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钟晚平,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不由地一笑,钟晚平尴尬地不知所措。
她饿得很。
他叫贺岁进来,让他去外面买吃的回来。
“是。”
贺岁退了。
钟晚平甜美颔首道:“多谢殿下!”
太子书放桌上,伸手将她拉近怀里,和他近身,钟晚平一时腼腆不已,她没想到这么多。
“你想怎么谢我?”
在太子的注视下,她吞咽了下口水,她紧张,之前可能没想太多,可现在真切意识到他是有妇之夫。
她索性环住他的肩,头搭在他脖子上,这样就不用看他了。
软香在怀,太子揽住她道:“别动了。”
他伸手在太阳穴揉,心道现在太晚了,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哦。”
“你下来。”
太子轻声道。
钟晚平松开手,转过去跳到旁边,站直。
“殿下,你没事吧?”
见他脸色不安,她关切道。
“没事,就是头有些痛。”
钟晚平扇着风,看他眼睛血丝不少,,灯不算亮道:“殿下,我给你念吧,你就不用看书了,费眼。”
“也行。”
钟晚平正朗声念书,贺岁得了太子许可从外面进来,她立马闭嘴,看他风尘仆仆,起身结过他手里的饭盒,说:“谢谢你啊。”
“这都是小人分内事。”
太子说:“出去吧。”
“是。”
太子仰头很是头痛,钟晚平将饭菜一一摆好,不错哎,她看向殿下,站到他后面轻声说:“殿下。”
“嗯。”
“你要不要睡觉去?听说可以缓解头痛。”
“哈,没用的。”
可惜没有止痛药。
太子说:“你把上面药拿来。”
钟晚平走过去,桌上没有药,左边拉开抽屉,没有。
“在右边最下面一层黑色罐子。”
钟晚平拿到药,走在前面,给他倒了杯水,喝了口,温度还行。
“殿下,药和水都好了。”
太子俯身拿起药和水,一口闷。
“我去睡会,饭你拿回去吃。”
“好。”
钟晚平提着饭盒走出房间,看到贺岁招招手:“拜拜。”
贺岁微微颔首。
荷花跟上前将饭盒拿在手中。
钟晚平想想太子刚刚头痛欲裂的模样,这么年轻这样?应该是操劳过度。
休息也不多。
这可没办法。
她又不是他身边人,不过是个姬妾,没事,反正死不了。
她揉了揉眉心,人家说不都有赏赐嘛?为什么她没有?
能不能来点玉,金子啊哈哈哈。
“主子,怎么了?”
看她心绪不宁的样子,荷花问。
“没事,头痛。”
荷花想了想,她老家不多见,倒是腰疼多。
几天后,皇帝派了别人去北境平定叛乱和守护边境。
何将军算是被弃了。
太子封锁消息,不得告诉何侧妃任何何将军的消息。
钟晚平很是欢乐,她和荷花下五子棋,她想了想,说:“你这怎么下得?比我还厉害,这不是我教你的嘛?”
“主子,我。”她有苦说不出,好不容易自己有点赢的迹象,平姬就这样说。
心里郁闷。
钟晚平又走了几步道:“妹啊,你让着点我,我都要死了。”
这时,梨花叫:“太子殿下。”
太子走了进来,她们连忙起身,躬身请安。
“起来吧。”
太子看着棋盘,越看越奇怪。
钟晚平走到他对面说:“殿下,这是我老家的一种玩法,五子棋。”
“五颗子练成一排五个字连贯便是胜利。”
太子笑了,坐下,看着棋盘。
钟晚平也坐下,说:“殿下,你是黑棋。”
“……”太子看着一边的白棋:“这是怎么回事?”
钟晚平笑了笑:“这都是我下的,我刚在你那个位置。”
错落百出,太子看着她,不讲理的模样,刚才她进来看到是一小孩在这下棋,当他瞎子。
他伸出扇柄,在钟晚平额头敲了下。
她不服气,这是她的地盘。
“殿下,该你下了。”
钟晚平摸了下额头道。
太子执出白棋,将她四子拦住。
钟晚平没办法了,那边马上要成了。
她随意下了一棋,太子稳定发挥,赢了。
“殿下厉害。”
太子微微一笑,站起来,到处看,他问:“外面的事情你知道嘛?”
钟晚平跟在一边道:“什么事?”
“没事。”
钟晚平好奇问:“殿下,来我这做什么?”
“怎么?我不能来?”
“不是,我是好奇,姐姐都有了身孕,你去看了她们嘛?”
太子颔首:“看过来的。”
“哦。”
钟晚平低头,看地面,她突然抬起头说:“殿下,我可以去外面看看嘛?”
“你想做什么?”
“我,我就是去外面随便看看。”
钟晚平声音越来越小。
憋屈。
太子看着她说:“这里不喜欢?”
“喜欢,可是没有好玩的。”
太子扇着扇子:“你想玩什么?”
钟晚平仰头道:“我想听评书,听故事。”
她拉起太子的左手,眼神情深款款,可怜兮兮。
“你见过太子妃了?”
“见过了。”
太子摸了摸她的脸:“既然见过,那你应学学她。”
“…是。”
钟晚平说。
望着太子离去的背影,她突然想通了,她应该是怀不了,大概从小练武,搞暗杀,身体有亏。
有一句说是很好,女人最大的价值是生育价值。
既然很难怀孕,不如提升自身修为,方便以后逃跑。
想到这,她笑了笑。
荷花问:“主子,你没事吧?”
钟晚平看向荷花,脸上满满胶原蛋白,她不住两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好可爱啊,好软。”
“唔”
钟晚平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荷花,你多大了?有十四嘛?”
“十四了。”
“好,非常好。”
她侧耳说:“以后殿下来了,你要拦着点,凭你外貌,他看多了会喜欢的。”
荷花大张嘴,满脸羞涩。
“所以啊,不要害羞。”
“我不敢。”
钟晚平说:“反正你以后多为自己打算,做一辈子丫鬟你甘心?”
“我愿意。”
“走走走,快走。”
她将荷花往外推。
“孺子不可教也。”
钟晚平气得低语道,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这人怎么一点进取心都没有,真是白瞎了这么小的年纪,要是她那肯定找个最有钱的。
本以为来了这能有点钱,结果就每月份子钱。
那几两够干嘛?
也没水果吃。
她做下来仰望天空,四四方方的辽阔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