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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的老板是我竹马 第33章 温柔

作者:日长恨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29 01:03:03 来源:文学城

越雪微阴冷的眼神像毒蛇的蛇信子一样将沈顾我浑身上下舔了个遍,不留一丁点儿的余地,直到看得人瑟缩,他才很缓慢地移开视线。

越雪微将外套脱下来,丢在了女人身上,语气又沉又冷:“现在出去,找门口的人要钱。”

“你是谁?”女人好不容易,颤抖着问出这话来。

越雪微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向沈顾我,直到把人逼在角落里,背后抵着尖锐冰凉的淋浴器。

沈顾我讨厌他,现在甚至想杀了他,双手却用不上半点儿力一样不敢有动作,大声喊道:“滚!”

女人以为在说她,实在是不想涉及到这个莫名其妙中,用衣服裹好身体后就跑了出去。

现在就真真切切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越雪微我说过分手,我讨厌你,你现在滚!”沈顾我生气地大喊,他的面上还是热水浇出来的潮红,嘴唇也很红,红得发肿。

越雪微伸手打开了淋浴器的开关,哗哗的热水瞬间喷涌而下,浇在两人身上。

热水一点一点模糊视线,但沈顾我不敢动,他知道他一逃,越雪微绝对会把他腿打断的。

越雪微身上的衣服也在顷刻间变得湿透,但很整齐,他三指紧紧扼住沈顾我的下巴,眸光又深又锐,力气大得直接逼出了沈顾我的眼泪。

“puppy,你很不乖,但我不怪你,是我管教不够,我以前做的都错了,现在我会加大剂量对你的。”说完,他在沈顾我的侧脸上轻轻印下一吻。

越雪微知道,沈顾我和那个女人没做到那一步,退一万步来说,哪怕他们真的做到了那一步,他也不在意,只会觉得自己的管教力度远远不够。

原本,他不想将这些累死伤害一样的东西带给沈顾我。但是,他怀疑,沈顾我一直没有长大过,一直是一个需要挨打才能长记性的小孩。

在沈顾我的眼中,没有常识性的对错,只有知道会挨打,所以不去做。

“越雪微你滚!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会报警的,我们已经分手了!”沈顾我的牙齿发出顿顿的声响,要是可以,他现在真的想和面前的人鱼死网破。

越雪微顺理成章地舔掉他脸上的泪水,语气痴迷:“留着点儿眼泪等会儿流。”

就像是浑身的血液逆流,沈顾我震颤起来,他惊惧地望着越雪微,从对方毫不掩饰看着他的眼神中,他知道他会死,他一定会死的。

恐怕挨不到那时候,沈顾我觉得他要被吓死了。

心脏巨大的跳动声简直要将他的耳膜震碎,沈顾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的强大与恐怖,也明明白白地感知到了此时自己的害怕与恐惧。

没人能从他手里活下来。

沈顾我讨厌他,也怕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用如何的表情来面对越雪微。

看着他好似要瞪出眼眶的眼睛,越雪微莫名笑了,伸手轻轻盖住了沈顾我的眼睛,耳边的呢喃像远处的招魂曲:“我喜欢你的害怕。”

沈顾我被扯到跪在了水流下面,耳鼻都好像进了热水,因为鼻子无法呼吸,他不得已张开了嘴,又有几股水流了进去。

越雪微用指腹粗|暴地擦拭着沈顾我的嘴唇,没几下便擦得殷红,停留在唇上的水珠像极了血珠。沈顾我痛得呜咽出声。

水流打在他的眼睛上,他甚至无法睁眼。

“洗干净就好了。”

索性,这场酷刑并没有停留太久,沈顾我很快就能呼吸了,他像一条狗一样趴在浴室的地上,滚烫的水流击打在他身上,抬头就是破破烂烂的浴室门。

“越雪微。你疯了!”他刚要翻身,试图去打越雪微。

二人的武力值从来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越雪微没有太多动作,就将沈顾我的手捆住了,负在背后,还得跪|趴着。

没有一丁点儿的尊严。

沈顾我原来只觉得越雪微有丁点儿的变|态,他以为人都是这样的,都有点儿奇奇怪怪的小癖|好,但今天才真正发现,越雪微实际的变|态以前在他面前不过是展现了冰山一角。

沈顾我当然想站起来,本来以为会受到阻止,但很奇怪,竟然没有。

刚要逃出门,沈顾我的身子被猛然向后掰过去,他这个人面朝里方,膝盖膝窝受了力,“咚”地跪了下去,他的手也被越雪微抬起,用来捆手的领带绕了一圈,捆在了把手处多出的那个口那里。

这下,真是任人宰割了。

还没来得及消化膝盖上的疼痛,沈顾我听见了“啪嗒”脆响的声音。

再明显不过,越雪微在解皮带。

沈顾我彻底慌了,“越雪微你有病!你去死!你快点放开我!我会报警的,我一定会报警的!你放开我!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是在犯罪!”

脸侧突然出现了十分冰凉的感觉,沈顾我一惊,他用余光看到,是一块非常闪耀的手表。他在心里低低呼出一口气来。

但很快,沈顾我完全无法淡定了。

“还记得吗?你很喜欢这只手表,但我一直没有给你,现在,能吃得下,就是你的了。”

他的意有所指,让沈顾我完全无法忽视,他害怕极了,甚至于恐惧到直接哭出声。

哭声无法控制,但是沈顾我也没有开口求饶。

“你是我的puppy。”

一个小时后。

被像破布一样抱出浴室,越雪微依旧衣冠楚楚,那根皮带,他依旧拿在手上。

在越雪微的怀里,沈顾我满脸的泪水被舔得干干净净,时不时全身抽动一下,脸上是将近无感的神情,微微张着口,一下一下很浅地呼吸着。

他没有任何的力气了,痛处火辣辣地疼,像在沾着火一样。

直到被一同跨出浴室的门,沈顾我才发现,房间门还是开着的,原本门的地方现在站着好几个同样衣服的保镖,也同样背对着房间。

不是他们不想关门,门都裂了,掉一地,怎么可能还能关上。

沈顾我原本好好窝在怀里,却突然挣扎起来,明明没多少力气,却还是使劲抓着沈顾我的脖子和后背,试图给出一些伤害。

他能做的不多。

沈顾我的身子乱动,几步的路都让越雪微难做,他面色一沉,伸手在对方的痛处打了下,沈顾我大腿颤了好几下,不知是不是疼的,又哭了。

“越雪微你不是人。”沈顾我咬牙切齿地说,他敢保证,他在里面发出的任何一丁点儿声音,那群人没一个听不见。

“我在用我的方式管教你。”

越雪微觉得沈顾我真的像是一个没有心机的白眼狼,养又养不熟,丢又不舍得。

沈顾我被轻柔地放在床上,侧躺下去,但还是压到了伤处。他的脸,正好压到了裙子的蕾丝边,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难堪。

越雪微自然也注意到了。

-

再次醒过来时,身上还有挥之不去的疼痛,因为睡了太久,脑袋也晕晕沉沉的。

“呃……”

沈顾我睁开眼,入目是一片浑浊的黑,周围却飘来很淡的香味。

窗帘牢牢地挡住外面的光亮,让屋内的人无法分清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不知道睡了多久,沈顾我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一个东西阻止住,他一下用力挣脱了,却被疼得龇牙咧嘴,低下头去看清楚了,才发现是一个针头。

他坐起来,身上的疼痛已经消了很多。

跌跌撞撞下床去拉窗帘,日光一股脑隔着透明的玻璃涌进来。沈顾我推开窗,感受到冬日令人脸僵的冷风吹进来,他却感觉到无比的舒畅。

身上很干爽,伤口大概也涂过了药膏,并没有当时要死的感觉了。

沈顾我环视了一圈,发现这并不是别墅里他和越雪微的房间,床头边还有一个架子,上面放着他刚刚在输入的药液,另一边床头上则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有三株郁金香。

很漂亮。

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他看见了一位不速之客。

越雪微坐在椅子上,面前的小桌子上摆放了冒着热气和香味的食物,是一碗粥和几盘菜。

菜香味让人食欲大动。

“医生说你这几天都需要注意饮食,最好都吃清淡的菜和粥。”越雪微从监控里看到沈顾我醒了就让几个人同时开锅,确保沈顾我能在第一时间吃到。

架子上的输液瓶里面的而液体也所剩无几,并不需要折腾人再扎一次针。

看到越雪微,沈顾我忍不住大腿一颤,熟悉的感觉回到身上,记忆尚且历历在目,他还记得那种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上下都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觉。

直到现在看到越雪微,他都忍不住双膝发软,想要下跪。

“怎么不坐?”越雪微连头也没回,拿着勺子在搅拌粥,似乎是在让粥不那么热。

沈顾我头皮发麻,但他没办法,他暂时还不想死,沉默着在对面坐了下去,随后便是一言不发地低头看桌子。

他没有胆量和越雪微对视,不想再死一次了。

沈顾我现在才发现,越雪微以前对他真是收着了,简直不能再温柔了。

见他坐好,越雪微似乎挺满意的,舀起一勺粥举到他的嘴边。

虽然说医生叮嘱过清淡饮食,但沈顾我显然是被采补过头晕了两天,补充营养是非常必要的。

不是单纯的白粥,加了滑腻腻的鱼肉,纯白的两样东西混在一起,还在不断往上冒着热气。

沈顾我看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变得痛苦,竟是转头呕出了声。

因为这几天都在床上靠营养针度日,沈顾我肚子里没什么东西,现下当然也吐不出什么来,只是干呕了几声。

还没等他恢复好,突然又想到面前举着粥的人是越雪微,脸色白了一瞬,头摆正,倾身要上前去喝那个粥。

谁料,越雪微突兀地放下了粥,转而一只手捏住了沈顾我的下颌,使他的嘴巴张开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能够容忍越雪微的目光在里面放肆地扫荡。

大概是确认完毕沈顾我的口腔里没有异物,越雪微将粥挪到一边,他当然清楚这并非是沈顾我不想吃东西,不过因为那个混杂着鱼片的白粥太像某样令对方恐惧又厌恶的东西。

将色香俱全的几道菜往沈顾我的方向推了下,越雪微放开掐住沈顾我下颌的手,“你先吃,我下楼去给你冲杯果汁。”

沈顾我想说他不想喝奶粉,但是更不想和越雪微同处一室,没说话,目视着越雪微的背影离开房间。

他开始就着面前的东西狼吞虎咽起来,虽然说打过了营养针,肚子里没有太过饥饿的感觉,但很久没吃东西了,加上面前这些看起来是真心不错,沈顾我还是很馋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铺满了地毯,让人能够光着脚在上面走路,厚重的地毯吸附掉了上面所有的声音。

越雪微到面前时,沈顾我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只感觉到了有一阵阴影逼近。

他抬起头时,正对上的是越雪微沉不见底的眼神,沈顾我的心脏猛地一颤,像有人在捏着无法动弹一般。

他能感知到,自从他醒来之后,越雪微并不开心,似乎还变得更加不好接近了。

沈顾我甚至无法确定,这是否才是对方真正的状态。

越雪微饶有兴致地看着沈顾我吃完了大半的菜,随意地抿了口手上玻璃杯里的果汁,随后又将它放在了沈顾我的面前。

内侧稍高的杯壁上还有残留的果汁痕迹,沈顾我一愣,半晌没有动作。其实他第一时间的想法,是在想越雪微有没有往里面吐口水。

说实话,他现在其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越雪微。

分手不敢继续提,总不能还要继续道歉吧?

想到自己道的那一百来句歉,沈顾我感觉面上都火热了不少。

越雪微没有一直盯着他吃东西,而是去床上拉了拉被子,地毯很厚很大,两人在这个房间都没有穿鞋。

“我吃完了。”沈顾我吃完了,等了一会儿,见越雪微没有转过来的自觉,只好自己出声提醒了一下。

果不其然,越雪微有了动作,看了一眼沈顾我,也没说什么,去收拾上了碗筷,看来是打算把东西待下楼下去洗。

沈顾我原意并非是让他为自己做事,只是一下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说了句话。见越雪微端碗筷,他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连忙伸手要拿过去。

越雪微看也没看他,不着痕迹地挡开他的手,“你以后都不用干这些。”

沈顾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跟在要下楼的越雪微后边,越雪微回头看他,又看看他的脚,意味很明显。

“没看到这里有鞋。”沈顾我有些无辜地看着他。

越雪微亲了他一口,只是在脸侧,然后说:“等我回来。”

等确定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时,沈顾我才突然惊醒一般喘了口气,面对突如其来的亲密,习惯性的顺从甚至于大过恐惧。

-

晚上,这还是沈顾我刚醒的第一天。

可能是在今天之前睡了太久,沈顾我一丁点儿都不困,事实上,他现在也没法困。

越雪微从后面握住他的脖子,是那种让他无法动弹半窒息的力气,沈顾我并不像一条濒死的鱼,相反,他这个人看起来很有力气。

上半身的线条非常流畅,腰抬得很高,背部也足以凸显他的劲瘦,是那种偏瘦但却有肌肉的身体。

沈顾我的脸被压在柔软的被子上,他的手也没有被绑起来,而是自觉地抓住床单,喉间时不时泄露出几丝忍到极致的声音。

很多次,他实在受不了,想要出声让后面的人轻一点儿,却总是被提前察觉到意图一般被更加用力地压着,指尖疯狂抽动,连床单都抓不稳。

越雪微的汗掉落在他身上,用手捞起沈顾我,在他的颈后落下密密麻麻带着个人情绪的吻和啃咬。

这个都算温柔了。

沈顾我才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越雪微又去跟他接吻,潮热的气息扩散得无边无际,沈顾我的表情复杂,眼神无助又痛苦地闭着,承受着男人的亲吻。

沈顾我今天甚至还没算彻底好全。

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黑夜,比光亮到来更前的是爱人的亲吻。

沈顾我哭的时候眼泪总是怎么都止不住,哄的话尚且要哄很久,不哄的话,只能憋更久。何况越雪微现在,边哄还要变本加厉。

-

沈顾我醒来时,这一次,身边的人还在,越雪微的双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松松地抱在怀里。

说实话,越雪微的肌肉很硬,贴着他睡觉并不舒服,沈顾我也不例外。

越雪微似乎感觉到他动了,还没睁开眼,先把人拢进怀里了。

沈顾我不知道几点,越过越雪微的身想去看他的手机或者手表,发现都没在边上,他有点儿不开心。

越雪微也醒了,看起来心情还算可以,至少不是差劲,托着沈顾我躺下,理所当然地缩进对方的颈窝。

沈顾我倒没有太多的不适,只是这让他更加疑惑,绝大部分的时间,越雪微都充当着一个主导者的角色,在某些情境下,甚至连沈顾我的头发丝,他都想控制。

但某些时候,例如现在,他又会在一些细节上表现出依赖沈顾我。

沈顾我一直不觉得他自己是一个太聪明的人,这主要是从他在高考没考上92得到的结论。

他还是有些睡不着,不想再躺着了,身上很干爽。

“怎么了?”越雪微的声音还有人刚醒的闷哑。

可能是此时此刻的越雪微看起来很好说话,沈顾我只迟疑了一瞬,问道:“你还不要去上班吗?”

越雪微也挺有精神的,回:“请假了,这个月都不去。”

“为什么要请假?你生病了吗?”他问,其实语气里听不出来多少焦灼。

越雪微在他怀里,没吭声,沈顾我感受到些许微妙的尴尬,好像他咒人家一样。

越雪微比他所想象的更加敏感,气息潮潮地闷在他的怀里,“你不想见到我吗?”

沈顾我僵得全身不敢动弹,要是照以往的性格,被狗咬了一口,他高低得咬回去。但现在咬他的人换成了越雪微,有了教训,他甚至不敢有半点儿的不满。

半晌,他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我得出去找工作。”

沈顾我没脸回去了,打算直接线上申请辞职,只是之后找的工作,未必能有现在的职位和薪资了。

越雪微就差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沈顾我的身上了,对方直接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但不敢吭声,只默默地用手指悄悄在被窝里夹起他的短裤,意图往一边挪。

“越星下面那么多子公司,你或许可以挑个喜欢的先做做副总。”越雪微的语气谈不上随意或者认真,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无需多言的事实。

沈顾我知道,以他原有的人生轨迹,别说是坐上某个大集团的分公司副总了,不要中年失业已经是最大的成功了。要是他是个事业脑、追去成功的人士,那他一定会答应这个事情。

见他许久不说话,越雪微换了个姿|势,微微撑起了身体,圈住了沈顾我的脖子,心跳仅仅隔了很薄的屏障,脸贴着脸,无比亲密。

“你不喜欢我的提议。”越雪微说。

沈顾我又不吭声了。

越雪微等了一会儿,拍了两下他的脸,眼神很直地看着对方,语调很低:“puppy,我不喜欢你冷暴力我。”

黑暗的环境自带一股压抑,似乎连呼吸都被控制住。沈顾我感觉他又回到了那天晚上,脖子被一道力收束着,喉咙里似乎堵了什么东西,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他在避开他的眼神。

沈顾我翻身想要下床,“我先下去遛狗了。”

昨天就觉得奇怪了,明明他们还在别墅,却突然从二楼的主卧换到了顶楼的一间卧室,房间的地板上铺满了地毯,虽然昨天晚上沈顾我就知道了地毯的真实作用。

顶楼的转角处,还有一处没有窗户的地方,是个半开放式的吧台,里面还存放了不同种类的酒。

沈顾我穿上鞋,到了楼下,佣人们早就开始了工作。

大概是听到了沈顾我的动静,香贝很快地跑了进来,在他的脚边上蹿下跳,尾巴左右摇得飞快。

沈顾我带着狗到了草坪上,拿了香贝常玩的小玩具逗它玩。可能是这段时间沈顾我陪香贝的时间太短,搞得香贝都有些不舍得离开他去捡飞盘。

没玩多久,王姨过来提醒下沈顾我去吃早餐。

沈顾我重重地摸了几把香贝,将玩具交给身边候着的年轻人手上,飞快地去洗了个手。

进到餐厅,他才发现,越雪微已经坐在餐桌边上了,看起来是刚来。

沈顾我的脚步踌躇了一下,还是选了越雪微对面的位置坐下。

两人无声地吃东西,都没有发出声音。

他们之间又变成了这样不尴不尬的氛围。

越雪微真的请了一个月的假,也真的在家里陪着沈顾我,两人大部分时间都是一起待着做自己的事。

没有工作的折磨,沈顾我经常打游戏打得天昏地暗。在饭桌上打还好,越雪微能忍的时候,还愿意饭来张口地伺候他。

但沈顾我为了什么赛季,竟然连做那种事的时候都要打着游戏,越雪微自然也容忍他这么做。

他总是在沈顾我拿不稳手机的时候,把手机递回去,看着沈顾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抖得不成样子,随后输掉比赛。这时候,他一般会亲吻沈顾我带汗的额头,并且十分不走心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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