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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死在反派怀里 第11章 十一颗糖

作者:倾覃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7-12 03:51:00 来源:文学城

江软嫌弃的看了眼被拉过的衣裳。

被这下半身支配的狗男人拉过想想她都膈应,等她回去就烧掉,光是洗洗她都嫌弃洗不干净。

就是可惜了,听知夏说这可是上好的浮光锦,一匹十两金。

江软脑中想了那么多,实际也就只过了瞬息而已。

见形势倒转,宫婢吓得连尖叫都忘记,立即想转身跑路,可惜刚有动作,便被人干净利落的抹了脖子。

加起来活了三次了,江软还是第一次看见死人。

说不害怕是假的,不过这宫婢肯定是收了好处才做坏事的。

江软不是圣母,虽然害怕,仍旧尽量克制不去害怕。

就是血腥味儿涌进鼻头,着实不好闻,令她有些难受。

秋日宫道的青砖有些凉,随着膝盖上传来的凉意,徐一洲似如梦初醒,抬头看去,不由微愣,继而怒道:“顾厌之,是你?”

江软听言愣了愣。

她猛地看去——

远处假山前,那道颀长身影静立于此,墨色大氅被风吹起一角。

此刻,他正缓缓拿帕子擦着刀上的血渍,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锦白的帕子顷刻间染上血迹,暗红色的血迹点缀其上,有种另类的妖冶味道。

-

宫宴散场前,顾厌之遥遥看了眼喝了两口酒就醉得有些晕乎乎的少女,不由轻嗤了声。

没带心腹,没有酒量,也敢喝宫廷佳酿。

笨得一如既往。

宫宴散场后,是那陌生宫婢带路,鬼使神差的,他又跟了上去。

顾厌之确实在暗处跟了许久。

深邃的眸光也借着昏暗的月色,也看见了少女因酒泛红的双颊,娇艳欲滴,简直媚到了骨子里。

确实勾人。

直到徐一洲说了那些腌臜话,他心下莫名烦躁。

理智告诉他,萧国公府的小姐被长公主之子冒犯结仇,于他而讲是好事。

不费一兵一卒,便可让他们两家狗咬狗。

或许是因为那似曾相识的眉眼,又或许是席间那令他惊鸿一瞥的瞬间,没有深思熟虑,没有循序理智,在徐一洲即将欺身上前那一刻。

终究没能压下心间异样的情绪。

他出了手。

……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几声蝉鸣鸟叫。

江软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呜呜呜,好感动,男神救了她。

少女的视线格外灼热,顾厌之却莫名的不反感,眼中的杀意褪去,他擦拭着刀身,避开她的星星眼,冷哼了声,

“无用。”

擦拭完血渍的帕子被他点燃,随意的扔在地上。

火光绽开时,有风吹过,帕子被风卷起。

只过了三两息,便将那些血渍尽数吞没。

江软并不介意他这句冷嘲,正想说什么,见徐一洲挣扎着要站起来,她毫不犹豫的上前又把他踹回去跪着。

为了姿势足够的帅,她用了十成力道。

踹完人以后,江软才笑着道谢,嗓音甜甜:“谢谢你呀。”

她刚才看得很仔细。

不愧是男神,一击毙命,干脆利落,连杀人都那么帅。

夜幕下,少女眼眸中盛着璀璨的微光。

顾厌之看在眼里,喉结微动。

本是有些暧昧的气氛,奈何有人看不懂气氛。

“顾厌之,识相些你就放了我。”

徐一洲又在尝试着站起来,嘴里依旧放着狠话。

江软低头凶巴巴的斥他:“让你说话了吗,闭嘴。”

又补了句,“不许动。”

徐一洲被她瞪得一噎。

不经意间,他视线撞上那双漆黑的眸,凉意冻人。

徐一洲被这目光看得脊背发凉,到嘴里的狠话又噎了回去,一时间还真不敢有所动作。

江软缓缓走上前:“那个……”

她指了指男子手中的匕首:“能不能借刀一用?”江软到底还是有些嫌弃刚才被拉过的地方。

顾厌之侧眸看向她,不置可否。

江软拿不准他是什么想法,只能委屈兮兮地指了指刚才被拉过的袖口处,

“这里,被拉过,脏。”

“我本来是想回去烧掉的,可是这件衣服是新裁出来的浮光锦,一匹就要十两金,我又舍不得烧了……”

少女嗓音娇憨软糯,不自觉带上两分撒娇的意味。

江软说完,偏头看他:“不借刀也行,能不能帮我把这里割掉,谢谢你。”

顾厌之盯了她半晌,不知为什么,余光总会不自觉的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好似气血正朝某处涌去。

他喉头不由一滚,动作有些僵硬地抬手。

须臾,匕首银光划过,衣袖处的布料登时落下。

秋日的夜风逐渐开始泛着凉意,江软右边袖口处短了些,有点漏风,她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袖,把手缩进衣袖里。

刚目睹过顾厌之杀人,虽然不怕他,却还是有些不自在,江软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袖里头的手指头攥紧。

“谢谢你。”

“男……顾厌之,你真好。”她嘴一快差点说成了男神,还好反应快改了回来。

四年时间过去,他已经高了许多。

江软比他矮上不少,此时微微仰起头,借着月色,依稀能看见他脖颈处病态的白,皮肤下的脉络分明,显得有些脆弱。

顾厌之垂下眼,刀柄上的指骨缓缓收拢。

那眸中映着深暗,像是凝了寒冰,正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江软。

少女视线并没退让,仍旧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几年来,罕见的有人盯着他瞧。

顾厌之讨厌被凝视,之前也不是没有胆子大的贵女盯着他看,但无一例外被抹了脖子切下头颅。

行事大胆又猖狂。

早已有人怀疑是他所为,但奈何没有证据。

顾厌之衣袖中的手指摩挲了下。

是杀了,还是留着?

江软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怎……怎么了吗?”

顾厌之敛下心间的想法,他下起了逐客令:“你该回去了。”

骤然听见这话,江软不由有些失落。

但她也知道现在确实晚了,况且皇宫有宵禁,现下已经快要落锁,顾厌之是皇子有令牌不碍事,她却是没有的。

快速地将那抹失落藏在心底,江软指了指身后的徐一洲,“那他呢?”

顾厌之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徐一洲,仿佛在看个死人。

“我自会处理。”

“那好吧。”

江软知道没有再留下的理由,也没问他会如何处理,只想了想补了句:“那等我过几日准备好谢礼,去你府上道谢。”

江软在心里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

说完,仿佛是怕被他拒绝,江软噔噔噔地跑走,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顾厌之仍旧站在原地,也不知有没有将那句话听进去。

良久后,顾厌之方才转身。

徐一洲也悄悄抬眼看向他。

这人四年来成长迅猛,就连他娘也提醒过,不到不得已千万别招惹。

但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萧清瑶是皇后的侄女,按理说顾厌之应是恨极了萧氏一族才对,今夜为何又会藏萧清瑶。

脑中问题还没来得及细细思索,徐一洲忽地后颈一疼,下一刻便没了意识。

顾厌之看也没看眼前的徐一洲。

“打晕了带走,把痕迹收拾了。”

宫门处,

宫墙上的树叶被风吹地沙沙作响,枝桠在墙角处映上倒影,树上巣中的鸟儿似也被焦躁的情绪所影响,在巣中不安地打转。

知夏和品冬已经等了一个时辰,见人都三三两两的走完了,不由开始着急起来。

“还有两刻钟宫门便要落锁了,小姐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品冬也皱眉,“再等等。”

她到底是比知夏沉稳些,面上看不出焦躁,只有拢在袖中的手指因用力泛出了白。

就在她们即将回府禀报老夫人时,终于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知夏狠狠松了口气,来不及卸力,赶忙迎了上去:“我的小姐,可吓死奴婢了,人都走完了您还没出来,我与知画姐姐差点就回府找老夫人拿入宫令牌了。”

知夏性子要跳脱些,本来也是个藏不住事儿的,是真急得快哭出来了。

江软知道她们是真担心自己,安抚地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事情耽搁了会,让你们费心了。”

片刻后,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江软想着给顾厌之的谢礼要怎么样的才好。

按理说,他锋芒渐露后既不差权也不缺钱,寻常的东西太俗,不够有诚意。

车中小几上燃着助眠的檀香,暗香浮动,自壶中袅袅升起。

或许是因为助眠香的原因,江软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她是被知画摇醒的。

入府后,被门房告知萧老夫人因她还没回来仍未歇下,就又循着记忆去了趟主院。

院中灯笼还没息,灯光映照下,忽明忽暗。

虽不如皇宫的雕梁画栋,但处处皆种着花木,清竹高雅,在这高雅间,雅致又考究。

江软进了主屋,正位上端坐着个老夫人,衣着考据,气质雍容华贵,一看那端坐的姿态就是被高门教养所浸染出来的。

身旁的嬷嬷正站着给她按揉太阳穴。

这就是萧老夫人了。

江软本来因为顾厌之的原因,是很讨厌萧氏一族的,但记忆中这位老夫人对原身也算和蔼慈爱。

不像是个坏人。

算了,反正都已经是这个身份了。

她低敛眉目:“今夜宫宴后有事拖累,让祖母忧心了。”

萧老夫人缓缓睁眼。

江软改变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她耳朵里,此刻面含审视的打量了江软片刻。

须臾便收回了视线。

“回来了就好。”

萧老夫人抚摸着手中的茶盏,沉声道:“你成日只知追在个外男后面跑本就折了贵女姿态,既如今有所改变也是好事,想通了就好。”

她并没问什么。

江软乖巧点头:“孙女因落了水,鬼门关走了一遭,已经想通了一些事。”

气氛一时又安静了下来,江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在萧老夫人身旁的嬷嬷素来有眼力见。

嬷嬷在老夫人耳旁低声道:“小姐想来今日赴宫宴也累了,听闻先前在马车上都睡了过去。”

“老夫人,您也该安歇了。”

萧老夫人点了点头,等到戌时半夜乏了,便让江软早些回去休息。

-

另一旁,

回皇子府的马车上

车榻上的男子闭眸沉思,马车外,墨渊架着马,回头低声道:“主子,现下要徐一洲的命,不妥。”

墨渊低敛眉目。

这四年来,主子性情愈发的暴躁嗜血。

先是以雷霆之势接手公主留下的北疆势力,又是先后解决了几个不服管教的头领。

本韬光养晦的人突然就不忍了。

皆因四年前出了件大事。

似是与一个宫女有些关系。

墨渊不由在脑海中回想。

身为暗卫,记忆能力不肖说,都是顶好的。怪就怪在,短短四年的时间,他完全想不起那人是何模样,若不是主子提起,他几乎以为是在拿从未发生过的事儿诓他。

车中的顾厌之未有应答。

墨渊暗暗有些焦急。

现在主子的做法没人能看透,行事也愈发狠厉,根本不屑外界传言。

他怕顾厌之真会把徐一洲给杀了,坏了计划。

车内,男子低垂眉眼,周身萦绕着一股厌倦与厌世。

良久后才有道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既然他热衷于床笫间那些事儿,就丢到楼里去待个三天。”

“把痕迹留给国公府。”

他还是很乐意看这两边互相狗咬狗的。

墨渊松了口气,擦掉额角溢出的冷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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