了顾临渊尚未收回的指尖。

顾临渊的眼睛猛地睁大,他看到了。他看到的不是沈明玦的过去,而是沈明玦的心底最深处的记忆片段,像一卷被拉开的画轴:

她大喊着“错了”,被黑雷劈落。

他被锁链穿身,替她硬接黑雷。她指背白得发亮,按在他的额头。

“我们凡间再会。”

“那张脸,真的挺帅的。”

顾临渊放下笔,全身冰冷,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充满了千年的压抑和此刻的狂喜。

他猛地抬手,指尖颤抖地摸向她袖口,像要确认什么。

“将军……”沈明玦诧异地回头。

他收回手,声音沙哑,带着压不住的颤音。

“原来就是你!”

她怔了怔,随即把袖口轻轻抽回,像鸟翼划过风,既不躲也不迎。她本能地捏住了脉息的节律,让心跳从惊到稳:失败的“自我攻略”触发了副作用——“心声回放”。而这一次,回放并非她听见他的心声,而是他听见她的心底影像。金手指的脚注在她脑海里一行行亮起:

【使用须知①:目标敌意值≥重阈时,效果将判定为失败;②失败后,将以“回放”形式向目标暴露施法者片段心声或记忆;③高阶意志者(天道/军阵/地锁加护)视为重阈;④同一目标当日不可二次施放。】

——他在“地锁”里替我扛过雷。沈明玦垂眸,忽然意识到:昨夜轰鸣间,他也许同样看见了她的影子,只是被山风与血色掩去。

“顾将军,”她压住轻轻扬起的笑意,“是啊,是我。您的临时妻子,沈明玦。”

顾临渊倏地收起所有情绪。他端坐,银面甲的冷光将他整个人切成两半,克制的一半像刀鞘,暴烈的一半像刀锋。他压住喉间的颤音,低沉道:“昏礼之前,我受命回府,不可擅动。昨夜……并非本意。”

“我知道,”她认真地看着他

静下来,她才终于有空打量将军府:窗牖朝东,院墙不高不低,角门通后厨;屋脊兽却不成对,说明昨夜张灯结彩是仓促张罗。案头摊开的是兵籍图、箭羽残、麾下报,他的心里仍在边地,而非喜房。

她轻声:“将军,我总觉得我有些魅力,不多,但刚好能让人从我而安。当然,钥匙用不好,就会像方才那样,引得人说些胡话。”

顾临渊盯着她:“所以你在试我。”

“在试我的极限,”她坦然,“不是你的。”

两人对看,短短一息,像在疆场上过了一整场阵。

门外脚步轻响。蒋嬷嬷在小声交代人:“今儿谁去后门换值?赵总管说内廷的册吏午后要来入册,门房仔细些,别让消息乱飞。”她这一句“赵总管”,像把将军府的经脉点了一指头。话事人不仅是顾寒,还有内外院的老管家赵钧。

沈明玦心下有数:要在一日内立住脚,先拿下“门、嘴、锅”。门——门房与护卫,嘴——传话与账房,锅——厨房与仓房。她回头对顾临渊道:“我需要三个人:赵钧总管、厨房王嫂、库房小厮二顺。”

“要做什么。”

“做饭。”她淡淡一笑,“凡事先从柴米油盐开始。”

顾临渊盯着她,敲了敲几案。片刻后,唤:“顾寒。”

顾寒掀帘而入,神色一凛。顾临渊低声交代了两句,顾寒领命退下。

不到一盏茶,王嫂已端着早食进来。她四十出头,臂膀健壮,手背有把火烫过的旧伤,一见沈明玦,先是心里打鼓。昨夜她只顾着让人把喜红挂起来,实在寒碜。自我攻略若还有效,此时正好一推:

“三姑娘,奴才做了些清粥小菜,怕姑娘起得急,肠胃不受油腻。昨个儿的燕窝炖得太老,是我疏忽。我认罚,从今儿起我每日亲自盯着。”

王嫂这番话并不谄媚,带着厨房的烟火气,听着真实可信。

紧接着赵钧入内。他五十许,灰眉灰须,穿青布长褂,腰间钥匙一串。他对顾临渊拱手,再对沈明玦一礼,眼神沉稳、波澜不兴。

“赵总管,”沈明玦温声,“今日府门换值、午后入册,您心里已有章程。只是新妇既入门,总要知道家底有几分。烦您报一报内外院日用、门房班次、库中存粮。”

赵钧不动声色,一字一句报来:米面盐油、薪饷耗银、马料箭羽、医药账目。报到半处,他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库房三号仓昨夜临时动用,去向未记。

“三号仓?”沈明玦若无其事地接过话,“是为了临时张罗喜事?”

“……是。”赵钧点头。

她不再追问,只笑:“辛苦。再借二顺一用。”

二顺是库房小厮,十三四岁的瘦高孩子,耳尖灵,跑得快;昨夜也是他被人差去抬红缎。

二顺进来时有点发怵,眼睛溜了两圈。自我攻略轻轻一划——

“三姑娘,昨天我明明看见红缎上有灰,应该抖一抖的,是我偷懒。今儿我去库里把新缎子全翻晒一遍。还有,门口那摊卖糖葫芦的老齐,晚上跟门房说了些不利将军的话,我我……我去堵他的嘴!”

“堵嘴不必,”沈明玦笑,“请他明早来后门,我买他一整担。他的嘴堵不住,担子可堵住。”

顾临渊侧目看她:买糖葫芦担子堵流言,倒是新鲜。。

屋外的阳光慢慢爬上窗沿,尘埃在光里浮游。沈明玦吃了两口粥,头疼减了一半。藏海玦在胸口微微发热,像一汪温水在回潮。她低头,心里暗记:玉裂阵暗,要修,需寻“海眼”三处。但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在将军府立稳脚跟。

这时,门外传来小周太监的细声:“回禀将军,内廷册吏午后入府,需‘验礼入册’,还请新夫人与将军小作准备。”

这四字“验礼入册”,显得太精巧,像把刀在喜袍里。顾寒上前一步,沉声道:“验什么礼?”

小周笑着瞧不出半分锋:“例行公事。”眼神却落在室内两人之间,同时后退半步,避开门槛的影。懂分寸,也懂威压。

沈明玦忽然开口:“公公不必辛苦。昨夜喜乐仓促,今晨我身体不稳,验礼怕是验不出个吉利。还请公公回话内廷:入册可,验礼缓。”

小周眼睛一转,方欲开口,忽听她又道:“我向来信佛,受福安堂的清修——”她故意顿了一顿,“——规矩里,最忌带煞之人入闺阁。公公身边这位册吏,手上血气太重。入我房,会冲喜。”

这句“福安堂”一出,小周的笑纹像被针挑了挑。他很快又笑回去:“姑娘果然在城西清修过。那本公公便回话:验礼从简,入册照常。”

等人一走,顾寒低声道:“你怎么知道那册吏手上有血?”

“他系腰带打的结是屠子结,”沈明玦淡淡,“不是内廷的规制。”

顾寒与顾临渊对望一眼,都没再说话。

时近巳时,她带蒋嬷嬷与阿梅绕后院一圈。将军府并不奢华,墙角石缝里能见马蹄碾出的旧印。她停在角门处,指着门枢:“门钉松,夜里易入。换大钉,内侧添横闩。”蒋嬷嬷连声应。

角门外,门房刘全正立在日头下,背光看人。自我攻略若施,今日仍是顺风;可她忽然收了手。她要看,不施术时,将军府的人心会怎么样。

刘全见她,先狐疑,继而拱手:“三姑娘早。昨儿匆忙,怠慢了。将军府是兵家地,讲规则,不讲排场。姑娘若有不便,只管说。”

这是实话。她点头:“刘全哥,劳烦盯一盯西边胡同口,今日有人盯我们。”

刘全不问是谁,只应:“好。”

日影移到槐树下,枝叶在地上投出鱼鳞似的光斑。阿梅忽然扑通一声跪下,脸都白了:“姑娘,奴婢、奴婢刚才去拿针线盒,见着里头有一张小纸,写着个‘魏’字……”

“给我。”

她接过一看,纸极薄,像佛经夹叶。上头只一个“魏”字,下面是细小的画押。福安堂供奉杂役的手笔。她笑意不达眼底:魏止伸手伸得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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