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雪 第36章 赶上

"副会长，这些文件需要您签字。"

"副会长，体育祭的预算表有问题..."

"副会长，会长找您..."

三上雪揉了揉太阳穴，手中的钢笔在文件上快速签下名字。窗外隐约传来欢呼声——青叶城西与乌野的练习赛应该已经开始了。

"三上同学，您不去看比赛吗？"学生会干事好奇地问。

"处理完这些就去。"她头也不抬地回答，笔尖在纸上划出流畅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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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体育馆内的气氛已经白热化。

"20-24！乌野领先！"

岩泉一擦着汗，目光不断瞟向入口："那个白痴到底..."

话音未落，大门被猛地推开。及川彻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头发乱得像鸟窝，衬衫皱巴巴的，右脚的鞋带还散着。

"抱、抱歉！"他双手撑膝，大口喘气，"闹钟没响..."

教练的脸色黑如锅底："去换衣服。立刻。"

及川彻像阵风一样卷进更衣室。乌野的日向翔阳兴奋地蹦跳着："及川前辈来了！"而影山飞雄的眼神则变得更加锐利。

三十秒后，及川彻已经换上队服上场。虽然头发仍然乱翘，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锐利。

"让大家久等啦~"他活动着手腕，"及川大人的表演时间到！"

轮到他发球时，全场屏息。第一球如闪电般砸在底线内侧。

"ACE！21-24！"

第二球，乌野的自由人勉强接起，球却直接飞出场外。

"22-24！"

第三球带着诡异的旋转，在过网后突然改变轨迹。

"23-24！"

青城的应援团沸腾了。及川彻转了转发球手腕，冲影山眨了眨眼："新招式，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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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办公室里，三上雪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她看了眼手表——比赛应该快结束了。她收拾好文件，快步走向体育馆。

推开门时，她听到裁判的哨声："比赛结束，23-25，乌野获胜！"

场中央，及川彻正和影山握手。虽然输了比赛，但他脸上却带着罕见的认真表情，正在对影山说着什么。

三上雪微微皱眉，走向正在收拾器材的经理："怎么回事？"

"啊，三上前辈！"经理压低声音，"及川前辈迟到了将近二十分钟，但上场后连追三分..."

三上雪的目光落在场边的及川彻身上。他正仰头喝水，眼下的黑眼圈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他昨晚..."三上雪突然明白了什么。

"嗯？前辈说什么？"

"没什么。"她走向记分台，"把比赛数据给我看看。"

数据表上清楚地记录着及川彻上场后的表现：三次发球直接得分，两次完美托球...

"这个笨蛋..."三上雪轻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