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职员围在一处窃窃私语,言语间离不开刚才哭着跑出去的女秘书。
“你们刚刚看到没,王秘书从邢总办公室哭着跑出去的。”
“都看的出来王秘书有意勾引邢总,偏偏我们邢总是个睁眼瞎,你们猜这次王秘书有没有被辞退。”
“那不是早晚的事吗,你看哪个秘书能在邢总身边待到三年。”
“唉,怪就怪我们邢总太优秀,又太无情,敢去勾引邢总的都是勇子。”
事实上,秘书是离总裁最近的人,有便利,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没有撞上南墙,自然是每个人都想试试,万一成了那就是豪门阔太太,下半辈子吃穿不愁,然而在邢墨这里每个人都碰了硬钉子,还是被扎的头破血流的那种。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绘声绘色,在邢墨脸色难看的拿着文件过来时,又迅速一哄而散,各回各座,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邢墨将手中文件大力拍到一名女职员桌上,厉色道:“这就是你用了一天时间写出的东西?你要是没这个能力趁早收拾东西滚蛋,公司不是你免费见习的地方!”
女职员被吓得唯唯诺诺,但还是小心的辩驳了一句,“邢总,您也说了是一天,只有一天。”
“能力不行,狡辩倒是在行,一天难道还不够吗,若每个人做事都如此拖拉,公司该要如何运营?全公司的人陪你一起睡大街吗!”
邢墨声音又大了几个分贝,“今天晚上必须把文案改好交给我!”
“哦。”
女职员小声应了一声,不敢再辩驳一句。
先是被秘书第十次泼咖啡,又看到糟心的文案,邢墨怒气未消,转身离开,只是走路的姿势甚是奇怪。
邢墨刚一离开,那几个女职员又快速聚拢在了一起,望着邢墨离去的方向再次窃窃私语。
“哎,哎,邢总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另一个女职员发出一声由衷的感慨,“天呐,谁敢让邢总受伤,那人比王秘书还勇!”
四个女职员一致赞同,同时又充满好奇和疑惑,到底是谁弄伤了邢总的腰。
秘书没了,口渴的邢墨只能自己前来茶水间倒水。
只是水还没喝到嘴,便听背后一声千转百回,又带点哀怨的叫喊,“邢墨~”
邢墨转身,正好看到好友娄子山向他飞扑而来,动作快的根本来不及阻止。
只听“砰”的一声,邢墨的腰撞上了身后的饮水机上。
瞬间邢墨仿佛戴上了一副痛苦面具,有气无力,“腰,我的腰!”
N市最豪华的洗浴中心,传说这里连马桶都是金子做的,不过传说毕竟是传说,这里虽豪华却并没有夸张到镶金砌银,不过是有钱人用来奢侈享受的地方。
娄子山留着一头简单的短发,比起邢墨的帅,他却多了几分痞气。
二人光着屁股一起长大,不同的是邢墨继承了家业,娄家却是娄子山的哥哥娄子建继承,所以,上有哥哥劳心劳力,娄子山便心安理得的成了纨绔二世祖。除了邢墨这个好友外,娄子山还有一群的狐朋狗友。
泡着热水,邢墨仰着头将帕子搭在脸上,两只手肘撑在浴池边缘,不知在想什么。
娄子山拿帕子搓搓手臂,“先说好,我虽然请你来这,但锅我可不背,你腰不是我弄的吧,待会我让人给你按按。”
邢墨犹如沉睡了般没说话。
娄子山“嘶”了一声,不甘被无视,用手捧起水向邢墨泼去。
“跟你说话呢,好歹吱一声。”
邢墨很给面子的“吱”了一声。
“逗我呢。”
感觉被戏耍的娄子山再次向邢墨发出了泼水攻势。
邢墨被泼了个正着,“恼羞成怒”的拿下脸上的毛巾向娄子山兜头扔去,好巧不巧的正盖在了娄子山脸上。
“别吵,我在想事情。”
娄子山也不气恼,拿下脸上的帕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作为兄弟,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没理会对方的倜傥,邢墨自顾自的道:“昨天晚上有个奇怪的男人,从天上掉在了我家阳台上。”
闻言娄子山“噗呲”笑出了声:“邢墨,你昨天放我鸽子,不会就是在做梦吧,从天上掉下来?就算做梦,也该是梦到美女掉你家阳台上,而且还应该是那种前凸后翘,身材火辣的美女!”
娄子山一边说,一边比划,似乎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正向他抛着媚眼。
对于好友时而的不正经,邢墨已经习惯了,“我没说笑,那个男人自称叫祁凛,穿着说话,无一不透着古怪。”
虽然一开始那么倜傥,但娄子山知道好友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此时他也被勾起兴趣,好奇的问:“怎么古怪法?今晚我去你家见识见识。”
邢墨舒服的往水里一躺,“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已经赶他走了。”
*
最后邢墨也没能让娄子山请来的人给他按按。
从洗浴中心出来,邢墨直接回了公司,直到天黑才回家。
意外的是,失望不是娄子山,而是邢墨,昨晚从天上掉在他家阳台上的男人并没有如他愿的离开,依旧跪在地上,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邢墨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对方没吭声,只用一双几近哀求的眼神看着邢墨。
“你该不会一直跪到现在吧?”
邢墨终于意识到了问题。
“主人没让属下起身,属下不敢擅自起身。”
断开的房门还直直的躺在地上,邢墨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别说我虐待你。”
跪了整整一天,膝盖想必已经青紫,邢墨从柜子中拿出急救箱放到人面前,“里面什么都有,自己擦。”
望着奇怪的银色小箱子,祁凛看向邢墨,“主人……”
会错意的邢墨,“你该不会还想让我帮你擦药吧!”
祁凛连忙低头,“属下不敢。”
“不敢就赶快起来,膝盖不疼吗。”
“属下习惯了。”
虽然这么说,但祁凛并不敢忤逆主人,听话的站了起来。
其实惠王待他非常好,罚他的时候并不多,祁凛所说的“习惯了”是在未出训练营时,不仅仅是他,所有影卫均是在残酷的训练中,受罚中,踏着满地的荆棘一步步走出。
所以,只不过是跪了一天,对于影卫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看人站起身却没有要碰急救箱的意思,邢墨有些不耐烦的打开急救箱,拿出里面的医用棉签和碘酒,“裤脚拉上去。”
“属下不敢劳烦主人,请让属下自己来。”
邢墨本来也没有要给人擦药的打算,闻言便把东西放于一旁,看着人慢慢将黑色裤子拉至膝盖上方。
邢墨皱眉。
影卫虽说受罚,熬刑习惯了,但毕竟还是人,是凡胎,跪了一天,膝盖理所当然的青紫了一片,不过让邢墨皱眉的并不是祁凛膝盖上的淤青,而是对方腿上横七竖八的伤痕。
祁凛的皮肤很白,是不属于正常的白,就好像一个人大夏天蒙上了厚厚的被子而被捂的发白。正因为祁凛很白所以腿上陈列的伤痕才更触目惊心。
一个正常的人,腿上不应该有那么多伤痕才是。
“你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训练,任务时所留。”
影卫受伤,家常便饭,并不值得留意和在乎。
邢墨再次狠狠皱了眉头,“你主人对你不好?”
祁凛猛然抬头,睁大了眼睛,“主人对属下自然是极好的!”
邢墨不以为然,要是对他极好,怎会让人受那么多伤,邢墨怀疑对方到底知不知道“极好”的意义。
或许是动了恻隐之心,看人无措的一手拿棉签,一手拿碘酒,邢墨接过对方手中的东西,“我来吧。”
祁凛受宠若惊,“属下不敢劳烦主人。”
“不敢就好好坐下,别浪费我时间!”
邢墨有了愠色。
祁凛果然不敢再动,乖乖的应了声“是”。
邢墨的动作很轻,棉签擦在膝盖上痒痒的,祁凛受惯了疼痛,这种轻柔的痒意却是陌生的,他忍不住的腿就想往回缩。
“别动!”
邢墨忍无可忍的抓住人乱动的腿。
待碘酒擦好,祁凛放下了裤子,却是浑身不自在,刚被主人抓过的地方,还犹如实质般的酥麻,祁凛一时不敢再看主人。
“你就睡那间房间吧,房门是你卸的,你就将就一晚,明日我再叫人来修。”
邢墨指着那间无门的房间说道。
没想到祁凛摇头道:“属下不睡,属下要保护主人。”
“听好了,我不管你以前身在何处,但这里是个法治社会,讲究人人平等,我不是你主人,你也不是我的奴隶,所以我不需要你保护,赶快去睡你的觉去,听懂了吗!”
“人人平等”四字,祁凛懂得字面意思,却对这四个字没有认知,更无法深刻体会,从他记事起便被训练成了一名影卫,骨头里刻着是对主人的忠诚,忠心,以及舍命护主,他只知道眼前之人是他的主人,是他发誓要一辈子保护,效忠的人。
祁凛眼神忧伤的看着主人,可惜主人并没有再理他,而是洗完澡,径直回了房间,关上了房门。祁凛走到主人房门口,头轻轻靠在主人房门上,口中轻轻呢喃了一句“主人”。
邢墨没有睡着,以往这个时候他应该能成功入睡的,今晚却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近一个小时始终毫无睡意。
祁凛是什么人,他要是不弄明白,恐怕往后都睡不好了。
于是邢墨从床上爬起,坐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搜索了一条关于“人类有没有可能穿越”的问题。
搜索的结果让邢墨大吃一惊,早在几百年前便有人类穿越的事情发生。
那人穿着,一举一动皆是奇怪,与我们格格不入,起初无人在意,只当那人是个精神有病之人,但慢慢发现那个人除了说话奇怪些之外,并无任何异常,也就是说那人并非是有精神病。
*关于“人类有没有可能穿越”的问题,我是胡编乱造的,剧情需要(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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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又在撩鬼了》作者:花爪喵喵
文案:
【总的来说,就是一只鬼被一个人骗身骗心又骗力量的故事。】
作为天之骄子,褚天骄从小受尽了荣宠与偏爱。
一朝被害,褚天骄跌落泥潭,沦为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废物。
在他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完了的时候他从一只镜鬼得知了真相,他本该仙道坦途,一生顺遂,可他的好师弟身侧多了一只鬼,一只来自往生海,通晓未来的鬼。
师弟被鬼教唆,夺他气运,断他仙途,目的只有一个,自己飞升。
镜鬼在漆黑一片的镜中世界问他,你甘心吗?
不,我不甘心。褚天骄恨恨道。
“那就与我契约吧。”镜鬼如此说。
褚天骄头昏脑涨,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下来。
鲜血滴进镜子里,灰蒙蒙的天穹下,鬼单膝跪在猩红的法阵中,发如雪衣如墨,他缓慢抬起眼睑,舌尖舔过殷红的唇,“鬼使慕津,供您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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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得力量后褚天骄却发现这只鬼有点不太一样。他不仅觊觎自己的皮囊还觊觎自己的灵魂,天天正事不干一件,不是在亲就是在亲的路上。
作为一个还需对方力量的废人,褚天骄照当全收,不仅如此,他还有意无意……
反正,这只鬼生的这般好,自己也不吃亏不是?
“你是不吃亏了,我亏大发了!”知道真相的鬼眼泪掉下来,“皮囊力量没了不说,但为什么是你压我!”
隐忍腹黑钓系美男真·猎手攻×表里不一自以为很攻假·猎手受
褚天骄×慕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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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越影卫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