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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三个男人的营业指南 第158章 将军传奇

作者:杨司康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02 17:30:33 来源:文学城

拍摄还在进行中,就在李渊所率主力军渡过黄河进入关中之时,李秀宁已在关中打下了一大片地盘,于是宣布起兵。进军长安时,李秀宁与柴绍各带自己的部队与李世民在渭北会师统兵征战,凭先前攻下的地方,为李渊顺利攻下长安打下了基础。

这次拍的便是夫妻重逢,携弟征战,匆匆会师后,便各自带兵上战场,场面很是恢弘,郑华特意分了十几幕来拍。

第一幕是个特写,骑兵疾驰,戈剑如霜。数支箭矢如雨,生生将抬头的骑兵射落马,身下的马也跌在沙场,要知道这种场景很难拍,部分剧组甚至得用绳子绊住马蹄,以拍出真实效果。

但是商颂认识了一匹不一样的“烈马”,名叫“抖擞”,这是匹不可多得的演员马,这匹马不像普通烈马一样狂暴,他喜欢以柔克刚。身上的人骑不了他五分钟,他一累立马会“中风”倒地,然后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还会伸出四只蹄子拼命地晃动,似乎像得了“癫痫”一样。

实际上这匹马没有一点身体问题,他只是耍无赖,单纯的不想让人骑。

虽然不是自己的戏,然而商颂对他很感兴趣,特意在马厩里亲近他,给他多喂些草料犒劳这匹影帝爷。

然而,旁边的清澈不乐意了,又开始踢脚撞栏,瞪着她似乎在说:坏女人,你又有新马仔了!

商颂无奈,前去安慰他,但是清澈这些天还是闷闷不乐,专门去排挤抖擞,抖擞人家理都不理他,前去头马阵营求保护,黑马一上场,清澈气焰灭了几分。

这幕拍得让人啼笑皆非,第二幕便是李秀宁、柴绍、李世民骑马领兵一整幕,以李世民为中心,夫妻各守一边,三路人马整齐划一,浩浩汤汤,驰骋沙场,铁骑如龙,气势如虹,纵横无匹。一个长镜头拉下来,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第三幕,黄尘足古今,白骨乱蓬蒿。

第四幕,军气横大荒,战酣日将入。

第五幕,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

第六幕,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

后两幕商颂也上阵,嘴唇干裂,皮肤粗糙,脸颊冻霜,妆造和场景出神入化,俨然呈现出战争的紧张和肃穆,将军身着铠甲夜里也不脱,半夜行军戈矛彼此相碰撞,凛冽寒风吹到脸上如刀割。马毛挂着雪花还汗气蒸腾,五花马的身上转眼结成冰,营幕中写檄文砚墨也冻凝。

虽说不是边塞地带,但是编剧解释:没有全球变暖的古代长安,十一二月份肯定也是寒冷至极,便也就雪景反衬条件艰苦。

紧接着便又是激烈打戏,第七幕还好,也是特写,李秀宁后背一枪穿刺敌兵,枪头滴血染红黄沙,从各个角度拍了这凌厉的动作。

第八幕,李秀宁单挑数个步兵,对方盾牌盔甲全套集齐,连贯的刺杀动作挑开人群,却被划落发绳,长发泼墨散在半空,眼如鹰隼,面部沾血,画面震撼。

第九幕,刀剑无眼,胜败无常,李秀宁被削去数缕发丝,己方的军旗手被斩杀,李家大旗被敌军挑悬空中,她飞身过去誓死守护,一个旋转接住跳上竹楼,让所有战士都能看见这枚旗帜,李家可没有全军覆没。

第十幕,心腹接过军旗飞舞,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李秀宁再次冲锋陷阵,不慎被打落马下,腹背受敌,盔甲划开,血流满地,她彻底杀红了眼,不管不顾,真正用血肉之躯闯出一条生路。

古来征战几人回?只道是:一将功臣万骨枯。

编剧没有安排英雄救美等细节,她便是真真正正的将领,不躲在士兵身后,她就要打下李唐的半壁江山,如峭壁之上的孤芳,更是隋末的长虹贯日,将胜利与光明带给苍生百姓。

第十一幕,李秀宁含住两根手指,呼嘘一声,马蹄阵阵,飞奔疾驰,将军和战马沙场重逢,都是血溅全身,她轻轻触碰马首那道白痕,战马睫毛扑闪,眼眸清澈而深情,伤痕累累来见他的主人。

剩下几幕战争场面,都是李世民和柴绍的单人厮杀。

商颂拍了好几天,终于满意地下戏,骨头快要散架,论途中最大的变数便是清澈,清澈在沙场上极为不稳定,每一次都来护主,害得郑华不得不让教练钳住清澈,甚至蒙住他的眼睛,可是马蹄还在蹬,身体还在冲撞。

所以,商颂对清澈真的爱护到极致。

拍摄还在进行,跳过了些片段,依旧是战争场面。

长安城的硝烟刚刚被新帝登基的礼乐压下,太极殿的琉璃瓦映照着初升的朝阳,却照不进苇泽关隘口呼啸的朔风。李渊的诏书墨迹未干,“平阳公主”的封号带着沉甸甸的功勋落在李秀宁肩上,也压上了镇守这大唐咽喉命脉的重担。

山西的黄土高原在她脚下延展,如同摊开一张危机四伏的舆图——薛举在陇西磨刀,李轨于凉州窥伺,而此刻,最迫近的利爪,是刘黑闼如黑云般压境的叛军。

关内的空气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兵力悬殊的数字冰冷地刻在每个将领心头。城墙斑驳,箭楼在风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探马一次次带回更近的军报,铁蹄踏起的烟尘几乎要染黄了关隘上空的云。

平阳公主一身玄甲,立在垛口。风卷起她束起的发尾,刮过脸颊,留下细微的刺痛。她脸上没有惊惶,只有一种冰封湖面般的沉静,眼底深处却跳跃着不灭的烽火。斥候已快马加鞭奔向太原求援,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她环视着关内一张张或坚毅、或疲惫、或隐含恐惧的脸——她的娘子军,还有被紧急征召、紧握着锄头镰刀的百姓。

“死守。”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呼啸的风,砸在每个人心上,像金石落地,“寸土不让。”

硬拼是死路一条。她需要时间,需要奇迹,或者……需要一点狡黠的智慧。

目光扫过关内临时堆放的粮草,几日前刚收缴的新米在麻袋里散发着微弱的谷物清香。一个念头,如同暗夜里划过的流星,骤然照亮了她的思绪。她猛地转身,玄甲摩擦发出铿锵之声,眼底的冰层碎裂,燃起灼热的亮光。

“来人!”她语速极快,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传令下去!架锅!起灶!把新米……都熬成米汤!要稠,要滚烫!”

命令一层层传递下去,带着巨大的困惑。熬米汤?在这兵临城下、箭在弦上的时刻?但无人质疑平阳公主的命令。很快,关内炊烟四起,不是埋锅造饭的烟火气,而是无数口大锅同时沸腾的奇景。浓郁的米香混合着水汽弥漫开来,军民们虽不解,却动作麻利,一桶桶滚烫粘稠的米汤在最短时间内熬制出来。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当最后一缕天光沉入关隘西侧的山峦,平阳亲自督阵。士兵和精壮的百姓如同幽灵般行动,悄无声息地将一桶桶滚烫的米汤抬上城墙。没有火把,只有星月微光。滚烫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液体,被小心翼翼地、倾倒进关前那条深而宽阔的壕沟之中。粘稠的米汤汩汩流淌,填满了沟壑的褶皱,在微弱的星光下,反射出大片大片湿漉漉、白茫茫的诡异光泽。

冬夜的寒风迅速冷却了它们,却将那浓烈的、属于大量粮食的气息牢牢锁在了沟壑之中。

天将破晓,未等刘黑闼的军队发起预想中的雷霆攻势,苇泽关上骤然爆发出震天的喧嚣!

战鼓擂动!咚咚咚!如同狂暴的心跳,震得脚下的城墙都在颤抖!

旌旗招展!无数面“李”字大旗和娘子军的战旗在城楼上疯狂舞动,猎猎作响,仿佛有千军万马在挥动!

呐喊声起!城头上所有能站起来的人——士兵、百姓、甚至半大的孩子——都用尽全力嘶吼!吼声汇聚成一股磅礴的音浪,直冲云霄,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气势,狠狠砸向关外刚刚列阵的敌军!

“杀——!!!”

“大唐万胜——!!!”

“平阳公主在此——!!!”

刘黑闼的前锋部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浪惊得阵脚微乱。紧接着,斥候连滚爬爬地冲到主将马前,声音都变了调:“将军!将军!不好了!关前……关前那条大壕沟里……全是……全是……”

“是什么?!”刘黑闼心头一紧。

“象是……象是刚倒出来的……米粥?!白花花一大片!热气……好像还有热气!沟里都满了!味道冲得很!”

米粥?填满壕沟?刘黑闼策马上前几步,眯眼望去。晨光熹微中,那条作为进攻巨大障碍的深沟,果然反射出大片令人心悸的、湿漉漉的白色光泽,浓烈的谷物气息被风送过来,清晰可闻。再抬头,只见关墙上旗帜如林,人影幢幢,喊杀声震耳欲聋,鼓点密集得如同暴雨倾盆!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他:中计了!哪是什么兵力不足?这分明是示弱诱敌!那壕沟里的……是唐军故意倾倒的粮食残渣?不,也可能是……是刚刚大量人马排泄的污物?无论是什么,都意味着关内拥有远超预想的兵力和充足的粮草!他们故意倒出来示威?还是……那沟壑之下,还藏着伏兵?!

“有埋伏!定有埋伏!”副将的声音带着惊恐,“将军,听这声势,援兵恐怕早就到了!他们在等我们进攻!”

刘黑闼脸色铁青,望着那“米汤”横溢的壕沟和城墙上喧嚣震天的“大军”,心头疑云密布,寒意顿生。他不敢赌。唐军如此有恃无恐,太原的援兵……说不定真的到了!

“撤!”他几乎是咬着牙吼出命令,“鸣金!后撤十里!再探!”

如潮水般涌来的叛军,在震天的唐军“威势”和一条米汤伪装的“天堑”前,又如潮水般仓皇后退。关墙上的呐喊和鼓点,一直持续到最后一个叛军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尽头,才渐渐停歇。

死寂。然后是劫后余生般的、压抑到极致的喘息,紧接着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欢呼!

平阳公主紧绷的脊背终于微微松懈。她抬手,抹了一把额角不知是汗水还是霜花的湿意,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金色的朝阳终于完全跃出地平线,万丈光芒泼洒在狼藉却屹立不倒的关隘上,也照亮了她沾着尘灰和疲惫、却光华夺目的脸庞。

战斗暂歇。她缓缓走下城楼,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走到关内校场中央,那杆陪伴她征战多年的红缨长枪正静静倚在兵器架上。她走过去,随手拿起,掂量了一下熟悉的重量。然后,在全军将士和百姓的注视下,她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飒然,将沉重的长枪往自己肩后一横!

冰冷的铁质枪杆稳稳压住玄甲护肩,鲜艳的红缨垂落,拂过她束紧的墨发。她双臂舒展,随意地勾住枪身两端,微微仰头,迎着初升的、不再凛冽的朝阳,眯起了眼。金甲映着日光,红缨随风轻扬,勾勒出一个修长、挺拔、又带着战后一丝松弛倦意的剪影。

要多飒,有多飒。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智斗,不过是拂去肩甲上的一粒尘埃。

后来,这座见证了她以智勇、以女子之躯扛起家国屏障的雄关,便有了一个流传千古的名字——娘子关。它铭记的,是一位公主的担当,一位将军的传奇。

这之后的史料更少,只剩唐高祖武德六年(623年),平阳公主西归。真正原因并没有记载,但有两种不同的说法,一种说是在与突厥交战时身亡,一种说是在消灭刘黑闼时身亡。

甚至还有传言是在李建成和李世民的夺权中,被李建成使计谋杀,堂堂巾帼英雄成了可怖的手足相残牺牲品。

也有小道流言说她是难产而亡。

更有甚者,就平阳的最后一战,那场针对东突厥的冲锋陷阵,谣传她假死私奔。

许多年后,在传说平阳战殁的卫拉特草原上,诞生了西蒙古传奇的蒙古土默特部首领俺答汗王妃——促成“俺答封贡,九边互市”,明蒙百年无兵革的历史事件的中金哈屯。她的闺名又叫“三娘子”。

编剧没有采取这几种战殁,也许是惋惜她的英年早逝,连她合眼的画面都不写,更没有硬扯个理由来搞宫斗戏份,挟势弄权就更少,最多也是她死后,柴绍、李建成和李世民间有一些,之前也都拍了。

总之,战争场面总算暂告一段落,接下来时间线稍显混乱,商颂和伯雪寻会拍一些同框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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