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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宋三志[大宋少年志同人] 第14章 邕州遇劫匪

作者:阿若喵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7 05:54:09 来源:文学城

一行人一路南行,沿途风景逐渐变得旖旎起来。山峰柔和,水网纵横,灵秀柔美的河流蜿蜒流淌过水稻田,岭南干栏式的民居与中原地区石砌土夯的建筑形成鲜明对比。即使是大户人家的宅院,也比中原的宅邸体型轻盈、精巧秀丽,让七斋几个北方人觉得十分新奇。

与此同时,天气也愈发闷热,逼得几人陆续添置了不少轻薄的罗纱衣物,连车窗帘幔都换成了透气的纱罗。

临近邕州,七斋六子开始盘算给自己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韦?鱼饵?原的男爵身份自不必说,他伸手一揽,把薛映拽到怀里:

“小薛就扮成本衙内的贴身护卫吧。”

薛映没有异议,乖乖点头。其余几人早已习惯薛映对韦原言听计从了,而且这样的安排也十分合理,便都纷纷表示赞同。赵简看了一眼黏在一起的两人,叹了口气:

“让你俩单独行动我还真不放心,我得跟着你们。”

“那不如……。”

韦原小心翼翼地举手提议,

“你跟小景扮成我的侍女?”

赵简瞪眼:

“你说什么?!你让本郡主做你的侍女?!你怎么不让我扮你娘啊!”

韦原缩着身子躲到薛映身后,露出脑袋壮着胆子嚷道:

“大家都知道我娘早就去世了,这件事去开封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再说,你又不是没扮过我娘……”

他看了眼元仲辛,

“扮侍女怎么了,当年为了抓韩断章,你都愿意扮花魁,和元仲辛同宿同寝。这次怎么就不能扮我的侍女啊?况且我身为一个爵爷,出门带两个侍女很合理吧……”

赵简忍无可忍地举起了拳头,却被元仲辛及时拦住:

“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莫生气、莫生气。”

王宽也帮腔道:

“的确,大户人家出门带的女子,若不是女眷便是侍女。衙内尚未娶妻,到开封一问便知。所以,赵简……你如果不愿意扮做侍女,就只能扮成衙内的侍妾了。”

赵简噘着嘴想了想,那还是扮侍女吧,这样还能方便自己隐藏锋芒在暗中查探。终于,她有点儿不甘心地点头应下:

“行吧……为了任务,本郡主就给你当一次侍女!”

小景剥了一瓣橘子喂给王宽,问道:

“那王大哥和元大哥呢?”

元仲辛说道:

“衙内他们主要负责从各级官员那里探查消息,那我和王宽最好能从平民百姓处入手,何况与市井泼皮打交道,才是我的专长嘛!”

韦原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王宽:

“可王宽这个样子,能扮成什么呢?卖艺的?做小买卖的?都不像啊……他一看就是个读书的。”

王宽笑了笑:

“那就扮成游历的书生,元仲辛做我的书童。”

“哎?凭什么你是少爷,我是书童?”

元仲辛不乐意了。王宽无奈地看着他:

“那你当书生,我当书童?”

元仲辛眼珠转了转,拒绝道:

“还是算了吧……天天一本正经的,非憋死我不可。”

“哎——不对……”

韦原看向王宽的断臂,忽然意识到不对的地方,

“王宽,你这样也不能参加科考啊!怎么能扮成书生呢?”

王宽一脸淡然:

“读书务明理以致用,谁说读书就只是为了科考呢?”

韦原似懂非懂地点头:

“反正你学问比我高,你说的对。”

七斋一行人走在通往邕州的官道上。说是官道,其实却十分狭窄,宽度仅能容纳两辆单驾马车并行。道路两侧植被繁茂,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地面因为潮湿多雨而有些坑洼泥泞。赵简掀开车帘,望着眼前景象,不由感叹:

“难怪说岭南是蛮荒之地,这官道竟像是荒废了一样。”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前方传来一声爆喝: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只见一个身着粗麻短打的大汉,提刀率领二十几个壮年男子从林中跃出,拦住了众人的去路。这些匪徒都以粗布蒙面,虽然个子不高,但却肌肉精壮。

赵简扫视一圈,观察到他们只有前面十人手中拿着刀,其余人均拿的是棍棒。她无语地笑道:

“你们说,这劫道儿的怎么这么不专业……还有,开场白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七斋这一路南下,已经遇上了好几拨拦路打劫的土匪,都是些乌合之众,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们都打发了。所以,此刻又遇见土匪,韦原顿时玩心大起。他甩着袖子跳下马车,薛映紧随其后,默默站在他身后以防不测。他叉着腰,扬声问那匪首:

“劫道儿的?你们想要什么?”

匪首粗声回道:

“在此劫道,当然是图财!少废话,把钱交出来!”

韦原满不在乎地转了转手指上的宝石戒指:

“要多少?”

匪首闻言愣了一下,瞪着一双不大的圆眼,瞧着竟有些憨傻。他挠了挠蓬乱的头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

“要、要、要……”

“结巴什么!快说要多少!”

韦原一副纨绔样子,气势反倒比那个土匪头子更像土匪。赵简和元仲辛在车厢里掀着帘子看得直乐:

“看来这邕州的土匪,可不比咱们开封的‘土匪’霸道。”

那匪首好像被韦原的气势镇住,显得有些慌张,连忙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数了数,朝韦原伸出五根手指:

“要五十两!”

韦原听他竟然真的认真回答,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这时,那匪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

“你敢耍我!兄弟们,上啊!”

众土匪一拥而上,赵简、元仲辛和王宽也从车窗飞身而出,与韦原的四个家丁一起迎战匪徒。

薛映拔刀飞身挡在韦原身前,一脚一个,将两个冲在最前面的土匪踢飞出去。那两人直直摔落到匪首脚边,躺在地上哀嚎着不止,无法起身。

匪首见状,当即举刀向薛映杀去。韦原站在车前观战,心中赞叹这匪首的确有几分本事,在薛映手下竟然能勉强过个几招。

众人战斗正酣。官道上,从邕州方向有一人骑马疾驰而来。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壮年男子,生得方颌阔口,两道卧蚕眉压着双铜铃似的圆眼。他皮肤黝黑,虎背熊腰,头束巾帻,身穿赭石色缺胯战袍,围黄绫绣兽纹包肚,腰束缂带,脚上蹬着双长统软靴。

那人看见正在激战的众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冲那匪首厉声喊道:

“大胆贼人,竟然还敢来此劫道!上次让你们侥幸跑了,这次定不饶你们!”

说着,他飞身下马,朝那匪首冲来。匪首见又有人杀向自己,拼劲浑身解数挥刀向薛映猛砍。薛映神色一凛,运起内力,昆吾刀迎上匪首的刀刃。只听“当啷”一声脆响,匪首的刀应声而断。薛映趁机飞起一脚,正中匪首胸口。

匪首被踹飞,重重撞在身后的树上,将那一人都合抱不住的树干撞得抖了几下。他摔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口血,便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从邕州方向赶来的男子见到薛映的身手,不禁拍手称赞:

“好身手!好刀法!”

言罢,便也加入战局。不多时,几人就合力把余下的土匪尽数制服,用粗麻绳捆成一串,令他们跪在地上。王宽率先上,前向那男子行了一礼:

“多谢这位大人出手相助。”

那男子面露疑惑:

“你怎知我有官职在身?”

“学生见大人身着兽纹包肚[1],所以推断大人是武职将校。”

那男子朗声大笑,点头道:

“小兄弟观察细致!我是邕州指挥使,亓斌,敢问这位兄弟是?”

王宽躬身答道:

“在下学生王宽。”

他转身介绍韦原,

“这位是韦男爵,学生是与爵爷结伴同行的。”

亓斌连忙向韦原行礼问安,韦原亦向他还礼:

“亓大人不必多礼。”

亓斌指着薛映问道:

“敢问爵爷,这位兄弟是?”

自从见识了薛映的功夫后,他的眼睛就总是不由自主地追着薛映转。韦原伸手介绍:

“哦,他是我贴身护卫,薛映。”

亓斌一脸真诚:

“方才见薛兄弟身手刀法不凡,不知可否赏脸与我切磋一场?”

看着亓斌期待的眼神,三精都觉得这人颇为有趣。薛映暗暗用目光征求众人的意见,扮成书童的元仲辛在王宽身后微微转头,朝他和韦原递了个眼色。韦原会意,冲薛映摆了摆手:

“去吧,小薛。点到为止,不要伤了亓指挥使。”

韦原话中带几分自负,亓斌听了也不恼,只是拉开架势对薛映说:

“薛兄弟尽管放马过来,不必手下留情,要打得尽兴才好!”

薛映抽出双刀,直向亓斌挥去。两道寒光在亓斌眼前乍现,带着凌厉的破风声而来。亓斌堪堪躲开,还不忘脱口赞叹:

“好刀!”

两人转眼间过了数十招。薛映故意卖了个破绽,诱得亓斌拿刀向自己左肩搠来。他趁机向右侧闪身,轻盈地绕到亓斌身后,一脚踹上亓斌后腰。亓斌被踹得向前踉跄几步,单膝跪倒在地。薛映抓住时机挥刀劈下,亓斌慌忙扭身举刀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

薛映的刀在将要触上亓斌额头时稳稳停住。而后,薛映利索的收刀行礼,一言不发地伸手将亓斌扶起。亓斌站起身,豪放地大笑几声,连呼过瘾:

“过瘾!过瘾!薛兄弟果真功夫了得!敢问薛兄弟师承哪位高人?”

薛映谦逊道:

“不敢当,我的师傅只是位普通武师,并不是什么高人。”

亓斌满脸不信:

“哎?这么好的功夫,怎么会是普通武师教出来的……”

见亓斌还想继续纠缠,韦原连忙打断他:

“小薛可没说谎,还不是因为小薛悟性高,加上这么多年不断实战,才练得这一身好本事。”

亓斌见韦原发话,便不再继续追问,反而把注意力又放在了薛映的刀上:

“不知在下可否借薛兄弟的宝刀一观?”

薛映无奈,抽出一把刀递给亓斌。亓斌双手接过,翻来覆去仔细端详,他两眼放光,不断赞叹:

“好刀!当真是好刀!我本以为自己的刀已是佳品,可碰到薛兄弟这刀,竟被砍出几个豁口,可见薛兄弟这刀真是削铁如泥。再看这做工,真是精良,刀刃锋利宛如寒冰之触。”

说着,他忍不住挥舞几下,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韦原瞧着他拿着刀的稀罕劲儿,心里莫名有些不爽——明明只有自己才可以随便拿着薛映的刀把玩。于是,他从亓斌手里抢回昆吾刀,同时岔开话题:

“亓指挥使是从邕州城来的吗?听指挥使刚才的话,是认识这群匪徒?”

手里的刀被抽走,亓斌脸上掠过一丝失落:

“正是,在下正要出城公干。这群匪徒已经在此处打劫不止一次了,上一次被我撞见,可惜让他们跑了。这次多亏各位义士相助,才将他们一网打尽。”

闻言,王宽提议道:

“那不如就由我们押送这群人去邕州吧。指挥使请先行,别耽误了公干。”

亓斌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却也想不出更加妥当的办法,只好点头同意:

“那就麻烦爵爷和各位兄弟了。等我回到邕州,必定向知州大人禀明各位的义举。”

七斋目送亓斌骑马远去,赵简不由摇头感叹:

“这个亓斌真是个武痴啊……”

王宽望着跪在地上的一众匪徒,招手让七斋几人凑近,低语道:

“你们不觉得这些人不太像寻常土匪吗?他们近半数人手中连把像样的刀都没有。而且,除了那匪首,其余人的功夫底子极差,恐怕连衙内都能打得过他们。”

“哎,王宽,你这就不厚道了,你说他们功夫差,没必要拉上我呀。”

韦原不满地嘟囔。元仲辛则点头赞成王宽的说法:

“你说得对。岭南这天高皇帝远的,如果他们是专业劫匪,按理说应该比中原地区更加凶狠野蛮才对,怎么会被一个纨绔给吓得结巴?况且,那匪首竟能在慌乱中说出具体要打劫的数额。寻常劫匪哪会这样,都是恨不得把路人的钱财搜刮殆尽。”

众人一致决定去审一审那个匪首。按照眼下众人扮演的身份,韦原自然而然承担起了主审官的重任。

匪徒们的面罩早已被尽数除去,放眼望去,均是青壮年的小伙子,面相倒都透着几分朴实。那匪首皮肤粗糙,鼻头宽扁如蒜头,留着络腮胡,显得年纪稍微大些。

韦原大摇大摆走到他面前:

“来,说说吧,你叫什么?干这行多久了?”

“既然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何必多问?”

说完,匪首把头一低,干脆闭起眼睛不说话了。韦原一听,抬手抽出薛映的刀,架在那匪首的脖子上: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匪首身子微微一颤,却仍然闭着眼睛不肯答话。见状,王宽抬手拍了拍韦原的肩膀,韦原无奈地收了刀。王宽蹲下身子,平视着匪首:

“你知道,如果我们把你们送官,官府会怎么判你们吗?”

见那匪首摇头,王宽继续说:

“按大宋律法,犯强盗罪者,本人最高会被处以死刑;家中其他成员,如妻子儿女,或许会被发配到偏远之地[2]。你如今抢劫朝廷勋爵,恐怕会从重论处。”

那匪首听到这书生模样的人如此说,惊得抬起头来。

“你若不信,我们尽可以押你们去官府试试看。”

王宽顿了顿,看那匪首表情似有动摇,便接着说,

“但是,你还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跟我们说说,你们为什么要当劫匪。说不定爵爷心善,会心软放了你们。”

韦原连忙附和:

“就是就是,你们说说看。但得讲实话,别以为我们好骗。要是事后发现你们骗我,这位兄弟的本事你们是见过的……”

他指了指薛映,

“小心他一刀一个,剁了你们!”

在王宽和韦原的威逼利诱下,匪首终于松了口:

“我说,我都说!求爵爷不要把我们送官!我和我这些兄弟的家人都是普通百姓,千万别连累他们。”

“你叫什么?做土匪多久了?”

“小人李大壮,干这行不过一年。”

“我记得你想劫我们五十两,为什么是五十两?”

“回爵爷,五十两是我和兄弟们以及我们的家人一个月的花销。”

韦原叉着腰,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问:

“你们都是精壮的大小伙子,就不能寻点儿正经营生做?何苦来抢劫,还可能累及家人?”

李大壮哭丧着脸:

“爵爷有所不知啊!我们都是受了诅咒的人,没办法找正经营生干呐!我本来就是一个农民,家里凭几亩薄田度日,只因为小时候学过几年武,才被大家推选做领头的。”

“诅咒?什么诅咒?”

元仲辛早就听说岭南百姓迷信巫术,“信巫不信医”是普遍现象。李大壮解释道:

“大约一年前,我突然得了怪病,肚子疼得厉害,身上冒出红疹,还总能看到鬼魅在我身边游荡。巫师说我是被独脚山魈盯上了,它给我下了咒。若是我继续跟家人待在一处,全家都会暴毙……呜呜呜……”

讲到此处,满面虬髯的壮汉竟然抹起了眼泪,

“巫师说,要想解咒,就得献祭自己,才能保家人平安。不然,只要靠近家人,就会给他们带来灾祸。要是长久不解咒,连整个村子都会被牵连。”

元仲辛问道:

“那要如何献祭?”

李大壮声音发颤:

“按照献祭的规矩,我需要独自被关在家中三天三夜,期间谁也不能靠近探视。可我妻子实在不忍心,给守门的人下了点蒙汗药,打开房门放我走了。结果就因为我逃走,她第二天晚上就被山魈吃掉了……呜呜呜……我至今不敢回家,可一家老小没了进项……实在没法子,我才落草为寇,抢点银子,每月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扔回家里。”

七斋几人听得一头雾水,小景疑惑:

“那如果你妻子没放你走,会怎么样?”

“那被山魈吃掉的就会是我了,我妻子也就不会丧命……是我对不起她……呜呜呜……”

赵简追问:

“你怎么确定是山魈把人吃了?”

“有不少人都亲眼瞧见了!带着诅咒的人被独自关起来的晚上,有个身形高大、眼放绿光、青面獠牙、浑身白毛的独腿怪物,钻进了屋子。等三天后,家人再进屋,被诅咒的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是被山魈吃了,还能是什么?”

小景听着他的讲述,抬头望了望四周遮天蔽日的树木。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林中不知是什么鸟儿忽然叫起来,声音尖锐凄厉,有些渗人。小景心中泛起寒意,悄悄往王宽身边挪了挪。

王宽察觉到她的不安,在宽大袖口的掩饰下紧紧牵住了她的手。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暖和力度,小景微微翘起了嘴角。

赵简继续问道:

“你们这些人,都是被诅咒之后逃出来的吗?”

“是,”

李大壮点头,

“他们都来自邕州城或是附近的村镇,有的是自己从墙脚狗洞爬出来的,有的是打晕了看守跑出来的,还有的是像我一样,被亲人偷偷放出来的。可是,在我们逃走之后,每个人家里都有亲人死于非命啊!”

元仲辛扫了眼这群匪徒,问道:

“什么样的人会被山魈诅咒?”

“山魈最喜欢壮年男子,听巫师说,是因为壮年男子精气足。”

李大壮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七斋六子,

“说句不好听的,也就这位书生公子,因为少了一只胳膊,山魈不喜欢。其余几位公子,都是山魈最喜欢的祭品。”

听了这话,七斋众人陷入沉默,默契地走到一边。赵简悄声说:

“此事颇为蹊跷,暂时不能把他们交给官府。”

元仲辛点头附和:

“单是周边逃出来的被诅咒的人就有二十余人,那些所谓被山魈吃掉、彻底消失的人又有多少?我实在不敢想……这背后怕是有拐卖人口的大案。”

薛映奇怪道:

“我以前在河北路,偏僻荒凉,见过不少拐卖人口的事情,可通常被拐的都是孩童或女子,拐卖青壮年男子倒是少见的很。”

众人都赞同他的疑惑。六人商量妥当,韦原走过去挥了挥手,让家丁给劫匪们松绑:

“你们劫道也是事出有因,我们可以不把你们交给官府。但本爵爷也不是傻子,你们老大得留在我们身边。”

他从衣服内袋里摸出两张银票,递给其中一个劫匪,

“这是五十两,够你们和你们家人一个月的花费了。这一个月里,你们不许再出来劫道,都给我老老实实地窝着。我们会在一个月之内帮你们找到破除诅咒的方法,让你们回家。若是这一个月里,你们再出来抢劫,那就等着被送官吧!”

众劫匪接过银票,忙叩头道谢,在跟李大壮确认过眼神后,兴高采烈地跑进了树林里。

[1] 包肚:为宋代武职将校的一种服式,用以护腰包肚,多为黄绫绣兽纹或其他纹饰,为宋将服饰特征。

[2] 《宋史·刑法志》载:“凡劫盗罪当死者,籍其家资以赏告人,妻子编制千里”,“若复杀官吏,焚舍屋百间,或群行州县之内,劫掠江海船械之中,非重地,亦以重论”。

越查资料越觉得北宋广南西路的情况是真乱啊!亓斌这个人是有历史原型的,后面他做的事,在我看来真是主打一个“莽”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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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邕州遇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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