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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我弱 第146章 第 146 章 不许再查

作者:星河生辉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0-31 03:19:47 来源:文学城

凌旭缓缓转过身,昏黄的廊下灯火映在他脸上,将眼底那化不开的复杂情绪衬得愈发浓重。

那里面藏着对女儿的愧疚,藏着被戳破心事的挣扎,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惧。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凌溪沐的指尖都因紧张而微微发颤,才终于沉沉地闭上眼,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这无声的动作,已然是默认。

这三个字未说出口的承认,像一块骤然坠落的巨石,狠狠砸进凌溪沐的心湖。

过往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尽数翻涌上来:父亲对母亲异乎寻常的呵护、提及青丘时的闪躲、还有祭坛符文那不可逆的寒凉气息……

无数碎片拼凑在一起,让凌溪沐的声音因激动而陡然拔高:“爸爸!既然是真的,那你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妈妈她……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沐沐,别问了。”

凌旭猛地睁开眼,方才的松动瞬间消失,眼底只剩下凌厉的决绝,那是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关于你妈妈的事,到此为止,你是我的女儿,安安稳稳在玄灵院修行就好,不需要知道更多。”

“为什么不能说?”

凌溪沐向前逼近一步,眼底满是倔强,“这不仅关乎妈妈的来历,还关乎我……慕青姐姐要找的青璃大祭司!她给我预留的线索就是青丘旧址,但旧址指向的月蘅祭司是关键,她的过往我必须弄清楚,我有权知道真相!”

“没有为什么。”

凌旭猛地别过脸,避开女儿灼热得几乎要将他洞穿的目光,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我不会带你妈妈去青丘旧址,永远不会!那里的祭坛、符文,还有所有关于月蘅的过往,都与她无关。”

“可祭坛的符文不会骗人!”

凌溪沐不肯退让,将心中积压的疑惑尽数抛了出来。

“我引动血脉时,明明感知到了那月蘅大祭司的魂魄彻底碎裂的寒凉,月蘅祭司当年以身祭阵,分明已经魂飞魄散!若妈妈不是她的转世,那她是谁?你对她这般特殊,又该怎么解释?”

这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刺中了凌旭的软肋。

他的身子猛地晃了晃,脸色瞬间褪去血色,变得苍白如纸,连扶着廊柱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咬着牙,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我说了,不许再查!”

他重新看向凌溪沐,眼神里掺着一丝无奈,更多的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从今天起,你回玄灵院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踏回镜湖山半步,也不准再打听任何关于你妈妈和月蘅祭司的事。”

“爸!”

凌溪沐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她从未见过凌旭这般决绝,仿佛只要她再追问一句,就会被彻底推开。

凌旭不再看她眼中的震惊与委屈,抬手结了个繁杂的法印,指尖灵光一闪,便对着虚空沉声道:“清然,送沐沐回玄灵院。”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道青色身影便出现在镜湖山的山道上,正是收到传讯的陈清然。

他快步走来,恭敬地对着凌旭行了一礼,才转向凌溪沐,眼神里满是担忧,却又不敢多问。

凌溪沐看着父亲始终不肯回头的决绝背影,心里又气又急,眼眶微微发红,却偏偏什么也做不了。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只能眼睁睁地被陈清然轻扶着手臂,一步步离开这座承载了宿主十几年温暖,如今却让她倍感冰冷的家。

走在前往玄灵院的山道上,晚风卷起落叶,打在凌溪沐的裙摆上,带着几分萧瑟。

她的指节依旧攥得发白,掌心传来阵阵刺痛,可心里却燃着一簇不肯熄灭的火苗,就算父亲用强权阻拦,就算前路满是迷雾,她也必须查下去。

她不仅要揭开青璃大祭司与月蘅大祭司之间被掩盖的过往,更要寻回那些与这两位祭司紧紧缠绕,却在她脑海中遗失的记忆碎片。

那些模糊的画面、零碎的声音,绝不是她的错觉,一定跟自己遗失的记忆有关。

陈清然将凌溪沐送到玄灵院门口时,见她脸色依旧难看,便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一方素色帕子,递到她面前。

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凝重:“沐沐,家里的事我大概能猜到几分,听哥哥一句劝,别跟叔叔作对,他向来疼你,如今这般强硬阻拦,心里一定藏着难言之隐,绝不会害你。”

凌溪沐接过帕子,指尖蹭过布料细腻的纹理,感受着上面残留的淡淡熏香,面上顺着他的话轻轻点了点头,语气却没多少温度:“我知道了,哥。我不会再跟爸爸闹了。”

陈清然见她应下,明显松了口气,又细细叮嘱了几句“在院里好好照顾自己”、“有难处就传讯给我”,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可他刚转身走了没几步,凌溪沐脸上那顺从的神色就瞬间褪去。

她将帕子叠好,放进袖中,眼底闪过一丝坚定,表面不闹,不代表她会放弃。

那些关于青璃、月蘅祭司的真相,还有她遗失的记忆,她迟早要查个水落石出。

只是凌溪沐还没来得及在心中规划下一步,玄灵院里的低气压就先缠上了她。

她刚回到剑宗分配的住处,还没推开院门,就听见院外的桃树下传来两道刻意压低,却又足以让她听清的窃窃私语。

“你昨天见过凌溪沐了吗?跟符道院的锦瑶大师姐站在一起,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她就是故意整容,想蹭锦瑶师姐的热度,好在玄灵院里站稳脚跟!”

“何止啊!我昨天傍晚还看见她往符道院的方向走,徘徊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呢!你忘了,玄策师尊以前最疼锦瑶大师姐了,她这分明是想借着一张和锦瑶师姐相似的脸,去勾引玄策师尊!”

“真是太恶心了!顶着别人的脸到处晃,还想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配不配得上玄策师尊!”

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像一根根细针,狠狠扎进凌溪沐的耳朵里。

她的脚步顿在原地,手猛地攥紧了门框,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

她承认自己和锦瑶的容貌确实相似,可“整容”和“勾引”之类的脏水,根本是无中生有。

她往藏经阁去,不过是想找机会查查青丘旧址的事,关于月蘅祭司的过往,却没料到竟会被人这般歪曲。

凌溪沐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火气。她很清楚,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父亲那边拦着不让查,玄灵院里又有人故意针对,她若此刻冲出去争辩,反倒会落了别人的圈套,让流言传得更凶。

只是她没看到,那两个嚼舌根的其他学院弟子,在说完话后,悄悄朝着不远处的假山后面递了个眼神。

而假山后,正站着一个身穿符道院服饰的少女,正是平日里总跟在锦瑶身边,像条尾巴似的宁优。

宁优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转身便朝着符道院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几日,流言像疯长的藤蔓,在玄灵院里四处蔓延。

凌溪沐去后山练剑和去藏经阁时,总能听见路过的弟子对着她指指点点,那些若有似无的议论声,像苍蝇似的围着她转。

可她依旧选择忍了下来,只想着尽快找到关于续灵阵和月蘅祭司的线索,流言蜚语又不影响什么,便随它去吧。

可她能忍,剑宗的师兄师姐们却忍不下去了。

这日午后,凌溪沐刚在后山练完剑,收剑入鞘时,就见三师妹舒棠音红着眼眶,气冲冲地朝她跑过来,身后还跟着脸色铁青的大师姐言芷兮和二师兄郎凡泽。

“小师妹!”

舒棠音跑到凌溪沐面前,眼眶通红,声音里带着委屈和愤怒。

“宁优又在演武场说你坏话了!她不仅说你是整容模仿锦瑶师姐,还提上次她故意撞翻我药篓、踩碎我灵草的事,说我是跟着你学坏了,才敢跟她顶嘴!”

舒棠音的话音未落,言芷兮已经握紧了腰间的佩剑,指节泛白,语气冷得像淬了冰:“忍她几日倒罢了,如今她竟敢连带欺负我们剑宗的人,真当我们剑宗好性子,好欺负不成?”

郎凡泽也上前一步,沉声道:“小师妹,这事不能再忍了,她宁优仗着有锦瑶撑腰,在玄灵院里横行霸道也就罢了,如今还敢这般编排你,我们必须找她讨个说法!”

凌溪沐还没来得及开口劝阻,言芷兮已经拉起她的手腕,郎凡泽则护在舒棠音身边,四人一同朝着演武场的方向走去。

刚到演武场的入口,就看见宁优正站在一群弟子中间,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脸上满是得意。

周围的弟子们或附和,或沉默,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驳。

“宁优师妹!”

言芷兮直接上前一步,挡在宁优面前,冷声喝问,“你再敢编排我们小师妹一句,我便替你符道院,好好管教管教你!”

宁优被突然出现的几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可当她看清来人是剑宗的弟子时,又很快硬气起来,双手抱胸,下巴微抬:“我又没说错!她凌溪沐不是整容成锦瑶师姐的模样,难道还是天生的不成?你们剑宗这么护着她,莫不是也想借着她的关系,攀符道院的高枝?”

这话彻底惹恼了舒棠音。

她上前一步,指着宁优的鼻子,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你还好意思提!上次在灵药圃,你故意撞翻我的药篓,还把我辛苦采了一上午的灵草都踩碎了,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如今你还敢在这里造谣小师妹,新仇旧恨,今日正好一起算!”

“我什么时候撞翻你药篓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宁优立刻反驳,眼神闪烁,却不肯承认。

两人各执一词,争执不休,声音越来越大。

周围围观的弟子也越来越多,纷纷交头接耳,演武场瞬间变得嘈杂起来。

没过多久,这场闹剧就传到了玄策的耳中。

玄策刚在符道院的炼丹房里炼完一炉丹药,正准备休息,就见弟子匆匆来报,说演武场有人闹事。

他皱着眉,快步朝着演武场走去,刚到门口,就看见宁优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师尊!您可算来了!剑宗的人欺负我,还帮着凌溪沐打压我,就因为我说了她模仿锦瑶师姐的实话……”

玄策的目光越过哭闹的宁优,落在了不远处的凌溪沐身上。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眼底的疑虑几乎要藏不住,自从凌溪沐进入玄灵院,他就觉得这个女孩不简单。

她不仅与锦瑶长得一模一样,身上似乎还藏着某种熟悉的气息,再加上她父亲凌旭的身份,种种线索都让他对凌溪沐的来历充满了好奇。

只是碍于凌旭的面子,玄策始终没敢贸然探究凌溪沐的底细。

毕竟凌旭身份特殊,背后牵扯着妖族青丘旧部与当年的秘辛,稍有不慎便会引发连锁风波。

那次海市龙潭一别,更让他心有疑虑。

凌溪沐在海市龙潭遇险,她周身无意间散出的灵韵,竟与那人有几分相似。

可那灵韵转瞬即逝,快得像一场错觉,再加上凌旭事后特意差人传讯,隐晦提醒他莫要过多关注,刻意避嫌的态度再明显不过。

玄策即便满心好奇,也只能压下心头疑云,将这份探究的念头暂藏心底。

直到前段时间在安阳城,他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借着论道之名暗中试探凌溪沐,他指尖触到她灵力的刹那,只感知到一股极奇特的命格,似有两股截然相反的气息在她体内缠绕,却又被一层无形之力牢牢锁住。

除此之外,再无半分异常,他当时只当是天赋异禀的寻常弟子,便暂时歇了探究的心思。

此刻见宁优撒泼打滚,又看言芷兮三人将凌溪沐护在身后,一副寸步不让的架势,玄策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他没给宁优再继续哭诉的机会,语气严厉地打断了她:“住口!不过是些无稽的流言,也值得你在这里大吵大闹,丢符道院的脸面?”

说着,他转头看向匆匆赶来的锦瑶,脸色更沉,语气里满是失望:“锦瑶,你的人你自己管不好?宁优在外惹是生非、散播谣言,你这个大师姐难道就看不见?再发生这种事,你这个大师姐也不必当了!”

锦瑶刚赶到演武场,就听见玄策的呵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连忙上前,一把拉住还想争辩的宁优,对着玄策躬身行礼,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弟子知错,师尊。是弟子管教不力,以后定当严加管教,绝不再让宁优在外惹事。”

宁优被锦瑶死死攥着手臂,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反驳,只能不甘地瞪了凌溪沐一眼,悻悻地闭了嘴。

凌溪沐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却没多少轻松。

玄策的呵斥看似是在维护她,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藏着更深的探究,像是在确认什么。

她很清楚,这场因容貌而起的风波,不过是暂时平息,远远没有到尽头。

风波暂歇后,凌溪沐跟着言芷兮三人回了剑宗的住处。

言芷兮还在为刚才的事愤愤不平,不停地安慰凌溪沐,让她别把那些流言放在心上。

舒棠音也拍着胸脯,说以后再有人欺负凌溪沐,她第一个冲上去。

郎凡泽则沉默地给几人倒了茶,眼神里满是关切。

凌溪沐看着师兄师姐们真诚的模样,心里暖暖的,连日来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

她笑着点了点头,说自己没事,让他们别担心。

等师兄师姐们离开后,凌溪沐独自坐在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挂着的沧海笛。

此刻,指尖触到冰凉的笛身,她的心里却满是疑云。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魔尊姜焱自上次青丘祭坛一别,就总在暗处盯着她,那眼神里的探究,藏都藏不住。

如今玄策又这般,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神界上神,却对她的身份反复打量,连刚才呵斥宁优和锦瑶时,目光都忍不住在她身上多留几眼。

这两个人,一个是魔界至尊,一个是神界上神,素来水火不容,见面就剑拔弩张,怎么偏偏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这个不起眼的玄灵院弟子身上?

凌溪沐托着腮,眉头紧紧拧成了结。

她不过是玄灵院一个普通的剑宗弟子,除了和锦瑶长得像、父亲藏着秘密,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姜焱盯着她,或许还和月蘅祭司有关,毕竟姜焱当年也参与过那场大战。

可玄策呢?他与青丘、与月蘅又有什么牵扯?为什么也对她这般好奇?

“难道……我身上还有别的他们想要的东西?”

凌溪沐小声嘀咕着,指尖猛地一顿。

不对,他们看她的眼神,不像是盯着某种“东西”,倒像是在确认什么,像是在她的脸上、在她的身上,寻找某个他们熟悉的影子。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凌溪沐强行压了下去。

她摇了摇头,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可越理越乱。

魔尊的窥视、上神的疑虑、父亲的隐瞒、锦瑶的存在,还有那些遗失的记忆,像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绳,紧紧缠在她的心头。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凌溪沐站起身,握紧了腰间的沧海笛,将它幻化成交缠在手腕上的银色手环,眼底重新燃起坚定的光芒。

“反正他们越好奇,越说明我身上藏着真相。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些谜团都解开,看看他们到底在盯着我什么。”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速度快得像一阵风,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凌溪沐心头一紧,猛地推开窗,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庭院,可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晚风卷起几片落叶,在地上打着旋,像是刚才的动静从未发生过。

她皱着眉,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银色手环,却发现手环正微微发烫,传来一阵奇异的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这沧海笛……似乎总能在她遇到危险时,给她一丝保护。

而此刻,玄灵院西侧的竹林里,那道黑影正扶着一根粗壮的竹子,微微喘着气。

她撩开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与凌溪沐一模一样的脸,正是匆匆离去的锦瑶。

她的指尖因用力而深深掐进竹身,留下几道清晰的印子,指腹甚至渗出了血丝,可她却浑然不觉。

方才玄策呵斥她时的场景,像一根尖锐的刺,狠狠扎在她的心里,让她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师尊明明素来最疼她,无论是修行上的指点,还是平日里的赏赐,从来都少不了她的份。

可今日,为了凌溪沐那个外来者,师尊不仅当众驳了她的面子,还险些撤了她大师姐的身份。

凭什么?

锦瑶咬着唇,牙齿几乎要将下唇咬破,眼底翻涌着浓烈的不甘与嫉妒。

她本就因为凌溪沐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容貌而耿耿于怀,觉得凌溪沐的存在,就是对她的一种冒犯。如今,连她放在心尖上,偷偷爱慕了多年的师尊,都对那个凌溪沐另眼相看,这让她怎么能忍?

方才她悄悄跟在宁优身后,就是想看看凌溪沐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玄策师尊这般维护。

可她看到的,不过是凌溪沐站在那里,连辩解都没怎么辩解,师兄师姐就护着她,连师尊都偏着她。

“难道就因为她那张脸?”锦瑶低声自语,语气里满是怨怼,“还是说,她背地里给师尊灌了什么**汤?”

风卷起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附和她的不平。

锦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眼神却渐渐变得阴鸷。

她绝不会让凌溪沐抢走师尊的关注,更不会让对方顶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在玄灵院里站稳脚跟。

“凌溪沐,你等着。”

锦瑶攥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我倒要看看,你这‘好运’,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说罢,她转身消失在竹林深处,只留下被掐得变形的竹枝,在晚风中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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