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灯疯狂闪烁,伴随着鼎沸的声浪,初晴身着Elee高定黑丝绒礼服挽着同样身着Elee高定西装的男人的胳膊缓缓走过红毯。
“景霁!景霁!”
“啊!哥哥好帅!”
粉丝们兴奋的呼喊,几乎刺穿耳膜。
谁能想到两年前还在剧组跑龙套的人,现在却成了内娱最炙手可热的男演员,出演的电影《蛰伏》与《等待黎明》都入围了华星金像奖,露面的瞬间就将风尚美汇活动的气氛推向**。
初晴淡然地环视四周,最终将视线定格在正泰然的在签名墙上的留下字迹的男人,红唇微微扬起,作为发掘了这匹千里马的伯乐,她同样与有荣焉。
察觉到初晴投来的目光,景霁转头朝她看去,原本冷淡的桃花眼中瞬间漾开一抹浓浓的笑意,在闪烁的光影下,仿佛炽热的阳光洒向桃花盛开的枝头,绽放出无边的撩人春色。
初晴晃了下神,就不能好好笑非要勾人?!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没由来的燥热,拉着他飞快进入内场。
景霁眨眨眼,低笑一声,乖乖跟随。
明明只隔了一道门,内场与外场却仿佛两个世界,各界名流、超模、资本要么低声谈笑,要么穿梭应酬,不管是人是鬼套上昂贵的礼服都装得像模像样,那些肮脏的灵魂仿佛也在香水与香槟清甜气息的交织下被洗涤干净。
初晴原本是想把故意勾引自己的景霁带回自己的休息室,可惜事与愿违,两人刚露面就有苍蝇闻着味围了上来。
星运投资的副总楚航拦下两人,清秀的脸上挂着一抹邪肆的笑,吊儿郎当地冲初晴伸出手,但是眼神却仿佛在看猎物一般盯着景霁:“初总来啦。”
在他出现的那一刻,景霁便全身紧绷,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憎恶。
初晴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胳膊,忽略了楚航伸出的手,视线淡然地扫视四下精准的定位了自己旗下的几个艺人,意味深长道:“楚副总来了,我怎么能不来。”
不管是她的称呼还是她的态度都深深刺激到了楚航,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原本落在景霁身上的目光也转移到了初晴身上,阴恻恻的,十分瘆人。
可初晴不是景霁,他不能撕破脸,再三压制住心中的怒意后,楚航嗤笑着收回手,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初总这话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最近云艺签了好几个大制作,还以为初总会不高兴呢,不过现在我倒是放心了。”
初晴心中一沉,努力压下心中的厌恶,淡淡道:“看不出来楚副总还挺会胡思乱想,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你又是受宠若惊,又是放心的,这让我以后可不敢随便和你说话了。”
景霁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楚航目光阴翳地扫了他一眼,景霁立刻低下头,收紧了被初晴挽住的胳膊。
初晴立刻心疼地拍了拍他的手,然后眯起狭长的美目凶狠地扫了楚航一眼,毫不客气道:“楚副总还有事?”
楚航用舌尖舔了舔后槽牙,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巡视,充满恶意的开口:“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羡慕初总的艳福,上床下床来回折腾,也不知道初总的身体吃不吃得消…”
“啪”的一声脆响,不仅打断了楚航下流的话,更引得众人侧目。
楚航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眼眶更是因盛怒而充血。
初晴丝毫不惧,只是轻蔑地看着他:“我叫你一声楚副总不是给你面子,是我要对得起初家的教养,楚航,既然披了人皮就别做畜生!”
“你!”楚航攥紧拳头猛得冲到初晴面前。
原本默不作声的景霁迅速将初晴拉到身后,目光森然地盯着楚航。
楚航不由的背后一凉,下意识后退一步,反应过来后,他匆忙看向四周,果然不少人对着他的方向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意识到自己丢了面子,楚航脸上的表情煞是精彩,看向初晴的眼神恨不能把她生吞了。
初晴压根没空搭理他,反而是戏谑的看向景霁:“真是没白疼你。”
景霁早已收起方才凶狠的眼神,无辜垂眸:“我怕他伤到你。”
初晴轻拍他的背,安抚道:“别怕,畜生虽然没有人性,但也不傻。”
楚航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初晴,你…”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清冷声线,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打断了楚航的话。
众人散开,一名身量高挑,穿着墨绿色修身礼服的女人缓缓走近,乌黑的发丝挽在脑后,头顶带着一顶别致的黑色礼帽,虽然带着生人勿进的气场,但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被显得格外精致,正是此次风尚美汇活动的发起人,国内顶级高奢品牌ELee的老板,李爱玲女士,也是初晴的母亲,在她身边围着的几人都是国内外知名奢品的老板或总裁。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也是繁星娱乐的艺人时尚资源远超其他公司艺人的原因。
楚航被怒气冲昏的头脑终于清醒了几分,强行挤出一抹笑:“李董,我们在闲聊天呢。”
李爱玲却连个正眼都没给他,严肃地看向初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打招呼!”
她永远都是这样,不看场合,不分情况,也从不会给初晴留面子。
初晴眸光微敛,迅速调整了情绪,神色如常的笑着和她身后几人打起招呼,还主动介绍起了景霁,大家也十分给面子的寒暄了起来。景霁虽然在和几人说话,但眼神里带着担忧时不时地扫过初晴。
唯有楚航被晾在一旁,像个小丑一样格格不入,最终愤然离场,离开前眼神如刀狠狠剜了初晴一眼。
“好了,去忙正事吧,我们还有事。”李爱玲眼含警告。
初晴亲昵地挽上景霁的胳膊,忽略李女士不断发来的警告信号,冲着几人微笑颔首:“以后如果有合作希望各位前辈能多多考虑我们景霁,他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和景霁就不打扰了。”
说完,她就拉着景霁高调离开。
李爱玲在原地气得瞪她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身为顶奢品牌的老板优雅与格调是万万不能丢的。
初晴面无表情的把景霁拉进了自己的休息室,刚进门,转身就把人按在了门板上,媚眼微眯,凶狠地盯着他,仿佛在泄愤。
景霁安静垂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那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中的流光,莫名多了几分无辜感。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
初晴指尖轻捻,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精致如同建模一般的脸,挺立的鼻梁,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和薄厚适中的唇…
初晴心里压抑的情绪悄然散了几分,但是语气依旧有些冲:“我不开心。”
景霁抿抿唇:“…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开心?”
人怎么能乖成这样,初晴心中暗暗感慨,唇角弯起一道恶劣的弧度:“吻我。”
景霁的身体明显一僵,紧接着耳朵便红了,很快这抹红便在白皙的俊脸上晕染开。
男人的眼泪是不是女人的兴奋剂,初晴没有经验,不好评判,但是,作为在名利场中见惯了各类美色的“资本”,景霁身上恰到好处的羞涩确实很难让人不心动。
他屏住呼吸低下头,眼睫轻颤,一寸寸缩短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直到湿热的唇瓣贴上她的唇。
大约是此消彼长,色心起,那些负面情绪悄然散了个干净,初晴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加重力道,用力吮了一口。
一声磁性的低哼回荡在耳边。
她的腰间一紧,两人瞬间调转了位置,原本羞涩被动的景霁仿佛突然换了个人,长驱直入,吻得强势又霸道。
房间里的温度缓缓升高,初晴被抵在门上,大脑晕晕乎乎,胸腔里的气体被掠夺殆尽,不适感让她忍不住用力推搡着身前人。
察觉到初晴的抗拒,景霁缓缓睁开眼,微红的眼底满是隐忍与克制,稍稍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
初晴气息不稳,却依旧不忘横他一眼泄愤,到底谁是老板?!谁是“金丝雀”?!
景霁紧抿着唇,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背替她顺气:“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他的语气低落,嗓音沙哑,莫名有些可怜。
看着他颈侧因隐忍而暴起的青筋,初晴绷紧的脊背缓缓放松下来,懒懒地靠在景霁胸前,听着他依旧如雷的心跳,想起他人前一副xing冷淡的样子,人后却这么不禁撩,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二十五岁以下的男人确实不一样。”初晴戳了戳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意有所指的调侃。
景霁的呼吸一顿,想到了什么,漆黑的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情绪:“二十五岁以后你就不喜欢了?”
喜欢啊,多么美好的两个字,可惜太轻了,风一吹就散了。
初晴的手轻挑地描摹着他的眉眼:“看你表现。”
景霁的呼吸有些急促,桃花眼中泛起水光,初晴却坏心眼的不肯停手。
“过几天是你的生日,我向剧组请了一天假。”景霁嗓音沙哑,“我新学了两道菜。”
初晴作乱的手一顿,没想到景霁还挺有心。
景霁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潋滟的眸中满是期待。
初晴玩味地看着他,心想,杭涵当初说得话确实有道理,寡淡的生活需要来点调味品。
人就是禁不住念叨,初晴正要应下,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看了一眼,整个人一怔,推开还在等待回应的景霁,一边接通一边示意景霁出去,丝毫没有留意到背后景霁阴沉的目光。
五分钟后,初晴面无表情的打开休息室的门出来。
景霁正靠在墙上静静望着她,柔和灯光打在他的身上,莫名透着几分岁月静好。
初晴上前:“今天有事,不能陪你了,你想留下或者想离开都行,改天补偿你。”
景霁愣了一下,也不说话,就拿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默默看她。
“再有几天你的戏就杀青了,到时候给你放一个月假,带你去瑞士滑雪。”初晴笑着安抚,同圈里那些养“金丝雀”的男男女女没什么不同。
景霁紧抿着唇,半晌懂事地点了下头:“正事要紧,你去忙吧。生日…”
初晴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便打断了:“生日有安排了,再说你也有工作,请假拖累剧组的进度也不好。”
景霁紧抿着唇,低垂的眉眼间满是失落,然而不等初晴再说话,景霁突然笑了下,十分识趣地退了一步:“知道你忙,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原本打算亲手送给你,现在看来只能让小舟帮忙了。”
景霁的懂事让初晴很欣慰。
“我很期待你的礼物。”初晴神情放松,仰头在他唇上碰了碰,大方的给了奖励,“明年年初公司和煊耀传媒联合打造的电影《荆棘丛生》男主角很适合你。”
景霁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初晴的手机又响了,她冲着景霁比了个手势,顺势接起电话往走廊尽头走去。
景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了出去,却在拐角处猛然一顿。
不远处,在喧闹的人群中,他几乎一眼就看见被几个公子哥儿围着的男人,没有穿礼服,只是简单的粉色条纹衬衫配休闲裤却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手里慵懒晃着一杯香槟,薄唇微勾,冲着初晴勾了勾手,窗外烟花炸开,那双与他相似的桃花眼中写满了让人嫉妒的肆意。
景霁下意识去看初晴的反应,却发现初晴站在原地没有动,景霁的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下一刻,笑意僵在脸上,初晴居然主动走向了他,主动的!
初晴怔怔地不远处的杭涵,一年不见他还是老样子,就如从前每一次宴会一样,就那么站在她目光能够触及的地方,懒洋洋地笑着看她,仿佛从前歇斯底里的吵闹都不存在。
初晴有些恍惚地上前。
“涵哥在美国真是乐不思蜀啊,兄弟们想见你也只能借初大小姐的光。”
“涵哥,听出没,何凯鑫这小子是吃醋了!”
“放屁,你才吃醋呢!我就是在想啊,咱们涵哥这算不算主动低头?”
围着杭涵的几人发出打趣的哄笑声,毕竟一年前杭涵和初晴确实闹得确实不太体面,如果不是两家长辈出面,这婚可能都要退了。
初晴脚步微顿,听见杭涵懒洋洋开口:“那是我未来的老婆,我喜欢她,我乐意哄,你们管得着吗。”
几人再度旁若无人的发出哄闹的调侃声。
初晴眼前不自觉浮现起八年前,十八岁的少年意气风发,站在山巅对着层叠起伏的山峦大喊:“小暖,我喜欢你!”
山间飘荡的回音仿佛是对少年人满腔赤诚的鼓舞。
可惜花开得越是浓烈,衰败得就越快,而念旧的人总在不经意的回味中痛苦挣扎。
初晴回过神,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来到他面前,太长时间不见,加上当初杭涵去美国前两人闹得很不愉快,初晴一时间还没找到适合两人相处的方式,于是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的?”
然而两人的隔阂在杭涵眼里仿佛不存在,他冲她伸出手:“刚到。”
初晴怔愣了一瞬,察觉到周围若有似无地打量将手放到他的掌心。
随即被一股大力扯进怀里,杭涵耍赖般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语气带着哄人的意味:“特意回来给你过生日。”
角落里的景霁红着眼慌乱转身离开,疯狂滋长的嫉妒心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他想冲出去狠狠揍一顿那个男人,然后居高临下的痛斥他是个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想将初晴拉进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亲吻她,向全世界宣告他和她才是一对。
可他不能,因为他才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小三。
哦,不对,他连小三的身份都没有。
此时,初晴也被杭涵突如其来的亲密弄得浑身不自在,内心的抗拒让她的脊背悄然绷紧。
也不知道是谁嗤得一声笑了。
初晴斜眼扫去,所有人仿佛都很忙。
杭涵不满于初晴的分心,捏着她的下巴将人转向自己:“小暖…”
“嘘。”初晴不想听他那些哄人的鬼话,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唇边缓缓漾开一抹假笑,“我很感动,涵哥真是辛苦了。”
“敷衍我?!”杭涵将她的手抓进掌心泄愤般揉了两下。
“嘶…”初晴吃疼缩回手,没好气地掏了他两拳。
约莫着是给他打爽了,杭涵眉眼弯弯,搂着她低声笑了起来:“炸毛了。”
初晴:“……”
杭涵就是这种招猫逗狗的臭德行!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么一闹,原本的生疏也被打消了不少,初晴绷紧的脊背缓缓放松,只是下意识借着整理礼服的动作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一年不见,让我好好看看。”杭涵没有察觉到初晴的异样,笑够了,拉着她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毫不吝啬的夸奖,“嗯,更漂亮了。”
初晴媚眼一横,语气骄纵:“谢谢,一直都这么漂亮。”
杭涵又乐了,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不赞同开口:“嘴唇好像有点肿,吃辣的了?”
初晴喜欢吃辣却又对辣椒过敏,所以每次吃完嘴唇都会肿。
只可惜,这一次杭涵猜错了。
初晴回想起刚刚那个激烈的吻,眼皮不受控地跳了一下,心里猛然升起一股恶意:“不是辣的,是刚和人接了个吻。”
说完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杭涵,期待着他的反应。
杭涵的动作一顿,眸色沉沉地盯着她,周遭的气压骤降。
正当初晴以为他要发怒时,杭涵却突然笑了,从低声克制的笑到忍不住大笑出声。
不仅他在笑,他的那几个朋友也跟着笑,仿佛她刚才说了个天大的笑话,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何凯鑫笑着捂着肚子开口,“涵哥,快哄哄咱们大小姐吧,人家这是生气闹脾气呢。”
另一个人也笑着插嘴道:“谁让涵哥在美国乐不思蜀,初晴成天带着小明星上热搜都叫不回来人,生气也是应该的。”
这一刻,初晴的心里有些悲凉,真不知道是该说她人设太稳还是男人都太过自信,不管她做什么,大家都认定了她是在闹脾气。
“以后不许说这种气话,等美国那边的业务稳定了,我就回来陪你。”杭涵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
初晴烦躁地把他的爪子拍开。
“行了,要腻歪等晚上回家再说,哥儿几个好久不见了,今天就借着李阿姨的地儿给你接风。”何凯鑫从经过的侍者手里接过一杯酒塞给初晴。
初晴酒量不错,只是今天身体不太方便,她刚一犹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横来拿走了她手里的酒,初晴怔愣地看向身边人,杭涵冲她笑了下,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她不能喝,这酒我替她喝了。”
“哎呦,那你今晚可要跟好初晴,做一回护花使者。”何凯鑫打趣。
杭涵笑骂了两句,举杯和几人碰了碰。
杭涵喝酒上脸,放下酒杯后,白皙的俊脸透出一抹粉色,桃花眼中水蒙蒙的,看人时,眼底仿佛藏着无数撩人的小钩子,看人时,总会让人生出一种被爱进骨子里的错觉。
她的父母都是事业狂,联姻生下她后便各自忙工作,很少回家,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和管家佣人,因为家中的大人很少回家,佣人们做事也懈怠了,在她三岁那年跑出去玩迷了路居然一个人发现,还是杭涵路过听到哭声把她抱回了家。
自此,她就成了杭涵的小尾巴,杭涵每天耐心的喂饭、哄睡,再后来便是带着她上学放学辅导作业,在她第一次生理期后,杭涵便记住了,每次生理期都会盯着她,那时候两家有了生意往来,为了保证双方利益,于是各出一个“人质”,可初晴乐得当这个人质。
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大概是杭涵大三即将出国留学的时候,初晴第一次偷偷去找他,在他的房子里发现了一个留宿的女生,现在她已经记不清那个女生的长相了,只记得她愤怒的将那栋房子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这时,主持人提醒活动正式开始,初晴才回过神。
这场活动从半下午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杭涵一直跟在她身边陪她应酬,替她挡酒。
即将散场的时候,初晴走到角落里打算透透气,手机突然振动,划开手机解锁,发现是景霁的助理周扬发来的信息。
【初总,景哥傍晚拍落水的戏,现在发烧了,我要带他去医院他不肯,您能不能帮忙劝劝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杭涵也跟了过来,见她皱眉盯着手机屏幕,探头看来:“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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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