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青岚（BLEACH死神同人） 第5章 放肆

“真是抱歉，乌鲁奇奥拉君。如果不把青岚叫到我这里的话，她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不是开玩笑，仅凭她现在的力量想要对抗第8十刃和第6十刃实在还差的远呢。”宽阔的寝宫之内，蓝染和乌鲁奇奥拉相对而立。而我暂时还在寝宫门外偷听他们的对话。

“请你不要误会，我对你说这些话，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相信你的能力足以对付编号在你之下的任何一个，两个也不足为惧。只是我顾及到虚夜宫的颜面以及我把你们召集在麾下的辛苦筹谋，实在不愿意看到你们内斗。你可以理解我吗？乌鲁奇奥拉君。”蓝染对人说话的方式总是显得谦虚诚恳，但是他心里在想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是，蓝染大人。青岚给您添麻烦了。”乌鲁奇奥拉微微低头，闭上眼睛。

“星雨青岚，请进来吧。”蓝染对着我所站的位置说道。

门其实是虚掩着的，我轻轻的推门而入，看见蓝染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和乌鲁奇奥拉低头闭目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脸。

“作为我的随侍，你这些天没有得到我的许可之前，请不要擅自离开我的寝宫之内。你知道了吗？星雨青岚。”蓝染说道，好像并没有严肃的下达命令的架势，好像是在委婉的向我传达他的想法。

可能我被他温和的外表蒙蔽，听不出他话里别的意思。

“是，蓝染大人。”我低头接受他的指令。

“蓝染大人，没有别的指令的话，我先回去了。”乌鲁奇奥拉察觉气氛微微的有些尴尬，有点不自然的想回避。

“你不用回去的，你要是不放心青岚在这里的话，你想待到什么时候都是可以的。”蓝染的言语让我和乌鲁奇奥拉都感到惊讶，三个人共处一室的话……真是不敢想象。

“是我失礼了，蓝染大人。我马上离开。”乌鲁奇奥拉还没等蓝染明确下达指令就先行告退，走之前还不忘鞠躬行礼，看起来乌鲁奇奥拉真的是很忠于蓝染。

待乌鲁奇奥拉走后，蓝染示意我关上寝宫的大门，随即熄灭了大灯，只留下天花板四周的小灯带。

空旷的房间立刻暗沉下来。隐约见到他的脸上笑意消失，他独自面对我的时候，我有些害怕起来。

“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你不知道怎么伺候我吗？需要我教你规矩吗？”他虽然没有愠怒的迹象，平静的言语之下却是压迫感十足，我不敢再去看他，赶紧跪下道歉。

“蓝染大人，请您就寝吧。”我确实不知道虚夜宫伺候主子是什么规矩，从我看过的宫斗剧里面掌握的知识来说，皇上就寝前应该帮其宽衣？那我是个什么角色？我肯定不会是嫔妃贵人之类，我顶多算个丫鬟奴婢吧。

我犹犹豫豫的伸出手，颤抖着想去解开他的衣物。

“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触碰到我的。”蓝染后退，言语冷冰。

“实在抱歉！请您原谅。”我赶紧缩回手，一脸懵的看着他。

“你上次怎么伺候的这次也一样。”

上次我几乎脱光当了大半个晚上的床头柜。难道还要重复上次的屈辱吗？我偷偷瞥他的脸，好家伙阴沉的可怕。

我马上利索的脱了上衣和下装，在他的床边跪好，等他上床休息。

他却还没有就寝的意思，叫我转过身面对着他。

“遮住胸口的衣物也请脱掉。我叫你做什么你就照做，不要怀疑。”蓝染对我下达指令，听不出来有任何杂念的意思。

我只得乖乖照做。

“你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呢？关于我的，还在静灵庭的时候。”他站在我的身前显得非常高大，他把我笼罩在一片暗影之中。

“蓝染大人，您请讲。”我恭顺的低下头准备倾听的模样。

“那时候的我还是五番队的队长，我的副队长非常崇拜我，迷恋我。当我策划好了一切准备离开静灵庭的时候，我的副队长拥抱住了我。”蓝染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继而用冷冰而残酷的语调说道：“但是我没有给她希望，我亲手杀了她，用我的斩魄刀刺穿了她的身体。”

我知道前后事情发展脉络，并没有显得很吃惊。只是安静的听他讲述完。

他看我并没有什么反应，觉得好奇，询问我的看法。

“也许您是想斩断所有和尸魂界相关的美好回忆吧，您的心中，不需要美好，只要有毁灭这个旧世界建立新秩序的动力和决心就好。您是一位绝对理性的实践者。”

“你可真是我的知己。我站在很高的地方，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他对我态度温和了不少，伸出手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不敢过多的与他有什么身体接触，一来是怕乌鲁奇奥拉吃醋不快活，二来是这个人太过于危险我目前还驾驭不了。

我本想松开他的手，他却紧紧的拉住不肯放松，我越是挣扎他越是将我拽在怀里，最后把我整个人一把扛起，用力的丢在他的床上。

“为什么，总是在我们独处的时候要这样对我？您想做什么？……”我的大脑很混乱，不敢细想他的企图，身体也像散架了一样，动弹不得。

“真是的，难道你还想我大庭广众之下对你做这样的事情吗？”他轻蔑的笑着，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

“蓝染大人，请不要……”我说不出话来，身体也反抗不了他。

“对不起了，星雨青岚。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可是我一想起你和乌鲁奇奥拉亲密无间的样子我就……”

他的话很轻的萦绕在我的耳边，他的俊朗面容在我眼前逐渐模糊，我的意识开始慢慢的消散，身体像是失重那样跌入无止境的黑暗深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的身体已经被他的利刃贯穿，正中间的胸口上面赫然挺立一把深绿色刀柄的斩魄刀。他没有拔刀，鲜红的血液还没有喷涌而出。

我眸间一黑，眼前的景物人物全都失真，像是正在经历一场噩梦，荒诞的，可笑的，残酷的，无法醒来。

翌日清晨，乌鲁奇奥拉还没有接到蓝染的指令就先行前往他的寝宫大门之外等待。

等待了许久，很少有情绪波动的乌鲁奇奥拉显出有些焦躁的神色，但还是站直了身，许久没有变换位置。

“不是说过了吗？这些日子星雨青岚就待在我的行宫之内，有何不妥吗？让你一大早就在此等候。”蓝染终于不紧不慢的从里面走出来，悠闲的询问道。

“抱歉，蓝染大人。我只是想看一眼青岚，看到之后马上离开。”乌鲁奇奥拉低头说道，语气十分诚恳。

“放心，她很好。我没有让她跪着伺候，她在我的床上睡得很香呢。不信你看。”蓝染侧身，示意乌鲁奇奥拉往寝宫之内看去。

“是我冲撞您了，蓝染大人。我这就离开。”乌鲁奇奥拉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她侧身而卧，光洁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奇怪没有肩带……乌鲁奇奥拉不敢细想，匆匆离去。

回到自己的行宫，乌鲁奇奥拉深深的叹息，这种奇怪的感觉，这是在埋怨那位大人对青岚的接触吗？还是在憎恨那位大人的所作所为呢？乌鲁奇奥拉仰头看向惨白的石膏天花板，无奈的闭上眼睛。自己怎么可以埋怨和憎恨呢？自己身为破面十刃的力量就是拜蓝染所赐，不管蓝染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自己都不可以背叛蓝染大人，也不能埋怨和憎恨蓝染大人。这是自身为何而存在的意义。

但是真的很奇怪……青岚的身上真的□□吗？自己真的非常在意青岚和蓝染独处时会做些什么，更何况是已经睡在蓝染的床上了。

正当乌鲁奇奥拉陷入痛苦的思考之中，第6十刃葛力姆乔突然出现。

“喂，你那个不伦不类的姘头是怎么回事啊？把我的两名从属官都给弄死了，你不打算给个说法吗？”葛力姆乔一进门就把脚搭在桌子上，非常不客气。

乌鲁奇奥拉正在想如何应答，葛力姆乔见他不回复，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大声辱骂道：“你不会觉得睡了蓝染用过的二手货就高我们一等吧？你在得意些什么？以蓝染的得力干将自居吗？这也真是可笑。”

乌鲁奇奥拉在十刃里面以冷静理智出众，忠于蓝染，深得蓝染信任，难免其他成员对其恶意诋毁。

乌鲁奇奥拉忍住了脾气，平静的询问葛力姆乔，“那么你想要什么样的交待？”

“等你那姘头从蓝染寝宫里面爬出来，老子非得亲手弄死她。不过你放心，老子从不趁人之危，随便她挑日子，我都能弄死她。”葛力姆乔轻蔑而又狂躁，每说一句话仿佛都在撕扯着什么，龇牙咧嘴的样子显得他十分凶恶。

“是这样啊。”乌鲁奇奥拉不置可否，依旧平静如潭水。

“哼，装什么深沉呢，笑死人了。”葛力姆乔十分不爽的收回放在桌子上的脚，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之后离开乌鲁奇奥拉的行宫。

虚夜宫科技研究所。

第8十刃和第5十刃共处某个地下控制室，诸多机器屏幕映照粉红色光线，整个地下室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之中。

“你特意跑到我这里来，不就是想让我去收拾那个女人吗？她现在身处蓝染大人的寝宫，除非我不要命了。”第8十刃萨尔阿波罗·格兰兹扶了扶眼镜，一脸冷淡的说道。

“哼，那家伙可是杀了你的亲哥哥，你都不为所动的嘛，真是薄情呢。”第5十刃诺伊特拉·吉尔加轻蔑的瞥了他一眼。

“亲哥哥又怎么了，挂了就只能当我的研究材料了，真差劲，居然被一个人类打败了。”萨尔阿波罗面露不爽，一边说话一边敲击键盘，显示屏上面逐渐显示出星雨青岚的全身照相和所有资料。

“星雨青岚，人类女性，年龄29岁，身高168厘米，体重70千克……”萨尔阿波罗默念着，一旁的诺伊特拉看着照相显出鄙夷的神情说道：“你不敢解决的话我去好了，这该死的嚣张的臭女人。”

“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萨尔阿波罗说道。

“我不去解决她等着葛力姆乔那家伙先去吗？我已经盯上了，现在她是我的猎物。”诺伊特拉诡异的笑着。

“是吗？那随你喜欢好了。”萨尔阿波罗也诡异的笑着，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

“帮个忙呗，帮我调出蓝染大人寝宫附近的监控录像，我好方便行动呢。”诺伊特拉手指着其中一台计算机说道。

“这可不行呢。要是被蓝染大人知道了是我协助你，我这进入虚夜宫以来的所有研究可就白费了。”萨尔阿波罗表示非常为难。

“那这样总行了吧，就说是我把你干倒了，我偷偷摸摸调取的监控录像。”说罢诺伊特拉迅猛一击，打中萨尔阿波罗的头部，萨尔阿波罗应声倒地，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可恶！诺伊特拉你这个混蛋竟敢……”

诺伊特拉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脚把萨尔阿波罗踢出去。

入夜，天盖之上显现一轮弯月，仿佛没有阴晴圆缺的变化，永远都只是一轮弯月的样子，像是锐利的凶器发出寒光。

宽敞寂静的宫殿，大门没有守卫，也没有任何人员进出。诺伊特拉瞅准了时机，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这大门钥匙自然也是窃取而来。

“蓝染的寝宫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有多豪华呢。”诺伊特拉扫视一番空荡的房间，目光所及一张大床铺着白色的床单被褥，一张圆桌一把椅子仅此而已。

很快诺伊特拉就在床上发现了目标，一个人类女性气息极微弱的躺着，灵压几乎散尽，身体冷冰。

诺伊特拉将女人拎起摔在地上，她身上没有衣物仅穿一条内裤。

“这半死不活的真没劲。可恶！真可恶！我刚盯上的猎物……”诺伊特拉从肩头取下一把弯月形状的大镰刀武器，对准女人的脖颈。

“我很遗憾没有在你意识清醒的时候宰了你，但是我可不会放弃任何机会宰了你。绝望吧！渺小的人类，渺小的女人，去死吧！”致命的凶器大镰刀就如天盖上的弯月那般闪着寒光，只需落下，顷刻之间便可要了任何人类的性命。

“你在这里做什么？是谁允许你杀了这个女人的？”凶器准备落下的一瞬间，乌鲁奇奥拉及时出现拉回诺伊特拉手中的武器。

“那你又在这里做什么？”诺伊特拉弹开乌鲁奇奥拉的手，握紧了手中的镰刀把。

“我来看看青岚。”乌鲁奇奥拉脱下自己的外套快速披在青岚身上将她倚在床边，平静的表情下已经杀机暗藏，拔出腰间的斩魄刀对准诺伊特拉，“你做了什么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青岚是我的女人，你杀了她，我也会杀了你。”

“事情可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要死了，我只不过是发发慈悲打算送她最后一程。”诺伊特拉将肩头另外一把大镰刀也取下来，左右手都握紧武器，进入备战状态。

“撒谎撒到这种程度真是可笑。诺伊特拉·吉尔加，受死吧！”乌鲁奇奥拉已经不管身处何地，即便是在蓝染的寝宫，也要将眼前的凶恶之徒就地斩杀。

“你爱信不信。老子可好长时间没开荤了，今天就拿你喂刀吧！”诺伊特眉目上挑，嘴边勾起嗜战的笑容。

两人的武器飞快碰撞擦出火花，在整齐洁净的房间里面显得格格不入。

“放肆！你们都放肆。在蓝染大人的寝宫之内居然刀剑相向。”一个浑厚有力的男声从大门附近传入，正在对战的两人瞥见是东仙要，虚夜宫破面十刃的总括官。

即便如此，两个人也没有停战的意思。

“铁砂之壁、僧形之塔、灼铁荧荧，湛然而终至无声！缚道之七十五·五柱铁贯！”

东仙见状，瞬步上前以缚道制止两人的对战。

诺伊特拉和乌鲁奇奥拉都被灵压形成的巨大铁柱砸中头部和四肢，牢牢的固定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你们两位在我的床边，这是在做什么呢。”蓝染出现在东仙的身后，望着被束缚的两人，神情严肃的说道：“已经在造反了吗？诺伊特拉·吉尔加，乌鲁奇奥拉·西法。”

地上的两人都显出不甘的表情，各自咬紧了牙关，都不想面临蓝染的现场审讯。

“诺伊特拉打昏同僚窃取情报，擅自进入我的寝宫且欲杀害我的侍从，又与前来阻止的乌鲁奇奥拉寻衅斗殴，数罪并罚，褫夺十刃编号，关押至虚夜宫第八层地牢。”蓝染清晰的说出诺伊特拉所犯种种事端，早就在心里想好了处置方法。

“至于乌鲁奇奥拉，因与诺伊特拉在我的寝宫互殴，暂回自己的行宫反思己过，由东仙要设置结界，非我命令不得擅出。”

“可是，我是不想看到青岚死于诺伊特拉的弯刀之下，这才动手的。”乌鲁奇奥拉争辩道。

“不管何种缘由，都应该上报蓝染大人，而不是擅自作战。”东仙在一旁提醒道。

“是。”乌鲁奇奥拉一边恭顺的回答一边看向床边的青岚，眼中尽是担忧。

“要，把他们带下去吧。”蓝染吩咐道。

人员离去，宽敞的寝宫变得寂静，蓝染走向倚在床边没有意识的青岚，看她身上披着乌鲁奇奥拉的白衣外套，脸上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嫌恶之情。刚想伸手褪去她身上的衣物，转念作罢。

蹲下身靠近她，听着她微弱的气息，蓝染似乎在苦恼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