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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帝王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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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帝王爱恋
        
    他心中无奈,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躬身道:“是,臣这便去安排。只是寒舍简陋,委屈了陛下。”
“无妨。”李渊摆了摆手,语气缓和了许多,“有你在,便不委屈。”
徐烈退出内厅,吩咐徐福准备最好的客房,并严令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准泄露陛下在府的消息。
他站在廊下,秋夜的凉风拂面,却吹不散心头的凝重。
夜深了,侯府陷入一片寂静。
为李渊准备的客院灯火通明,守卫森严。徐烈在自己的书房里,却毫无睡意。
他推开窗,望着夜空中的冷月。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门被轻轻推开。
徐烈回头,只见李渊只穿着一身中衣,外面随意披了件外袍,站在门口。
“朕……睡不着。”李渊的声音有些沙哑,“寻呈,陪朕说说话吧,就像……就像当年在军营里那样。”
徐烈沉默地看着他,最终,还是侧身让开了位置。
那一夜,靖远侯府的书房里,灯火燃至天明。
大部分时间,是李渊在断断续续地诉说着晋阳的往事。
徐烈大多时候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递上一杯温水,或者发出一两声简单的应和。
他像是在安抚一个不安的爱人,用沉默和存在,给予对方最需要的安全感。
只是,当黎明前的黑暗最浓重时,徐烈看着伏在案上睡着了的李渊,其鬓角的白发在烛光下清晰可见。
徐烈叹了一声,起身把李渊抱起,把他放在了自己书房的卧榻上,盖上了被子。
天,快要亮了。
……
晨曦尚未完全驱散秋夜的寒凉,李渊在一片温暖中转醒。
李渊感受到自己的后背,正紧密地贴着一个温暖坚实的胸膛。一条手臂,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和温热,自然地横在他的腰间。
而自己,竟在这陌生的床榻上,在这个年轻臣子的怀中,睡得如此沉酣。
李渊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人平稳有力的心跳。徐寻呈似乎还沉睡着,呼吸均匀悠长。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横在他腰间的那条手臂,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那只手掌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小心翼翼的力道,轻轻覆在了他的小腹上。
李渊的心猛地一缩,紧紧闭上眼,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羞耻中还带着一种隐秘而汹涌的喜悦和懊恼。
他老了,鬓角已染霜华,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孤独着。可他的身体依然强壮,渴望着最原始的触碰。
徐寻呈……他这个年轻、英俊、能力卓绝的臣子,此刻给予他的,远远超出了君臣的界限。
他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了一下,似乎是醒了。
那只覆在他小腹上的手,并没有立刻收回,反而极轻地摩挲了一下,然后才悄无声息地抬起。
接着,是极其轻微的窸窣声,徐寻呈小心翼翼地起身,披上外衣,脚步轻缓地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室内恢复了寂静。
李渊这才缓缓睁开眼,望着帐顶略显朴素的纹样,内心无法平静。
他在床上又躺了许久,直到天色大亮,才终于起身。
早已候在门外的贴身内侍,低眉顺眼地进来伺候他梳洗,奉上的却是一套寻常质料上乘但绝非明黄的常服。
这显然是徐寻呈的安排,将一切可能的风波都隔绝在这座侯府的高墙之内。
当他走出书房,看到徐寻呈已经坐在正厅的桌边。
桌上摆着清粥,几样精致的小菜,以及刚出笼的、冒着热气的蒸糕。
徐寻呈一身天青色的常服,衬得他面容愈发清俊,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凛冽,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
他看到李渊,起身行礼,语气平淡:“陛下醒了,用些早膳吧。”
李渊沉默地坐下,拿起筷子。
粥煮得恰到火候,小菜清爽开胃。他吃了几口,假装无意地问:“沐休……有何安排?”
徐寻呈用公筷替李渊夹了一些李渊喜欢的笋丝,动作自然,“回陛下,没有什么要紧事。后园海棠花开得尚可,陛下若有兴致,臣陪您一同欣赏。”
“另外,臣书房里收着一副前朝古画,真伪难辨,也想请陛下帮臣品鉴一番。”
赏花,鉴画。没有朝政,没有试探,只有风雅与悠闲。
李渊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心中那点隐秘的希望,悄然烧得更旺了些。
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低哑:“好。”
早膳过后,两人漫步至后园。
徐寻呈并未多言,只是李渊驻足在一株名品前,才简短地说出花的名字和特性。
他始终落后李渊半步,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地上,亲密地交叠在一起。
李渊看着身旁年轻人的侧脸,恍惚间,竟觉得这偷来的沐休,美好得像在做梦一样。
逛完了整个后园,回到书房。
徐寻呈取出一卷古画,缓缓展开。
画的是雪竹寒林,笔意苍劲。两人站在画前,低声探讨着笔法、印章、绢帛的年份。
徐寻呈见解独到,李渊亦非庸才,聊得颇为投入。
偶尔,为了指出画中某个细节,徐寻呈会自然地靠近,手指轻轻擦过李渊的手背。
那短暂的触碰,带着体温,让李渊的心跳漏掉一拍。
午膳精致而清淡。
用膳时,徐寻呈会留意到李渊对哪道菜多动了一筷,便不着痕迹地将那碟菜挪得离他更近些。
这种细致入微的关照,比任何甜言蜜语更加让李渊心悸。
午后,李渊有些倦意,便在书房的软榻上小憩。徐寻呈没有离开,只是拿了本竹简,坐在不远处的躺椅上,安静地看着。
秋日的阳光暖融融地照进来,在徐烈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李渊在半梦半醒间,看着这个在阳光下的身影,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愉悦和满足。
暮色渐浓,如同给这偷来的一日拉上了帷幕。
侯府的老管家徐福在门外低声请示晚膳时,李渊知道,梦该醒了。
吃完晚膳,临行前。
李渊站在侯府侧门幽暗的影子里,马车已在门外等候。
他转过身,看着送他出来的徐烈。
暮色中,徐烈的身姿挺拔,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渐暗的光线里,看不清情绪。
“寻呈,”李渊开口,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千言万语堵在李渊的胸口,似乎在权衡着。
最终,那些翻滚的情绪,冲破了枷锁,说了一句他身为帝王不该说的话。
“寻呈……朕……朕爱你。”
李渊看到徐寻呈的睫毛猛地颤动了一下,却没张口,只是静静地望着自己。
李渊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喘不上气来,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愧疚。
“但朕给不了……朕给不了你名分,甚至给不了你毫不遮掩的爱……”
他上前一步,用那双充满了复杂情感的眼睛,近乎哀求地看着徐烈。
“原谅朕……好不好?原谅朕……只能给你权势,给不了你……寻常人的爱恋。”
这一刻,李渊仿佛不再是九五至尊,而是一个在感情与责任礼法间痛苦挣扎的男人。
他将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裸地展现在了这个年轻的臣子面前。
徐寻呈沉默了许久,久到李渊近乎绝望。然后,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整理了一下李渊因激动而微有褶皱的衣襟,动作轻柔。
“陛下,”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在这暮色中清晰地响起,“您给的一切,对臣而言,早已足够。”
徐烈在告诉李渊,他懂他的无奈,并且接受了他的方式,他……不会离开。
李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他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然后,李渊转身,快步走出了侧门,登上了马车。他怕再多停留一刻,自己就会彻底失控。
马车驶离,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声音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徐寻呈独自站在门内阴影里,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他脸上那层平静的面具缓缓褪去,露出一丝深切的笑意。
他抬手,看着自己的指尖,细细的摩擦着,似乎还残留着,方才触碰帝王衣领的触感。
李渊看到了希望,而这希望,是他徐寻呈亲手点燃,并操控着的…幻觉。
这火,能取暖,亦能焚身。
“爱?”他低声自语,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他闭上眼,李渊离去时的模样便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位已过不惑之年的大唐帝王,身姿依旧挺拔如松,因常年习武而保持得极好的体魄,在常服下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岁月并未过多侵蚀他的容貌,反而沉淀下一种年轻人难以拥有的,不怒自威的成熟。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下颌线条硬朗,即便眼角已有细纹,鬓角染上些许花白,也丝毫不损其魅力,反而添了一种居于万人之上,掌控乾坤的独特意味。
侯府书房。
徐烈从暗格拿出一幅画像,打开铺平,上面是九五至尊站在青竹旁的背影。
徐烈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带着一丝旖旎的味道。
“这般模样的圣上,倒是……令人痴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