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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小丫鬟彻底杀疯了 第77章 男装

作者:诗者有屿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18 00:58:34 来源:文学城

衔柳楼?

这名字什么意思?

听着是挺雅致的,细品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但无论怎么看,这雕梁画栋的模样,都像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酒楼。

凌青越发疑惑,直接拦住一个路过的中年男人问道:“大哥,请问这家是可以吃饭的酒楼吗?”

那人斜睨她一眼,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得意味深长:“你看这名字,肯定不是啊。”

“那是………?”

“还能是哪。”那人轻飘飘道,“男娼馆呗。”

这三个完全预想不到的字砸下来,凌青懵了。

“…………”

那人见她呆立当场,眼中闪烁起八卦的光芒,凑近了些:“咋了?自家相公上这寻快活来了?哎哟,这是来抓奸啊?”

“…………”

凌青艰难地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

这周大人竟然好………这一口?怪不得这么遮遮掩掩呢。

“呃………对啊,来抓奸。”

“我就说嘛!”那人顿时激动起来,“用不用我陪你一起啊姑娘?这里面可都是男人,你一个女子进去也怪危险的!”

看他越来越激动,一副准备冲锋陷阵的样子,凌青立刻道:“你说的对……”

那人刚要挺起胸膛,凌青话锋一转:“………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接回家吧。”

说完,她连忙转身,假装往回走。

这冲击来得太大,也太巧了,都让她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但总归………天助她也。

她迅速冷静下来,掉个头,转身进了一家成衣店。

………

当她再次从店里出来时,已经完全换了一副打扮。

她在店里,选了一套男子成衣和一条发带。

她本就身形偏瘦,一件样式低调的青色长衫正好撑起了身形,掩盖了女儿家的曲线。长发便用发带高高束起,干净利落,衬得脸上的骨相轮廓更为清晰。

她对着门口模糊的铜镜照了照。

不行………镜中人的脸,还是太柔和了些。

凌青转身便在街边小摊上买了一支眉黛,寻了个无人角落,对着铜镜,一笔一笔,将自己的眉毛仔细描粗、描黑。

镜中的脸,随着眉形的改变,渐渐陌生起来。

那份属于女子的柔美被刻意地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冽的、雌雄莫辨的英气。剑眉入鬓,虽肤色依旧白皙,五官也清丽,但这么看上去,倒也像个长相俊秀、略带病容的文弱书生了。

凌青仔细端详,确保一眼看不出是个女子。

天助她也,如今让她抓住那个周大人这样大的把柄。那她可必定要“深入虎穴”,亲眼看见那个周大人,这样之后才能好好威胁啊。

凌青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再度走向那座衔柳楼。

………

门帘掀开,一股混杂着甜腻脂粉的暖风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咳了两下。

只是刚进去,就感觉很不一样。地上铺着厚厚的的西域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还极为舒服。屋檐上挂着重重叠叠的鲛绡纱,都是浓艳的胭脂红、孔雀蓝等颜色。厅中的琉璃宫灯那么一照,更显得流光溢彩。

往前走两步,便能听到有人在弹琵琶。

弹的不是什么清雅古调,而是缠绵靡艳的江南软曲,能酥到人的骨子里。再加上这空气里的阵阵脂粉香气,直叫人有一种醉生梦死之感。

凌青头皮一阵发麻,硬着头皮往里走。

很快,一个穿着水红色衣衫的漂亮少年看着了她,立刻迎了上来。

“有客人来啦,公子~这边~”

凌青打了个寒颤,蹙着眉望向眼前的少年。

这少年跟她差不多大,模样倒是不错,只是脸上脂粉却涂的像城墙那么厚实,说着话粉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这少年看见她的样貌,眼中立即闪过一丝欣喜:“这位公子瞧着面生,是头一回光顾吧?”

说着,就想上来拉她的胳膊。

凌青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避开他的触碰。

“………”那男孩也不恼,只是捂着嘴“扑哧”一笑:“您是第一次来吧?”

“…………”

她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只有第一次来的啊,才这么拘束。”

“………对。”

“没关系,咱们里面请,第一次来没关系,我们这啊,包准让您来了就不舍得走了!”那男孩热情地引着她往里走,“我叫阿阮。您想要什么样的,咱们这儿都有。”

凌青顺着他的目光往中央看去。

大堂中央的舞台上,有几个身段妖娆的少年在表演胡旋舞。他们赤着脚踝,旋转摆臂、脚踝上面的金铃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台下的看客们个个眼神迷离,看得津津有味。身边的小倌一看他们这样,立马吃味地贴过去,将手中的瓜果喂到看客嘴边。看客们在他们耳边说些什么,惹得这些小倌娇笑连连。

凌青快速扫过座下众人,却没有看到那位周大人。

不过也是,那位周大人如此遮遮掩掩,显然不想让人发现。那他必定不会在大厅,一定在什么单独的房间里。

她转头问阿阮:“楼上有包间吗?”

“当然。”

“那我也去楼上。”

“当然可以,不过…………”他眼神暧昧,“公子得先选个您喜欢的,这样才能带入包间呀。”

“………我喜欢的?”凌青蹙眉。

阿阮不语,只是笑着朝她抛了个媚眼,眼神充满暗示。

凌青目光移到他身上,说:“啊,那就你………”

阿阮听他这么一说,更加兴奋:“是………”

“……那就你去叫些人给我挑挑吧。”

阿阮:“…………”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他不高兴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情不愿地拍了拍手。

很快,就有一排男人子了上来。

一眼看过去,真是燕瘦环肥,各有风情,什么类型的都有。有清冷孤高的,有温润带笑的,有热情大方的,还有一个袒露着胸膛,肌肉极其健硕的………妩媚壮汉。

那壮汉向她抛了一个媚眼。

“………”

凌青无言地看着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

她迅速移开眼,目光却忽然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

那人长着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眼波流转,还挺好看。看着却有点熟悉,不由让她想起了什么。

但………这双桃花眼和她见过的那双相比,就差得有些远了。不仅是形状,还有里面的神情。这人眼里全是风尘妩媚,而那人的眼里………

凌青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就顺手指了一下那个人:“就他吧。”

那阿阮在旁酸溜溜地道:“阿漾,你可真是好福气。”

阿漾立刻满心欢喜地走上来,声音甜腻:“公子真有眼光。您能选中阿漾,是阿漾的福气。”

说着,他便得意地看了一眼阿阮。

阿阮立马尖声道:“你胡说什么,你这小贱人———”

凌青:“…………”

她一看两个人要掐起来,连忙制止道:“好了!”

两个人这才停了下来。

阿漾又用甜的腻人的嗓子继续道:“公子,您可真是有气势!”

“………”凌青懒得与他客套,冷冷道:“上楼。”

“哎呀呀~”阿漾不好意思地捂着嘴,“公子,您可真是猴急呀~”

凌青:“…………”

她再也不想多看这些人一眼,转身便往楼上走。

………

到了二楼,走廊两侧全都是隔间。她眼神扫过走廊后,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各个隔间的门。

两侧的包间都紧闭着门,门上挂着竹帘,隐约能从缝隙中透出些许昏黄暧昧的光

“公子,这边。”

阿漾将她引到了一个空房间。

房间不大,倒是雅致。角落里还摆放着一架古琴,兴许累了还能在这听小倌弹奏一曲。另一边的桌案上,摆着笔墨纸砚。

凌青内心不由嗤笑一声。

一个青楼,还整上些风雅之物,怕是专门给姓周的那些大官摆放的吧。嫖个小倌,还得让他陪着琴棋书画,这些人也真是搞笑。

想着想着,凌青的目光便无意扫过角落里半掩的屏风。屏风后,隐约可见一幅挂在墙上的图。

凌青本只是随便看看,却发现那图有点奇怪,便多看了两眼。

那竟然是一副………

春宫图。

凌青:“…………”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立刻别开了头。

但那阿漾显然是会错了意,以为她是看那幅图看傻了。他立即笑着坐到凌青身边:“公子,琴音配美酒,才是人间一桩乐事呢,不如,我为您弹奏一曲?”

“不必。”凌青的声音冰冷,“坐对面去。”

阿漾脸上的笑容一僵,但还是顺从地坐到了对面。

“公子可真特别,我还是第一次见您这样坐怀不乱的呢。”

“………去,”凌青当作没听见,“拿最好的酒来,再拿一套骰盅。”

阿漾还没坐下一会儿,就又得站起来端酒。很快,他就端着一壶酒和一套象牙骰盅回来。

“公子,酒来了,这可是咱们这最好的‘醉春风’呢~”

他为两人斟满酒,将其中一个白玉酒杯递给凌青。

“骰子来了,公子要玩点什么?”他媚眼如丝地问道。

“猜大小。”凌青言简意赅,“输的喝。”

“好呀。”阿漾似乎势在必得,猛地摇了摇手中的骰盅。很快,他将骰盅“啪”地一声扣在桌上,笑着看向凌青:“公子,请猜。”

凌青没有立刻动作,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阿漾见她这样,更是觉得她只是玩个情趣。他轻轻笑道:“公子,您输了就要比我多喝一杯哦。”

“………随便。”凌青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只是淡淡看向骰盅:“大。”

“您确定?”

“掀开吧。”

阿漾笑着揭开骰盅,但在看到骰子的一霎那,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三颗骰子,两个六,一个五。大。

“………”他只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眼神有些怨念,道:“公子真是好运气啊。”

“再来。”

又是一轮,阿漾不信邪似的,继续摇晃着骰子,将骰盅扣在桌子上。

“小。”

骰盅揭开。两个一,一个二。小。

“………”

阿漾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接下来的几轮,无论阿漾如何变换花样,如何试图干扰,凌青都置之不理,像是根本看不见他人一样,眼里只有骰子。玩了好几轮,她次次都猜中。

很快,阿漾已经喝得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摇着骰盅的手都开始发软。

“公子,要不……咱们歇歇?”

“好啊。”凌青道:“只不过,愿赌服输,这局你又输了,所以你得喝完这一杯,才能去休息。”

“公子………”阿漾柔声撒娇,试图蒙混过关。

“喝。”

“…………”

阿漾没辙,只能又干了一杯。这杯下去,他直接趴在桌上,彻底醉了过去。

凌青定定地看着他。

她估摸着这人的酒量差不多了,所以才让他喝完这一杯。

跟她玩骰子,那真的是输的不冤。自从上次帮着那个阿牛在聚宝楼赌过后,她便也对这赌骰子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了。这些骰子,换来换去,作弊的花样也就那些。除去上次的那个,他们自己玩骰子一般都是听里面的声音,点数不一样,最后砸在桌子上的声音也是不一样的。

况且是跟阿漾这样的半吊子玩,他手法又不快,耳力加上眼力,足以让她摸清楚点数。

凌青看了一眼熟睡的阿漾,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确认他毫无反应。

她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轻轻放在桌上,然后起身,直接开门。

…………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浪笑。

凌青推开一小点门缝,悄悄往外打量着。

这么多隔间,她得想着如何找到周大人的隔间。

一间一间敲门进去看?显然太明显了。

隔着门缝偷看?那很快就会被走廊尽头的小厮发现吧?

等小厮送东西的时候看小厮的态度?这她得等到猴年马月啊,而且就算小厮态度恭敬也不能说明什么,万一还有更高位份的官员在这呢。

她的眼神缓缓移到了桌子上的酒壶。

一个念头,忽然成形。

若她是一个酒鬼呢?

一个酒鬼………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不受控制的,也没人会跟她计较。

凌青拎起酒壶,仰头灌下几口,又将剩下的酒液大半淋在了自己前襟上。浓烈的酒气霎时将她包裹。她装作酒意上头,脚步虚浮地扶着墙,慢慢地在走廊里踱步。就像一个找不到自己房间的醉鬼。

她走到走廊尽头,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就猛地朝着尽头的一扇门撞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门被撞得嗡嗡作响。

“他娘的!”门里传来一个粗鲁的怒骂声,“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滚!” 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蛮横的劲儿。

一听这劲头,就不像翰林院那帮人的。

凌青摇摇晃晃,像个没头苍蝇,又“砰”的一声,撞上了第二扇门。

这次里面传来的是一个尖细的声音:“谁啊?”

凌青“醉醺醺”道:“开门啊,小爷我回来了!”

“神经病啊,大白天喝这么醉!有人么?还不快把这醉鬼拖走!”

听着也不像。

走廊尽头的小厮已经走了过来,问她是哪个房间。凌青继续发疯,一把甩开他的手,继续撞门。

“滚开!小爷我记得房间!”

她这个样,就像一个喝多了到处撒酒疯的纨绔子弟。小厮不知她身份如何,所以虽阻拦着她,却也不敢直接上手。

终于,当她一扇扇撞过去,撞到“雅”字号房门时,里面的反应与之前截然不同。

没有粗鲁的咒骂,也没有惊慌的尖叫。

门内先是静了一瞬,随即传来一个极度不悦,但又刻意压着火气的声音。那声音清朗又傲慢,似乎刻意端着架子:

“何人?”

凌青的动作瞬间顿了顿,又道:

“开门……小爷我………回房间。”

屋里又静了静,很快里面的人又道:

“何人如此不懂礼数!”

这个感觉……有点像。

虽然她只远远看见过那位周大人,但能在翰林院任职之人,多多少少都是端着的。看陆鼎风就知道了。

凌青不再犹豫。

她脸上醉意更浓,仿佛被这一声训斥激怒了。她对着那扇门,摇摇晃晃地抬起一脚,猛地踹了上去!

“砰!”

门被踹开,她借着酒劲,口齿不清地冲里面吼道:“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敢教训小爷!”

房门被撞开,里面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

周大人正半躺在软榻上,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倌依偎在他怀里。而他手里,正握着那小倌的手,似乎在教他写字。桌案上铺着一张上好的宣纸,上面已经写了半页,墨迹未干。

呦,不愧是文人,还真叫他诗情画意上了。教小倌写诗,可真是文雅至极啊。

看见她闯进来,周大人脸上的柔情蜜意瞬间化为震怒。他厉声喝道:“哪来的醉鬼!还不快滚出去!”

“你……你说什么,这不是小爷的房间吗?”

“什么你的房间,你怕不是喝醉了说胡话!人呢,快把他拉出去!”

“啊?我走错了啊?怎么可能?”凌青眯着眼,仿佛看不清人,踉跄着走近,直勾勾地盯着周大人,“咦?您……您怎么这么眼熟啊?不对不对,我肯定没走错,要不然我怎么会看你眼熟呢?”

周大人被她盯得有些紧张:“我眼熟?你……你认识我?”

“嗯,很眼熟,我得再看看………

她凑到周大人面前,几乎要贴到他脸上。周大人嫌恶地往后一缩,下意识地想将桌上的那张纸收起来。

就是现在!

凌青看似醉意朦胧,实则目光早就锁定了那张宣纸。

她忽然身子一歪,像是站不稳,直直地朝周大人倒去。

“放肆!”周大人本能地伸手去推她。

凌青顺势倒在地上,但在倒下的瞬间,她的手快如闪电,直接抓住了桌案上那张被周大人刚刚攥成一团的宣纸!

“哎哟!”她坐在地上,那团宣纸已经被她紧紧攥在手心,藏入了袖口。

她抬起头,醉醺醺地大叫:“打人了!有人打人了!”

周大人气的火冒三丈:“怎么还带碰瓷的!”

凌青指着周大人,大声道:“你打我!就是你打我!”

说完,她又像个疯子一样,傻笑道:“哦,不过你打我也没事,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我………”周大人蹙眉看着她。

“你就是我三舅姥爷嘛!怪不得那么眼熟,来来来,使劲打!”

“………”周大人被这称呼喊得一愣,随即满脸嫌恶,喝道:“胡说八道!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轰出去!”

门外的阿阮听到动静赶紧跑了进来,连连给周大人道歉,然后叫着小厮,架起烂醉如泥的凌青就往外走。

“公子,您喝醉了。我送您去休息。”

“我不去……我不去,我得回家………”

任阿阮怎么相劝,凌青都闹着要回家。阿阮见他之前留下了银子,别也不再说什么,将她送了出来。

“公子,我给您叫辆马车?”

“有人来接我,你进去吧。”凌青挥挥手,大着舌头说。

阿阮见她确实站得稳,便也不再说什么,遍转身进去了。

…………

门关上的那一刻,凌青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面无表情,拐进一个无人的暗巷,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摊开手掌。

那团被攥得有些皱的宣纸,在她掌心慢慢展开。

纸上的上面是周大人那手遒劲有力的行书,字迹风流,墨痕淋漓。下面是那小倌歪扭的字体,但两个人写的都是同一首诗:

“丹青着明誓,永世不相忘……”

看着这句露骨又深情的诗,凌青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还愁没什么能够威胁周大人呢。

幸好她眼尖,刚才进去的时候直接看到这句诗。

这句缠绵悱恻,能全然表达龙阳之好的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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