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路上,寻思着,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然后没皮没脸地找他。反正现在可以以朋友心态相处了。然而,一想到k歌那天,原本以朋友心态相见,结果分别后,遗憾、不甘、苦恼、担忧、失落各种心情袭来,虽并不猛烈,但却也证明我并没完全放下时,我想,或许,我高估了自己控制感情的能力。
第3方在群里发了张现场座位排布的照片,道:“你们想怎么调,可以自己过来调。”
我到会场去,检查了一遍。第3方的开姐坐在角落,对着旁边的控姐,笑道:“他真的好可爱啊!他们公司就来了他一个人。”
控姐传来声音:“你多大了?”
“你先告诉我你多大了,我再告诉你。”我站在主席台上,巡视前排沙发的台卡是否有遗漏。
“我40了,你呢?不会是00后吧?”控姐徐徐道来。
“啊,看着像20岁。——我九X的。”
开姐趁机开玩笑:“这么年轻,来,叫阿姨。”
“叫什么阿姨,当然是叫姐姐才对。”
她们微微笑了笑。
活动开始前1小时。
上台名单还未确定——这是今天的重要环节,也是决定活动成败的关键。
问李总,李总不答。
随着时间的推移,各位专家、主任、领导、媒体陆续到来,胡姐负责接待,小锦和章哥负责签到和媒体方接洽,小末随时待命,我则把控流程不要出岔子。
活动结束,各位嘉宾纷纷离开,有的停留会场外社交,我站在人群中,李总发见了,走过来握手:“小顾,今天多亏了你。”我笑着摇摇头。
原想解释一句“都是大家都功劳,我没做什么”,但一想,或许老板和每个人都是这样说的,便停在喉咙,没说了。
活动后,胡姐派强哥送Herry教授回香港,让我也跟去。车上的时间异常缓慢,Herry教授问,是不是送他去Lo wu。我没听懂,直到后来才知道,是罗湖。
忙完后,已经6点多,皮鞋坚硬地磨着脚,脚的皮与肉似乎分离。帮强哥送完东西会公司后,我托他送我去地铁站,脚已经摩得不行,一瘸一拐的。
晚上,老板在群里通知,明天放假。大家欢呼异常。不久后,李总打来电话,满怀诚意道:“小顾,听说你脚受伤了,今天真是辛苦了。”
“有点起水泡,不过还好。我没做什么,主要是大家和第三方协作得好。”
“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抽个时间我们聚一聚,吃个饭,K歌什么的。”
“好好好。”
我不知道,李总宣布放假一天,真正原因如何。或许是国庆最后一天,为了赶上会议,我在3、5点抢票?又或者是体贴胡姐,凌晨3点还在忙机票酒店的事?又或者,我的脚磨破了?又或者那天章哥跑前跑后累趴了?这些都无从知晓。
第二天,见脚恢复得不错,去了趟阳台山,从陶吓上,下来后,没有音响小哥在,原本准备的《多远都要在一起》也失去用武之地。
次日,去了敦煌展,我又想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