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璚烟录 第10章 霜壁凝眉·墨碎还连

作者:一颗宝珠子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0-25 05:41:41 来源:文学城

一、冰道暖巢:眉影的初显

昆仑墟的晨,冰道外的霜气比昨日浓了三分,冷得像要钻进石缝里。冰道深处却暖得像裹了层旧棉,壁上的莲纹泛着淡青,灵韵灯的光飘在中央,淡粉的光裹着那缕墨带,像把碎月拢在了莲纹里。

璚漪是被墨韵的“蹭”弄醒的。

她靠在莲纹壁上睡着了,银发散在肩边,几缕沾着壁上的灵韵,泛着极淡的青。墨带飘在她颈边,比昨夜凝实了些,居然能看出“额”的轮廓,顶端凝出一点淡青,像落池烟眉梢的霜花印,正轻轻蹭她的下颌,温得像初春的冰泉。

“醒了。”她轻声说,声音带着刚醒的涩,没敢动,怕惊散那点淡青。

墨带颤了颤,“额”上的淡青亮了些,慢慢往下凝——先是细而软的“眉”,像她以前用莲茎在冰上画的纹,弯得恰到好处;再是“眼”的轮廓,虽没有瞳,却能看出浅凹,像落池烟笑时眯起的眼;最后是“鼻”的淡影,小巧的,像粉团蕊的形状。

璚漪的呼吸屏住了,指尖凝出银白灵韵,极慢地覆在墨带周围,像给它搭了个透明的罩:“慢些,别急,我陪着你。”

墨韵似乎听懂了,“眉”颤了颤,没再往下凝,反而往她发间飘,蹭了蹭莲瓣簪——簪子的淡青瞬间与墨韵的青缠在一起,像两条细蛇绕着,墨带的“眼”轮廓里,居然透出一点极淡的墨色,像瞳的影子。

“像你,”璚漪笑了,梨涡陷在颊边,却带着涩,“你以前笑的时候,眉就是这样弯的,眼像含着水汽,亮得像莲池的星。”

墨带的“眉”又弯了些,“眼”里的墨点颤了颤,共振出极细的声,像“嗯”,软得像风拂过粉瓣。

阿狐蹲在旁边,灵韵尾护着墨带的下半截,见它凝出眉眼,尾尖摆了摆,碰了碰墨带的“眉”,墨韵居然缠上它的尾尖,像以前落池烟逗它那样,绕了个小圈。

晨霜渐浓时,璚漪给墨韵渡灵。银白灵韵拆成比发丝还细的丝,一点点织进墨带里,淡青的光从交融处透出来,落在壁上的莲纹上——莲纹的光亮了些,居然映出以前的影:落池烟蹲在冰道里,用墨色灵韵在壁上画莲,璚漪站在旁边,银白灵韵给她递“笔”(莲茎),她画错了瓣尖,笑说“璚漪你看,像小不点歪了头”。

“你以前总在这儿画莲,”璚漪对着墨带说,指尖碰了碰壁上的莲纹,“画得歪歪扭扭,却非要我夸好看,说‘璚漪夸了,莲就会活’。”

墨带的“眉”颤了颤,“眼”里的墨点亮了些,居然往壁上的莲纹飘,“眉”蹭了蹭画错的瓣尖,共振出细碎的声,像在笑,又像在说“记得”。

灵韵灯的光飘过来,裹着墨带,淡粉的光落在“眼”的轮廓上,墨点居然凝出了极细的“瞳”,像颗小墨珠,映着灵韵灯的光,也映着璚漪的脸。

“能看见我吗?”璚漪轻声问,指尖碰了碰“瞳”——温的,像落池烟以前的指尖温度,墨韵共振出极细的“能”,细得像要化在光里。

就在这时,冰道外传来极轻的“咔”声——是天规的余韵,在啃咬冰道的石缝,淡白的灵韵从缝里渗进来,像根细针,刺向莲纹壁。

壁上的莲纹光暗了些,墨带的“瞳”瞬间散了,“眉”也淡了半截,只剩“额”上的淡青还亮着。“别怕,”璚漪立刻用银白灵韵挡住石缝,“我挡着它,你继续凝,没事的。”

墨带颤了颤,“额”上的淡青又亮了些,慢慢往下凝,想重新画出“眉”,却因为余韵的冷意,凝出的纹细得像断了的线,刚画到一半就散了。

璚漪的灵韵又开始耗损,指尖泛出青,是灵韵透支的兆头,可她没停,银白灵韵顺着石缝往外推,把淡白余韵挡在外面:“再试试,烟烟,我护着你,能画好的。”

墨带的“额”青亮了些,又试了一次——这次凝出的“眉”短了些,却没散,像被银白灵韵裹着,颤巍巍地留在墨带上,像朵刚开的莲瓣,弱却执着。

璚漪的眼泪掉下来,落在“眉”上,墨韵颤了颤,却没散,反而裹住泪珠,化作极细的墨珠,蹭她的指尖,像在擦泪。“我没事,”她吸了吸鼻子,笑了,“只是高兴,你画的眉,还是像以前那样好看。”

二、余韵渗隙:墨影的碎合

正午的光,从冰道顶端的细缝里漏进来,像根金丝,落在灵韵灯上——灯盏的粉瓣又掉了一片,落在墨带旁边,墨韵居然缠上粉瓣,把它粘在“额”上,像落池烟以前簪的粉瓣,淡粉配墨色,像莲池的花落在墨纸上。

“好看,”璚漪轻声说,指尖碰了碰粉瓣,“你以前总把粉团的瓣簪在发间,说‘璚漪你看,我像不像粉团成精了’,那时的你,比粉瓣还艳。”

墨带的“眉”颤了颤,粉瓣上的甜香飘进墨韵里,“眼”的轮廓又凝出了些,这次的“瞳”更亮了些,能隐约映出璚漪的银发。

就在这时,冰道的石缝里,突然渗进一缕比刚才浓些的白灵韵——天规的余韵没走,反而聚在外面,像在等璚漪灵韵耗损,趁机钻进来。

白灵韵刚碰到银白灵韵的屏障,就发出“滋”的声,像冰遇热化了,璚漪的指尖瞬间疼了,银白灵韵的屏障暗了些,壁上的莲纹光也淡了。

“不准进!”她声冷了些,却带着慌,把墨带往莲纹壁深处护了护,银白灵韵凝得更厚,“你再等也没用,我不会让你碰她的。”

白灵韵没退,反而分成几缕,从不同的石缝里渗进来,像网一样罩向墨带。墨带的“眉”瞬间淡了,粉瓣也掉了,“眼”的轮廓散成墨丝,只剩“额”上的淡青还亮着,颤巍巍地挡在璚漪面前,像在护着她。

“傻气,”璚漪笑了,眼泪却掉下来,把墨丝护在手心,“该护着的是你,不是我。”

她把银白灵韵分成两股:一股挡着白灵韵,一股渡进墨丝里——墨丝在灵韵里慢慢凝实,又变成墨带,“额”上的淡青亮了些,居然往白灵韵的方向飘,像要帮她挡。

“别过来!”璚漪拉住墨带,“你灵韵弱,碰不得它,我来就好。”

白灵韵突然发力,撞在银白灵韵屏障上——屏障裂了道缝,一缕白灵韵钻进来,刺向墨带的“额”青。墨带瞬间散成更细的墨丝,像被风吹散的烟,飘在冰道里。

“烟烟!”璚漪慌了,银白灵韵不顾一切地裹住墨丝,把它们往中间聚,“别散,我还在,别散……”

墨丝在她的灵韵里颤了颤,居然慢慢往一起缠——先是“额”的淡青凝回来,然后是“眉”的细纹,再是“眼”的轮廓,虽然比刚才弱了些,却没完全散,像碎了的玉,又被粘了起来。

白灵韵见没散,又撞了撞屏障,屏障的缝更大了,璚漪的脸色白了,银发也白了些,灵韵里满是疲惫,却依旧死死护着墨丝:“我不会让你伤她的,绝不会……”

就在这时,冰道外传来银白的鸟叫——是鸟在啄白灵韵,翅上的墨韵亮了,像在帮她挡;阿狐也跑过去,灵韵尾缠上石缝里的白灵韵,把它往外扯;淡粉的蝶从冰道顶端的缝里飞进来,翅上的粉落在白灵韵上,像撒了层碎胭脂,白灵韵居然淡了些。

“谢谢你们,”璚漪轻声说,灵韵里暖了些,“再帮我挡会儿,我给她渡灵,很快就好。”

银白的鸟叫了两声,撞向白灵韵;阿狐的尾尖摆得更欢,把白灵韵往冰道外扯;淡粉的蝶缠上白灵韵,翅扇得快,粉落得更多。白灵韵被它们缠得没法,慢慢淡了,缩回到冰道外,却没走,像在守着。

危机过后,璚漪瘫坐在地上,怀里护着刚凝实的墨带,大口喘着气,指尖的青更重了。墨带的“眉”颤了颤,蹭了蹭她的指尖,共振出极细的“疼吗”,软得让人心疼。

“不疼,”她笑了,梨涡陷在颊边,带着泪,“只要你没事,我就不疼。”

墨带缠上她的指尖,把银白灵韵往她灵韵里渡——虽然弱,却温,像落池烟以前给她渡灵那样,暖得她指尖的青淡了些。“傻气,”璚漪摸了摸墨带,“你自己灵韵弱,还渡给我,不怕又散了?”

墨带的“眉”弯了些,像在笑,没再渡灵,却缠得更紧了,像怕她再受伤。

三、残灯诉约:未全的影

傍晚的昆仑墟,冰道外的天规余韵浓成了淡白雾,像把冰道围了起来,壁上的莲纹光暗得像快熄的烛,灵韵灯的光也弱了,只剩一点淡粉,裹着墨带。

璚漪坐在莲纹壁前,给墨带渡灵。银白灵韵已经很弱了,渡进去时像细线,墨带的凝形也慢了,半天才凝出“鼻”的淡影,还歪了些,像落池烟以前画错的莲蕊。

“歪了也好看,”她轻声说,指尖碰了碰“鼻”影,“你以前画莲总画错蕊,说‘歪了才好看,像小不点睡歪了头’,现在你的影歪了,也好看。”

墨带的“眉”颤了颤,“鼻”影居然往正了调了调,虽还歪着,却比刚才好,共振出极细的“傻”,像在说她傻。

她笑了,从怀里摸出粉团的蕊——是早上从池边拿来的,甜香已经淡了些,却还留着一点。她把蕊放在墨带前:“尝尝,粉团特意给你留的,虽然甜淡了,却是它的心意。”

墨带的“鼻”影碰了碰蕊,甜香飘进墨韵里,“嘴”的轮廓终于凝出了些——是淡墨的线,弯着,像在笑,像落池烟以前笑时的嘴,梨涡的位置还凝出一点淡青,像痣。

“像你,太像你了,”璚漪的眼泪掉下来,落在“嘴”影上,“你笑的时候,嘴就是这样弯的,梨涡陷着,像藏了糖,甜得我灵韵都发颤。”

墨带的“嘴”影颤了颤,裹住眼泪,化作墨珠,蹭她的唇,像在亲她,共振出极细的“璚漪”,清得像冰泉的声,却软得像梦。

就在这时,冰道外的淡白雾突然亮了——天规的余韵聚成了一缕粗些的白灵韵,撞向冰道的石壁,“轰隆”一声,石壁裂了道更大的缝,白灵韵像潮水一样涌进来,直冲向墨带。

“别碰她!”璚漪猛地用身体挡住墨带,银白灵韵从身上涌出来,凝出最后的盾——白灵韵撞在盾上,盾瞬间碎了,白灵韵刺中璚漪的灵韵,她的银发瞬间白了大半,嘴角溢出淡青的灵韵,像血。

墨带的影瞬间散了,化作漫天墨丝,飘在冰道里,却没走,反而往璚漪身边聚,缠上她的灵韵,像在帮她挡白灵韵,又像在给她渡灵。

“别管我,”璚漪咳了一声,灵韵里满是疼,却还是把墨丝往身后护,“你快凝形,别散,我还在……”

白灵韵又撞过来,刺向墨丝。就在这时,壁上的莲纹突然亮了——是以前璚漪和落池烟一起刻的莲纹,裹着她们交融的灵韵,突然爆发出淡青的光,挡住了白灵韵。

“是我们的莲纹,”璚漪笑了,眼泪更多了,“它在帮我们,烟烟,你看,它在帮我们……”

莲纹的光裹住白灵韵,慢慢把它往外推,白灵韵挣扎了几下,却抵不过莲纹的光,被推出了冰道,淡白雾也散了些,像暂时退了。

危机过后,璚漪倒在地上,怀里护着重新凝实的墨带——墨带比刚才弱了些,只凝出“额”和“眉”,却依旧缠着她的灵韵,蹭她的脸颊,共振出极细的“疼”,像在哭。

“不疼,”她摸了摸墨带,声音弱得像风,“只要你没事,我就不疼……烟烟,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回家,一起守着莲池,不能食言……”

墨带的“眉”颤了颤,往她灵韵里渡极细的墨韵,像在给她暖,又像在答应。灵韵灯的光飘过来,裹着她们,淡粉的光落在墨带上,“眼”的轮廓又凝出了些,“瞳”里映着璚漪的脸,亮得像星。

昆仑墟的夜,深得像墨,冰道内的光弱得像烛,却暖得像家。璚漪靠在莲纹壁上,怀里抱着墨带,墨带缠着她的灵韵,一人一韵,像两缕缠在一起的丝,碎却未断。

“我等你,”璚漪轻声说,声音带着疲惫,却带着执念,“等你凝出完整的影,等你能说话,等你能抱我……烟烟,我等你,多久都等。”

墨带的“眉”弯了些,蹭了蹭她的唇,共振出极细的“等我”,飘在淡粉的光里,像个碎却未散的约定。灵韵灯的光颤了颤,亮了些,裹着她们,也裹着壁上的莲纹,像在守着这个约定,守着这缕不肯散的羁绊。

冰道外的冷还在,天规的余韵还在,可冰道内的暖,却像莲池的水,慢浸浸地裹着她们,像要把这夜,把这等待,都暖成不会散的梦。

宝子们,第十章读下来,是不是像捧着块碎了又粘起来的糖玻璃?甜里裹着刺,暖里渗着疼,每一缕墨韵的凝与散,都像在心上轻轻划了道痕?

最让我心尖发颤的,是墨韵凝出眉眼的那刻——细弯的眉蹭璚漪下颌,淡墨的瞳映着她的脸,连“鼻”影歪了都像落池烟以前画错的莲蕊,暖得人鼻酸。可天规余韵像条甩不掉的冷蛇,钻着石缝就刺过来,刚凝的眉瞬间散成丝,璚漪拼着灵韵透支挡在前面,银发白了大半还喊“别碰她”,那不是护着一缕灵韵,是护着三纪里唯一没散的念想啊??

墨韵的“傻气”最戳人!明明自己弱得像快化的烟,却还往璚漪灵韵里渡暖,白灵韵刺过来时,居然散成丝也要缠上去护着她。还有壁上的旧莲纹,突然爆发出淡青光挡余韵——那是她们以前一起刻的,歪歪扭扭的纹里藏着的暖,居然成了最后一道屏障,像在说“我们的羁绊,碎不了”。

结尾璚漪倒在地上,怀里护着只剩“额”和“眉”的墨带,声音弱得像风还在说“等你”,墨韵蹭着她的唇共振“等我”,灵韵灯的光颤巍巍裹着她们——这哪是等待,是两缕碎灵在冰道里,用尽全力缠着彼此,不肯散,不肯忘。

宝子们是不是和我一样,盯着那缕墨带盼着“别再散了”?这章的破碎,不是虐,是“哪怕碎成丝,我们也要缠在一起”的执念。下一章莲纹会护着她们,墨韵也会慢慢凝实,咱们继续陪着这对“碎却未断”的灵韵,等墨影补全,等余韵退散,等那句“我回来了”,真真切切落在冰道暖巢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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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霜壁凝眉·墨碎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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