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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只鸽子精做贵妃啦? 第10章 交颈

作者:晏焦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29 00:25:01 来源:文学城

本身说好住一晚上便离开,她还打算去别处游历一阵,但三两天交往下来,竟是和李曼她们越来越好,又跟另外几位姑娘交了朋友,她们索性出言挽留她多住几日,陪她们说说话讲讲北方风物也是好的,省的再花那几文冤枉的客栈钱。

盛情难却,也就住了下来,平日李曼等人闲暇之余会教她跳舞弹琴,虽然路殊从未试过那些乐器,但她们都鼓励她试试看。

“我们绝对是遍寻江南也找不到的名师,你可捡到宝了!”

李曼她们围在桌前吃着糕点说笑,手把手教路殊如何拨弹琴弦,如何起舞的动作才最漂亮,几个月下来竟然也能跳上几支完整舞蹈下来,琴谱也认了,简单的也能流利弹出来,进步颇多。

平日里路殊还需坚持练着刀、背着书本,李易盛在下山前给她划分好了每日功课内容,嘱咐路殊务必记牢背熟,顺便把朱先生布置的心得写好。

每日一丝不苟地完成固定的任务,假如今日做完的快些,便主动帮李曼她们整理一下衣柜或妆台,擦擦桌子窗棱,免得她们每晚带着一身疲惫回房后,还得自己动手打理。

也是在这将近四个月里,路殊从李曼那里尝试了各式各样的妆容和香粉香膏,兮何楼的姑娘们最不缺的就是衣装水粉,有什么时下流行好看、官商大员送来献殷勤的,都会给她顺手捎带一份。

当然,最让路殊兴奋的还是那些永远不缺的画本子,因为白日要读书写心得,早晚还要再练三个时辰的刀,路殊每天休息下来看画本子的时间只有睡前深夜那一会儿,不过也足够。

师父说过不可玩物丧志,更是要少看些闲书杂画,以免成天净想些有的没的。路殊很是听话,只是偶尔跟祯祯一同读读笑笑,过个瘾就好。

这种风月之地的画本子,自然是逃不脱痴男怨女郎情妾意的虐恋,路殊在京城时看的都是些民间故事,要么就是祖父那些军营里的宣传本子,不是神话传说,就是打打杀杀,倒真的头一次看这样柔情蜜意的画作。

在苏州一住便忘了留意日子,一天天学的东西多起来,身边的好朋友多起来,时间也过的格外迅速。

忽的有天,路殊正在窗前坐着写心得,李曼突然敲门进来,说是有好消息跟她说,少见的害羞支吾了一阵才说出口。原是之前那位与她相好已久的公子按约为她赎了身,说要娶她回家。

路殊对这位公子早有耳闻,他送来的好东西也堆了不少,听那些见过的姑娘们说,人很老实,不是个什么有花花肠子的,唯一不足之处,便家里已有了妻室。

但李曼与那位公子互相倾慕,路殊也真心为她感到高兴,说是务必要给曼曼准备一份大礼,为她庆祝一番。

李曼拉着她的手笑起来,眼底闪烁着一丝光芒,连脸色都变得格外红润好看:“殊殊客气什么,我什么也不缺,你万万不要花钱破费,也莫要被那些商家骗了坑了。”

路殊思考几天,打算上街去打听打听,好不容易问到几家店,便准备着一家家都买点,这几年她在山上也不花钱,吃穿用度也有师兄师姐平日里给她送这送那,除去她经常花大价钱托那位上山收信的小差使给师兄师姐从邓州城带些好东西之外,几乎不会花什么银子,因此家里寄来的那些银子绰绰有余,更何况赵祚月月都给她寄来银票,路殊自认非常有钱。

她要往书院巷那家布店去,给曼曼订上几块布做新衣服,在路上竟然听到与唐师兄喊她名字,以为是自己听错,接着往前走,谁承想还没行几步,一只手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与唐师兄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撑着膝盖停在她面前:

“小殊!可算把你找着了!急死我了!”

路殊看见师兄,眼前一亮,高兴的扶住他的肩膀,给与唐顺了顺气,让他别急。

“不是说好了我自己回去的吗?怎的师兄你还特地跑出来找我?”

“快同我回邓州,五皇子大半个月前来信说要上山看你,我们等了好久也没见你回来,朱闳先生去江宁府那么远的地方办事都已回了阁里,你还未归,我一问才知道你独自留在江南,虽然师父说你不会有事,但五皇子要来,到时见不着你必然动怒,我们哪招得住这位殿下呀!先生让我快马加鞭来寻你,想来五皇子这几日也要到了,快同我回去!”

与唐拉着她就要走,路殊被他这个阵势吓到,忙挣脱道:“师兄等我一下!我……我回去取行李,你先去牵马,一炷香后我们北城门见!”

她转身便跑,飞一样的冲回兮何楼,把随身那些银票都压在了李曼床头,匆忙给她留了封极短的信,说是自己师父来寻得急,来不及告别,银票留给她做嫁妆,喜欢什么就买,肯定够用。最后又从腰间上扭下一粒银扣,让她日后有什么难处就去镐安京寻自己。

把能想到的都整理好,路殊抓起书本行李就往外跑,到城门口同与唐汇合,一同赶回了历年山。

与唐说的果然不差,他们刚回阁里没有一日,赵祚便大驾光临,朱闳这回被路殊惊的够呛,狠训了她一顿,让她长个记性,看下次哪还有先生肯带她出门历练,非得吓出个心疾来。

不过这丝毫没影响到路殊的心情,她也知道朱闳没有真生她的气。

距离上次见到五哥哥已经过去一年多,尽管中途经常有信件往来,但还是想念的紧,这样热的天气,想来赵祚长途跋涉也累了,路殊还提前给他烧好了水,让他一到阁内就可立即沐浴更衣。

路殊多年来不论怎么长个儿,始终与赵祚的肩膀处等高,虽然她觉得自己每年都有变高,可回回见到赵祚之后都没有改变,反倒是对方肩更宽了,声音也更好听了。她带着赵祚去房里沐浴,帮他备好了衣服,自己跑去给师父请了一节晚课的假。

这还是她除游历之外头一次请假,李易盛允了,让她晚上回去自己把那篇文章读完。

用了晚饭,赵祚问她是否要去上晚课,路殊说自己请了假,想陪五哥哥,搞得赵祚还有些诧异,打趣她道:“小殊平日不是说了功课不可落下吗?今日是怎么了?”

“这次五哥哥比较重要。”路殊笑笑。

赵祚去触她的脸,问她大婚事宜想的如何,路殊这才记起,将那一沓子纸从胸口摸出来递给他,说自己已经都看过图样勾选出来了,其余都听五哥哥的就好,并无什么别的要求。

说罢,她滴溜溜转着眼睛,又提议屋里太闷,要带着他出去散散步,赵祚答应,两个人选了条人迹较少的小路,牵着手,朝着山前并肩溜达。

走到赵祚来时乘坐的马车跟前,路殊说想休息休息,两个人便钻进了车内,车里很宽敞,摆了张软榻,赵祚点起一盏暗灯,让周围几个贴身侍卫去一旁等待,用折扇给路殊扇了扇风,问她渴不渴,谁知怀里突然蹭进一只小脑袋,圈住他的腰,瓮声瓮气的问:

“五哥哥这一年......可有想我吗?”

赵祚略有些惊讶的回抱住她:“当然,每日都在想,百忙之中也只有想起小殊,方才能稍缓些头痛。”

路殊没有接话,抬起头,用唇扫过他的喉结,顺着凉丝丝的触感往上移,直到也贴上他的方才停止。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跟个小豹子似的往前一扑,两人顿时失去平衡。她索性带着赵祚往软榻上躺倒,用手去解自己的外衣。

八月初,尽管位于较为凉爽的山上,天气仍有些闷热,她穿得少,没两下就要把自己剥开,赵祚貌似也是惊诧于路殊的主动,一时也吻着她忘记放开,更是没注意到路殊解开他腰带的那只手。

她执意将衣物解开,只剩蔽体的薄薄一层,赵祚将她摁进怀里,路殊发觉自己脸上滚烫,喘不过气,便靠着赵祚急促地汲取空气,双手抱住他的后颈将人拽的更近,与他脸贴着脸,轻轻平复了一阵。

“小殊。”赵祚在耳边轻轻唤她:“今日是怎么了?”

“没怎么……”

路殊蹭着他的脸:“我就是太想五哥哥了,你不喜欢吗?”

路殊的手在他背上划来划去,语气有些犹豫:“五哥哥怎么不脱衣服?”

“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

赵祚帮她把外衣裹好,抱起来放在腿上,郑重其事地盯着她。路殊皱起眉头撇着嘴,心里不太高兴,但又被看的不得不答,只好别别扭扭的哼唧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我看话本子了呗。”

“……”

“五哥哥刚才不是说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再说明年回去我们就要成亲,有什么大不了的?”

“并非是不愿意。”赵祚轻叹:“只是如此这般不妥,本王珍惜小殊,想要尊重保护你,断然不会轻易轻薄,大婚也就只剩一年,等得起。”

路殊见他这样说,也没了脾气,突然有点有些想回去,看还能不能赶上那节晚课。

她自觉没趣地起身系好衣带,想着带赵祚回去休息,刚要上手,却被拦住。对方用双臂将她圈住放在榻上,顺着她的脸颊向下吻,顿时惹得她血液上涌,头脑发懵。

不过赵祚也并没做什么逾矩的动作,只是停手帮她穿戴整理好,抱她下了马车,一同往以降阁走。

路殊一只手抓着赵祚,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指期的刀柄,心想这和本子上画的不大一样,刚才赵祚摸她的时候貌似很是熟练,估计也是看过话本子的,还要那样凶巴巴的问她从哪里学来,怎么想怎么觉着不公平。

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起来把晚课的书读了,又把游历笔记给补全,还是毫无睡意。便轻轻抓起床上的指期到院子里,对着李易盛给她的新刀谱练了一个时辰,把自己累了个够呛,坐在银杏树下头休息半天,纠结半晌,虽然心中知道不对,但还是偷跑去赵祚住着的院内,翻窗钻了进去。

魏去非,内廷首营副将,亦是齐王府的暗卫首领、赵祚的贴身护卫,几乎是与他从小一同长大,武艺造诣极高。路殊认识他,对他印象不错,话不多却很可靠,五哥哥派的任务不论再难再险,魏去非都能以最高的效率完成。

而此行来邓州,他无疑也同行,正巧他夜值门口没有休息,早就听到窗边有异,藏了一阵发现是路殊,于是并未出击阻止,默默将人放了进去。

尽管到了亥时末,赵祚也并没睡,路殊看到床幔内忽闪着微弱的灯光,他的身影斑驳映在上面,路殊跑了一额头汗,猛的掀开帘子扑进去,被抱了个满怀。

“五哥哥还不睡?”

赵祚:“小殊不是也没睡?”

“睡不着觉,要讨回公道。”

“什么公道?受什么委屈了?”

路殊坐他怀里揉眼睛:“五哥哥,你说话一直都是算数的,也说了,以后都是我一个人的。”

赵祚被她惹的发笑,问道:“这是什么话?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路殊又沉默一下,开口道:“那一言九鼎,以后说的话也得算数,否则……”

她停下,半晌没再接着说,赵祚贴上她的脸颊吻了一下,“否则就怎么?”

“算了,不说这个。”她脱下外衣,把指期摆在床头那张矮桌上,贴着赵祚躺进薄被里,看他将那盏灯熄灭。

两个人悄声说了许久的话,直到路殊半夜累的睡着,还紧抓着他的拇指。

第二日清晨,路殊天不亮便静悄地起床去后山跑步,赵祚没被吵醒,醒来摸摸褥子已经发凉,知道她要早起上课,便自行洗漱用了早饭,带着魏去非找了趟朱闳,极为“委婉”的询问了一番路殊身上配的那把利器的来由。

朱闳也就一如既往的笑脸听着应着,实则有心无力,想来李易盛和路殊这两位,都是倔的撞碎南墙不会写回头二字的主,压根不是他能劝得住的,只好先稳着赵祚这边,客套两句,表个对方想要的态度,躲过则过。

赵祚临行前去了趟后山,和路殊亲自告别,嘱咐她若真是决意要学刀,那便务必小心,来年平安无恙的回京大婚。

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其实赵某非常支持她的想法,怎么说捏,我作为亲妈,并不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善良和蔼的人。虽然本文涉及朝堂不是很多,但他是一挺有野心的男人,脑袋瓜子也聪明,有皇家贵胄的臭毛病。

但他对路殊的感情比较纯粹,他觉得她可爱真实,是真的打算娶她没错,而且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到他们两个感情的一个小转折点,总而言之,路殊身上有种赵某欲罢不能的东西。

后面会讲到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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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交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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