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山走进去,里面是宫远止的卧房。
房间很大,房间物品价值不菲,格局布置讲究,空气中弥漫着只有非富即贵的人才用得起的熏香。
昏暗的灯光,李一山立在卧房的门廊处,不再上前。
李一山低着头,看不到卧房的里面。
他想,既然是伺候,就守在这,随叫随到的。
“你给我过来”宫远止声音有些不耐的说。
想到宫远止阴沉肃静的脸,李一山乖乖的听话。
走近了床榻边。
“二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小人给您侯着”话音刚落。
下一秒他整个身子便被一把扯进床榻里,身体被大力拉扯,失去平衡,整个身子摔进柔软的被褥里。
一双硬如钢铁的手桎梏着他的身体。
李一山被按压在被褥里。
“少爷….少爷…..您….我….”李一山惊的语无伦次,鉴于上一次二少爷对他的行为,李一山对二少爷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没有多余的话,宫远止一手将李一山双手固定在后背,使他动弹不得,一手将李一山上衣一把拉下,露出大片黝黑的背颈。
李一山双手被束身后,即便二少爷身体有恙,他也不是他的对手。
身子掩在被褥里粗喘着,胸腔被压的说不上话。
“二少爷...二少爷”他只能语无伦次的一边挣扎一边喊着二少爷。
宫远止附下身,幽深的眸子如毒蛇般盯着李一山。
身中剧毒,大夫说配制解药需一味魔心草做药引,只因魔心草生长在西方千里之外的极旱荒漠中,往返路程已是来不及,最主要的是魔心草摘下后在半个时辰便会枯萎,失去药性,如此苛刻的条件,更是有价无市。
宫远止虽然护住心脉,压制了毒性。但是最长只能坚持两日,若两日之后还不能解毒,便是药石无医。
所以,他想试一试,赌一把。
“我不会杀了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会给你你想要的自由”宫远止伏在男人身上低声说。
“若是我死了,你便做一辈子的云霄山庄的奴才”说完,张口咬在李一山黝黑光亮的肩颈上。
“啊…….”李一山惨叫出声,身体因为剧痛,绷紧。
他忍着肩膀上的剧痛,他知道宫远止叫他来做什么了。
甘甜新鲜的血液入喉,宫远止大口吸允着男人的血肉,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身下男人的颈间。
宫远止感受到身下人因为剧痛紧绷的身体,想到今日他救了自己,心间微热,便放松了手里的钳制。
李一山心头憋着口气,他真的后悔今日救了他。如若他当时就被刺死了,自己今日便不用遭这罪。
腕间的桎梏送了,他猛地抽出手,抬身向榻边爬去。
宫远止虽然中毒可对付李一山还是绰绰有余。
他一把抓住李一山的脚踝,将人扯了回来。
“你若敢跑出这个庄子一步,我便打断你一根腿”宫远止威胁着他,将男人重新桎梏在身下。
“早知道就不救他了,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没血没肉有妈生妈养的冷血畜生!”李一山心里骂着。
“你再说一遍!”宫远止瞪着身下男人,一双剑眉下细长的眸子泛着危险的寒光。
完蛋,李一山把心里想的话都骂出来了。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此对他说话!这个男人是第二次了!谁给他的胆子?
亏他刚才还对这个男人心生了一点的恻隐之心。
宫远止阴沉着脸,目光森然,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听在男人的耳中,甚是寒意。
唇角的笑慢慢凝结,细长的眸子在昏暗不明的灯火折映下透着滲人的光。
“甚好!这是你第二次忤逆我”宫远止望着身下的男人,染血的唇色诡艳摄人。
宫远止抬手啪啪两巴掌扇在男人脸上,男人的脸颊立马隐现两个巴掌印。
宫远止的两巴掌不是男人能承受的。
男人被打懵了,脑子里昏昏沉沉,没了反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