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青岚（BLEACH死神同人） 第4章 夜空中最亮的星

我浑浑噩噩的又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看见乌鲁奇奥拉依旧从容的坐在桌边，他可真是沉静的可怕。

“你不会觉得无聊吗？在虚夜宫什么也不做的时候。”

“我们不像你们人类那样忙碌操劳，没有事情可做就会活不下去。我们只需要等待猎物出现或者寻找猎物就可。在此之前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猎杀的力量。”他相比之前的冷酷傲慢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我已经习惯他这种歪理，但我心里并不认同。跟他亲密相处之后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亲口承诺要带我变强。

我从床上慢慢的挪下来，再慢慢的挪到厕所去洗漱。

“我虽然下手重了一点，但不至于走不了路吧。”

“你差点就要杀了我。你拿刀威胁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这区区几步路算什么。”我调整好状态，轻蔑的瞥他一眼，快速关了卫生间的门。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相信你。”他在门外道歉的声音虽然比较低，但我还是听见了。我可以理解为他是真心在道歉？

洗漱完毕以后他已经摆好了晚餐。今天的菜式不同，昨天我记得是日料来着，其中有天妇罗，今天这姑且算是中餐吧，因为有道青椒炒肉，昨天的红酒今天也换成了橙汁。

“吃完我带你去虚夜宫的塔顶。”他看我总是一副狼吞虎咽没吃饱过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仿佛也温和一点。

“去那里干什么。”我的嘴实在不想说话，不是因为饭菜有多好吃，我连续好几天每天只一顿饭饿的心慌，昨天忙着喝酒也没怎么吃饱饭。

“带你看星星。以前虚夜宫的天盖是没有星星的，只是你来了之后突然就有了。”

“还有这种操作？是谁干的？”

“能改变这里的，只有蓝染大人。不过你也不要自作多情，并不是因为你的原因。”

“那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风卷残云，不剩饭菜力行节俭，大瓶橙汁也一滴不剩，这些日子我的铁胃受委屈了，精壮的身体也有点掉秤了。折磨人就要先从饮食开始。

塔顶之上，他和我一前一后的站着。夜空中最亮的星，我突然想唱歌。

“不介意的话，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随你喜欢。”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夜空中最亮的星，请指引我靠近你。”

系统拥有同步翻译功能，默认开启，平时对话我说中文他们说Bleach设定的语言，我们的交流都不曾有障碍。只是歌声是没有默认同步翻译，我唱出来的，他应该不会听的懂。

“你唱这歌很好听，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语言。”他刚才安静的聆听，看样子是真心赞美。

“什么语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怀着什么样的心境听到这首歌。我觉得这首歌很适合我和你现在这样的处境。”我突然想去牵起他的手，像两个正常人谈恋爱那样，甜蜜的，真心实意的，牵手拥抱在一起。他如果真的不懂人类的感情的话，就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带我看星星了。

“我觉得我变的有些奇怪了。以前对人类嗤之以鼻的我，居然对你产生了兴趣。”星光落在他寒潭般的眼眸之中，有点温柔的意味，但不多。

“可能在你们看来这是堕落的行为吧。你们不应该了解弱者，与弱者感同身受。”我却有点担心他的境遇了。

“也许吧。我有点动摇了。”他走到我的身后，把我的腰身和双臂一起环抱住，他的头轻靠在我的肩膀上。

“星雨青岚，乌鲁奇奥拉，你们两位在这塔顶之上，准备干什么呢？”

听到这沉稳且富有男性魅力的声音，我吓的立刻推开乌鲁奇奥拉。

“蓝染大人，您怎么来了……”我低头鞠躬行礼。

“打扰到你们了吗？真不好意思。请继续吧，我来的不是时候，现在就离开。”蓝染看着被推开的乌鲁奇奥拉，似笑非笑的说道。

乌鲁奇奥拉盯着我紧张兮兮的脸，他可能在思考我刚才为什么要推开他。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就像是在学校被老师捉到了早恋的学生那样，本能的推开。

“不不，蓝染大人言重了，该离开的是我，小人我这就滚。”我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他们的面前，这尴尬的气氛让人缺氧。我一路奔下塔顶，留乌鲁奇奥拉在上面应该问题不大，他比我擅长应对那位大人。

“很不错呢，已经进展到这种程度了。”蓝染没有迫人的气场，只是平淡随和的说话，“你还在跟我置气吗？乌鲁奇奥拉君。”

“从来没有。您想如何对待青岚是您的权利，属下不能干涉。”乌鲁奇奥拉很自然的说道，显得诚恳。

“你知道的，她已经是我的侍从了。不过她还是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您要青岚随侍左右我完全没有意见的，您不用事事都顾及我的想法的，还是非常感谢您，蓝染大人。”

“你不用这么紧张的，乌鲁奇奥拉君。是你占有了她，她是你的人，我只是她名义上的主人。”

“是，蓝染大人。”乌鲁奇奥拉非常恭谨的鞠躬行礼。

“不介意的话，你跟我同在这塔顶之上俯瞰夜晚的虚夜宫吧。不会占用你太多的时间，一会儿就好。”蓝染换上了亲切随和的笑容，很有感染力的言语。

“是，蓝染大人。”

怎么还不下来，他们两个人有这么多知心的话儿讲不完吗？晚上的话这么空旷的大宫殿，真的挺让我害怕，万一有厉害的破面来找我的麻烦，可怎么办呢？

我在塔下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每分每秒都提心吊胆。终于我听见有脚步声下来。

“乌鲁奇奥拉，你终于下来啦！”我上前拥住下来的人。

不是乌鲁奇奥拉，没有那股森林海洋的幽远香气，这是一种类似熟透了的玫瑰和堆在一起的苹果的馥郁甜美的香味，我的身高在他的锁骨上下，他的身体更接近人类的体温。

“对不起！蓝染大人！我认错人了。”我赶紧松开手准备后退，他却抓着我的手臂把我更紧的抱在怀里。

“青岚，你在做什么？”这一幕被后下来的乌鲁奇奥拉看在眼里，从他的角度看来，是我主动抱住蓝染。

“可能是认错人了吧，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蓝染这才松开我的手臂，我赶紧后退。

乌鲁奇奥拉看着我的眼睛，仿佛在跟我确认是不是这样。

“失礼了，蓝染大人。”我只好再次道歉。

“没事的，下次稍微注意一点。”蓝染淡然回应，缓步离开塔下。

等蓝染走后，我还是站在原地，有点担心乌鲁奇奥拉会作何感想。

“我和蓝染大人明显的不一样，这也能认错吗？”他果然在质疑我的动机。

“你不会觉得是我故意勾搭那位大人吧。虚夜宫几乎所有雌性都迷恋蓝染大人吗？”

“不要让我看到你主动与蓝染大人接触的样子。”他冷冰冰的从唇边挤出这样的话来。

“你就不能相信我吗？上次也是这样，从来不听我的解释。你不是已经从我身上得到证明了吗？”我有些生气，如果是个正常人类这样质疑我，我早就跳起来给他两个大嘴巴子，当场分手了。

“得到证明之后才能相信，没有明确的证明就没有信任。还有，信任这种东西，我并不需要。我只相信我的眼中所看到的东西。”

什么歪理邪说，信任在他这里是一次性的，刚相信我没多久现在又不信了，我真的很想爆粗口骂他是个大傻逼，但还是忍住了一肚子的火气。

“对不起，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目前确实没有心思钓凯子，自身实力不匹配的时候只有被他人作弄的份儿。

他听到我的道歉之后，对我的态度有所缓和，果然，他要的不是事实的证明，他要的只是我对他的恭顺和服从。这可真是我自找麻烦。

“走吧，去外面的沙地，你该练习了。”

沙地比较冷，虚圈这种地方全是沙漠，白天热晚上冷，昼夜温差大，非常不宜居，要不是蓝染做出天盖模拟昼夜交替笼罩虚夜宫，我们所处的城堡也将跟虚圈其他地方一样陷入永夜。

“你除了使用死神的鬼道和瞬步以外，对于死神来说最重要的斩魄刀，从来没有看见你用过呢。”

“我也想用啊，可是我并没有斩魄刀。”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真是让人吃惊。”他闭眼回想一番，我来到虚夜宫以后确实没有看到我佩刀或者我使刀的样子。

“我们所用的斩魄刀是用自身的灵压具化而成，代表了我们每个人不一样的力量元素，是我们潜藏的巨大能力。”他拔出腰间的斩魄刀，他的刀柄呈现浅青色，跟银色的刀身相映衬显得很好看。

“你如果静心用自身的灵压制作一把斩魄刀的话，应该也会有让我惊讶的能力吧。”他示意我接过他的刀。

我拿在手里端详着，我具化出来的刀可能没有他的好看。

“你能复刻一把一样的给我使用吗？”我突发奇想。

“可以。但是核心力量还得是你自己与斩魄刀连为一体与之感应灌注灵压才能启用，比如我们的归刃，死神的始解和卍解。”

“我知道啦。快开始吧。”

“那你替我张开结界，我不想具化斩魄刀的时候被别人打扰，毕竟是给你用的，基本功能不能太差，你的能力有限，我的刀起码能帮你抵挡一部分攻击。”

“是，是，我是小垃圾。乌鲁奇奥拉大人费心了。”我一边自嘲一边用灵压撑起一个三角锥形的防御空间，“缚道之七十三·倒山晶。”

“又是当杂耍看的鬼道吗，这种东西根本防御不了我们十刃的攻击。”他从我手中拿回自己的刀，还不忘记嘲讽我做的结界。

“不过也无所谓了，对你的要求不能太高了。”他淡定的盘腿坐下，敛目深思。

我自知不能打搅他，静下心来感知周围是否有人前来。时间的流逝仿佛就此停住，倒山晶结界内升起一股巨大灵压，我被灵压的强风吹到结界壁上动弹不得。

“你那是什么姿势，真是滑稽。下来吧，你的刀已经具化形成。”乌鲁奇奥拉已经拿着两把一样的斩魄刀站起身。

我散去结界，拿起其中一把，“没问题吗？不会认错刀吗？”

“我肯定不会认错。你不一定。”他并没有收回我拿的刀，看来我并没有拿错。

“那这样做个标记好了。”我从兜里拿出一个绑头发的小圈，玫红色的细绳上面点缀一颗小珍珠，我将发圈缠绕在刀柄，这样以后就不会拿错了。

我双手握住刀柄，在空中比划着，上下左右前后的挥动着，有武器的感觉可真好啊。我用的挺称手称心，这仿佛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可能是因为我与乌鲁奇奥拉身高差不多的原因，我没有进入Bleach之前应该比他重一些，现在可能跟他的体重差不多了。

“这是什么情况，十刃居然给一个人类具化斩魄刀。”

还没等我练习完毕，不远处就出现一个人影，晚上光线不好，我一时间没认出来是谁。

“这有什么问题吗？伊尔弗特·格兰兹。”乌鲁奇奥拉看向前来之人，原来是他。

“当然没问题了，只是你介不介意我陪这个女人玩玩？”格兰兹语气轻佻，还如上次我们碰面的时候一样傲慢。

“当然可以。只是你的同伴，萧隆·库方没有跟你一起来吗？”乌鲁奇奥拉意外爽快的答应下来。

“哼，难道你还担心我一个人教育不了这个女人？”格兰兹轻蔑的笑起来，“就算是你亲自给她做了斩魄刀又如何，我马上就会向你证明，你再怎么帮她，她也不是这块料。”

“是吗。那你尽管试试吧。”乌鲁奇奥拉退至一边，静观我和他的对峙。

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又看得起我了，是刚才在塔顶之上蓝染跟他说了什么吗？还是他觉得帮我做了斩魄刀就可以打得过眼前这个能力编号为15的破面？

“撞碎她，苍角王子。”我还在思索之间，就听见格兰兹已经解放他的斩魄刀，进入归刃状态。他的原始模样是一只大型公牛的样子，头部却长着两只攻击力很强的公羊角。

“上次罗莉和梅诺莉那两个不中用的家伙居然还没归刃就被你杀了，真是可笑。这次我就直接用我的归刃形态来送你上路，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亚丘卡斯级别的虚的真实能力。”他说完就带着巨大冲击力冲向我，果然归刃之后的速度和力量都显著性的提升，跟之前交手的破面不在同一个水平。

现在用缚道抵挡已经不太可能，我两手握住斩魄刀的两端横着刀身抵挡这股巨大力量。

不知道是不是乌鲁奇奥拉帮我做的斩魄刀自带强大灵压，还是我自身的灵压已经远远超过上次战斗的时候，总之挡住了格兰兹的进攻，他面具之下的双眼显得很吃惊的神色。

我感觉我的身体躁动起来，很自然的举起斩魄刀，刀尖朝下对准格兰兹的头颅。已经进展到这种程度了吗？我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的实力，仿佛只要使出全力一击，完全可以斩杀眼前这个亚丘卡斯级别的中等大虚。

刀尖距离格兰兹头颅一厘米处，我的执刀之手就被另外一个人止住悬停在空中。

我的双眼已经习惯了较暗的光线，我认出这个人。

“萧隆·库方，你来了啊。”我略略看过他一眼，不爽的说道，“你也是来教育我的么。”

“教育倒是谈不上。你很能干，比起上次见到你的时候，成长了很多。”萧隆沉稳冷静的话语之下，挡住我的手瞬间发力，把我连刀带人一起退至数米之外。

“我记得上次你说过无法与垃圾共处的，这次来是改变了看法吗？”我站好，调整好备战姿态。

“你刚才只是恰巧占了上风而已，这种巧合不会有第二次了。”萧隆拔刀，果断进入归刃状态，“截断吧，五铗虫。”

“不要得意，人类。”他的话在我耳边，我刚想要防御，但已经来不及，他的响转好快几乎是与他的声音同步，同时出现在我耳边那样。

我的左侧身体立刻被他归刃之后的骨骼状的钢刀利刃所划伤，五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就出现在我的左臂上。

我即刻瞬步拉开距离，担心他再次进攻上来，斩魄刀横在胸前做出防御姿势。

“你在防备哪里呢？果然跟不上我的速度吗。”他响转出现在我的背后。糟糕！11编号的破面实力惊人，十刃的话真是难以想象会有何等的杀戮能力。

正当我要防备后背的时候，格兰兹已经再次向我撞击而来，此时的我腹背受敌。

顾及不了这么多了，先躲过一个再说吧，要不是萧隆突然出现，刚才我明明就可以先杀一个的，也不至于现在这般焦灼。

我吃痛的惨叫一声，后背受到萧隆的攻击，还好调整及时，腹部没有被格兰兹撞到，只是被他的大羝角擦着腰间而过，腰部被刮开一个长口子。

他们的联合攻击惹怒了我，我本来想逐一击破，看来现在只能硬拼一对二了。

“我是被蓝染大人第一个用崩玉改造而成的破面，我的实力想必你也领教过了。”萧隆举着他的手臂，那些锋利的骨骼利刃就是完全长在他的手臂和手上，两只手臂都是如此，看起来有些可怖。

“该结束了，人类。”萧隆和格兰兹同时向我发动攻击。

“散布各处的兽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者是风，静者为天。长枪互击的声音响彻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我早有准备，已经在心中吟咏完毕六十三号的破道，双手紧握的刀柄，鬼道的灵压和斩魄刀的灵压汇聚于刀刃，霎时金黄透青的雷电在他们进攻的同时爆炸输出。

“结束了，15和11号破面。”我自战斗的余烬中走出来，头上身上落满黑灰，身上三处负伤，很有些狼狈，刚才真的是险胜。

“这样没事吗？你不会怪我再度杀死你的同胞吗？”我问向一直处于观战的乌鲁奇奥拉，即便我负伤，他也没有上前制止，看来他一开始就知道我可以制胜。

“蓝染大人的指令，你受到十刃以下的破面的攻击，可以反击。”乌鲁奇奥拉走过来，继续说道，“我不喜欢看到同胞们死去，也不喜欢滥杀。”我以为他要走向我，他却在倒下的格兰兹和萧隆身边停住，感应他们的灵压。看来他内心深处还是不认可我人类的身份。

他们两个已经被完全吟咏之后的高阶破道结结实实的所伤，并且还有乌鲁奇奥拉的强大灵压制成的斩魄刀加持，他们的灵压正在快速消散，不可能活着了。

“身为11号破面的我居然被一个人类打败了，真是笑死人了。我们也没有脸面回到第6十刃葛力姆乔大人的身边了……”萧隆艰难的吐字，在耗尽最后一点灵压之前说道：“在我们之上，还有0-9的十刃诸君，那是强大到与我们不在同一个次元的实力，作为人类的你或许无法理解……我就睁着我的这双眼，看到你被葛力姆乔大人撕碎躯体的瞬间。”

“不用等到葛力姆乔大人动手，我的亲弟弟，身为第8十刃的萨尔阿波罗·格兰兹，也定会将你斩杀制成标本钉在地上任人踩踏！”伊尔弗特·格兰兹阵亡之前也愤恨而又遗憾的诅咒我。

他们的死去，和上次罗莉和梅诺莉的死去，我心中并没有对错，也没有悲悯，我想要的，是击倒一切的力量。

“听到了吧，你迟早会被其他十刃盯上。从你进入虚圈那一刻起，杀戮就不会再停止了。要么被杀，要么反杀。你害怕吗？”乌鲁奇奥拉走到我的身边，瞥一眼我身上的伤痕。

“我不害怕，我的力量正在增长，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单纯的杀戮。我有我的目的，我的宏愿。”我坚定的回答他。

“愚昧而又狂妄。虽然我会保护你，但是我也不能保证其他十刃联手我是否能护住你。”他完全没有心思询问我的目的和宏愿，我在他眼里依旧只是个说大话的小垃圾。

“谁要你保护了，真是的，大言不惭的把这种话挂在嘴边。”我有些不爽快，焦躁起来，催促他快叫人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