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爷”李一山吓得叫了一声。
“闭嘴”宫远止小声的呵斥了他一声。捂住他的嘴,低头咬住男人的脖颈。
李一山疼的皱眉,喊出的声音被堵住。
宫远止的鼻息像是火焰灼烧着李一山脖颈上的肌肤,他迷恋的吸吮着身下紧绷躯体的血液和肌肤,他的身体像是着了火般,他不再满足甘甜的血液,不够!不够!体内的**叫嚣着,沸腾着。
宫远止的身躯狠狠的压制住男人,另一只手开始撕扯男人身上的衣服,露出大片**干瘦的躯体。
李一山慌了,嘴里发出拒绝的抵抗声。
撕咬狩猎与殊死抵抗在车厢里展开。
车厢嘎吱晃悠的声响并不大,还不足以引起不远处人群的注意。
野外的夜晚有些凉,今晚车队露宿在野外。
下人们搭起帐篷,升起篝火,搭锅起灶忙碌着做晚饭。
车队护卫在周围巡逻,荒郊野岭的有时会碰到夜里觅食的猛兽。
余墨蹲在篝火边低头朝火堆中扔了干柴,车厢那边的动静别人听不见,他确是从李一山上了车便一直关注着的。
余墨攥了纂拳头霍然起身,朝车厢走去。
“少主,饭菜做好了”余墨说
车厢里的人并未回应,里面抽泣呻吟和粗重喘息的的声音确是又大了些。
“少主,饭菜已经做好了”余墨继续大声说道。
“滚”一身呵斥从车厢内传来。紧接着是一个茶杯从窗帘砸出,正落在余墨的额头上。
余墨并未躲,他眼睛直直的盯着被茶杯掀起的帘子。只刹那,车里的事情,便被瞧了个清楚。
男人浑身**的被身后的少主压制在茶岸上,并不白皙的干瘦身躯上遍布青紫的痕迹,满脸痛苦。
男人嘴里被塞了东西,无法发出声音,只能随着身后人的碰撞痛苦的闷哼呻吟。
车厢里的动静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远处浑然不知的下人们也都吃完了晚饭,搭好帐篷,准备睡觉了。
余墨就站在那里一直未动。
许久,车厢内彻底安静下来。
李一山已经昏死过去,宫远止坐起身,整理好衣冠。
宫远止知道他那个侍卫一直站在车外没有离去。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将这些天莫名的憋闷,他发狠的折腾老男人。
“去,打盆水来”宫远止吩咐道
余墨无声,转身离去,过了许久,提了一桶水回来。
宫远止洗漱完,转头看着车厢里已经被他折腾昏迷的人和凌乱的车厢皱了皱好看的眉。
扑通一声,一个人形包裹的东西从车厢内被丢出来。
余墨走上前扒开包裹着的大氅,看着昏迷的男人,紧抿了抿唇,一言不发的抱起男人,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他为男人除去衣服,擦洗身上的污垢。满身的青紫痕迹暗示着刚才的激烈□□。
一整夜,余墨就看着男人苍白的面容,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清晨,李一山醒来,身边空无一人。
浑身的酸痛让他记起来昨天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满腔的屈辱和愤怒,他只能打碎牙肚子里咽。
他后来是如何睡在帐篷里的?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个被人玩屁股的腌臜货?
李一山胡思乱想着,神情有些恍惚。
“醒了?”好听的声音传入李一山耳朵。李一山抬头看见一个身影背着光站在帐篷口。
是余墨。
“我拿了些吃食,你赶紧吃,吃完就继续赶路了”余墨温柔的声音如常,听不出异样,他将碗筷递在李一山手上。
李一山看着碗里的肉粥和馍,低下头,不一会豆大的泪珠就滴落在黝黑的手背上。
余墨察觉出了他的异样“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因为在野外条件有限,做的也简单了些,你怎么了?别哭啊”余墨着急的说道
“没,饭菜很好,只是阳光太刺眼了”李一山抹去眼泪,咬了一口馍,喝了一大口粥。
李一山哭了,泪水里有余墨带给他的感动,有宫远止带给他的耻辱。有为奴的身不由己,有为人鱼肉的不甘心又无奈何。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眼泪里含了这么多的情绪
饭间,余墨将自己碗里仅有的几片肉夹给了李一山。
李一山默默的吃着余墨带给他的饭,期间一言不发,可眼泪却就这样静静的流淌。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仿佛又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