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河清与毅 第22章 时间残影危机四伏

列车缓缓启动的瞬间，车轮与铁轨咬合的“哐当”声顺着车厢底部传来，带着轻微的震动，让座位上的棉絮都跟着轻轻颤动。车厢里的煤油灯挂在天花板的挂钩上，随着列车的晃动左右摇摆，昏黄的光晕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流动的影子，像一群无声舞动的幽灵。墙壁上原本就有的裂缝被光影拉长，看起来像是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偶尔有冷风从车窗的缝隙里钻进来，带着铁轨旁杂草的腥气，吹动了段清河手里的列车员日记。

段清河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后背贴着微凉的铁皮车厢壁，将日记摊在膝盖上。日记本的封面是磨损严重的棕色硬壳，边缘已经卷翘，露出里面的纸芯，他用指尖轻轻拂去封面上的灰尘，指尖能摸到硬壳表面凹凸不平的纹理。翻开日记，里面的纸页已经泛黄发脆，有的地方还洇着褐色的水渍，模糊了部分字迹。他一页页仔细翻阅，目光停在7月13日的记录上，字迹是用蓝色钢笔写的，笔画有些潦草，末尾还沾着一点墨渍：“今天列车长让我去收集乘客的‘时间碎片’，说要用来‘铸造永恒’。我问他什么是时间碎片，他只笑不说话，眼神里的光怪吓人的……”

“时间碎片……”段清河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指尖在纸页上轻轻停顿，指腹能感觉到纸页的粗糙质感。他抬头看向窗外，外面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只有偶尔闪过的信号灯，在黑暗中留下一道短暂的红光，“列车长需要10名乘客的时间碎片，现在列车上的时间残影，恐怕就是那些被抽走了时间碎片的乘客——他们的意识没被完全消散，才变成了这种半人半鬼的样子。”

陆毅靠在对面的座位上，手里捏着那张从忘川站找到的照片。照片的相纸很薄，边缘已经发脆，他小心翼翼地捏着照片的角落，生怕稍微用力就会把它撕破。照片上的列车长穿着黑色的制服，胸前别着一枚褪色的银色徽章，嘴角咧开一个僵硬的微笑，眼神却空洞得吓人；旁边的白大褂男人背对着镜头，只能看到他肩上落着的一点灰尘，还有胸前那枚熟悉的徽章——和段清河导师陈景明的徽章一模一样，连边缘的花纹都分毫不差。

“照片的背面有一行字。”陆毅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他慢慢将照片翻过来。背面的字迹是用黑色水笔写的，墨水已经有些褪色，笔画间带着急促的颤抖，能看出写字的人当时很慌张：“禁止仪式，会引发灾难——他已经疯了。”

段清河听到声音，立刻凑了过去。他的手指轻轻搭在照片背面，能摸到字迹凹陷的痕迹，显然当时写字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气。“这肯定是导师写的。”段清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照片上的时间是2149年7月14日，也就是时间仪式的前一天——导师在仪式前还在阻止列车长，说明他早就知道仪式的危险，可惜没成功。”

他调出面板，用高级规则解析扫描照片。面板上很快弹出一行数据：“照片拍摄地点：时间循环列车驾驶室门口，拍摄者：未知（推测为列车员），照片内白大褂男性身份：陈景明（初始者候选人之一），状态：已卷入时间裂缝，存活概率：68%。”

“存活概率68%……”陆毅的眼睛亮了亮，握紧了照片，“说明导师还活着！只要我们找到进入时间裂缝的方法，就能救他出来！”

段清河点头，刚想把照片收进储物空间，突然听到车厢尾部传来“吱呀”一声——是车厢门被缓慢推开的声音，那声音刺耳又拖沓，像是生锈的合页在艰难转动，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两人同时抬头，朝着车厢尾部看去。煤油灯的光晕刚好照到门口，一个穿着黑色列车长制服的人影正站在那里，身体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能隐约看到他身后的座位。他的制服领口歪斜着，袖口沾着不知名的黑色污渍，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眼睛里没有丝毫光亮，只有一片漆黑的空洞，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是列车长的时间残影！”陆毅几乎是立刻站起身，右手握住了腰间的短刀，刀柄的防滑纹路硌在掌心，带来熟悉的安全感。他能感觉到，残影身上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比车厢里的冷风更刺骨，“他手里没有武器，但看这样子，应该是来收集时间碎片的——我们的时间碎片一旦被夺走，意识就会变成残影。”

列车长残影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右手。他的手指枯瘦，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灰色，指甲缝里还沾着黑色的污垢。随着他的动作，车厢里的煤油灯突然开始剧烈闪烁，光晕忽明忽暗，最后“噗”的一声，所有煤油灯同时熄灭，车厢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段清河面板的淡蓝色光芒，在黑暗中映出两人的轮廓。

“打开面板照明！”段清河的声音冷静，他立刻调出面板的照明功能，一道白色的光束从屏幕上射出，照亮了周围的区域。这一看，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空荡荡的车厢里，不知何时挤满了时间残影，足足有十几个，围在他们周围，形成一个圈。

这些残影的样子各不相同：有的穿着破旧的碎花连衣裙，裙摆拖在地上，沾满了灰尘和污渍，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凝固的惊恐表情；有的穿着深蓝色的工装，手里还握着一把生锈的扳手，手指关节扭曲，像是被强行掰弯的；还有的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眼睛睁得很大，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嘴角却向上咧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被包围了。”段清河快速扫过周围的残影，通过团队信息共享将每个残影的位置标记在陆毅的面板上，“它们的弱点在胸口——我解析到那里储存着残留的时间碎片，只要攻击胸口，就能打散它们的意识，让它们消散。”

陆毅点头，左手迅速调动金属操控异能。车厢两侧的金属扶手在他的精神力牵引下，发出“咯吱”的变形声，原本笔直的扶手慢慢弯曲、尖锐，最后变成了十几道锋利的金属刃，悬浮在半空中。“我先清理左侧的残影，你帮我盯着右边！”

话音刚落，陆毅手指一挥，悬浮的金属刃立刻朝着左侧的残影飞去。最前面的那个工装残影还没反应过来，金属刃就精准地刺穿了它的胸口——“滋啦”一声，残影的胸口冒出黑色的烟雾，烟雾里还夹杂着类似烧焦塑料的刺鼻气味。残影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几秒钟后就彻底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把落在地上的生锈扳手。

但残影的数量实在太多了，这边刚解决一个，另一边就有新的残影扑上来。一个穿连衣裙的残影朝着段清河扑去，它的指甲很长，泛着青黑色的光，眼看就要抓到段清河的肩膀。段清河立刻用精神力干扰——高级规则解析能暂时冻结残影的时间，残影的动作瞬间停住，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右边！”段清河大喊，同时用面板标记出那道残影的位置。陆毅立刻调转金属刃的方向，一道金属刃飞过去，刺穿了残影的胸口，黑色烟雾散去，残影也跟着消失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陆毅一边用短刀挡住一个校服残影的攻击，一边对着段清河大喊，“残影越来越多，我们的体力和精神力都会被耗光！得找到列车长的本体，只要解决他，这些残影应该就会消失！”

段清河点头，他的额角已经渗出细汗，连续使用精神力让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他快速扫描车厢的结构，面板上弹出驾驶室的位置——在列车的最前端，距离他们现在的位置大约有三十米。“列车长的本体肯定在驾驶室！只有他能控制这些残影，我们冲过去！”

陆毅立刻会意，他调动所有剩余的金属碎片，组成一道半米高的金属屏障，挡在两人身后，暂时拦住了追来的残影。“你在前面用精神力开路，我在后面断后！”

两人朝着驾驶室的方向冲去。段清河走在前面，用精神力冻结沿途扑来的残影，那些残影刚伸出手，就被定在原地，只能发出低沉的嘶吼；陆毅跟在后面，手里的短刀不断挥舞，每一次劈砍都能刺穿一道残影的胸口，黑色烟雾在他身后不断散开，又很快被新的残影填补。

就在他们冲过一半路程时，一道残影突然朝着陆毅的后背扑来——这道残影穿着和陆毅相似的黑色外套，竟然模仿起了他的金属操控异能！地面上的一小块金属碎片被它控制着，朝着陆毅的后背飞去。

“小心！它们在模仿你的能力！”段清河眼疾手快，立刻用精神力冻结了那枚金属碎片，碎片停在半空中，离陆毅的后背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陆毅回头，看到那道模仿他的残影，眉头紧锁：“这些残影能复制玩家的能力？难怪这么难缠！”他没有犹豫，反手一刀刺穿了残影的胸口，残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消散在空气中，被它控制的金属碎片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快到驾驶室了！再坚持一下！”段清河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他的精神力已经快到极限，眼前开始出现轻微的模糊，但他还是强撑着，用面板标记出最后几道残影的位置。

终于，两人冲到了驾驶室的门口。驾驶室的门是深棕色的木头做的，表面有一层厚厚的灰尘，门上刻着复杂的符文——符文是金色的，在面板的光照下微微发光，形状像一个个旋转的时钟齿轮，相互咬合在一起，显然是时间仪式的符文，用来封锁驾驶室。

“符文需要破解！给我30秒！”段清河立刻蹲下身，指尖触碰门上的符文，面板上瞬间弹出密密麻麻的代码，红色的错误提示和绿色的正确指令交替闪烁。他的手指在虚拟屏上快速敲击，敲击的速度越来越快，额角的汗水滴落在面板上，晕开了一小片水渍。

“残影追上来了！”陆毅转身，看到十几道残影正朝着驾驶室的方向冲来，最前面的那道残影正是之前的列车长残影，它的速度比其他残影快很多，手里还多了一把生锈的列车员钥匙，显然是想阻止他们破解符文。

陆毅没有丝毫犹豫，他调动所有能控制的金属碎片——从星际废墟带回来的钛合金碎片、车厢里脱落的金属螺丝、甚至是之前被打断的金属扶手——这些碎片在空中快速聚集，组成一道两米高、一米厚的金属墙，牢牢挡在驾驶室门口。

“哐当！”第一道光影撞在了金属墙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金属墙微微晃动，表面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纹。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残影也撞了上来，裂纹越来越大，金属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随时会倒塌。

“坚持住！还有10秒！”段清河的手指没有停，面板上的代码一行行减少，门上的符文也开始慢慢变淡，金色的光芒越来越暗，“符文的能量在减弱，马上就能破解！”

陆毅咬紧牙关，将更多的精神力注入金属墙——金属墙表面的裂纹停止了扩散，甚至慢慢愈合了一些。但列车长残影像是疯了一样，不断撞击着金属墙，它的指甲在金属墙上划出一道道深痕，发出刺耳的“滋滋”声，让人头皮发麻。

“破解成功！”随着段清河的声音，门上的符文彻底消失，金色的光芒也随之熄灭。段清河立刻推开车门，对着陆毅大喊：“快进来！”

陆毅立刻收回金属墙，转身冲进驾驶室，段清河在他身后立刻关上门，同时用几块金属碎片顶住门板——“哐当”一声，列车长残影撞在门上，门板剧烈晃动，金属碎片却牢牢顶住，没有被撞开。

两人喘着粗气，靠在门板上，看着驾驶室内部。驾驶室比他们想象的更狭小，中间是一个老旧的控制台，上面布满了按钮和拉杆，大部分按钮都已经失灵，只有中间的一块屏幕还亮着，上面显示着时间循环的倒计时：23小时10分钟。控制台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正是列车长的本体。

“你们终于来了。”列车长缓缓转过身，椅子发出“咯吱”的声响，像是不堪重负。他的皮肤苍白得像纸，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睛里布满了网状的血丝，嘴角向上咧着，露出一个僵硬又诡异的微笑。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木头，带着回音，在狭小的驾驶室里回荡，“我等了你们很久，初始者的继承人。”

段清河和陆毅同时警惕起来——列车长竟然知道“初始者”，这说明他和“域”的联系比他们想象的更紧密。段清河的手指放在面板上，随时准备启动规则解析，陆毅也握紧了短刀，身体紧绷成备战姿态。

“你认识陈景明？”段清河问道，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列车长，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破绽，“他现在在哪里？”

列车长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刺耳又癫狂，震得控制台的按钮都跟着轻轻颤动：“当然认识！我们是‘时间仪式’的合作伙伴！他一开始也同意我的计划，说要和我一起制造‘永恒的时间’，结果仪式进行到一半，他突然反悔，说什么会引发灾难，想阻止我……”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凶狠起来，血丝更明显了：“我怎么可能让他毁了我的计划？我把他推进了时间裂缝，让他永远困在里面——可惜啊，他手里的那半份仪式图纸也跟着不见了，不然我早就成功了！”

“你撒谎！”陆毅大喊，手里的短刀握得更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导师绝不会和你这种人合作！他是为了阻止你才被你推进裂缝的！”

“撒谎？”列车长的笑容变得狰狞，他慢慢站起身，身高比两人想象的更高，几乎顶到了驾驶室的天花板，“在时间面前，什么合作、阻止，都不重要！只要我能拿到你们的时间碎片，就能补全仪式，打破时间循环，成为永恒的存在！”

他突然抬起手，控制台的屏幕发出一阵刺眼的强光，无数道黑色的裂缝在驾驶室的墙壁上打开——这些裂缝比之前在车厢里看到的更大，边缘闪烁着金色的光，里面伸出一只只枯瘦的手，皮肤发黑，指甲又长又尖，朝着两人抓来。

“小心！这些是时间裂缝！”段清河立刻用精神力干扰裂缝的扩张，裂缝伸展的速度慢了下来，但里面的手还是不断伸出，几乎要抓到他们的衣服，“这些裂缝是时间残影的来源，只要破坏控制台的核心，就能关闭裂缝！”

陆毅点头，他纵身跃起，手里的短刀对准控制台刺去。列车长却突然伸出手，他的手上覆盖着一层银色的金属——是用时间碎片制造的防护层，和陆毅的金属操控异能极其相似！“你以为只有你会操控金属？”

列车长冷笑一声，控制驾驶室里的金属碎片朝着陆毅飞去——那些碎片速度极快，发出“咻咻”的破空声，朝着陆毅的要害袭来。陆毅只能侧身避开，短刀刺向控制台的动作也被打断了。

“他能吸收别人的异能！”陆毅落地后，对着段清河大喊，“我的金属操控对他没用！”

“我们得联手！”段清河快速扫描控制台，高级规则解析很快找到了核心位置——在屏幕下方的红色按钮，按钮上刻着一个时钟的图案，“控制台的核心在那个红色按钮上！你用金属碎片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去按按钮！”

陆毅立刻会意，他调动所有能控制的金属碎片，组成一把巨大的金属剑，剑身泛着冷冽的银光，朝着列车长的方向砍去。列车长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调动金属碎片组成一道屏障，挡住了金属剑的攻击——“哐当”一声，金属剑撞在屏障上，碎片四溅。

“就是现在！”段清河大喊，他趁着列车长分心的瞬间，纵身跃起，手指朝着红色按钮伸去。

列车长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他立刻控制几块锋利的金属碎片，朝着段清河的后背飞去——那些碎片速度极快，眼看就要刺穿段清河的防护服。

“小心！”陆毅眼疾手快，他立刻放弃金属剑，转身扑向段清河，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那些金属碎片。

“噗嗤”一声，金属碎片刺穿了陆毅的防护服，在他的后背上划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防护服。陆毅闷哼一声，却没有松手，而是牢牢护住了段清河。

段清河的手指在这一刻按下了红色按钮——控制台发出一阵刺眼的强光，照亮了整个驾驶室。墙壁上的时间裂缝开始慢慢闭合，里面伸出的手也随之消失，金色的光芒渐渐褪去，黑色的裂缝也跟着不见。

列车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音尖锐得像是玻璃破碎，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之前的残影一样，慢慢消散在空气中。“不——我的永恒时间！”最后一声嘶吼落下，列车长彻底消失了，只留下一把落在地上的列车员钥匙。

驾驶室里恢复了平静，只有控制台的屏幕还亮着，上面的时间循环倒计时一点点减少，最后停在了“0小时0分钟”，然后变成了一行绿色的文字：“时间循环已破解。”

“时间循环……破解了？”陆毅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后背上的伤口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的手紧紧抓着段清河的胳膊，生怕自己倒下。

段清河立刻从储物空间里拿出医疗包——那是从星际废墟的控制台里找到的，灰色的帆布包上还印着空间站的标志。他快速打开医疗包，里面装着消毒棉片、止血纱布、绷带和止痛药。“别说话，我帮你处理伤口。”

段清河的动作很轻，他先用消毒棉片擦拭陆毅后背上的伤口，陆毅疼得皱紧了眉头，却没有发出一声抱怨。然后，段清河撒上止血粉，用纱布紧紧裹住伤口，最后用绷带缠好，确保不会再流血。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声音清晰而柔和，在驾驶室里回荡：“检测到玩家段清河、陆毅已破解时间循环，完成主线任务，副本评分：SS级。奖励：段清河解锁异能‘时间感知’，陆毅金属操控升级为‘金属领域’，初始者线索×2（列车员日记、导师照片）。是否立即返回纯白空间？”

段清河扶着陆毅，抬头看向他。陆毅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很坚定，他对着段清河点了点头：“回去……回去之后，我们就把线索整理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关于导师和林舟的信息。”

段清河点头，他按下了“确认返回”的按钮。控制台的屏幕发出一阵柔和的白光，慢慢笼罩住两人。白光很温暖，不像之前传送时的冰冷，而是像被一层柔软的棉花包裹着，后背上的疼痛也似乎减轻了不少。

“下次换我保护你。”

段清河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好，我们一起。”

白光越来越亮，渐渐覆盖了整个驾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