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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穆满心不悦的从张燎那里出发,直接去了余织那里。结果在车上打电话,余织却也让他直接去一个小酒馆里等她。她收拾好就马上过来。
于是,林天穆就请司机调转车头,去了一个郊外挺远的一个风格雅致的小酒馆。
他走进去才发现这里是一个专门收藏国酒的酒庄。
里面的服务人员待人很热情,让他有些不习惯。还好他们只是将他带领到指定好的位置上就离开了,就他自己在那里翻看酒单。
时间尚早,不是喝酒的时候,余织怎么会约自己在这个地方见面呢?
他坐在那里,有些无聊的看着这些价格昂贵的酒,若不是今日有事要忙,他到真的想尝尝这上面的这些酒。不过,他也没有干坐着,而是叫了果子酒和一碟点心,一边吃着一边等候。
坐了有十几分钟后,余织终于被一个服务人员领着来到他面前。
她和林天穆面对面的盘腿坐下,又将手里的一个文件递给他,说:“你先看看这个。”
林天穆拿起文件翻了开来。
看了几页后,他便知道,这是余织的律师们准备的起诉书。这是用来起诉他舅舅诽谤的。
他看完后,把文件放到一边,招手唤来一个服务员,给余织也点了一杯同样的东西。
“这件事暂且放下吧!”他说。
“怎么?你不打算告他了?”余织一时有点不能明白。
林天穆看着落地窗在外的景色,说:“你知道,我确实有问题,他这不是诽谤。不是的事情又怎么会赢呢?”
“可是,他不是没有拿到证据吗?只要我们先拿到,才那些资料处理了不就行了。”余织说到:“如果这个官司打赢了,就会为你老家不动产的官司得一个好开端,有利无害呀!”
他看着有点微微着急的余织,笑了。
“直子,谢谢你。”他说:“其实那些东西已经在我手里了。我从前的那个医生也愿意交出来。”
“那你怎么反而退缩了?”
“我其实就只想保住我妈就给我的房子,其他的就算了。我也不在乎。如果,我什么都想要,不就与那些人一样了吗?我是宁可死了,也不愿跟他们一样的。”
听他这么说,余织感觉到林天穆心里深深的一股厌恶。但不知怎的,她却觉得这股厌恶之情充满了悲伤。
“阿穆,”她说:“不论如何,我听你的。既然如此,我们就奋力一起把你妈妈的就给你的房子保护好!”
一直以来,余织在林天穆身上感觉到的那股忧伤总是令她只有慢慢等带着。她心里不论是什么,只要与他有关的,都充满好奇,但是,不管她心里如何的想知道背后的原因,她都是不忍心直接的采取带有催促和逼迫的行动。
他们是至交好友,她永远也不会去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和疑惑。
余织愿意等她的这个朋友自己开口,等他愿意的那一天到来。其他时候,她只要好好的守护这一段友情就可以了。
“这样的话,这些东西就成了无用的了。”她笑着说,把桌子上的文件拿起来撕成了碎片。
这是她的律师们费了一晚的时间做出来的,只是为了他当时说的那句要告对方诽谤的话。
不过无所谓,这些跟她想拥有的比起来微不足道。
林天穆不是不知道那些文件来的辛苦,他带有歉意的对余织说:“浪费你一番心意,抱歉。”
余织笑了,她说:“说什么呢!咋俩什么关系啊!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啊!”
林天穆看余织又是这般一如既往的体谅自己,心里很是感激。
他看着余织的眼睛,说到:“直子,如果真的有需要,我会用自己所有的去换你幸福。因为我林天穆能遇到你这个朋友实在是很幸运了。”
“哎呀,”余织被他突然得认真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胡说什么呀!突然这么煽情,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她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很快他们的酒杯就空了,张燎便提议到:“干脆再来一杯,这次来真的,如何?这里的酒挺不错!”
余织听了大笑道:“哈哈哈哈,那是当然,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儿!”
说着她便招了招手,一个穿着更体面的侍者走过来,鞠了一个躬说道:“老板,这次你要喝那种酒?”
在林天穆惊讶的眼光中,余织直接吩咐到:“把我放在这里的那个拿来!”
光喝酒还差点,她又补充了一句:“刘叔,你手艺好,弄两个小菜来吧!”
叫刘叔的侍者笑着答应了便下去准备。
“搞了半天,这里是你的店啊。”
“可不是!不然我怎么可能叫你到这里来谈这么机密的事情。”她说到:“这个酒庄是我爸的,后来成年礼的时候当礼物给了我,我想着,我也不喜欢喝洋酒,恰好又有你这个’酒逢知己千杯少’的人,便干脆整成了一个藏国酒的酒庄。也不为赚钱了,权当自己享受了。”
林天穆挤出一丝笑,他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不过余织说得正高兴,并没有注意到。
她接着说到:“我把正逸也叫来吧!我们三个喝一杯,怎么样?上次在日本,你都没怎么动。”
林天穆这才想起还在家里的橘正逸,他不知道出门没有。
“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还在不在。”他说。
“诶?你难道不是从别墅那边来的吗?”不愧是女人,余织一下就察觉到不寻常的地方,她问到:“来之前我还跟他通过电话,问了问他学校的事安排的如何了,这么说来,他应该没课才对。”
“那就叫过来吧。”林天穆突然觉得口渴,就端起自己的那一辈把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
“那我打电话了,连司机去接他,不然的话估计他会找半天。”
余织拿出手机打给了橘正逸。
“喂,正逸啊,你要来不醉不归吗?我正和阿穆在酒庄。”
林天穆听不见电话那边说什么,只见余织笑着说到:“那我叫人去接你了你就在门口等着吧!”
说要挂了电话她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等余织安排好了,她才回过头来对林天穆说:“要等好一会儿呢,要不我们去逛逛吧?”
林天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说道:“看天也许会下雨。”
“这不正好!你不就喜欢下雨天的吗?”她催促道:“快点,我带你去转转。”
他拉了一把坐着的林天穆,然后就这么手挽着手的去了外面。
到了室外,她松开了林天穆的手臂,说:“阿穆,接下来可能会很忙,不过你为不用烦恼,只要按照律师说的做就行了。你亲戚肯定会死缠烂打到底,我们了要做好准备。”
说着,她认真的看着林天穆面无表情的脸:“这是恶战,你可不要心慈手软。虽然你刚才这儿说了,但是你放一百个心,房子和地我都给你好好的保护好!你也不要担心!其实目前来看那些东西已经是属于你和穆然的,不过是因为他们养育了你俩几年而已,那些恩情给点钱就可以解决。他们贪心不得。为了不让那些人用损坏房子来威胁你,我已经安排人去你老家将那房子严防死守起来。希望你不要怪我擅自行动。”
余织知道林天穆不是那种绝情的人,所以才提醒他不要临时退步。
林天穆没想到余织想的这么周到,很是感动。他说到:“这世界上我什么都无所谓,只有那栋房子,谁也不能动。有时我会想,要是可以用魔法把房子变小搬走收藏到我的口袋里就好了!哈哈哈,是不是很幼稚。”
他说话的时候,眼里波澜不惊,没有一点情感。余织看在眼里算是相信了他对那些亲戚的态度。她支持林天穆。
对朋友的心疼在余织心里蔓延,为了暂时忘掉这种感受,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凉亭,说到:“我们去那边吧!那个亭子我一直很喜欢,有了遮蔽的地方,就算很简陋,这样待会儿下雨也不怕了。”
林天穆的手插在口袋里,外套敞开,一阵微风袭来,竟有些冷意。
他跟着余织朝着凉亭走去。这个地方的外面是一片没人打理,显得荒芜满是杂草的广阔土地。远远看去,那个凉亭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反倒给人顽强不倒的错觉。
看着这些高低不一,青黄歪斜的草,他的心里不知为何,也是这般飘忽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