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青岚（BLEACH死神同人） 第7章 第 7 章

第4十刃的行宫，蓝染轻轻划破结界，毫无声响的进入房间里面，乌鲁奇奥拉吃了一惊，赶紧从椅子上起身，鞠躬行礼。

“我很抱歉，蓝染大人。”

“总算没有违抗我的命令，你还在这里。真是难为你了，乌鲁奇奥拉君。”蓝染示意他继续坐下不要紧张，自己也跟着坐下，一副亲切随和的样子。

“青岚她……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我已经让她回到您的寝宫去向您请罪的。”乌鲁奇奥拉小心翼翼的说道。

“很遗憾，她并没有按照你所说的这样做。”蓝染见桌上没有茶水，招呼部下端来上好的红茶，邀请乌鲁奇奥拉品茗。

“这样高雅的趣味还是由蓝染大人亲自培养的呢，之前的我诞生于黑暗的洞穴，隐藏于苍茫的从林，从未有过今时今日的行动与思想。”乌鲁奇奥拉望着镶金边的白瓷，心中升起一阵悲凉，不知是否因为无限接近人类而徒增烦恼。

“你看起来很难过，是因为青岚吗？”蓝染看出乌鲁奇奥拉心中所想，柔和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苛责于她。我跟你一样，非常喜欢她。”

乌鲁奇奥拉深绿的眼瞳中闪过一丝错愕，对上蓝染暗红的眸间，错愕转成了敌意，不过稍纵即逝，乌鲁奇奥拉马上换成了一向的恭敬和顺从。

“恕属下冒昧，喜欢是什么意思？”

“就是跟你一样的，想要占有她，身体上的，精神上的，都想拥有她。”

乌鲁奇奥拉陷入沉默，这种话向来不会从蓝染的口中说出，今天的蓝染，好像变了一个人，陌生的从来没有接触过那样。其实自己隐约早有察觉，自从青岚降临在虚夜宫以来，仿佛所有事情，都暗自起了变化。

那晚蓝染召见自己进入他的寝宫，对着自己卸下防御的姿态，露出身躯的样子，这种既非常信任又十分陌生的态度。还有蓝染曾亲口说过青岚是乌鲁奇奥拉的人，蓝染只是她名义上的主人……乌鲁奇奥拉在脑中不断重复这些散乱的记忆，还是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喜欢的话，为什么又要伤害她。青岚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鞭痕。您这样对她，实在不像是喜欢的样子。”乌鲁奇奥拉还是鼓起勇气说出心中疑问。

“你都知道了啊。不过我还是想恳请你不要质疑，我对她，没有任何想要伤害的意思。”蓝染已经喝完杯中红茶，笑着催促乌鲁奇奥拉饮尽。

“是，蓝染大人。”乌鲁奇奥拉嘴上应答着，心中却埋进了一个结。

“从现在起，我已经解除了对你的监禁，结界已破，你可以自由行动。”蓝染起身，意味深长的看向乌鲁奇奥拉，“去萨尔阿波罗那里走走吧，我跟你敞开心扉聊天的同时，不知道他在研究些什么呢。”

乌鲁奇奥拉直觉事态发展大为不妙，萨尔阿波罗要是对青岚出手的话，只能被他生吞活剥了。还没等蓝染有所动作，乌鲁奇奥拉率先几步走出房门。

“真是有意思。”蓝染的唇边带着笑意，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觉得有趣。

第8十刃萨尔阿波罗·格兰兹的行宫。

前不久，萨尔阿波罗还占据上风，没有刀剑解放就将我打得鼻青脸肿，我擦擦嘴边的血迹，这等滑稽的样子，也该结束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耐打的呀？手感还不错吧。萨尔阿波罗先生。”

“确实少见，我本不想用斩魄刀跟你对战的，因为我觉得有点浪费。但现在看起来我用的上了，你会在我压倒性的力量面前妥协。”

他拔出腰间的斩魄刀，他的斩魄刀非常的奇特，不像我们大多数人的斩魄刀这样的优雅简洁，他的斩魄刀整体呈现灰紫色，刀柄位置像是有一串泡泡隆起，但并不和谐，看起来十分恶趣味。

“啜饮吧，邪·淫·妃。”

他把斩魄刀一寸一寸的吞入自己的体内，随之原先的身体爆裂，全新的身体展现在我的面前。

他的头发变长了些，眼睛的下睫毛也变长了些，眼部周围有几条紫色的竖纹，后背还长出了肉乎乎的枝条样的翅膀，最为奇怪的是腰身以下长出一圈触手样的东西，怎么看怎么恶趣味。但即便是变成这副模样，他还是力保优雅。

“看过我归刃之后的样子，你应该没有继续和我战斗的意志了吧。我再出手的话可就不是简单的让你鼻青脸肿这么简单了。”萨尔阿波罗极自信的勾起嘴角，一副胜负已定的气派。

“你，让我鼻青脸肿？开什么玩笑。如果我不让你打到我的话，你根本触碰不到我，懂了吗？”我没有拔刀，只是在心中觉得好笑。

“你不就只是在实验室里凑巧躲过我的突袭吗？你在得意什么？”萨尔阿波罗双手执刀用他们的快速步法“响转”接近我，在我的头顶上方劈砍下来。

他的动作我已经看穿，毫不费力就躲掉他的进攻。

他却得意一笑，翅膀上某些红色的囊状物形成一朵巨大的花苞突然将我包裹在密闭的空间里面……

好恶心！我已经先吐为敬，这位帅哥的作风何等变态，虽然没有进食，但把胃里面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等待花朵将我吐出来，我站立不安的来回摆动，疯狂甩头，不知道有没有把身上奇怪的紫色汁液清理干净。

“你看起来也不像是有洁癖的人啊，只是被我的汁液包裹住就受不了吗？”萨尔阿波罗邪魅的笑着，他的声音意外的性感。

“可恶！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舍弃吟咏释放高阶鬼道对于我来说已经信手拈来，且伤害不俗，黄白色的雷电爆破已经击穿他的钢皮，他上身的左侧正在往外溢血。

上一次用完全吟咏的六十三号破道加上乌尔奇奥拉给我的斩魄刀一顿爆炸输出，瞬秒两位十几号的破面我颇为得意，这次的对手是正儿八经的十刃，虽说是个研究人员，但是武力值不可小觑。

“你还不拔刀吗？不过也无所谓了。你动不动刀都只能被我折磨了。我对你好言相劝你不听，非得要我以归刃的形态将你宰割。”他对于身上的伤痕并不关心，他的手上多了一个与我模样一致的布娃娃。

“你有什么损招尽管出吧，我能让你宰割的话我也不叫星雨青岚了，我跟你姓。”

“好的，青岚·格兰兹。”他轻轻的抚摸娃娃的腰身，从腰身往下移走，开始抚摸娃娃的双腿。

“你这样占我便宜我可要生气了。别摸了，感觉很恶心呢。我知道你用花朵的汁液包裹我，能复刻一个与我一样的人偶，借用人偶可以支配我的五感。”

“你知道的还挺多，是谁告诉你的？是乌鲁奇奥拉吗？还是蓝染大人。”萨尔阿波罗停住手上的动作，眼睛直勾勾的盯住我，像是要进一步分析我，看透我。

“都不是。这种事情还在我进入虚夜宫以前就知道了。”我无心装逼多说，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变态的对局。

“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在我面前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真是可恶！我得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让你学会尊重我。”萨尔阿波罗颠倒过娃娃，娃娃的肚子里掉出来许多药丸大小的东西，上面写着各色内脏的名称。

“你想遗弃哪个内脏呢？心只有一个等会儿再毁掉它吧，肾有两个，毁掉一个也还能苟活的对吧？”他拿起一颗小小的写着“肾脏”的小零件，两根手指轻轻一捏，破碎的瞬间，我的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爆裂，左侧的肾脏真的受到了剧烈攻击，我一手捂着腰部跪在地板上一手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彻底倒下。

“现在看明白了吧，我的能力可不是仅仅支配五感这么简单哦，我还能把你的身体任何一部分都毁灭殆尽，而你毫无办法只能任由我折磨。”萨尔阿波罗走向我，他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恶灿烂，金色的瞳孔中闪烁欣喜之光，他恶魔一般的手掌摸上我的脸颊，暧昧的对我说道：“现在你求我饶命还来得及，反正你也是我的囊中之物，你只要对我顺从一点，我就把你圈养在我的身边。我这里好玩的东西可是很多的哦，比乌鲁奇奥拉那里有趣的多，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满足你的。”

“你真变态……你们虚夜宫尽皆变态……”我甩开他的手，十分嫌恶的瞥他一眼。

我的举动彻底惹怒了他，他的耐心在我嫌恶的眼神之中消失殆尽，他一脚把我踢飞老远，我重重的撞在墙上又从高处摔落下来，内伤外伤凑一块，像坨烂泥一样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既然你学不会顺从，那我只好先杀死你让你乖乖任我研究和摆布了。你放心，等我将你研究透彻，会让你以虚的姿态复活的。”萨尔阿波罗单手执刀，将毫无反击能力的我一刀毙命。

“你在做什么，萨尔阿波罗·格兰兹。”乌鲁奇奥拉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对着一脸沉醉的萨尔阿波罗露出鄙夷的神情，这个家伙一开始就坐在地板上不知道在享受些什么，这么痴迷这么猥琐的表情真是让人不忍直视。他对于乌鲁奇奥拉的问话没有回答，仍旧坐在地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痴迷着。

“你还在那里装死到什么时候？他的灵压已经岌岌可危了，再这样下去他可就挂了。蓝染大人追究下来，你来顶替他成为虚夜宫科技研究所的所长吗？”乌鲁奇奥拉一把拎起角落里根本没有受伤的我，把我丢在萨尔阿波罗面前，要我解开他的现状。

“果然我的斩魄刀能力对你无效啊，你一眼就看出来了，对吗？”

“你的斩魄刀是我亲手所赐，虽然我不清楚这是什么奇怪的幻觉系能力，但可以肯定对我无效。”

“你觉得比起蓝染大人的镜花水月如何？”

“我没有中过镜花水月，蓝染大人也没有必要对我使用这个。”

“我的斩魄刀能力就是让对手陷入自己所憧憬的幻境，刚才所有这一切对他有利的幻境都是消耗他自身的灵压来维持的。如果我不解开这种幻境，对手会因为持续大量丧失灵压而失去战斗能力。”

“真是卑鄙。你的斩魄刀能力跟你的为人倒是挺般配。”乌鲁奇奥拉非但没有夸奖我能力更上一层楼，反而大肆讥讽我新得的能力卑鄙。

我进入虚夜宫不是一天两天，我已经像个断脊之犬一样很能忍耐了，不管他们如何冷嘲热讽，我都不会大动肝火。

“通天般的碎裂吧，镜花水月。”我拔出腰间的斩魄刀，刀尖朝下对准萨尔阿波罗，情不自禁的念出蓝染的斩魄刀的始解语。

怎么会这样？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我的斩魄刀没有错，我的斩魄刀我已经在心中命名完毕，它的名字不应该是“镜花水月”，始解语也不是这样。

“弥天般的消亡吧，海市蜃楼。”再度吟咏始解语，幻象解除，萨尔阿波罗虚弱的倒地，乌鲁奇奥拉上前扶起他，把他带到临近的卧室。我跟着他走进房间，看他把萨尔阿波罗安置好。

“你对同类非常友善呢。”我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你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友善？你差点又要杀了我的同类，与我同在十刃排行的同僚。你要我怎么对你友善？”他的眼神冷漠的盯着我，我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去。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不想杀人，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

“你能变强我自然很高兴，但你犯不着牺牲我们的命来变强。你以后谁也不要搭理，想变的更强尽管来找我，我能力远在你之上的自信还是有的。”他没等我说完就不耐烦的打断我，根本不想听我的任何说辞。

“但是现在还不行，你得去蓝染大人那里一趟。你得亲自去请罪，任何惩罚你都要受着，不要再逃出来。不然只会是与我们为敌，与整个虚圈为敌。听懂了吗？“他的语气变得越来越焦躁，一个劲的催促我。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怎么变得越来越奇怪。

“你还在发什么呆？要我捆着你去吗？还是说打昏你再把你送过去？”他看起来像是要动真格的样子，拳头已经握紧随时准备捶我。

“不用了，你不放心可以监视我，跟我一起去就行。我本来很惧怕蓝染，但是听到你这么说我反而不怕了。我也不会再逃出来。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还有机会能找你切磋技艺。”

他仿佛安心了，示意我走前面，他在我后面，就这样一前一后两个人各怀心事的走向蓝染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