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命运回响 第15章 反击前夜·锁

莉莉斯刚把奈娅哄睡，指尖还残留着小家伙柔软的发温，忽然想起睡在地下室的艾伦 —— 夜里潮气重，不知他的被子够不够厚，会不会认床难眠。之前忙着处理琐事一直没顾上探望，此刻心里总悬着块石头。她挑着盏煤油灯，昏黄的光在走廊壁上投下晃动的影，轻手轻脚走出房间，竟没察觉隔壁的利威尔根本没睡，见她出门，便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艾伦，怎么还没休息？” 莉莉斯刚走下地下室台阶，就看见少年缩在床脚，双臂环着膝盖，像只受了伤的小兽蜷成一团。她放轻脚步走近，声音软得像浸了温水：“是今天训练受了伤，还是哪里不舒服？”

艾伦闻声抬头，眼眶还泛红，却默默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腾出块能坐下的地方。“姑姑，我的朋友死了。” 他的声音发哑，指尖无意识抠着裤缝，“你之前在城墙上见过的我的战友，他们很多人都死了，我们班除了我和阿尔敏，都死在特洛斯特区了…… 还有马克?波特，他也没了，大家连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话没说完，眼泪就忍不住从眼角滑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白天从让那儿听到消息时，心口像被巨石碾过，到了夜里只剩自己一人，那些死去战友的脸总在眼前晃，“为什么会有巨人？为什么我们要被当成食物？为什么大家都要走…… 要是能结束这一切，我死了也没关系。”

莉莉斯放下煤油灯，灯芯 “噼啪” 跳了下，暖光漫过艾伦紧绷的肩。她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将少年拉进怀里，让他像小时候那样靠在自己腿上，掌心缓缓拍着他的后背：“艾伦，你得休息。要姑姑给你唱首以前哄你睡的歌吗？”

“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艾伦嘴硬地反驳，手却更紧地抱住莉莉斯的腿，指节攥得发白，“可姑姑，马克是我们这届的前十啊，他那么厉害，怎么还会……”

“厉害不代表不会离开，艾伦。” 莉莉斯的指尖轻轻拂过他汗湿的额发，声音里藏着疼惜，“人早晚都要走，但我们能把他们放在心里 —— 带着他们的份继续走下去，别让他们变成你夜里的噩梦，他们也想看到你好好活着。”

“可我心里疼……” 艾伦的声音闷在她的裙摆里，带着哭腔，“白天训练时还能不去想这些，一到晚上就睡不着，大家把希望都压在我身上，可是我对未来是什么样的根本没办法控制，每天晚上一闭眼全是死人的样子，心口像被扯着疼。”

“那以后姑姑陪你，等你睡熟了我再走。” 莉莉斯扶着他的胳膊起身，把他往床边带，“地上凉，先上床。”

她给艾伦盖好被子，指尖掖好被角，又坐回床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煤油灯的光昏昏沉沉，映得少年的眼睫忽闪。艾伦盯着灯芯看了许久，忽然轻声开口：“姑姑，我总觉得现在像场噩梦 —— 这个梦里本来不该有你。妈妈会在希干希纳区会死，萨姆艾露会被特洛斯特区的城门碎片砸中重伤不治死去，还有好多人会在特洛斯特区死去，伊恩班长会死，米塔比班长会死，我…… 我早晚也会没的。”

莉莉斯的心猛地一揪，却没生气，只是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为什么说不该有姑姑？姑姑让你不开心了吗？” 她太清楚，艾伦不过是个被战争压得喘不过气的孩子，连 “十三年诅咒” 的秘密都还瞒着他，若他知道自己的寿命早已注定，又该多绝望。

“不是不开心……” 艾伦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就是觉得你像打破了本该有的轨迹，可又好像没怎么变。我总怕哪天醒过来，就回到没有姑姑的世界了。看见妈妈被巨人吃掉，看见米塔比被拍碎，看见好多人死去。”

“那要是真到了那个世界，你会怎么做？” 莉莉斯轻声问。

“我会杀了所有挡路的人。” 艾伦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少年人的执拗，“只要能让我在意的人活下去，其他人都无所谓。都让他们去死好了。” 话音刚落，眼皮就沉沉垂下，终是抵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莉莉斯望着他熟睡的眉眼，指尖轻轻蹭过他蹙着的眉峰，长长叹了口气。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敢于冒出这样疯狂的想法，她把煤油灯往远处挪了挪，怕火星燎到被褥，俯身在他耳边轻语：“艾伦，晚安。姑姑不会让你走到那一步，更不会让你离开。”

她轻手轻脚地上楼，刚到楼梯口，忽然撞进一道熟悉的身影，吓得差点叫出声。月色从窗缝漏进来，刚好照在对方灰蓝色的眸子里，才看清是利威尔 —— 他没穿制服，只套着件浅灰色的宽松睡衣，领口还敞着点，显然在这儿站了许久，把她哄艾伦的模样全看在了眼里。

“我还以为你要在地下室待一整晚，哄完小的哄大的。” 利威尔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拖着她往房间走，“你不用管了。”小鬼，已经是多大的人了，还得靠人唱歌才能睡。

“别啊，他见了你就紧张。” 莉莉斯反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总是比她暖，“利维，艾伦还是个孩子，这个年纪要扛那么多的事，要是情绪憋在心里，迟早会垮的。”

“哈？我和你有什么不一样？我不是人？” 利威尔把她推进房间，自己也跟着进来，顺手关了门，挡住了走廊的风，“你不想睡觉吗？”

即使一起生活了那么久，莉莉斯还是会被他副嘴硬心软的样子弄得满脸羞红，往后退了半步，攥着衣角小声说：“要睡啦！你也赶紧回你房间睡！”

第二天早上，太阳刚爬过城墙顶，金色的光就洒进了营地。莉莉斯早早起了床，小心地把枕头塞进奈娅怀里 ，又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趁着大家还没起，想先去厨房给艾伦做点顺口的，结果刚推开门，就撞见系着围裙的佩特拉。

佩特拉手里正握着菜刀切土豆，案板上的土豆块切得大小均匀，一看就是常做的样子。“佩特拉，平时都是你准备早饭吗？” 莉莉斯走过去，顺手拿起旁边的冬瓜，掂量了下 —— 还挺新鲜，应该是昨天刚补给的。

“不是哦，我们小队轮着来的，今天正好轮到我。” 佩特拉笑着往旁边让了让，给她腾出块操作台，还顺手递了块干净的抹布，“莉莉斯平时喜欢吃什么？下次我做早饭时记着。”

“我没什么特别爱吃的，随便都行。” 莉莉斯撸起袖子，拿起菜刀，刀刃落在冬瓜上，“昨天艾伦睡得晚，我想着给他做点清淡的。对了，咱们这里的食物配给，多久补一次啊？”

“一周一次，肉类储备不算多。” 佩特拉切着土豆，声音轻了点，“我早看出来艾伦喜欢吃肉，今早本来想做肉粥，可想着兵长他们早上口味淡，就少放了点肉糜。”

“没关系，咱们一起做 —— 我来煮汤，你负责主食。” 莉莉斯把冬瓜切成小块，放进清水里泡着，“就做冬瓜肉丸汤吧，少放肉丸多放冬瓜，既清淡，也能让他多吃点蔬菜，总不能天天盯着肉。”

“唉，这哪是‘少放肉丸’，明明是‘冬瓜汤里找肉丸’！” 佩特拉被她这 “自欺欺人” 的说法逗得笑出了声，指尖轻轻戳了戳泡在水里的冬瓜块，“行，听你的，咱们今天就让艾伦‘就着冬瓜找肉吃’。”

艾伦这晚睡得格外沉，是希干希纳区城破后第一个没做噩梦的晚上。早上醒来时，床头柜上那盏煤油灯已经灭了，灯芯还留着点余温，显然是姑姑早上特意过来收的。他揉着眼睛走出地下室，刚到食堂门口，就看见莉莉斯和佩特拉正把饭菜摆上桌 —— 阳光落在她们身上，暖得像小时候在希干希纳区的家，妈妈和姑姑一起在厨房忙碌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昨天姑姑在他耳边说的话，突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姑姑不会让你走到那一步，更不会让你离开。” 艾伦的心里软了软 ——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 “拯救世界的英雄”，最开始只是想把巨人赶出去，想夺回妈妈被夺走的家；后来战友死了，才背上 “复仇” 的担子；再后来，所有人都说 “你是人类的希望”，可他连怎么稳定巨人形态都没完全搞懂。心里那团愤怒的火，总在夜里灼烧得他喘不过气，可姑姑不一样 —— 她会安安静静听他哭、听他说狠话，不指责他 “幼稚”，不强迫他 “坚强”，只是默默陪着他。

其实兵长也一样。虽然兵长总骂他 “笨蛋”“小鬼”，却会在训练后悄悄检查他的立体机动装置，把松动的卡扣拧紧；会在他失控时第一时间冲过来，用刀刃精准地削开巨人后颈，把他从里面完整地救出来。他们都是很温柔的大人，只是温柔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艾伦很少和过去的战友碰面 —— 不知道是埃尔文特意划分了他和其他人的活动范围，还是巨人训练计划本就和普通训练的场地、时间错开，他大多时候都在实验场和地下室之间往返。

莉莉斯和利威尔默契地达成了共识：两个人轮流陪着 —— 利威尔哄奈娅睡觉，莉莉斯就陪艾伦知道艾伦休息；莉莉斯陪奈娅睡觉，利威尔就去看艾伦睡觉。直到有天半夜，奈娅起夜时偷偷溜出房间，钻进了地下室 —— 她早听妈妈说，那个艾伦哥哥很伤心，夜里睡觉也在哭。

“艾伦哥哥，你为什么要哭呀？” 艾伦刚睁开眼，就看见奈娅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手伸过来，轻轻抹去了他眼角的眼泪，“你受伤了吗？妈妈其实很担心你，她最近总在夜里也是睡不着。”

“抱歉……” 艾伦的声音哑了，心里突然漫上一阵茫然 —— 白天做巨人化实验时，姑姑总在旁边的椅子上打盹，原来她早就累了；兵长虽然没说什么，却总在训练结束后跟着他回地下室，直到听见他睡着的呼吸声才走。自己是不是真的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

“没关系呀！” 奈娅摆了摆手，眼里突然灵机一动，小手拍了拍床沿，“你看你也睡不着，我也喜欢玩到很晚才睡 —— 我有个主意！我以后可以自己睡觉，你帮我哄妈妈，让她同意我学立体机动装置，将来我也要参加调查兵团！”

“唉？你为什么要参加？很危险的！” 艾伦猛地坐起来，他太清楚调查兵团的危险 —— 亲眼见过战友被巨人撕碎，才明白妈妈当初的担心。姑姑没办法反对他参加，毕竟他现在是 “人类的希望”，可奈娅还小，为什么要往火坑里跳？“你爸爸同意吗？” 他猜，就算利威尔同意，姑姑也绝不会答应 —— 就像妈妈坚持的事，爸爸从来都没办法反对。

“爸爸没说不同意，也没说同意，就说我还小，让我再等等。” 奈娅爬上床，晃着小脚丫，语气里满是不服气，“可我已经 7 岁了！可以选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但是…… 我不觉得还要爸爸妈妈哄着睡觉的小孩，能去训练兵团。” 艾伦下意识地反驳，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 果然，奈娅看着他的眼神瞬间冒了火，小脚丫也不晃了，抿着嘴瞪着他。

“你不是也要妈妈哄着才能睡觉吗？” 奈娅的声音又大又脆，像在吵架，“史密斯奶奶说了，小女孩就是要被宠着长大的！妈妈要哄我到七八岁才可以！而且妈妈之前丢下我那么久，她自己也说，要补偿我到 10 岁！这没有任何问题！！！”

艾伦咽了口唾沫，没敢再说话 —— 他当然知道，奈娅越心虚，声音就越大。

就在这时，莉莉斯的声音悠悠地从门口传过来：“奈娅，你不是起夜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一瞬间，艾伦和奈娅都僵住了，像两只被提住后颈的猫，一动也不敢动。

等莉莉斯把奈娅送回房间，再回到地下室时，艾伦还坐在床上，低着头。“姑姑，我真的给你添麻烦了吗？” 他小声问，声音里满是不确定。

莉莉斯走过去，笑着揉了揉他的头，指尖还带着刚哄完奈娅的暖意：“没有呦。我是你的姑姑，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了 —— 我就像你心里的‘锁’，能帮你锁住那些难过的情绪。你的责任，姑姑当然要和你一起承担呀。”

小剧场·流氓外交官上任记

帕拉迪岛正式宣布立国，定国号为帕拉迪共和国。凭借独特的地理与生物资源，该国在军事、医疗领域实现了爆发式发展 —— 一时间，以马莱为首的霸权国家把这个 “眼中钉” 恨得牙痒痒，却偏偏没辙：打，打不过，人家靠对怪诞虫的研究，在生物医疗领域实现了全面碾压，堪称 “边打边奶”—— 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靠这技术救回来；骂，骂不疼，人家根本不介意被称作 “恶魔后裔”，甚至被骂了还笑嘻嘻地回怼：“谢谢夸奖！我家恶魔祖宗能保我不死，你家上帝可没这本事”，转头还能补刀捅人、溜之大吉。

气到跳脚的马莱，索性宣布对帕拉迪共和国实施经济制裁。

不久后，帕拉迪共和国第一任首相埃尔文，把目标对准了一群特殊的国家 —— 除马莱外，既贪图帕拉迪的资源、又不愿主动建交的小国。他连着多日反复邀约，终于把这群人请上了岛。

埃尔文满脸真诚：“我们是真心渴望和平，绝不想再掀起战争。我们已经对外宣布，未来会坚持和平发展路线，绝不主动干涉任何国家的主权与领土完整。我们想要的，真的只是一份尊重，一份和平。”

A 国领导满脸警惕：“我可不信 —— 你们能变成巨人去别国吃人，谁知道会不会哪天就翻脸？”

埃尔文摆出一副惊诧模样：“这话从哪听来的？我们从来都是‘被吃’的一方，从没主动伤害过别人啊！”

B 国领导追着问：“那就是说，只要不惹你们，就不会被吃？”

埃尔文又换回真诚脸：“我们根本不会主动惹人！过去一百多年，我们一直是被欺压、被伤害的一方，哪有能力去惹别人？”

C 国领导却依旧固执：“反正我就是不信，绝不和你们建交 —— 你们艾尔迪亚人没一个好东西！”

埃尔文话锋一转，神情认真：“可我们有你们想要的资源啊。正因为有这些资源，我们才能不再受欺负；也正因为如此，我们能帮大家一起摆脱欺负，真的想和各位一起走向和平。”

各国领导人（内心 OS：该死！他说的资源偏偏就是我想要的，而且这话说得莫名让人动容 —— 他们好像是真的可怜）：“你到底想说什么？”

埃尔文神情郑重：“这么多年来，马莱一直利用他们控制的艾尔迪亚人，对各国发动战争 —— 这是我们共同的痛苦。我们虽和马莱控制的艾尔迪亚人流着同样的血，但我们也是受害者。你们也清楚，马莱打你们的时候像捏软柿子，偏偏打我们就怎么也赢不了 —— 这是为什么？”

各国领导（内心 OS：刚还跟我们共情，转头就揭我们的短？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集体沉默）

埃尔文接着说，语气依旧认真：“我可以把我们的资源分享给大家，前提只有一个 —— 承认我们在国际上的地位，承认帕拉迪共和国是独立主权国家。”

各国领导眼前一亮：“是无偿分享？”

埃尔文点头：“可以，只要你们承认我们的主权，并承诺要发布公开声明。”

各国领导（内心 OS：这小子看着精明，倒还挺实在）：“那要签协议吗？”

埃尔文挑眉一笑：“当然要签。不过，你们就不怕马莱找你们麻烦？毕竟，我们能打赢马莱，你们可未必。”

各国领导（内心 OS：混小子！这是故意戳我们的痛处吧！）：“那你怎么证明你们的诚意？”

埃尔文换上正式神情：“签协议就是诚意，你们承诺承认我们是独立主权的国家，我们承诺给你们资源 ，但是总不能让我断指明誓吧，这种东西又不做数，所以咱们签协议，不过这协议咱们不公开，也不写国家名字，只留签约录像为证。另外，我们可以先给你们一部分资源，让你们先‘发育’一波，等我们发布声明是独立主权国家，你们在联合国上匿名投票后，再谈后续。”

各国领导：“好，就这么定！”既不得罪马莱，还能拿到资源。

可等他们签完协议、拿到第一笔资源，也投票了认同帕拉迪共和国的国家独立主权后，却再也从埃尔文手里要不到后续资源 —— 因为马莱突然取消了对帕拉迪岛的封杀，还主动宣布建交；紧接着，多个强国也争相和帕拉迪岛建交（没办法，人家的医疗技术实在太诱人）。

时间倒回签约后不久 —— 埃尔文带着小国的约定声明，找到马莱首相：“你之前说，只要我拿到至少五个小国的声明，就考虑承认我们的主权。现在我做到了，这事儿也不难。接下来，你们有两条路选：第一，遵照之前的约定，承认帕拉迪是独立主权国家，不再干扰我们的正常外交；第二，我们用资源扶持更多‘小帕拉迪’，让你们彻底玩完。”

马莱首相（内心 OS：这该死的混蛋，根本就是个流氓！）：“选第一条。”

后来，当初跟埃尔文签约的那五位匿名小国首相，终于再见到了他，一见面就质问：“我们的后续资源呢？”

埃尔文一脸无辜：“什么资源？你们有证据吗？有正式的外交文件能证明我们承诺过后续资源吗？”

五个小国的领导人气得跳脚：“你这哪来的流氓！居然当起了一国首相？你会遭报应的！今天你这么骗我们，早晚有一天会被人骗得裤衩都不剩！你这个粗眉毛的金发猴子，这辈子肯定娶个悍妇！”

埃尔文皱着眉：“能不能别人身攻击？这可是诅咒，你知道吗？而且我也没完全骗你们 —— 至少给了十分之一的资源吧？”

一旁的韩吉凑过来，带着调侃的语气：“你之前不是说，不在意他们怎么评价你吗？”

埃尔文摸着后颈，莫名一阵发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说我会娶悍妇的诅咒，搞不好真会应验…… 得想办法让他收回去才好。”

结果，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埃尔文被马莱人以 “全球农产品交易峰会” 为由，骗到了马莱；更没想到的是，他竟被拉拉?戴巴设计骗进了婚姻殿堂。直到婚后他才发现 —— 这位戴巴家的小姐，在生活里竟是个说一不二的 “独裁者”，妥妥的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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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反击前夜·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