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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溪沐猛地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指尖冰凉,连呼吸都乱了。
姜焱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看出她“死过一次”?
可转念一想,她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姜焱说的是“死而复生”,但她实际是借尸还魂,占据了宿主这具身体,他并没有猜对,只是误会了!
凌溪沐扶着门板,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挤出一个僵硬的笑:“魔尊大人,您在瞎说什么?我好好地活着,怎么可能死而复生?那可是逆天禁术,我一届凡人,哪有那个本事?”
姜焱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没有戳破,只是淡淡道:“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姜焱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只要你一天不说实话,我就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愿意告诉我为止。”
凌溪沐看着他深邃的黑眸,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她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丝倔强:“随你的便!反正我没什么好说的,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说完,她猛地推开姜焱,转身冲出了酒店。
夜风迎面吹来,带着几分凉意,却吹不散她心头的惊涛骇浪。
姜焱站在窗边,看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指尖轻轻摩挲着下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他当然知道,凌溪沐的情况或许不是“死而复生”那么简单,但他能感觉到,她身上藏着与“重生”相关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或许与他寻找的“复生之术”,还有那个已故的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凌溪沐,”姜焱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黑眸里闪过一丝坚定,“我一定会找到答案的。”
而另一边,凌溪沐一路跑回家,冲进自己的房间,反手锁上门,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她抬手抚着胸口,心脏还在疯狂跳动,姜焱的怀疑,比她想象中更可怕。
他虽然猜错了方向,但已经触碰到了她最大的秘密。
“怎么办?他要是一直查下去,会不会发现我不是真正的宿主?”
凌溪沐抱着膝盖,眼底满是焦虑。
她原本只是想找回丢失的记忆和力量,然后就离开这世界。
可现在,却陷入了更深的谜团,姜焱的白月光、月蘅的秘密、父亲的隐瞒,还有她自己的身世,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紧紧缠住,让她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母亲胡乐乐的声音:“沐沐,你怎么了?这么晚了,跑这么快?”
凌溪沐连忙整理衣角,强装镇定地开口:“妈,我没事,就是有点冷,想早点回来。”
门外沉默了片刻,胡乐乐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几分担忧:“没事就好,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嗯,妈妈,晚安。”
凌溪沐应了一声,听着母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缓缓抬起头,看向窗外。
月光下,对着自家别墅的酒店方向亮着一盏灯,她知道,姜焱还在那里。
凌溪沐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
不管姜焱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先找到母亲,问清月蘅的事,找回自己的记忆,只有这样,才能掌握主动权,不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凌溪沐刚起床,就看到父亲凌旭坐在厅堂里,脸色阴沉。
他看到凌溪沐出来,指了指桌上的茶杯,语气严肃:“沐沐,过来,我有话问你。”
凌溪沐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父亲知道她昨晚去找姜焱了?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下后,小心翼翼地开口:“爸,您找我有事?”
凌旭看着她,眉头皱得更紧:“昨晚,你是不是又去找那个魔尊了?”
凌溪沐的心一沉,果然被父亲知道了。
她点了点头,没有隐瞒:“是,我去找他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你!”凌旭气得拍了下桌子,“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离他远一点吗?你怎么就是不听!”
“爸,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凌溪沐也提高了声音,“他一直跟着我,监视我,我总不能一直躲着吧?我想弄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
“真相?”
凌旭冷笑一声,“有些真相,不知道比知道好!你以为那个魔尊是什么好人?他接近你,肯定没安好心!”
“可他说,他想知道我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凌溪沐脱口而出,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捂住嘴。
凌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抓住凌溪沐的手,语气急切:“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个?你告诉他了?”
“没有!”
凌溪沐连忙摇头,“我没告诉他,我否认了。老爸,您怎么这么激动?难道您早就知道,我……”
凌旭松开手,后退一步,眼神躲闪,不敢看凌溪沐的眼睛。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沐沐,有些事,爸爸也是身不由己。你别再追问了,也别再去找那个魔尊了,好吗?我和你母亲只想让你平平安安的。”
看着父亲躲闪的眼神,凌溪沐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父亲显然知道些什么,却不肯告诉她,她咬了咬唇,心里暗暗决定: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从母亲那里套话了。
吃过早饭,凌溪沐趁着父亲外出,拉着母亲胡乐乐进了房间。
她关上房门,看着母亲温柔的脸庞,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妈,我有件事想问问您。”
胡乐乐看着女儿认真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了预感,她点了点头:“你说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妈妈,您认识青丘狐族的月蘅祭司吗?”
凌溪沐看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还有,爸爸为什么一提到月蘅祭司,就那么激动?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胡乐乐的脸色瞬间变了,她避开凌溪沐的目光,指尖微微发颤:“月蘅祭司……我当然听说过,她曾经是狐族的大祭司也是妖族之主,当年在狐族威望很高。你爹……他只是不想再提起过去的事,毕竟当年青丘遭遇了浩劫,很多人都死了,你爸也是怕你伤心。”
“只是怕我伤心吗?”凌溪沐追问,“妈妈,您没说实话。爸爸昨晚听到姜焱问我‘死而复生’的事,反应很激动,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情况?还有,我是不是您和爸爸的亲女儿?”
这些话,凌溪沐憋了很久,终于问了出来。
她看着母亲,眼里满是期待,希望能从母亲口中得到答案。
胡乐乐看着女儿眼中的疑惑和不安,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她上前一步,抱住凌溪沐,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沐沐,你当然是我们的女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至于月蘅祭司和青璃大祭司事,我真的不能说,说了,对你没有好处。”
“为什么?”凌溪沐推开母亲,眼里满是失望,“妈妈,您和爸爸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保护着。可我已经长大了,我有权利知道真相!就算真相很可怕,我也想知道!”
胡乐乐看着女儿倔强的眼神,叹了口气,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沐沐,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当年的事太复杂,牵扯到太多人,包括魔尊姜焱。如果你知道了真相,可能会陷入更大的危险,我们只想让你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想让你卷入那些纷争。”
“姜焱也和当年的事有关?”凌溪沐心里一震,“妈妈,您说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月蘅祭司是怎么死的?青丘的浩劫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父亲凌旭的声音:“乐乐,沐沐,你们在里面说什么?”
胡乐乐脸色一变,连忙对凌溪沐说:“沐沐,别再问了,你爸回来了,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在说这些,他会生气的。”
凌溪沐看着母亲慌乱的模样,知道今天再问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她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好,我不问了。但我希望,总有一天,您和爸爸能主动告诉我真相。”
胡乐乐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湿意,拉开房门。
凌旭走进来,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妻子,眉头皱了皱:“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没什么,”胡乐乐连忙开口,“我就是跟沐沐说,让她别总想着那些烦心事,好好养伤。”
凌旭看了妻子一眼,没有追问,只是对凌溪沐说:“沐沐,我刚才去镇上,听说那个魔尊还在酒店住着,你这段时间,尽量别出门,免得碰到他。”
凌溪沐点了点头,心里却越发坚定:她一定要查清楚当年的事,不管父亲怎么拦着,她都不会放弃。
接下来的几日,凌溪沐虽然没再主动去找姜焱,但也没有乖乖待在家里。
她借着采买的名义,悄悄去了镇上的图书馆,想找一些关于青丘和月蘅祭司的记载。
可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关于青丘的浩劫,似乎被人刻意抹去了,只留下一些零星的传说。
这日,凌溪沐从图书馆出来,刚走到街角,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姜焱。
他靠在一棵老槐树下,修身的米色休闲装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扎眼,好似青春男大。
姜焱看到凌溪沐,他站直身体,缓步走过来。
凌溪沐想躲开,却被他拦住了去路。
她皱着眉,语气冷淡:“魔尊大人,你又想做什么?”
姜焱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我不是来拦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凌溪沐警惕地看着他。
“我查到,当年青丘的浩劫,与天界神族有关。”姜焱缓缓开口,“而月蘅祭司的死,也不像记载中那样简单,她似乎是为了保护某个人,才以身祭阵的。”
凌溪沐心里一震,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衣角,连呼吸都慢了半拍:“你说什么?月蘅祭司是为了保护某个人?那个人是谁?”
姜焱垂眸看着她泛红的指尖,黑眸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沉意,缓缓摇了摇头:“具体是谁,我还没查到确切线索,但可以肯定,那个人,与你父亲凌旭脱不了干系。”
“与我爸有关?”凌溪沐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眼睛瞬间睁大,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这不可能!我爸虽然是上神,常年待在凡间村落,月蘅祭司是狐族大祭司,他们一个在天界有渊源,一个守着青丘圣地,怎么会认识?更别说让月蘅祭司为了保护他去死……”
话没说完,就被姜焱打断。
他往前逼近半步,衣袍扫过地面,带起一缕微风,语气里带着几分凉薄的笃定:“谁说他们互不相识?”
凌溪沐被他的气势逼得往后退了退,撞在身后的老槐树上,后背传来一阵凉意。
她抬眼看向姜焱,只见他薄唇微勾,眼神深邃得像藏着陈年旧事:“当年神魔大战前,我曾在青丘见过凌旭一次,那时他还不是如今这副温和模样,一身银甲,守在月蘅祭司的祭坛外,连狐族子弟靠近都要被他拦下。”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树干上的纹路,声音压得更低,像在诉说一个被尘封的秘密。
“据传神魔大战后,有人看到月蘅祭司站在祭坛上,凌旭就站在她身下,仰头望着她,眼神里的温柔,可不是对普通朋友的模样,后来青丘灵脉溃散,月蘅以身祭阵,凌旭疯了似到处收集她的残魂。”
“你……你说什么?”凌溪沐的声音发颤,脑子里一片空白。
父亲和月蘅祭司?他们竟然认识?还……还不是普通的认识?
她想起凌旭每次提到月蘅时,那失控的反应,攥着母亲的手会发抖,语气会骤然变厉,甚至不惜用“禁足”来阻止她查探。
原来那些反常,不是因为“怕惹祸”,而是因为藏着不敢言说的旧情?
姜焱看着她震惊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继续说道:“月蘅祭阵前,曾给凌旭留过一枚狐尾玉佩,说‘若有来生,不做祭司,只做寻常狐女’。那枚玉佩,凌旭至今还带在身上,你没见过?”
凌溪沐猛地想起宿主的记忆,父亲的腰间确实总挂着一枚用红绳系着的玉佩,平日里从不取下,宿主小时候好奇想去摸,还被父亲严肃地呵斥过。
当时宿主只当是父亲珍视的旧物,现在想来,那竟是月蘅祭司留下的东西!
“不可能……我爸他……他和我妈那么好,怎么会和月蘅祭司……”凌溪沐摇着头,试图反驳,可心里的怀疑却像潮水般涌来。
父亲对月蘅的避讳,姜焱口中的过往,还有那枚神秘的玉佩,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让她难以接受的答案。
姜焱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语气软了几分:“当年的事,远比你想的复杂。月蘅以身祭阵,或许不只是为了护青丘灵脉,更是为了护凌旭,那时天界有人想借灵脉溃散的机会,除掉与狐族交好的凌旭,月蘅是用自己的命,换了凌旭的平安。”
凌溪沐后背抵着老槐树粗糙的树皮,凉意顺着衣料渗进来,却压不住心头的混乱。
她盯着姜焱深邃的眼,脑子里反复转着他的话,总觉得哪里拧巴着不对。
凌旭对胡乐乐的好,所有人看在眼里的。
胡乐乐每次缝补衣裳时,凌旭会默默递上剪刀,她偶尔念叨想吃镇上的桂花糕,他第二天一早就会去排队买回来。
去年胡乐乐为了宿主的复生,挖心断尾,凌旭守在床边三天三夜没合眼,眼底的红血丝比谁都重。
那样的深情和在意,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更不像是心里藏着另一个人、还能狠心“出轨”的模样。
除非……一个念头突然窜进她脑子里。
亲妈胡乐乐会不会是月蘅祭司的转世?
这样一来,凌旭对胡乐乐的好,对月蘅的愧疚,似乎就能说得通了。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凌溪沐自己掐灭了。
她猛地摇了摇头,指尖无意识攥紧。
不对,姜焱明明说过,月蘅当年是以身祭阵,魂飞魄散得连残魂都没留下。
魂飞魄散的人,连轮回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可能转世成胡乐乐的?
她咬着下唇,眉头拧成了疙瘩,看向姜焱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怀疑:“魔尊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我爸不可能对月蘅祭司……他对我妈那么好,从来没有过半分二心。而且月蘅祭司魂飞魄散了,哪还有什么‘旧情’可言?”
姜焱看着她强撑着反驳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没直接否定,只是淡淡道:“是不是弄错,查过就知道了,你爹腰间那枚狐尾玉佩,你见过吧?那是月蘅祭阵前亲手给他的,背面刻着个‘蘅’字,你若不信,回去可以看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凌溪沐抬眼,情绪稳定,并未受到姜焱的蛊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死而复生’的秘密吗?现在又帮我查这些,到底想做什么?”
姜焱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要的,从来都不只是你的秘密。月蘅的死,青丘的浩劫,还有我那个已故的人,当年的事都缠在一起,你父亲是关键,你……或许也是。”
他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我帮你查真相,你帮我找复生之术的线索,我们各取所需,如何?”
凌溪沐没有立刻回答。
别看她表面冷静,实际她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凌旭与月蘅的旧情,姜焱的交易,还有自己丢失的记忆,像无数根线缠在一起,让她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父亲熟悉的怒吼:“姜焱!你又在对我女儿说什么!”
凌溪沐猛地回神,抬头就看到凌旭快步跑来,脸色铁青,周身灵力隐隐涌动,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姜焱看着冲过来的凌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对着凌溪沐低声道:“想清楚了,随时来找我。”
说完,他身形一晃,便消失在街角,只留下凌旭气急败坏的身影。
凌旭冲到凌溪沐身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语气急切又带着几分慌乱:“沐沐,他跟你说了什么?你别信他的话,他是魔族,最会骗人了!”
凌溪沐看着父亲惨白的脸、躲闪的眼神,心底那点侥幸彻底碎了。
姜焱说的是真的,父亲和月蘅祭司确实有过纠葛。
可比起这个,更让她心头震颤的是那个刚冒出来的念头:胡乐乐女士一定是月蘅的转世!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父亲对她的深情,解释他对月蘅的避讳,也解释了为何胡乐乐提起狐族旧事时总带着几分恍惚。
可念头刚落,新的疑惑又像潮水般涌来。
凌溪沐攥紧拳头,指尖泛白,声音带着急颤:“爸爸,你别骗我了!妈妈是不是……是不是月蘅祭司转世?”
凌旭浑身一僵,像是被戳中了最隐秘的心事,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副模样,更是坐实了凌溪沐的猜测。
姜焱明明说过,月蘅当年以身祭阵,早已魂飞魄散,魂飞魄散之人,连残魂都留不下,哪来的转世机会?
这根本不合常理,除非……当年月蘅的死,本身就是一场骗局?
凌溪沐盯着父亲僵住的背影,心头的疑惑翻涌得更烈,若胡乐乐真是月蘅转世,那魂飞魄散的说法又算什么?
可下一秒,青丘祭坛的画面突然撞进脑海。
那日她引动血脉时,指尖触到祭坛符文的瞬间,明感知到一股消散的灵韵,那是魂魄彻底碎裂才会留下的气息,带着不可逆的寒凉。
祭坛是狐族圣地,符文承载着青丘千百年的灵力,从不会撒谎。
月蘅祭司当年以身祭阵,确实是魂飞魄散了,连一丝残魂都没留下。
那妈妈又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转世,父亲对娘的特殊,又该如何解释?凌溪沐扶着门框,只觉得脑子更乱了,一个谜团刚要解开,又被更大的迷雾裹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