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奇缘 第5章 海上风波

有人山上砍柴时，总能看到一身白衣装束双马尾女孩背影独坐在山石上。她双手抱住膝盖，呆呆的望着远方出神。只见一块黑云朝这边压来，她急忙躲入山石底下，向云彩仰望。

一艘去往埃及的大型货轮出了珠江口。瘦柴打开笼子，用刀割开胶布，突然猎豹起身就咬。瘦柴反应极快，闪了出去，顺手搭上了门。它牙齿只近瘦柴几厘。瘦柴心知极险，骂道：“狗日的，你这小东西。”他欲要在它背上踢两脚出气，但一想到十万欧，心想，踢它就是踢钱，何必跟钱过意不去？

他从货柜出来。林珑叫他向天上看去。瘦柴道：“去餐厅找些肉来喂它，这小畜生，一天没吃东西，我也不知它主人喂了没有？要是在路上饿死了，白忙的是我们。”林珑答道：“是。”又道：“柴哥你看天上的黑云，密密麻麻，显是要下大雨。”瘦柴伸开手掌，不屑道：“又没下雨，你担心什么，快去船上餐厅多挑些肉来喂，别他妈到时候到了沙特人家不出好价钱。”林珑见他去了船舱，尾后连连应声。

山上有农户喊道：“小姑娘，你都在这一天了，山上冷凉，快回去吃饭吧，免得家人担心。”听小山丘外的农人声音，付敏也觉饿意上来。但目光依然瞧向远处，心想，我从高处看，只要在稍等片刻，或许能看到它从草堆荆棘中串出来了。也不回话，农人自唉声叹气的走了：“这是谁家的傻孩子！”

林珑往餐厅买了一大盆猪脚，返回货柜时自己拿了一只吃，其余扔到笼子里。猎豹闻了闻，反转过身，屁股挨在肉上，趴着闭上眼睛。林珑怒道：“咦，你这狗东西，猫东西，还看不起我。”朝它吐了一道浓痰，喝道：“你它妈爱吃不吃。”走到门口，又觉自己没必要跟一畜生动气，何况把它买到沙特有大把的钞票，于是又把猪脚移到它的嘴边。它紧闭眼睛，过了小会，又转身向另一边。

林珑琢磨道：“按照柴哥所说，猎豹不吃，营养不良，到时拿不到好价钱，这不是百忙一场，何况到时候人在海外，瘦柴愤怒之下拿枪毙了自己也说不准。”出了门，点了支烟，心想烦事。只见一颗小雨珠打落在烟上，！天上下起了细细小雨。林珑慌急的去找瘦柴，却不见他在房间，又往船前去寻，只见他和一红发高鼻的外国人聊天，等走近时，外国人已走了。

林珑急道：“柴哥，那小畜生不吃东西，你说这么办？”桌上摆着一瓶洋烈酒，瘦柴给他倒了一杯，然后手里伸出三四支麻醉药。瘦柴道：“当我们偷得这小畜生时，我就知道它被人喂熟了，一路上肯定心情犹豫，妄想用绝食抵抗。这是刚才向朋友讨的。”又从口袋里摸出针筒道：“你时不时给它打一针，把肉塞进它喂里。它妈的，不吃就用罐下去。”林珑拿起一杯洋酒咕隆喝了，拿着针筒和麻醉药去了。路过船舱时想道：“这瘦柴，还真有先见之明，这样很好。”

回到货柜，见它闭上眼睛在沉睡，突然一只手按住它脑袋，飞针打在它屁股上。猎豹先是拼命挣扎，然后头昏脑重，晕死了过去。林珑怕它突然咬了自己的手，又忙补了两针，暗道：“这下不会突然咬了自己的手了吧。”他把猪脚都赛进它喉咙，直抵进到胃里。怕它吃得少了，又去餐厅买了一大盆肉来塞进去。直累得满头大汗，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道：“现在可以撑到沙特了吧。”

纪录片里一头犀牛闯入农户，护林员不得已使用麻醉药，七八个人用大绳子绑缚上车。付敏想到，假如哭脸猫也破坏人家的庄稼，偌大的针筒刺进肉里，想起都是又疼又麻，转念道：“我只在附近山林里找，却没想到更远处的农户，我要去远处的农户家看，或许就能找到它了。”

连日来海上的天气变得越加恶劣，另一边付敏的天空如晴蔚蓝，她向四处农房寻找，但凡是人家有田，便会上前询问：“最近有没有野猪一样的东西，撞乱你的庄稼。”有些农人吃了野猪的苦，会诉说几句，反问她的用意，欲要找她赔时，付敏直言推脱，才于了事。农人责怪林业部门不来猎守，有些却全无此事，甚怀疑她小小年纪便是乡所干部。

货轮行驶到越南海湾，此航行是要沿邻近国家，帖进印度，一路北上往中亚到埃及。这才是第二天，受大西洋暖流的影响，风暴突起三十层楼。货轮在海洋中摇摇欲坠，倾刻就会翻斜。海水和雨水冲进船舱，几十人躲进控制室里避难。林珑向手机瞧了一眼，又瞧向瘦柴。瘦柴拍着他肩膀道：“兄弟，可能这次要白忙一场了，下一次我带你去盗泰国犀牛，那牛角可值钱了。”林珑又瞧向刘满打来的未接电话，那一段未接通讯录全是他打的。他心开始惧怕：“完了，回不去了，恐怕一回去就是要坐几年牢了。”转念逐渐喜悦，脸上露出了笑容，心想：“国家不允许饲养大猫，应该会从罪减轻，或许说无罪，又听瘦柴下一次带他去泰国盗犀牛角，眼下心事化开，只想留命了。

只过了片刻，货轮倾翻沉海，林珑、瘦柴跟着船长、大副，水手等十几人未等货轮全沉时，驾乘着小船，向风平海面而去。船长兴奋的说：“这里离泰国只有一百公里。我们险时脱难，很快就有人来救了。”向瘦柴道：“多谢你送给我的犀牛角，那可珍贵得很，不过这次也沉入大海了。”楞了片刻，又道：“朋友你这次带的大猫也折损了。”瘦柴道：“你亏损得多，一只犀牛角不算什么，下次有机会再送你一对。”船长道：“如此就先谢谢了。我的朋友。”拥抱是西方人的礼仪，这时船长对货物损失毫不计在心上，倒感谢他去年送的犀牛角，于是上前与他拥抱，自是感谢他的馈赠。

另一边，付敏心血来潮，想把头埋在水盆里闭气，想要尝试没氧气的感觉，还不到十秒，像似呛息了一般。猛然挣扎起来，一面连连咳嗽。海水进入猎豹的鼻呛，它受了三针麻醉药，仿佛就像鬼压床一样，在绝望中要挣扎起来，它冲破了意象的枷锁，猛然伸出海面，大口喘气。

不时泰国海岸巡逻舰艇到来。舰艇扔下绳索，每人依次攀爬上去。过了一会，有人送来面包牛奶。船长向一军官道：“请问长官，洛克远洋公司，泰国支公司相距多远？”军官不耐烦道：“我不知道，我们只救你们，其余货物损失待你们上岸后自寻找商业公司陪保。”他全身西装湿透，前额秃顶，在雨水中纠缠泰**官不休。瘦柴、林珑两人坐在铁甲上，冒着细雨，抽起了烟。

瘦柴忽然兴奋道：“到了泰国，那再好不过了。”林珑道：有什么好的。”瘦柴道：“我带你去猎犀牛角。”林珑苦道：“柴哥，猎枪掉进大海，该用什么打猎。”瘦柴一口烟吐向雨中，连拍他肩膀道：“这里是泰国，黑市买把枪容易得很，我知道犀牛的栖息地，这回咋两要赚大发了。”林珑应道：“好。”

忽然电话响起，一看是汤圆打来的，免生嫌弃，忙叫瘦柴来看。瘦柴准接。却没想到是刘满的声音。刘满道：“啊珑，我一直打电话都不接，出了什么事了么？林珑道：“没，我跟一个朋友去外省有事！”刘满续道：“听弟妹说你随别人远行了。我说你是个猎户，兄弟得嘱咐你几句，打野猪等平常野畜不要紧，这也是为了生态平衡，可不能冒险做违法的事。”他不说两支麻醉药是他拿的，其实他也说不太准，心想，还是顾全同学朋友的脸面好，万一疑错，那就难堪了，于是他这才说了上面那些话。林珑想到，是了，国家不准饲养大猫，那家人多般也不敢去报警，我更不会有什么室内盗窃的罪名。即时心情开朗，回道：“是啊，我有一云南朋友，老家野猪为患，便叫我去帮忙。”刘满道：“好，野猪这东西，只要控制就好，切也不能杀得多了，保持生态平衡就好。对了，我还差你一顿饭，回来时，尽管来叫我请。”林珑道：“好，好好。。”放下电话，心中释然，长舒了一口气，道：“柴哥，我看还是回去吧。”

瘦柴起身怒道：“看你这辈子就是发不了财的命，好不容易来泰国，该捡的钱你不拿。回去挨着土灰土脸么？”只见一军官路过，两人怕他听懂，当即默声不再言语，等军官走后，瘦柴抱着他头道：“这里是泰国，犯罪了，驱逐出境，回中国没有案底的。”林珑听了，又顿生希望，想到拔几根犀牛角也不是犯很大的罪，再说又不是拔中国的犀牛了。只听瘦柴道：“只是杀几头犀牛，又不是杀人，泰国的官发现了，总不能定重罪吧。我看肯定是将我们驱回中国，永世再也不准进来。”林珑心下欢喜，忙连连点头。

瘦柴两人跟着船长一行人来泰国海关登记，恰好泰国警方一一询问事由。船长和瘦柴是朋友，登记损失时并没写到猎豹，否然警察就会寻问购买地疫苗，牵连到原有国，便会把两人暂且待留，不让进了。瘦柴感激船长帮了个大忙，向他靠近。船长风趣的道：“你要是想回中国，我就让他们送你一程。”瘦柴悄声道：“我知道泰国那里有犀牛，明年再见你的时候，给你多稍一些。我的朋友，你这一次亏损很大吧。”船长笑道：“由洛克远洋保险承赔，我并无损失。”瘦柴道：“那祝贺你了。”

船长又道：“其实也并无完全没损失，相比之下洛克商业公司只需要付我一笔钱，而我需要造船，需要时间。我的时间就是钱啊。钱。”瘦柴见他四五十岁，花白胡须，已是年过半百的俏老头一般。他续道：“不过在东南亚享受半年热带阳光也好。”给瘦柴使了个眼色，道：“我们是朋友，是朋友的就应该互相帮助，我们这些船员被安置在泰月酒店，我写上你两人的名额，是以多谢你去年送的礼物。”船长话音刚落，便拎着箱子走上前了，不时向后喊来：“快跟上，我的朋友。”

瘦柴用不熟的英语道谢：那太感谢您了，约翰船长。他的英语口音很重，不知约翰船长有没有听懂？其实海洋国际法规定，远洋货轮船长，安保人员是可以购枪自保，以防海盗。瘦柴长年贩卖毛皮，盗猎野生动物，因此认识了各种各样的人。他本想自有办法能在泰国黑市购枪，如今有人帮助又何乐而不为？且说黑市的枪质量差劲的险时炸膛，累及人命，想到此，瘦柴心中大悦。

他两人尾随跟去，到了门口，只见一辆巴士来接。约翰船长亲自过来帮忙，或许是真把他当朋友。他拉着约翰一旁道：“我需要两把手枪。”约翰道：“这个没问题，我们枪支沉落在海里，我正好要像当地政府开具补枪清单。就是多买两把而已。”瘦柴又连连感谢，一只大手向林珑后背推去，瘦柴跟着上了车，车门立时关了。巴士上了路时，两人向最后一排座去。瘦柴大喜，凑近林珑道：“兄弟你知道么？我原本打算带着你去黑市弄两把枪，现在竟然可以用到泰国官员用的手枪。”林珑道：“那有什么区别？不一样都是枪么，是不是官枪比较便宜一些。”瘦柴小声道：“不是，这里面区别可大了，就说黑市的枪都是二手枪，别人用得久了，很是容易炸膛，这泰国官员用的枪是泰**队用枪，都是新枪，价格也不贵，前些年我一直打听这渠道，今天是水到渠成，不费什么力就得了。”林珑想，新枪旧枪不一样是枪么，眼下也没心思想这个，转既想起了老婆孩子，瘦柴楠楠不休时，他把脸瞧向窗外，泰国街上很少有高楼大厦，都是一路的低矮平房，只见很多摩托车载着的女孩样貌什分浓艳。便向瘦柴道：“柴哥，你看泰国美女也挺多嘛。”

瘦柴把手搭在他肩上，禁不住又沾沾自喜的告诉他。笑道：“船长要送我两把泰国公务员用的枪。”林珑“啊”的一声，回道：“原来是船长送你的。”他声音细小，害怕约翰听到，以免有嘲笑人家的意味。林珑惊奇了片刻，确也没什么兴致，这时已是下午，阳光自西往东照耀，很是晃人眼睛。林珑道：“这儿的女孩，又多又好看得很，不知道去一次要花多少？”这时巴士路过的地方，红红绿绿。路肩有中文字招牌“按摩”“足浴”

瘦柴一把掌轻轻拍在他脑上，问道：“想去么？柴哥在泰国赚了钱就带你去潇洒。”林珑道：“那可要花多少钱？”瘦柴道：“泰国钱不值钱，花不了多少。”巴士转了几条闹事，忽然停在一酒店门口。两人是最后下车，仰头向上看时，只见泰月酒店，旁边分别写着泰文，英语。两人又尾随船长进大厅。忽时有服务员指向他两道：“你们十四个人，只有十二本护照。他两个人的护照请给我。”这时瘦柴才想起，暗骂道：“他妈的，出国忘记弄这个了。”两人焦上心头，都把眼光寄托在约翰船长身上。

约翰道：“他两的护照不幸掉失大海了。”服务员看向约翰从包里取出一堆海关签章，又看到洛克公司的保险合同，市政府救助安置单，这才信了。给十四人，两人一间开了房。忽在这时一身白西装男子，手中抱着一只泰迪，那狗突然从他身上挣脱，想当滑稽，船员，水手都大笑起来，瘦柴，林珑两人也跟着大笑，只是服务员出于礼貌，似把笑逼得生疼。他突然上前和约翰拥抱。回过头向服务员说道：“我当初也是护照掉进了大海。手指约翰。道：“幸得约翰。尼船长向你们证明，我才没有无家可归，露宿街头。我说你们酒店的工作人员，人家有了政府的救助安置单，就应该让人家留宿。”三四个服务员听到指责，又慌又急，纷纷点头应“是。”白西装男人与约翰。尼再次拥抱。说道：“有缘再会老朋友。”那只泰迪也奔奔跳跳的紧跟在后，一转眼人和狗都不见了。瘦柴明显的觉得就是一副亚洲面孔，好像在冰天雪地的俄罗斯见过。那时有接引的俄毛子，他从帐篷里斜眼见过他的面孔，这时这张面孔与在俄罗斯一摸一样。

他抢先进了房间用冷水朝脸上扑打。林珑后回到房间，刚要推门时，瘦柴一把从门里面推开，直把林撞倒在过道，林珑还没反应过来，瘦柴当即狂奔到楼下，要去追那白西装男人。他跑出酒店，寻到街上，天空下起一阵细雨，可哪里还有白西装男子？他瞬既转回酒店要服务员查刚才抱着泰迪的男人，服务员直是摇头，说客人**，私人无权过问。他本想用钱去收买，但摸向自己的口袋，摸来摸去就是那点美元，他又舍不得把整张美钞给人家，更不能去问人家找零。只得先回八楼的房间，再想它法。

回到房间，服务员送来食物，两碗泰国米粉，一叠龙虾，一捏鱼肉。拿出一瓶洋酒，服务员特告是约翰船长送的。连着一天海上风浪，林珑已饿得极了，大口吞咽把一碗粉一叠鱼肉吃了个精光。向瘦柴道：“你这么不吃。”瘦柴闷了一大口酒，把酒递给他，躺在床上想那人是谁？林珑接过，拿着喝了一口，也躺床上道：“洋酒没有米香，还是没有家乡的酒好，咦，你是这么了。”瘦柴猛的坐起。说道：“我见到了一个人，他也在这里么？”林珑道：“谁？”瘦柴拿起筷子，大吃起来，道：“李远飞。”林珑一听，知道这人是谁？曾听闻四大洋有人的地方，毛皮生意都是他在做，除外他还经营动物园，□□上传闻，他是从干盗猎发家。林珑本是早想与他结交，把东北收购的毛皮直接卖给他，只是这人长居国外，又只听瘦柴说一两年才见过他一次。

今天付敏又在山上呆了一天，回来时已是傍晚。付博，李音乐都很关心她，怕她在消极下去对学习不利。付博道：“你不必每天去找，或许它不习惯人类的生活啦。”她泪珠如瀑布般滚将下来，泣道：“我在网上看到很多屠宰动物的照片，我是怕它被人家给杀了。”付博颇有感道：“是了，每天都有人说保护动物，可销往欧洲的毛皮却是哪天也没有少过。”付敏道：“爸爸，其实它回不回来，一点都不要紧，或许它是去寻找它的妈妈，或许是去找它的同伴了。”付博心下一阵好笑，中国哪里有猎豹了，但见女儿哭泣，也只能装着无知，安慰道：“敏敏乖，我的乖巧善良的女儿。”转眼心念一动，心血来潮的向妻子道：“结婚那年因为工作事忙，只得把密月往后推了，音子，我愧对你。”李音乐脸上一红，道：“都多大年纪了，还说这事，不过结婚以来一直没出去玩，倒是心中留有遗憾。”付博道：“正是，我在想现在因非洲没有需要，说叫我等待通知。音子，要不你给你们主管请个假，我们出去好好玩上一个月好不好？”

李音乐道：“也好，这段时候我们部门也不是很忙，请假，主管应该是可以应准。”她当即拨通电话。两父女见母亲，见妻子，面色柔和，似有笑意。付博催道：“敏敏快去拿地图攻略，我们一家要去哪里玩才好？”过了小一会，付敏拿上地图，电话薄过来，摆在桌上。这时他们全家在二楼。那电话薄上有插图，明确的说到每个地方的习俗，野生动物分布等。付敏想去非洲看那种哭脸猫，李音乐想去云南看洱海，因为部门里的同事都去过了，对那里赞叹了一番，付博到是随意去哪里都行。

付敏想着妈妈的事，心想，这次得让妈妈和爸爸度一过好的蜜月。妈妈却想，泰国野生动物众多，陪她去泰国看大象，总不可能她会缠着买一头大象回来吧。付博道：“你两选一个去哪里？”李音乐道：“去泰国吧，泰国是属于亚热带，去享受阳光沙滩，我不用多带衣裳。”付敏道：“妈妈，你说泰国？”李音乐道：“是啊，我家女儿天生是个胎素，泰国是佛教之国，你啊你要把大猫喂成素食了，妈妈现在也被你感染了。”夫妻两顿时哄堂而笑。其实付敏投食喂养，冰淇淋，蔬菜喂食得多。猎豹吃了太多面粉甜食，久之倒也合适了胃。付敏疑道：“妈妈不是打算去洱海么？我可以将就妈妈的心愿。”李音乐道：“不用了，有大把的机会，下次再去看那里美丽的风景。”

李远飞在泰国曼谷动物园有百分之九十的股权，那些极易危的动物是他从全世界拦收而来，其实说拦收，有一部分是盗猎来的，但从正规渠道购买来的，他都要大做文章，以遮掩偷盗之事。有个靠海边的平民窟，小孩说：“有一种大猫，趁夜来捡垃圾。”大人以为小孩说谎，不加理会，反而把孩子痛打一顿，其阻止小孩从小就不学好。直是越来越多的小朋友亲眼见到像狗一样大的猫在捡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