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昆仑归巢:莲池的新栖
昆仑墟的冰峰,在灵韵星子的光里,银白得发亮。莲池顺着冰道飘近时,冰泉里的阿狐先感应到了——银白的灵韵尾猛地竖起,像条小鞭子,往冰道尽头窜去,灵韵身上沾着的冰粒,落在冰道上,溅起细碎的星。
“阿狐!”落池烟一眼就看到了那团银白,墨色的灵韵瞬间飘快了些,小不点的莲瓣蹭着她的手腕,也跟着亮了亮,“我回来啦!”
阿狐扑进落池烟的怀里,灵韵尾缠上她的腰,蹭来蹭去,像在撒娇。落池烟笑着摸它的头,墨色的发垂下来,沾着阿狐身上的冰粒,化了,变成水珠,落在小不点的瓣尖上,小不点颤了颤,灵韵共振带着欢喜。
璚漪跟在后面,银发飘在冰道上,看着落池烟和阿狐的互动,眉梢的冷意散了些。冰泉里的灵韵,顺着冰阶流下来,像一条银白的河,与莲池的墨色灵韵缠在一起,清与暖交融,泛着淡青的光,像她们第一次相遇时那样。
“我们到家了。”璚漪轻声说,指尖凝着银白灵韵,往冰泉中央划了个圈——冰泉的水面,突然凹陷下去,形成一个池,大小刚好容下莲池,池壁上,她刻下了和冰道上一样的莲纹,歪歪扭扭,却裹着她的灵韵。
落池烟抱着阿狐,飘到冰泉边,墨色的灵韵牵引着莲池,往凹陷的池里飘。阿莲的瓣尖先触到冰泉的灵韵,颤了颤,像在适应冷;粉团好奇地飘到池边,蹭了蹭冰泉的池壁,被冰得“颤”了颤,灵韵共振带着调皮的意;小不点缠在落池烟的手腕上,探着瓣尖,碰了碰冰泉的水,立刻缩了回去,像个怕凉的孩子。
“阿莲,粉团,小不点,这是我们的新家。”落池烟蹲在池边,墨色的发垂在水面上,发梢沾着的水汽,与冰泉的灵韵融在一起,“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和璚漪、阿狐一起。”
阿莲的瓣尖朝着璚漪的方向,灵韵共振声带着感谢;粉团飘到璚漪的手边,蹭了蹭她的指尖,被银白灵韵渡了点暖,立刻欢腾起来,在池里转着圈;小不点也敢探出头,瓣尖沾着冰泉的灵韵,泛着淡青的光。
灵韵小兽们也找到了归宿:银白的鸟落在冰峰的霜花上,振了振翅,灵韵羽毛上的冰粒,落在霜花上,化了;淡粉的蝶缠在莲瓣上,给莲渡着水汽灵韵,让它们更快适应冰泉的冷;墨色的鱼在莲池的水里游,偶尔跃出水面,溅起的墨色灵韵,落在冰泉里,化作细碎的星。
那天的昆仑墟,格外热闹。
落池烟教璚漪认莲:“这是阿莲的瓣,最厚,能裹着我睡觉;这是粉团的蕊,最甜,我以前总偷吃;这是小不点的茎,最细,要好好护着。”她指尖捏着莲瓣,递到璚漪面前,水汽的甜,混着冰泉的甘,漫进璚漪的灵韵里。
璚漪认真地记着,指尖的银白灵韵,悄悄给每朵莲的茎上,缠了一圈淡青的灵韵——像给它们裹了层暖的纱,不让冰泉的冷伤了它们。“这样,它们就不怕冷了。”璚漪说,声清透,却带着暖。
落池烟笑了,梨涡陷在颊边,墨色的眸子里映着莲池,映着璚漪的银发,映着阿狐的灵韵尾:“璚漪,你真好。”
阿狐蹲在池边,看着它们,灵韵尾摆了摆,溅起的冰粒,落在落池烟的手背上,凉得她“呀”了一声,却笑得更欢。冰泉的灵韵,顺着池壁的莲纹,往莲池里流,银白与墨色缠在一起,像一条永远不会断的线,绕着莲,绕着她们,绕着阿狐,绕着灵韵小兽们。
傍晚时,璚漪在池边凝了一座小小的冰台——是六角形的,像霜花,台面上刻着灵韵共振的纹,能聚星子的光。她和落池烟坐在冰台上,阿狐蜷在她们中间,灵韵尾缠着她们的手腕。
“璚漪,你看,星子亮起来了。”落池烟指着天上的星子,墨色的眸子里映着星光,“像我莲池里的花蕊,也像你冰道旁的星子。”
璚漪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星子的光落在冰台上,映着她们的身影,银白的发与墨色的发缠在一起,像融在星子里的雪与烟。“嗯,”她点头,指尖凝着银白灵韵,往天上划了个圈——星子的光,聚成一条银白的线,落在莲池里,像给莲池镀了层金,“这样,它们晚上也能亮着,不怕黑。”
落池烟靠在璚漪的肩上,墨色的发蹭着她的银发,灵韵尾缠在一起。“璚漪,”她轻声说,“有你,有阿莲,有阿狐,有灵韵小兽,这里才是我的家。”
璚漪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银白灵韵渡进她的灵韵里,暖得她灵韵发颤。“嗯,”她应了一声,没说更多,却在心里说:烟烟,我会让这里一直是你的家。
只是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天地的“序”,已在星子的光里,悄悄织网;离别的“影”,已在莲池的灵韵里,慢慢凝聚。
二、灵韵相契:日常的暖
昆仑墟的日子,像冰泉的水,静,却暖。
每天清晨,落池烟会第一个醒来,蹲在莲池边,给阿莲、粉团、小不点渡水汽灵韵。她指尖凝着墨色灵韵,轻轻碰着莲瓣,像在给它们顺毛:“阿莲,醒啦,该喝灵韵水了;粉团,别睡了,再睡璚漪该来抓你偷喝灵韵水了;小不点,快醒醒,我们去看霜花。”
阿莲的瓣尖会先颤颤,灵韵共振声带着刚醒的慵懒;粉团会“躲”在阿莲的瓣后,偷偷探出头,被落池烟抓个正着,就用瓣尖蹭她的手,像在认错;小不点会缠上她的手腕,跟着她去冰峰看霜花。
璚漪会在落池烟醒来后不久起身,银发上沾着未化的霜粒,像碎星。她会给莲池的池壁,凝一层新的淡青灵韵——不让冰泉的冷伤了莲,也不让虚空中的小浊灵靠近。然后,她会站在冰阶上,看着落池烟和小不点在霜花间转,墨色的发飘在银白的霜花里,像烟缠上了雪。
“璚漪,你看这朵霜花,像不像小不点?”落池烟会举起一朵淡青的霜花,笑着喊,墨色的眸子里亮着光。
璚漪会走过去,指尖碰了碰霜花,银白灵韵渡进霜花里,让它亮得更久:“像。”她会给落池烟的发间,也凝一朵霜花,是淡青的,像她们交融的灵韵,“这样,你就和小不点一样好看了。”
落池烟会笑得更欢,把脸埋在璚漪的衣摆上,蹭来蹭去,像只撒娇的小兽。阿狐会跟在她们后面,灵韵尾缠上她们的脚踝,蹭着她们的灵韵,像在求关注。
白天,她们会一起做很多事。
落池烟教璚漪弹“灵韵琴”——用莲茎和冰泉的冰凝成的琴,琴弦是墨色的水汽灵韵,琴身是银白的冰。落池烟坐在冰台上,指尖拨着弦,灵韵共振声像莲池的流动,软乎乎的:“璚漪,你听,这是《莲语谣》,我以前在烟海时,莲教我的。”
璚漪认真地学,指尖的银白灵韵,落在琴弦上,与墨色灵韵缠在一起,共振声清透,却带着暖。她学得慢,琴弦总“颤”,落池烟会握着她的手,一起拨弦,墨色的灵韵裹着银白的灵韵,像两只手,缠在一起,在琴弦上,弹出鸿蒙里最暖的声。
璚漪会教落池烟辨星辰:“那是‘启明’,最亮的那颗,早上会先出来;那是‘长庚’,傍晚最亮,能指引方向;那是‘银河’,像冰道旁的星子,能连着东南隅的烟海。”她指尖指着天上的星,银白灵韵在空中,画出星的轨迹。
落池烟会认真地记着,墨色的眸子里映着星轨,像藏了整个夜空:“璚漪,以后我想你的时候,就看启明,你想我的时候,就看长庚,这样我们就像在互相看着了。”
璚漪会点头,指尖的银白灵韵,悄悄给落池烟的灵韵里,渡了一缕星子的光——像给她裹了层暖的纱,让她无论在哪,都能感受到星的指引。“好。”她说,声清透,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软。
晚上,她们会坐在冰台上,看莲池的莲,看天上的星,看灵韵小兽们的互动。银白的鸟会落在她们的肩上,给她们梳理发间的灵韵;淡粉的蝶会缠在她们的指尖,给她们渡水汽灵韵;墨色的鱼会在莲池里游,画出墨色的圈,像在给她们讲故事。
落池烟会把头靠在璚漪的肩上,慢慢睡着,墨色的发蹭着璚漪的银发,灵韵尾缠在一起。璚漪会轻轻摸她的发顶,银白灵韵渡进她的灵韵里,护着她的梦,不让冰泉的冷,侵扰她的暖。
阿狐会蜷在她们脚边,灵韵尾盖着她们的脚踝,像给她们盖了层暖的毯。莲池的莲,会在星子的光里,轻轻颤,灵韵共振声,像一首催眠曲,伴着她们,进入鸿蒙的夜。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纪。
昆仑墟的冰泉,与莲池的水,彻底融在了一起,银白与墨色的灵韵,缠成了淡青的色,像她们交融的灵韵;莲池的莲,长得更艳了,阿莲的瓣更厚,粉团的蕊更甜,小不点的茎更壮;灵韵小兽们,也适应了昆仑墟的冷,银白的鸟飞得更高,淡粉的蝶更艳,墨色的鱼游得更欢。
落池烟的灵韵,也更稳了,墨色的眸子里,总映着璚漪的身影,像藏了整个昆仑墟的光;璚漪的灵韵,也更暖了,银发上的霜粒,总带着水汽的甜,眉梢的冷意,也只在遇到浊灵时,才会显现。
只是,平静的日子,总藏着不平静的影。
三、天规初显:灵韵的异
变化,是从一场“异常的共振”开始的。
那天清晨,落池烟像往常一样,蹲在莲池边,给阿莲渡灵韵。指尖的墨色灵韵,刚碰到阿莲的瓣尖,突然“颤”了一下,像被什么冷的东西碰了,瞬间缩了回去。
阿莲的瓣尖,也跟着“蔫”了些,灵韵共振声带着不安,像在害怕什么。
“阿莲,怎么了?”落池烟慌了,指尖的墨色灵韵,再次碰向阿莲的瓣尖,却被一股无形的“力”挡了回来,灵韵共振声,变得尖锐,像被刺了。
璚漪刚好走过来,看到这一幕,银发瞬间飘起,银白灵韵从身上涌出来,挡在落池烟和莲池之间。她“感”到了——一股极淡的、却带着威严的灵韵,从虚空中传来,像一道无形的指令,压得莲池的灵韵,都蔫了下去。
“璚漪,怎么回事?”落池烟站起身,墨色的眸子里带着慌,“阿莲好像很怕,我的灵韵碰不到它了。”
璚漪没说话,指尖的银白灵韵,探向虚空中那股异常的灵韵。刚一碰触,就被一股威严的力弹了回来,灵韵共振声,像《庄子·天道》里“天地有大美而不言”的沉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像在宣告什么。
“是天地的灵韵。”璚漪的声冷了些,银发上的霜粒,瞬间亮了起来,“它在……约束我们。”
“约束我们?”落池烟不懂,墨色的眸子里带着茫然,“什么是约束?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璚漪摇头,指尖的银白灵韵,轻轻碰了碰落池烟的灵韵——暖的,却带着不安。“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她说,声清透,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沉重,“是天地的‘序’,要成形了。它要给灵韵分‘类’,给存在定‘则’。”
落池烟似懂非懂,却从璚漪的声里,听出了不安。她伸手握住璚漪的手,墨色的灵韵缠上银白的灵韵,像在给她力量:“璚漪,不管是什么‘序’什么‘则’,我们都会在一起,对不对?”
璚漪点头,指尖的银白灵韵,渡进她的灵韵里,暖着她的不安:“对,我们会在一起。”
可她心里知道,那股异常的灵韵,不是小浊灵,也不是普通的天地灵韵,是“天规”的雏形——它在分辨“神”与“灵”,在划定“长生”与“轮回”,在斩断“不该有的羁绊”。
那天之后,异常的事,越来越多。
莲池的灵韵,偶尔会“蔫”下去,像被什么压着;灵韵小兽们,也变得警惕,银白的鸟不再飞远,淡粉的蝶总缠在莲瓣上,墨色的鱼也很少跃出水面;冰泉的灵韵,流动得越来越慢,像在害怕什么。
璚漪每天都会用银白灵韵,给莲池渡灵,给灵韵小兽们渡暖,可那股来自天规的压力,却越来越重,像一块无形的冰,压在昆仑墟的上空,压在她的灵韵里,压在她的心上。
有一次,落池烟想教璚漪唱《莲语谣》,指尖的墨色灵韵刚碰到琴弦,琴弦就“断”了——不是被扯断,是被天规的灵韵,震断的。灵韵共振声,尖锐得像冰裂,让落池烟的灵韵,都颤了颤。
“璚漪……”落池烟的眼眶红了,墨色的眸子里带着委屈,“它为什么要断我们的琴?我们只是想唱歌而已。”
璚漪抱住她,银发垂下来,盖住她的发,像给她裹了层暖的纱。“别怕,”她说,声里带着疼,“我再给你凝一把琴,比之前的更好。”
可她知道,琴能再凝,可天规的约束,却凝不住,挡不住。
那天晚上,落池烟靠在璚漪的肩上,小声说:“璚漪,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把我们分开。我好怕,我不想和你分开。”
璚漪的指尖,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银白灵韵渡进她的灵韵里,暖得她灵韵发颤。“不会的,”她说,声轻得像雾,“我会护着你,护着我们的莲池,护着我们的家,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可她心里知道,她护得住莲池,护得住灵韵小兽,却护不住“天规”要斩断的羁绊;她能给落池烟渡暖,能给她凝琴,却不能给她“永远在一起”的承诺。
虚空中,天规的灵韵,越来越浓,像一片淡白的雾,笼罩在昆仑墟的上空。星子的光,变得暗了些;莲池的灵韵,变得弱了些;落池烟的笑,也变得少了些。
璚漪站在冰阶上,看着虚空中的淡白雾,银发飘在灵韵里,眸子里的淡青,像结了层薄霜。她知道,离别,已不远了;她知道,她的承诺,可能要碎了;她知道,她的烟烟,可能要离开了。
可她不能说,不能让落池烟害怕,不能让她的暖,被天规的冷,浇灭。
她只能更珍惜每一天,更用心地护着她,更用力地记住她的笑,她的声,她的墨色发,她的淡青霜花印——像要把这些,刻进灵韵最深处,刻进长生的每一刻,刻进永远的孤独里。
那天深夜,璚漪给落池烟凝了一朵莲瓣簪——用莲池的瓣,裹着冰泉的冰,缠着银白与墨色的灵韵,簪尖是淡青的,像她们交融的灵韵。她把簪子插在落池烟的发间,轻声说:“烟烟,这个簪子,能护着你,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它都会陪着你。”
落池烟在梦里,笑了,梨涡陷在颊边,墨色的发蹭着簪子,像在回应她的话。
璚漪看着她的睡颜,眸子里的淡青,像翻涌的泉,带着疼,带着爱,带着执念。她轻轻碰了碰她的眉梢,那里的淡青霜花印,还在,像个永远的记号。
“烟烟,”她轻声说,声里带着哽咽,“不管天规怎么约束,不管离别怎么来临,我都会等你,等你回来,等我们再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虚空中的天规灵韵,似乎听到了她的话,淡白的雾,更浓了些,像在回应,也像在宣告——离别,已在灵韵的尽头,等着她们。
咳咳[化了]
宝子们!第三章来啦~ 这章像裹了层薄糖霜的小桂花糕,甜里藏着一丢丢小酸,好戳心呀?
谁没被开头的“昆仑日常”甜到咧嘴笑!落池烟奶乎乎教璚漪弹灵韵琴,两人手牵手拨弦时,墨色灵韵裹着银白灵韵,像两只小团子贴贴? 还有璚漪教认星子,说“想我就看长庚”——救命,这哪是认星,明明是灵韵版“异地恋暗号”!阿狐蜷在中间当小暖炉,莲池的莲晃着瓣尖当观众,昆仑墟的日子甜得能拉出丝~
可谁能想到!天规这颗“小乌云”突然飘过来了? 落池烟给阿莲渡灵被弹开,灵韵琴刚碰就断,看着她红着眼眶问“为什么”,我心都揪成小麻花了!璚漪抱着她哄“别怕”,转身却偷偷给她凝莲瓣簪,把银白和墨色灵韵缠进去——那簪子哪里是护符,明明是“我永远护着你”的小誓言啊,戳得我眼泪汪汪的?
最让我心软的是晚上,落池烟小声说“怕被分开”,璚漪明明自己也慌,却还硬撑着说“谁也不能分开我们”。这种“我把不安藏起来,只给你看暖”的小守护,真的比纯甜更戳人!
宝子们最喜欢这章的哪段呀?是弹琴贴贴的甜,还是莲瓣簪的戳心,或是阿狐当小暖炉的萌?下一章天规要搞大事咯,咱们璚漪要开始护崽模式,烟烟也会变勇敢的!
咱们下一章继续蹲这对灵韵小情侣,一起给她们加油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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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冰泉融莲·天规初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