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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困春里 第63章 63

作者:忙忙不忙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27 04:50:46 来源:文学城

他的眼神如当年一样,始终带着高傲和强势,只是,这次,他虽还是高高在上,但,依稀的,祝稚能感觉他的眼眸不似从前那样凌厉,反倒带着一丝笑意,很浅很浅,却直白温情。

人群的声音还没散去,她还没别开眼,萧轻砚先一步收回视线,移开的那瞬间,他的唇角弯了弯,继续往前走。

他这一朝凯旋归来,明景帝自是少不了他的赏赐,他对功名利禄从不在意,加之如今这地位,已不需再封。美人,他倒是缺个美人,没回来之前明景帝跟晋南王夫妇就开始商量了,如今这婚事只怕要提上日程了。只是,他若知道他刚回来,家里就有一个女子等他,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萧轻砚凯旋回京,明景帝大悦,于三日后在宫中设宴,此次宴席祝稚然本不想去,但明景帝诏令以下,她是也推脱不了了。

晋南王府,萧轻砚回来两日,见了皇上,又陪着自己的父亲母亲,这晋南王府可谓异常热闹,祝稚然不想凑这热闹,偏他回来,她去回春堂了。他走的这几年回春堂一直都是她在忙,她医术渐长,杨大夫也放心了不少,已经慢慢退到后面,享清福了。

回春堂,扬大夫坐在椅子上,“稚然啊,这世子刚回来,你不在府里待着?”

祝稚然翻看着医书,查看着东西,随意地应道:“他如今风光无限,我往跟前凑什么热闹?”

裴唯卿,“他当年走得急,很多事情都像没交代好似的,我以为他回来,你们会有许多话说呢。”

祝稚然淡笑了一声,“我跟他会有说很多话的时候吗?”

正说着,薛潺捧着一堆东西进来,是他按照扬大夫的要求买的研制新药的食材,一堆东西中,还有一捧花,他笑着把花送到祝稚然面前,“今日的花。”

这几年,薛潺每日都买新鲜的花带到回春堂,叫这小小药铺艳丽无比,杨大夫拿着东西把裴唯卿喊走去了后面。

薛潺,“稚然,看书累了就休息会。”

祝稚然,“我不累。”

薛潺随意接道:“这世子一回来,你倒跑这来了,不过,他没过多久也该成亲了吧?”

她手停住,“可能吧。”

三年前,萧轻砚奉命出征北境,城墙内,少年意气风发,眼神坚定,俊朗非凡。而那日,宁国公幼女,国公府四小姐温若琅偷跑出府,对马背上的少年一见倾心。至此三年时间,她从未说过任何一门亲事。宁国公爱女心切,得知幼女心事,便带幼女入王府。

晋南王夫妇与宁国公府有着交情,在国公嫡子婚宴上见过这个小姑娘,至此,沈慈对这个小姑娘印象颇好。宁国公虽没挑明幼女心意,温若琅却总是三番四次跑到王府陪着沈慈,沈慈也开玩笑说过,等萧轻砚回来,好好介绍他们认识。说起来,这四小姐跟萧轻砚虽还没正式见到,但已经有人想着为他们定下亲了。

祝稚然虽对这事没什么想法,这四小姐性子温顺,也好相处,只是不知道若萧轻砚知道自己打仗回来,自己母亲已经为他谋划好一场亲事,他会不会生气。

回到王府时辰已经不早了,他一回来,萧以穗,沈扶按,卓穆都来了。

萧轻砚这一走,沈扶按也像消失了,不常来跟她们玩,至于卓穆,有阿鸢的事情摆在这,她还未给她报仇。这几年她一直忙着更精细的学医,萧轻砚先前查的事情,那些药,扬大夫最后听他的话留放了几日,天回子虽被制成药丸,到药性却发生了变化,每种药材发生的性质不一样。

那些药,是不是跟卓穆有关,若有关,他到底藏着什么阴谋。

她一定会搞清楚。

祝稚然在庭院中,见到了他们四个,她没想过去,他回来几日,他们两个还没正面说上话。

三年一过,曾经的少年蜕变成了稳重的男人,庭院的萧轻砚穿着雪色长衫,看起来素净又温雅。俊美的脸配着浅色衣裳只让人觉得他周身都是冷的。

她不想过去,当着他们的面,径直走过去了,萧以穗见状道:“这丫头脾气越来越大了。”

萧轻砚没接话,也没回头看她。

晚些时候,沈扶按跟卓穆先走了,萧以穗还在,他道:“怎么还不走?”

“你还赶我走啊。”她托着下巴道:“砚哥哥,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年,我跟那丫头被说过多少次年纪大还不成婚的事情,我父皇呢,已经开始想着我嫁人了,只是这朝中找不到什么青年才俊配得上我。所以,我还算运气好,只是那丫头啊,皇婶最近在给她物色好的郎君呢。”

萧轻砚指尖敲着桌面,“哦。”

见他不在意,萧以穗不想再说,准备走的时候,他又接道,“她如何想?”

萧以穗又坐下,“她还挺高兴的,先前跟她出去玩的时候,我见她对外面那些俊俏的郎君还挺有兴趣的。”

她说完又笑起来,“我跟她啊,还跑出去看过在庭院内,赏雪喝茶的俏郎君呢。以后,我的夫婿第一条件就是长得好!”

萧轻砚轻轻一笑,而后道:“你们两个跑到别人院中偷看男子?”

“不行啊。”萧以穗继续道:“这丫头这几年跟个闷葫芦一样,很久没高兴过了,上次偷看俏郎君应该是她为数不多高兴的时候吧。”

“不高兴?”他看着前方,又喝了一口茶才道,“时常?”

“嗯,反正不像以前一样,大概也是因为她身边那个婢女吧,说实话,她挺重感情的,对回春堂那几个人,保护得紧。”萧以穗继续道:“说道闷葫芦,这丫头气死我了,前几日,她跟着皇叔皇婶进宫,被那纯嫔的胞弟调戏了一番,最后还不清不楚地掉入了湖中,还是被几个下人给捞上来的,这事皇叔皇婶都不知道,被我发现了,我说给她讨个公道,她居然说算了。真是的,本公主好不容易想帮她一次,她居然不领情。”

“不清不楚地掉进湖中?”他声音逐渐冷下来,“调戏?她胞弟又算什么东西?”

萧以穗扭头看他,察觉出他的不对劲,“砚哥哥,这......我也不太清楚,那丫头也不跟我说,不过,你是要替她出头吗?都过去好几日了。她那胞弟现任礼部侍郎,纯嫔也算我父皇身边的老人了,我父皇对她总是有着情谊的,说到底还不是她在我父皇面前哭的,她本就没什么家世,家里就这一个弟弟,可不得提携着。如今这姐弟俩也算是相依为命吧。”

“不过,纯嫔那个弟弟在她面前说过多次,想要见见你呢,说你在战场上骁勇善战,是他心中钦佩许久的人呢,这次宫宴他本不该去的,可他求着纯嫔,纯嫔便在我父皇耳边说了几句,我父皇便同意了。”萧以穗,“本就是不是大事,但她长得如花似玉,一般要求我父皇都同意呢,这后宫的女子啊,没了恩宠便什么都没了。”

萧轻砚听完,“行,那我就见见他。”

皇宫,祝稚然每次踏进这,都不太舒服,总觉得这里面随随便便就关乎着人的生死。

宣晴殿,宴席上已备好吃食和美酒,参加宴席的除了晋南王一家,便是皇上皇后,几位公主和皇子,以及受宠的嫔妃,一些留在临安没什么实权的亲王,此为家宴便都是皇室宗亲。

明景帝身边穿着明黄色朝服的便是当今皇后,祝稚然见过她几次,虽没说上什么话,不过见她对下人,能瞧出来是个性格温善的人。皇后乃是正一品武将之女,出身将门之后陆氏。

皇后面容姣好,端正大方,虽已过四十,却实在看不出来,她身形清瘦,话并不太多,与明景帝也算相敬如宾,不过并不恩爱,看着没什么感情。

祝稚然这几年常进宫,萧以穗也同她说过不少,她敬皇后为皇额娘,她虽对宫里其余妃嫔没说上什么好话,却对皇后十分尊敬,想来这皇后对她也是实在好的。皇后这些年只生了一个女儿,虽生下来,却也没能活多久便逝世了,这后宫虽说起来都是她的子女,不过却是没有一个亲生的,她怎能不难过。

剩余的就是一些宠妃,明景帝后宫女子颇多,但在身边的似乎也就那几个。他已过五十,那些送进宫中太小的女子,他也没什么兴趣。

祝稚然坐下后,瞧了一眼萧以穗,她今日穿的倒是端庄,看起来也老实。对面的萧以穗见到她,也不顾着,直接走到她那边坐着。

明景帝瞧见,免不了说一句,“昭乐,好好的位置不坐,你又在乱跑什么?”

萧以穗,“儿臣想要靠着稚然妹妹!”

“.......”

算起来,祝稚然确实是她妹妹。

皇后见状笑了声,“昭乐倒是喜欢稚然,两个小姑娘在一起总是有很多话说的,挺好。”

萧以穗嘴硬,“也就一般般喜欢。”

作罢,明景帝也没再说什么。

萧轻砚本坐她旁边,萧以穗这一来,倒是把两人分开了,说到底,他回来这几日,两人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众人都入席,明景帝面色和悦,“今日聚在这,为的是晋南王世子凯旋而归,顺利收复北境蓟州。朕这朝中有他们父子二人实在叫朕放心不少,今日这庆功宴特意为砚儿举办,既都是家里人,没外人,便不必那么拘束。”

萧祁起身,“皇上言重了,能为皇上效劳,为黎夏效劳,是我父子二人之荣幸。”

酒席上的顺王乐道,“这皇上还没说什么呢,晋南王倒是先表忠心呢。怕不是担心被人说功高震主啊?也是,这朝中谁能有你们父子二人风光啊?毕竟这手握兵权的人可都不一般啊。”

顺王是先帝三子,不过这人没什么能耐,从小就蠢笨,常说些不该说的话,明景帝登基后,除掉了一些有异心的王爷,对这顺王爷倒是好好安置在临安,皇宫尔虞我诈,权利大过亲情,能有一两个交谈真心的亲人不易。明景帝对他这三哥有情谊,虽是废物,常干些蠢事,却还是被他好好养着。

这句话说完,周遭顿时安静下来,萧以穗嘀咕,“真是年纪越大越蠢笨!”

明景帝没接话,脸色倒是平静,他自然不会跟顺王多计较。

萧轻砚,“这朝中所有人都是皇上臣子,即是臣子自然为皇上所用,至于怎么用,如何用,自然也是皇上的旨意。顺王这意思,倒是让这朝中其余名将不敢冒头呢。战场刀剑无眼,混着一条命回来的人,能哪跟您这样身强体壮,孔武有力的人比?您若上战场也自然比我这小辈强得多。”

顺王,“你......是在说本王长得壮!本王这身量可比从前细了不少呢!”

顺王长得确实粗壮,身型肥胖,不过,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胖,便是提一嘴都要来了脾气。

“哦,那您可得多吃些,您这相貌气度,可细不得。”萧轻砚继续接着。

“你……”

明景帝听完平静的脸上,才冒出一丝笑容,“好了,砚儿,你刚回来,不必与顺王斗嘴,他年纪大了,你年纪轻,自是该让着长辈。”

顺王,“.......”

“顺王在跟臣开玩笑呢,不过,自是该让着长辈。”他淡淡一笑,朝顺王敬了一杯酒,“您心胸宽广,也不会生我这小辈的气。”

顺王本不想理会,但看着坐着的明景帝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回了一杯。

“好了,顺王,这美酒美食吃下去,也没工夫说话了,你还是多吃些吧。”明景帝。

萧以穗凑近,“砚哥哥,这老皇叔真是说话不过脑子!”

祝稚然也一并往了过去,这话明景帝没立马接,或许也是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吧。真是有惊无险。

萧轻砚眼神回望过去,却直直地撞进了她眼里,他声音不高不低,“这么凶的看我做什么?回来几日,你倒是成哑巴了?”

看见他就跑。

祝稚然,“......”

他也没想继续说,眼神撇到纯嫔旁边的男子,或许他是知道祝稚然的身份,倒是一直低着头,萧轻砚慢声道:“此次宫宴是家宴,纯嫔娘娘身边的这位倒是有些面生呢。”

明景帝道:“也不是生人,是纯嫔的胞弟,现任礼部侍郎,纯嫔特意跟朕说,知道你此次回来,周遇特意来见见你。”

“周遇,你可有什么话要说?”明景帝点名道。

周遇本不想冒头,此刻只好举起酒杯,起身道:“世子当年领兵出战的风姿,可在臣的心里记了好多年呢。臣虽为文官,却总有着上战报国的忠心啊。臣敬你一杯。”

直到他起身,祝稚然才注意到他,他比祝稚然大五岁,先前在宫中,祝稚然遇到他,他并不清楚她的身份,她跟随沈慈进宫,沈慈那会正巧再跟后妃谈话,她便独自出来晃一晃,就碰见他了。她穿着简单,周遇以为她是哪宫的小宫女,她还没说话,他就开始自报家门,觉得自己有个宠妃姐姐很了不起似的,问她是哪个宫里的。知晓他是什么身份,她没太在意,着急回去,还没走几步,便被他纠缠着,她来了火气,正欲回头说清自己的身份,以免被他继续纠缠,谁知甩开他手臂的那瞬间,不知是她力气大,还是这个周遇太弱不禁风,竟被她推到了旁边的水缸中,这一推倒是没什么事,就是这人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看着周围没人,便把她拖到湖边一报还一报地推进去了,她在湖水中,扑腾了好几下,直到在外干事的宫人听到动静赶来,他才走,走之前还不忘冷嘲她一个小宫女哪来那么大脾气,

萧轻砚并未举起酒杯,反倒盯着他,“既有着报国的心,那披甲上战也无不可,若周侍郎想去,那我自可为你引荐一番,不知侍郎可有意愿?还是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周遇脸色一变,“臣......自是想去,只是这官职傍身,也得先做好自己的事情。”

他一笑,“也是,周侍郎在礼部,自是不清闲,这酒啊,我看还是等周侍郎哪日真有一颗报国心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喝喝。对了,这真心啊,也得等杀了敌军才有效,不若途中跑了的话,这罪名可不小,周侍郎以后去的时候可得记着,别有异心。”

他回望过去,“你说呢?”

周遇冒了冷汗,“是.....世子说得对,这在战场上才是真兄弟,我若以后去,一定会找你。”

纯嫔坐在位置上,气的脸色发白,正欲说话,萧轻砚接着道:“这酒单喝也没什么好喝的,既是宴会,自然该玩些有趣的,周侍郎想喝酒,那便比试比试。”

周遇结巴道:“不知......世子想玩些什么?”

他道:“周侍郎既是文官,那武类游戏跟我比,自然吃亏了些,比文类繁琐也没新意,不如比运气。”

“掷骰子,谁的小,谁便喝酒如何?”

周遇想了想,望向纯嫔,纯嫔脸色微变,“世子还怪会为人着想的,不过,游戏而已,自然什么都能玩。世子这话像是他连一个小小游戏都玩不起似的。”

“娘娘说得是,那既然这样,决定权交个周侍郎。”萧轻砚大方道。

周遇很快道:“就比骰子。”

纯嫔把脸别过去,没说话。

明景帝道:“既然这样,那便准备吧。”

宫人把酒跟骰子准备好,萧轻砚跟周遇一起过去,他伸手,“周侍郎先。”

周遇手心冒汗,拿起骰子随意地扔了一下,桌面上的五个骰子分别是,三,六,六,五,四。数字不算小。

他这才扯了一个笑容,“世子,请。”

萧轻砚拿起骰子,轻轻松手,五个骰子小幅度地在桌面上滚动着,而后定下来,分别是,五,五,六,六,四。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微冷,“喝。”

周遇拿起酒杯喝了一杯。

“继续。”

接连六七轮,周遇竟一次都没赢过,直到连着喝了八杯,他不行了,跌坐在地下,摇着头,摆摆手,为了不殿前失仪,纯嫔很快道:“臣弟不胜酒力,皇上,世子练武的人,体力比他好得多,他怎能比啊?便是喝两杯就倒下去了。”

明景帝道:“砚儿的手法确实一般人难赢。”

他笑,“罢了,这比来比去有谁能跟他比?”

萧轻砚,“臣只是运气好而已,既然周侍郎喝多了,那便坐在那好好休息,待会歌舞来了,再好好欣赏一番。”

他这话里话外意思,这周遇连席都退不了。

纯嫔都不知道这个弟弟到底是怎么惹上这位了不起的世子了!!

待萧轻砚回到座位,萧以穗贴上来,“砚哥哥,你真厉害!”

他哼笑了一声,“这才哪到哪?”

舞姬此时刚好进来,周围的人把目光都移了过去,祝稚然看着台上跳舞的女子,若是让他知道这位便是他母妃为他准备好的女子,他估计又该生气了。

台上穿着竹青色长裙舞动着的女子便是宁国公幼女,温若琅。

她身量芊芊,手持粉色团扇,遮住姣好面容,身姿随着乐声舞动着,直到一曲结束团扇缓慢放下,她才露出全部面容。

长相清丽可人,在烛光的照亮下,显得更为楚楚动人。这样的脸,若是眼眶红一下,都让人心疼不已,难怪宁国公护在手心上疼。

明景帝,“此女是宁国公四女,宁国公知道世子回京,特意让幼女准备一舞。以表世子此次顺利回朝。”

温若琅把身子转过来,“家父曾跟臣女说过世子事迹,臣女钦佩不已,此舞只为世子回朝助兴,愿世子以后出行皆能顺利回京,佑我黎夏远离战火,至此太平。”

纯嫔见状道:“听闻世子还未娶妻,宁国公幼女正巧年岁到了,我看啊,这郎才女貌。不若皇上在这替他们赐婚得了。世子心气高,也该找个人管管了,省得这莫名其妙的火气压都压不住。”

“.......”

明景帝眼神看向萧轻砚,“世子,朕曾问你心中可有心悦之人,若有,朕可替你赐婚,你此次利了大功回来,什么都不要,朕心里也过意不去。你若心中没人,宁国公幼女与你实在匹配,这桩婚事也乃良缘。”

萧轻砚起身,“宁国公有心了,四小姐才情品貌皆为上乘,臣刚回来,与四小姐还未相处,此时赐婚,对四小姐跟臣而言,并非一段良缘。臣认为,良缘乃相互心悦之人才算得上,若有一日,臣身边有这样的人。”

他说完,停顿了一会,短暂的停顿,那视线却已经不受控地往下移动。

他继续接道:“臣定会毫不犹豫请圣上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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