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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的老板是我竹马 第32章 说“你爱我”

作者:日长恨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29 01:03:03 来源:文学城

“小苏还跟你说什么了没?”

“诶不对,”沈顾我起身,要去拿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问清楚。”

“别,”魏平连忙止住他,解释:“小苏特意和我说让我别跟你说这事,还让我告诉你他是主动辞职的,这些都是许总暗示过的,你也别打电话过去让他难做了。周末再约出来吃顿烧烤,随便问点儿。”

沈顾我停了要向前的动作,但还是生气,双手叉着腰,气得连转了好几圈,魏平差点儿没给他转晕。

“这事儿,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你打算怎么处理?”魏平问他。

沈顾我又走了几圈,叹气,“挑个时间去问问许总,她什么意思?”

“她都特意让小苏瞒你了,估计是问不出来什么,只是确实挺奇怪的,许总他有什么理由开除小苏?”魏平显然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沈顾我闭了闭眼,嘴唇颤抖:“可能是越雪微让许总开的人。”

听到这个答案,魏平起先还有些不明白,但很快,他想通了,要是小苏真的是越雪微授意开除的,事情的逻辑便非常明了了。至少,在越雪微之下的连锁反应中,整件事严丝合缝,毕竟还要特意瞒着沈顾我。

“越雪微在挑衅我,他见不得我身边留人,小苏和我关系好,他不喜欢,所以要把人辞了。这件事他就没想过瞒我,他肯定清楚我会知道,但他不怕,他觉得我什么都做不了。”

沈顾我说这话时,表情特别平静,但带着一股很浓的忧郁感,似乎身上积压着一些莫名的东西。

魏平想劝,没眼睛都能看出来沈顾我现在生气了,但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劝。

空气一点点凝固,魏平想着这也只是沈顾我的想象,说不定不是呢,斟酌好了言语,他温言道:“说不定你想多了,要不然等着你下班了回去问问小越总,或者咱们周末吧小苏约出来聊聊天儿。”

沈顾我也不是那种想到了一个事就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人,他沉着脸,但好歹语气更好一点儿了,“行。”

魏平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是不能忍的。

审查的人到的时候,许总和主管亲自下去欢迎,其余人都待在工位上做自己的事情。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沈顾我还在卫生间,想着集团的人应该还没那么快到他待的区域,于是安心地在卫生间里刷起了手机。

刷了一会儿,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他倒也不想被在公司大群里通报寻人,按了下马桶的冲水键,抬手开了门。

洗好了手,沈顾我对着镜子理了下头发,身后一个超越了他的身高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拧眉向后看过。

越雪微在后面,并且是笑着看向他。

沈顾我第一时间不是感受到喜悦或者愤怒,不是这两种情感中的任何一种,右手手指尖轻颤两下,他感受到了恐惧。

时间、地点、人物,缺一不可的恐惧感。

越雪微一定会做什么的,一定会做什么事的,沈顾我在脑子里确认了这件事。他的第一反应是想跑,但三秒之后,理智与情感都告诉他这不可能。

“你怎么来了?”沈顾我先问他。

越雪微垂着眸子看他,神情略有些漫不经心,像停留在花蕊上的蝴蝶,事实上,他今天穿的也很像蝴蝶,春绿色的长西装,一套的裤子,是某个品牌的秀场款,即使已经把多余的装饰都去掉了,但单凭这个颜色,也十分招摇。

不仅如此,越雪微还是个讲究人,耳饰、项链一个没落,大概是为了搭配,还特意没戴手表,戴的是闪闪发光的手链。

真不像是大公司的总裁。

越雪微几步上前,心情颇好地抬手捻着沈顾我的耳垂,另一只手顺其自然地搭上了他的后腰,“老公给你撑腰来了。”

沈顾我双颊爆红,他不喜欢这个称呼,无论是越雪微叫他还是他叫越雪微,都十分怪异。

越雪微没错过这个小细节,脸上的笑意加深。

“你别乱说话。”

两人靠得很近,远远看着,说是在接|吻都不为过。

沈顾我不是越雪微这种厚脸皮的人,当即要推开人,“我还有工作。”

本来关系就够尴尬了,他实在是不想继续成为公司同事们的谈资。

双手推拒着他的肩膀,却被顺理成章拢住了越雪微的脖子,不仅如此,越雪微两只手掐住沈顾我的腰,直接将人抱上了洗手池边缘处。

屁股底下是冰凉冷硬的瓷砖,沈顾我情不自禁夹|了下大腿,动作说不出来的se|qing。

他的两只手还搭在越雪微肩上,看着像是沈顾我不分场合在主动求欢。

两腿悬空,还被人掐住了腰不能动弹,沈顾我感觉头皮上似乎有一千根针在不顾他的意愿刺入,又痛又痒。

“越雪微你有病啊!”沈顾我挣扎着要下去,手上却推不动,面前堵着的像是什么铜墙铁壁。

越雪微凑近在他胸膛上猛吸一口,低声说了句什么,沈顾我没听清,越雪微已经埋头在他锁骨下方细细地啃咬起来。

沈顾我又紧张又感到刺激,看不见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目光一直停留在洗手间门口。

这里是公司的共用卫生间,随时都可能有人会进来。

沈顾我急,但是拿越雪微没办法。

直到有一滴接一滴温热的液体顺着上方的脸庞滑落,滴在越雪微同样温热的面庞上,甚至有几滴还落在了他的嘴唇上,越雪微鬼使神差地停了动作,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咸湿得发涩。

越雪微有些发愣,动作也没有继续下去。

沈顾我似乎突然回了神,肩膀一抖一抖的动作怎么也停不住,手还发颤,却揪住了越雪微后脑勺的头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伸手打出去了一巴掌。

越雪微的头应声往一边偏去。

青年的泪怎么也止不住,像一颗颗透明无暇的珍珠,不计代价地掉落,“越雪微你是混蛋!你TM是不是想要我死啊!”

一看这情况,越雪微也有些慌了,他只是想给个教训而已,也希望有了自己的庇护,沈顾我在公司能更轻松一点,但是,他完全没预料到沈顾我会是这个反应。

“刚刚有人看到了。”他咬牙切齿道。

他连忙把人放下来,抱进怀里哄,也不管脸上还火辣辣地疼着,一个劲只想哄好沈顾我。

该说不说,他觉得沈顾我的手劲是真的挺足的。

“不用害怕,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沈顾我知道他什么意思,身体不迎合也不拒绝,就这样直直地站着,言语冰冷:“像你对待小苏一样吗?”

越雪微的动作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在他眼中,小苏是一个需要处理但是没必要顾及的人物。

“你凭什么这么做,他是我的助理。”沈顾我的眼神凶狠得似乎恨不得要把对方的眼珠子剜下来。

越雪微轻描淡写地回:“宝宝,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生你的气,但是我想做什么,也都可以。”

“我会生气,越雪微。”沈顾我的泪停不下来,即使他已经在非常努力地克制了,但说出口的声音仍旧是挥之不去的哭腔。

越雪微似乎只对他的眼泪感到伤心,却不为他的情绪有一丝的动容,声音很淡:“你不够爱我,所以会生气,我在等你爱我。”

沈顾我感受到有些粗糙的指尖磨过皮肤,带走泪珠的感觉。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沈顾我突然很生气,使劲在越雪微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上蹭干净了脸,快步跑出了卫生间。

直到后背抵住光滑的门背,沈顾我的身子慢慢滑下,蜷缩在一起,即使这样,他仍旧不敢放声大哭,只能咬着团成拳的手,泪水像旺季的瀑布,没有片刻的停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得很累了,沈顾我爬着到了沙发上,他不想管了,什么都不想管了,越雪微这么肆无忌惮地羞辱他、不在乎他的想法,凭什么他还要在乎越雪微?

沈顾我侧躺在沙发上蜷缩起来了,背后突然咚的一声,他迟钝了好久,才反应过去看。

是越雪微。

气愤远大于恐惧,沈顾我抱着腿,往沙发里缩,眼睛直勾勾看着越雪微,看起来正在气头上。

越雪微将钥匙随手丢在地上,发出非常尖锐的声响。

他来到近前,半晌,像没什么办法似的单膝跪倒在沈顾我面前,“puppy,说‘你爱我’。”

对于刚刚的事情,他耿耿于怀,这不是一件能够释怀的事情。

沈顾我看着他,莫名觉得可笑,但他没笑出来,不说话,只这么看着越雪微。

就好像脖子上始终有一只手圈住了,永远只能给适量的空气供他呼吸,不给够足量,所以小狗总是需要依附主人,向往自由却害怕危险。

沈顾我终于知道了越雪微给他的不适感是什么了,他在被圈养,无论是公司还是家里,他都是一个被圈养的角色。

越雪微爱他,所以包容他、怜惜他,却固执己见,给出了什么就想索取什么,看似公平才是最不公平的。

“越雪微,我讨厌你,你会后悔的,你让我身败名裂,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沈顾我这句狠话放得实在不太有杀伤力,以他的能力,除了感情方面,对越雪微构不成任何威胁,甚至举报越星集团偷税漏税都没有证据。

“我说过,你怎么对我都是可以的,我会原谅你对我的一切不好,只要你爱我。”越雪微看着他,俊美的脸上像是渡上了一层冷白的光,衬得他越发不想真人,嘴唇却奇怪地闪着光。

沈顾我不打算在这家公司干了,他得离开越雪微,离开和越雪微有关的一切东西,哪怕事业上重新再来他也不在乎了。

和越雪微这个人好聚好散简直是不可能的,必须撕破脸皮,两个人永远无法来往才行。

沈顾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没忍住,右手高高抬起,又扇了越雪微一巴掌。

他不是变态,对这种事情没有感受,他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厌恶才动手的。而越雪微的脸上,也并没有所谓的享受的表情。

“你可以打我,随意地打我,我不会有任何的不满,但是puppy,我纵容你的代价是你也必须容忍我。”越雪微的眸光很沉,但是却泛着带有侵略性的光芒,他一步都不退。

沈顾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嘴唇上也有很明显的血迹,他没忍住,挥拳打了上去,还专门挑着脸打。

要挨到脸上的就躲,落在身上的就不管,沈顾我连打了好几拳,落在肚子上,硬邦邦的腹肌震得他手巨疼无比。

打得双眼通红,脸上似乎还染上了兴奋劲儿,一看就知道是上头了。

越雪微的眸光越来越深,终于在时间够了的时候,猛一下将沈顾我整个人翻倒在沙发上,脸被摁在沙发背上,双膝跪着,屁|股高高撅起。

越雪微没留力气,打得沈顾我从一开始还能忍住,还有力气动,后面就直接撑不住了,泪水糊了满脸,两只手还在捶沙发。

“越雪微,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沈顾我不敢喊出声,但他确保越雪微能够听见这句话。

果不其然,越雪微也给出了回应,“我期待你对我做任何事。”

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将所有的事情把控在手上,不留出分毫空隙。

沈顾我不知道他晚上是怎么离开公司的,大概是实在走不了路,被越雪微抱着的,他也不记得有没有人或者有多少人看见了他们,他不在乎了。

这个破地方,谁爱去谁去。

“宝宝,你是我的。”

在别墅柔软的大床上,沈顾我彻底陷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因为没有闹钟,沈顾我醒得格外晚,甚至雷打不动晚起的越雪微也去上班了。

洗漱完换好衣服走到楼下,林姨和他打招呼,笑意涔涔地说:“越先生刚走没多久,还特意和我们说不要打扰您,没想到您现在就醒了。”

“是吗?”沈顾我回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没再看林姨的表情怎样,径直出了门,连早餐都没吃。

林姨看了眼厨房,刚想出声提醒,却发现沈顾我已经走出去好远了。

-

沈顾我的手里连续不断地在出汗,他有些烦躁地晃了两下,却没有任何用。

他没请假,也没去公司,当然,也没人敢来问他。

沈顾我先是开着车出了别墅区,随便找了个露天停车场就把车停好了,又打车到他妈妈治病的医院去。

在楼下买了点儿水果和麦片,沈顾我凭借着记忆到了病房门口。

沈母躺在床上,面前桌子上放了个平板,上面播放着当下热播的电视剧。

“妈。”沈顾我喊了一声,将东西放下。

“诶,”听到声音,沈母抬头去看他,很惊讶地出声:“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要上班吗?”

“我要换工作了。”沈顾我轻描淡写地说。

沈母比他还惊讶,沈顾我摆出果切,又弄好牙签,放在桌子上。

“怎么会突然换工作,自己辞职吗?”沈母问道。

沈顾我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有些冷淡地说:“和领导发生了一点争执,我打算去别的城市工作了。”

除了旅游,沈顾我的生活、上学、工作都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

沈母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的,又止住了。

沈顾我没看她,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张银行卡,“卡里有五万块钱,密码是我的生日,我可能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钱不多,我到时候会打钱过来。”

沈母皱了下眉,将面前还在播放的电视剧暂停,不悦地看向沈顾我:“你爸没和你说我们有钱治病?”

沈顾我诚实点头,“爸说过了,但是我想着我不能经常来看您,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沈母将银行卡塞回他手上,“年轻人不稳定,多换几个工作也是好事,但突然决定要换一个城市很草率,你还不如拿着钱去外面逛逛,放松一段时间,年后在找工作。”

她这样一说,倒是提醒沈顾我了,离过年,也是一两个月的事了,很少有人会在这个时间辞人,也很少会有人在这个时间找工作。

“我和你爸还有积蓄,治个病用不着花你们兄弟俩的钱,我对你和然然都是同样的,现在你弟还没工作,我们没拿他的钱,肯定也会不要你的钱。”

沈顾我听着这话,莫名觉得很怪异,却没有反驳的想法。

“爸呢,他没在医院陪您吗?”沈顾我问。

“你爸出去买东西了,等会儿就回来了,你等等他,晚上你父子俩一块儿去吃个饭。”沈母的状态不错,在医院几天,没有养瘦,反倒是气色红润了不少。

沈顾我却起身要走,“我晚上还有事,约了朋友,就不等爸了,下次再来看您妈妈。”

他起身整理衣服时,沈母出声,看表情还有些不自然:“行,就是,你弟弟最近在复习准备考试,就先不要去打扰他了。”

沈顾我一怔,点了下头,他确实打算去找沈彷然吃个饭,但现在既然沈母都这样说了,他也顺理成章不去了。

走到医院大门口,呼吸带着药水味的空气,微冷的风打在脸上,沈顾我有些恍惚,微微抬起手,原来,已经变冷了。

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感受到。

想到即将即将要做的事情,他的手心忍不住出汗,不停地握拳又松开,心脏像一只正在击打的永不会停歇的鼓器,却始终发出没有节奏的鼓声。

很凉的雨丝如同细长的银针,一根一根在人的身上划出痕迹。

沈顾我看着空无一物的手心,突兀地被脸上细弱的痛意惊得失神,他半晌才意识到,雨丝落在了他的脸上,像最后一次的警告。

但是他从来没有回头路。

-

夜里,突然下起了大雨,夹杂着几声响破天际的雷声,雨点像石头一样砸着路上飞速而过的车流。

密集的雨默契地落在窗户上,恐吓着每一个人,同样,也增加了极端的气氛。

越雪微正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人,他通身散发着冷肃的气息,名贵的衣服衬得他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脱落的墙皮、劣质的地板,都代表着这个地方的不堪。

越雪微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拥有着极致的美丽与芬芳,但这些却无法赋予掩盖他独裁的灵魂的本质,如同恶龙临死前的叹息。

庄园的玫瑰高贵,但出身于荆棘地的玫瑰只会无差别地向试图采摘它的人释放恨意。即使爱,也无法掩盖恨的本质。

他身后跟着一群黑衣服的保镖,气势凶得像是要去杀人。

木质的地板被毫不留情地踩踏,发出脆弱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迫宣告自己的死亡。

暴力踢开第一间房门,里面正在打游戏的男女惊讶抬头,随后便是尖叫与咒骂,小男生看着想上前理论,却在目光触及保镖队伍时,眼神都畏缩了,失声往后退去。

不是要找的人,越雪微没在这儿停留时间。

这是一家很老旧的宾馆,老城区的地方,楼墙都是黑的,电线缠在一起,分不清楚是哪个年代的产物,所以不用身份证也能很好地混进来,所以走廊上也自然而然没有监控,只有楼下装模作样安装了一个监控。

保镖们提前经过授意,动作声音并不很大,他们开了这么多门,并没有奇遇的人因为听见动静出来查看情况的。

即便如此,打开的门在一扇一扇加多,探出头来看热闹的人也很多,以为他们是某个黑恶组织,躲躲掩掩地看,有零星几个人要举手机,被时不时出队的保镖制止。

就在身后的保镖以为这层可能还是没有,他们得再上一层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倒数第二间房。

毫无疑问,这间房的门被保镖一踢就开了。

越雪微探进头去,没看见人,从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也正好掩盖住了他们踢门的声响。

从门口的方向,并不能看见房间的全貌,只在视线余光处看见床上一件衣服的小角,纯白色的特殊主题衣服,还带蕾丝边,似乎是一条裙子。

越雪微停了,身后的保镖们纷纷屏住呼吸,不敢在这个时候有任何一丁点儿的动静。

他们的老板现在就像是一条毒蛇,逮人就咬的那种,阴冷的眼神刺得人内心发毛,完全不敢靠近。

“别进来。”说完,他头也没回就进了门,却也并没关上门。

十几个保镖面面相觑,他们不是从别墅那里调出来的人手,自然不知道沈顾我的存在与身份,虽然觉得今天的事情十分荒唐,但是良好的职业素养与超高的薪水让他们沉默寡言。

他们一半的人看着房间的方向,一般的人背对站着,看向对面,将对面不顾危险的两人吓得缩进了房间。

房间内部也很对得起这家宾馆的条件老旧与价格低廉,虽然一应配备都没什么问题,惨白的灯光照得人发出死灰一样的白,十分渗人。

越雪微走路接近无声,他似乎连呼吸都是无知无觉的,床上不只有那件意图明显的衣物,还有几件一看就是穿过了刚脱下来的衣服,很杂乱,大概是脱的时候很急切。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他给他男朋友挑的衣服。

越雪微的目光很冷,很直白,像一道径直射出去的寒光,冷冽可怖。

浴室中的水声还在继续,哗啦啦的,没有停歇,还时不时能听到几声暧昧的声响。

他没有听人墙角的爱好,只感觉再多一秒就要呼吸不上来了,没有丝毫犹豫,他抄起旁边的烧水壶,直接砸在了浴室门上面。

巨大的声响带来了一个巨大的坑,被砸出来的碎片四处乱飞,甚至于有一片直直掉在越雪微的脸上,划出一道细长的鲜红血痕。

自然,更多的碎片落在了里面相拥着的两人身上,谈不上是亲密无间的姿势,只不过是人在慌乱无措时的自保。

越雪微看到的却是不一样,在碎片要飞溅过去时,沈顾我身上给他对面那个女人挡了一下。

场面太过惊惧,浑身无物的两人堪称热锅上的蚂蚁,没看到人的那一刻,沈顾我差点以为是扫黄打非的来了,他吓得半死。

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直到看到那张脸,沈顾我脑内一片空白,连最基本的反应都没有。

此刻的越雪微,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吸血鬼,面容本就俊美,现在添上了阴冷的气质,一双阴沉的眼睛好像杀人的利剑,将沈顾我的身上划出了千百道口子。

越雪微没有看错,他们确实是在接吻。

沈顾我,在和一个女人接吻。

“疯子。”沈顾我咬着牙,他不敢去抱那个女生,更不敢越过越雪微出门,只能无力地躲着,里面没有任何东西能遮挡他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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