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满月归途之凤隐锦书 > 第19章 第 19 章

满月归途之凤隐锦书 第19章 第 19 章

作者:极闲攻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0 18:05:54 来源:文学城

我肩上撞出大片乌青,其余擦伤倒不足挂齿。

谢必安与孔金堂闻讯赶来极快,待我收拾妥当来到前堂时,正听见赵泽荫语气淡漠道,“哦?依你之见,刺杀既发生在安新县辖内,便全是因艾卿督办不力之过?”

“王爷有所不知,这艾卿手段酷厉,逼工人日夜赶工却分文不给,早已民怨沸腾。若有工人被逼落草为寇、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也并非不可能啊……”

赵泽荫转向谢必安,“谢大人,你说呢?”

谢必安略一沉吟,拱手回禀,“孔大人是否过于心急了?刺客身份尚未查明,岂可断言是艾卿筑堤催工所致?”

孔金堂眼珠一转,赶忙陪笑,“下官也是一时情急,唯恐二位大人安危有失。”

赵泽荫唇角微扬,“既已派人追查,本王便静候结果。”

谢必安垂首揖道,“下官已从丰州大营调拨三十精锐驻守此处,护卫王爷周全。”

赵泽荫一挥手,不再多言。

待二人退去,我低声道,“这艾卿真是到哪都招人讨厌。”

笑了笑,赵泽荫喝着茶,“我倒挺喜欢他,直来直去、实心眼子,不像某些人嘴上抹了油,说十句话有九句都滑嘴。况且把这么讨厌的人安插过来的人,不正是你黄一正嘛。”

“这事儿没他不行。”

“走吧,出门走走散散心去。”

心中烦躁,我也想好好疏解一番。赵泽荫向来不喜欢有人跟随左右,便只带了白小白一同出门,好在在永宁府没人敢行刺,某些人甚至害怕我们在此出事。

我不喜欢大酒楼,总觉得饭菜油腻了些,便带着赵泽荫在街边的小馆子吃顿便饭。要了一坛寒川酒,我叫小白与我们一桌共饮。

也许是因张大勇的死去,又或心中憋屈,小白酒喝得很猛,赵泽荫却并没有阻拦。

一边吃着喝着,赵泽荫问我,“你可知周扈之事。”

“怎会不知,安新县前任县令。去年因溃坝失职被圣上问罪,可惜押解途中便病发身亡。”

赵泽荫盯了我一眼,嘴唇紧紧抿着,“还有呢?”

“汛期之时,他身为县令理当驻守,却在安新县溃堤当日,被人发现醉倒于永宁府青楼娼妓榻上,不省人事。因未能及时封堵决口,致使百姓流离,良田尽毁。”

“继续。”

我一怔,低声问,“王爷追问至此,究竟想听什么?”

“将你知道的尽数道来。”

“……周扈乃天承十七年进士。传闻写得一手好字,曾得先帝嘉赏。”

“周扈是遭人陷害,不过是个牺牲品罢了。”

“……”我拧着眉头,扫了一眼四周,“愿闻其详。”

赵泽荫忽然一笑,倾身附在我耳畔低声道,“周扈终身未娶,只因他好男风。”

我震惊难言,旋即陷入沉思。

若赵泽荫所言非虚,则去年溃堤时周扈与娼妓厮混之事,必是有人精心设局。

可他一介小小县令,究竟是谁、为何要赌上这许多性命布局害他?若仅是政斗,整治他的法子太多,恰如对艾卿一般,略施手段便足以让其过得磕磕绊绊。

“你好像不是很震惊。”

我偏过头去,哼道,“大梁民风开放兼容并包,好男色又不是什么稀奇事,锦州不也有胜春苑么。”

“哦?你好像很清楚。”

我白了赵泽荫一眼,抿了口酒,“我又不是深闺女子,又不常居内宫,知道这种事有何稀奇。”

赵泽荫歪头盯着我问,“你不会去过吧,黄一正。”

“去过,徐鸮带我去过,嗯——涨涨见识。”

这时白小白已经喝得脸发红,嘟囔道,“大人还真是作风开放。”

我拍案而起,不服气辩解道,“我单身一人还不能找找乐子了?再说,就是去喝喝酒听听曲,起码那里没人敢对我品头论足。他们风度翩翩,个个柔声细语嘴巴抹了蜜一样甜,谁能拒绝。”

赵泽荫旋即大笑起来,“小白,咱们的黄大人呐,可不是一般女子。”

我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道,“你们说,周扈这个家伙,会不会也去类似胜春苑的地方找过乐子?”

赵泽荫仰起脖子喝光酒,拍拍白小白的肩膀,“这个任务交给你,去查。”

白小白愣了一下,好似酒一下醒了,“可我要负责保护你们!”

赵泽荫起身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若有所思,“只要在永宁府,某些人就不敢动手,抓紧去查。”

这下何峰、苏力与白小白皆领命而去。

赵泽荫将最得力的亲兵尽数遣出,而非留以自护。或许在他看来,自身安危并非首要——即便就在几个时辰前,我们刚遭遇刺杀。

思及此处,仿佛又有血腥气萦绕鼻尖,令我一阵反胃晕眩。

夜色初降,虽未落雨,潮湿的风迎面拂来,已隐隐透出夜雨将至的气息。

沿清风湖信步而行时,赵泽荫在一处杂耍摊前驻足,良久方道,“原以为你会吓破胆,未料竟如此平静。”

知他所指何事,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

赵泽荫倚栏望着我,轻笑一声,“看来我得重新认识你一番。”

微风拂乱了发丝,我望向漆黑湖面上丝竹声声的画舫,“你的防备心太重。真不知世上要有怎样的人,才能叩开你的心扉。”

“别轻易袒露真心,很危险。”

“听上去,倒像是王爷曾被某个负心人伤得极深,才有这般感慨。”

赵泽荫未回应我的调侃,只凝望远处,目光渺茫,似沉入某段旧事,或是某个故人之中。

他这人实在矛盾——一面渴望他人真心,一面却从不交出自己半分真情。世上岂有如此便宜之事?什么都不愿付出,却妄想换得旁人全部真心。

思绪纷乱间,我也不禁怅然。时至今日我仍毫无头绪,而光阴已溜至五月,丰州日渐燥热,想必锦州的春光,也近尾声。

待我们回到暮秋堂时,丰州大营调拨的人手已至。首领是个名叫冯玉的千户,行军之人,不必多嘱便懂规矩。

漫长的一日将近结束,再深的夜终将过去。所有谜题,时间自会给出答案。

日子平淡了两日,平淡得令人心焦如焚。

这日一大早谭立来见我,神神秘秘告诉我礼品备好了,晚上就可看中既“拿”,随后给了我一个郊外山庄的地址。

罢了,左右闷在屋里无所事事,权当出去散散心吧。

赵泽荫这两日异常平静,因手伤未愈只得练练刀剑。偶尔谢必安会来请示些我不能与闻的“军机要务”,他倒不算闲着。

我确信他有事瞒我,但既他不说,我便不问。近而不亲,维持这般关系正好。

我正在院中闲转,忽有小兵来报,称有两名姑娘求见。

出门便见雀儿提着个包袱向我招手,身旁站着个面生女子,脸上覆着红胎记,腕间戴一串红色串珠手链,倒叫我想起了玄华姑姑。

“大人,给您送衣裳来了。”

雀儿包袱里是我那日换下的衣物,洗净叠得齐整。我将包袱递给随行的小兵,笑问,“可还有别的事?”

雀儿摇摇头,露出腼腆的笑,“这是丽娘,在县衙帮工。她来置办东西,我顺道便将衣裳带给大人。”

丽娘怯生生躲在雀儿身后,默不作声。

我让她们稍候,回头告知赵泽荫有朋友来,此处既不便招待,我便同她们出去走走。

“朋友?你说那个借你衣裳穿的乡下丫头?”

“嗯。派几人远远跟着便好。”

赵泽荫竟毫不避讳谢必安在场,毫不客气斥道,“什么人都结交?朋友?你对‘朋友’二字是否有所误解。”

可恶,又是这般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好歹是一品大员,与朝中要臣平起平坐,竟还要受他训斥。

憋着一口气,我心道不与这姓赵的一般见识,扭头便走。

先是陪这两女子去选了衣裳,自然也未挑多么华贵的——越是价高反而越不便日常穿着。其实我平日衣着本就随意,多是徐鸮备什么便穿什么。

时至晌午,我便带她二人去吃饭。丽娘提议说笙磬馆是丰州最好的酒楼,其招牌黄鱼羹鲜美异常,尝过一次便终生难忘。

既然如此,那便去尝尝罢,毕竟银钱方面我倒从不短缺。

白日的笙磬馆依旧一座难求,我们只得在大堂角落寻了处位置,点了黄鱼羹并几样小二推荐的特色菜。

趁丽娘离席之际,雀儿凑近我耳边低声道,“先生托我带话,已有眉目,请大人耐心等候。”

我微微颔首,“万事谨慎,安全为上。”

眼见丽娘返回,雀儿立刻转开话头,“新制的蜜杏儿酸甜适口,大人也尝尝。”

菜肴很快上齐,黄鱼肉剔刺剁茸,烩入海参、竹笋与火腿,确实鲜醇味美。想来我在内宫当差这些年来,每日膳食皆不重样,御厨们也实属不易。

结账时,小二笑容可掬地道,“共十两银子。”我不由一怔——竟如此昂贵。

正欲掏钱付账,却见一掌柜模样的人急步赶来,满面堆笑,“贵客光临,我家主人吩咐,这顿权当敬意,分文不取。”

循其所指望向的二楼,但见一袭粉白纱裙的女子凭栏而立,绝色容颜上浅笑嫣然。

“雀儿,我便不送你们了,路上当心。”

雀儿极有眼色,点头应下便与丽娘离去。

我则在掌柜引领下走上二楼,于走廊尽头的露台见花殊藜正素手烹茶。

“黄大人请坐,容奴家为您斟盏花茶。”

这处临湖露台清幽别致,笙磬馆内园景致可尽收眼底。

“不必拘礼,叫我一正便好。”

花殊藜掩唇轻笑,坐于矮竹凳上执壶斟茶,月见花缂丝团扇轻摇,带起香风细细。

“那日宴间人多口杂,未得与大人闲坐品茗,实在遗憾。正思量着何时相邀,不期今日竟有缘相逢。”

“可是有事找我?”

“您远来是客,又身居显位,奴家思来想去,特备下一份薄礼相赠。”

花殊藜轻拍手掌,身后雕门吱呀开了。一名身着纯白长衫的男人悄步走近,手捧锦盒跪在我身侧,俊美的面容含笑。

“顾彦,将礼物献予大人。”

锦盒中是一支海棠红玉金步摇。我拿起轻轻一晃,金玉相击声清越,确是精美。

“请恕顾彦失礼。”

这名叫顾彦的男人动作轻柔地散开我的发髻,悉心重绾,温热的指尖不时掠过耳际。

花殊藜只眯眼笑着,悠闲摇着团扇。

插好步摇,顾彦靠近我的耳朵,温热低沉的声音令人着迷,“大人,让我伺候您更衣。”

牵着我的手,顾彦将我引到三楼一间房里。周围安静极了,他跪在地上小心解开我的衣衫,手指不断在我的肌肤上轻触。

在那双指骨分明的手伸向我的腰时,我低头捏住男人的下巴。

“你才是花殊藜送给我的礼物?”

浓密的睫毛如两把小扇子轻轻颤了一下,顾彦问道,“您满意吗。”

我笑了起来,转身坐在床边,抬抬下巴,“把衣服脱了。”

没有丝毫犹豫,顾彦站起身按照我的要求褪去上衣,露出紧实的胸膛和腰腹。他只是看着我,没有多余的表情和动作。

“全脱掉。”

明显怔住了,顾彦偏过头去,缓慢地脱去了剩余的所有衣物,**地站在我面前。

这是一副完美的身体,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细腻光滑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无不暗示着眼前这个男人是专门被人培养出来的男宠。

我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再次让他跪下。这温顺的男人望着我,依旧带着微笑。

“有劳你的主人费心,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理好衣衫,我踹开门离开了笙磬楼。回到暮秋堂时,夏姑正在帮赵泽荫换药,我接过药粉,把那步摇取下来递给夏姑。

夏姑突然得了如此贵重的赏赐,并不敢要。我给她插在发髻上说道,“去吧,我来换。”

见我闭上门一脸不悦,赵泽荫问道,“怎么了,玩了一趟回来反而黑着脸。”

“那个花殊藜,她送给我一个男宠。”

赵泽荫笑问,“不合你意?”

“这,这正常嘛!”

赵泽荫伸个懒腰,说道,“她也给我送女人,老伎俩了。”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好看吗?”

[化了][化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9章 第 19 章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