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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实验室的约会与花束里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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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实验室的约会与花束里的告白
        
    吻落时,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桌上的咖啡袅袅升起的热气悬在半空,时钟的滴答声消失在耳畔,连窗外飘洒的阳光都成了静止的光斑,唯有两人相贴的肌肤,在无声地传递着滚烫的温度。
江淮鱼的睫毛颤得像风中的蝶翼,每一次轻扇都带着细碎的慌张,连带着她攥在身侧的指尖都微微蜷缩。唇上的触感柔软温热,带着季昭宁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那是他泡在实验室里洗不掉的印记,此刻竟奇异地与她发间的栀子花香融合在一起,像冷白的瓷瓶里插了束鲜活的花,清冽又温柔,让人莫名心安。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连视线都不敢落下,只能感觉到他掌心覆在她后颈的温度,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将她稳稳圈在自己的气息里。时间仿佛被拉得很长,又短得只剩心跳的间隔,直到胸腔里的氧气渐渐耗尽,她的呼吸渐渐不稳,鼻尖也泛起细碎的痒意,季昭宁才轻轻退开。
他的额头依旧抵着她的,呼吸交缠间,能清晰看见他眼底漾开的笑意,软得像化了的蜜糖,几乎能溺死人。“现在,算开始追了吗?”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笑意的震颤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酥麻地漫过江淮鱼的四肢百骸。
江淮鱼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从耳尖到脖颈都泛着滚烫的粉色,她几乎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能猛地埋进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白衬衫,能听见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未散的羞怯:“算……”
季昭宁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顺着衣襟传到她的脸颊,他伸手将她更紧地揽进怀里。她的个子只到他胸口,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软得像没有骨头,又带着少女独有的鲜活气息,像抱着一束刚从晨露里采撷的栀子花,连空气都变得清甜。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清香,混合着方才残留的消毒水味,成了独属于此刻的印记。季昭宁忽然觉得,实验室里再精确的数据分析、再完美的实验曲线,都不如此刻怀里的温度真实,不如此刻耳边轻浅的呼吸动人。
“对了,”江淮鱼在他怀里闷声说,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衬衫,声音被布料滤得软软的,“明天我要去花市进货,你……有空吗?”尾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有。”季昭宁毫不犹豫,低头看着怀中人毛茸茸的发顶,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我明天上午没实验,陪你去。”
“真的?”江淮鱼立刻抬起头,方才还藏在他怀里的脸露出来,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光,连带着嘴角都不自觉地翘了起来,“花市很早的,要凌晨四点就出发,天还没亮呢。”她生怕他不知道辛苦,又补了句,“还要逛好久,可能会累。”
“没关系。”季昭宁刮了下她的鼻尖,指尖触到的肌肤细腻温热,“我定闹钟,保证不迟到。”语气里的笃定像颗定心丸,瞬间驱散了江淮鱼心里的那点不安。
旁边正弯腰整理郁金香花材的夏楠,手里的剪刀“咔嗒”一声合上,故意夸张地假装咳嗽了两声,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还挥着剪刀嚷嚷:“哎呀我什么都没看见,这花材太挡眼了!你们继续,继续啊!”那戏谑的语气,连空气都染上了调侃的味道。
江淮鱼的脸“唰”地一下红得更彻底,从耳尖红到了下颌线,像被晒透的樱桃。她慌忙从季昭宁怀里挣出来,手指都有些发僵,转身就往后面的花房跑,声音带着点慌乱的颤音:“我、我去看看玫瑰醒了没有!”裙摆扫过脚边的满天星,带起一阵细碎的花影。
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纤细背影,连马尾都在慌乱中轻轻晃动,季昭宁低低地笑出声,眼底的温柔像要溢出来。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连指尖都带着笑意——原来喜欢一个人,连她慌乱的样子都觉得可爱。
凌晨四点的街道还沉在浓墨般的寂静里,连路灯都透着几分昏昏欲睡的慵懒,季昭宁已经准时出现在“知夏”花店的玻璃门前。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门把手,门就从里面轻轻弹开了。
江淮鱼已经准备好了,身上套着件宽松的米色冲锋衣,帽子随意搭在肩上,乌黑的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悠。大概是起得太急,她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青影,睫毛垂着,脸上蒙着层没睡醒的迷糊,像只刚从温暖窝里爬出来、还没彻底睁开眼的小兔子。
“你来啦。”她侧身让他上车,手里还提着两个印着小雏菊图案的保温杯,指尖因为握得久了,泛着点淡淡的红,“我煮了热豆浆,加了点糖,路上喝暖身子。”
季昭宁伸手接过保温杯,入手是恰到好处的温热。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指腹,微凉的触感像电流般轻轻窜过,两人都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抬眼对上彼此的目光,看到对方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又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连凌晨的寒意都仿佛被这笑声暖化了几分。
车窗外,昏黄的路灯在浓重的黑暗里连成一串流动的光河,车轮碾过寂静的街道,将灯的光晕拉成一道道模糊又温柔的长痕。江淮鱼靠在副驾上,身上的冲锋衣还带着晨起的微凉,她侧着头看着窗外掠过的光影,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保温杯的带子,絮絮叨叨地说着花市的趣事。
“花市的老爷爷可有意思了,”她眼睛弯成月牙,连声音都带着点雀跃,“上次我去买百合,他蹲在摊子后面挑花苞,抬头看见我就笑,非说我长得像他远嫁的孙女,最后算账的时候,硬从桶里抓了一把刚剪的满天星塞给我,说配我的百合正好。”她边说边比划,连当时老爷爷的神态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季昭宁握着方向盘,目光偶尔从路况移到她脸上,安静地听着,在她停顿的间隙轻声应一句“嗯”“后来呢”。昏暗中,她的侧脸线条柔和,眼底亮晶晶的,像盛着细碎的星光,软糯的声音裹着暖意,透过车厢里淡淡的豆浆香漫过来。他忽然觉得,从前觉得难熬的凌晨赶路,此刻竟变得格外踏实——原来只要身边是对的人,连枯燥的车程,都成了很幸福的事。
说话间,车子拐过一个路口,前方忽然热闹起来。远远望去,花市入口处挤满了推着板车、扛着水桶的人,各色车灯在人群中闪烁,夹杂着商贩的吆喝声、搬运花材的碰撞声,连空气里都开始弥漫起湿润的泥土气息和清新的花香——花市果然热闹得像另一个世界。
刚踏入花市,眼前便炸开一片绚烂。各色鲜花被码得整整齐齐,堆成了一座座小巧的花山——艳红的玫瑰裹着保护瓣,像藏在绿萼里的火焰;雪白的百合挺着修长花茎,花苞饱满得似要撑破外衣;紫莹莹的勿忘我簇拥在一起,细碎的花瓣闪着晨露的光。空气中的花香浓郁得化不开,甜润的玫瑰香、清冽的百合香、淡雅的草木香缠在一起,又混着脚下潮湿的泥土味和花瓣上未干的露水气息,深吸一口,全是鲜活的生命力。
花农们推着满载花材的板车在摊位间穿梭,橡胶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轱辘轱辘”的声响,时不时要喊上一句“让让嘞,新鲜的洋桔梗!”。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更是织成了一张热闹的网:“刚剪的郁金香,十块钱三把!”“绣球便宜卖咯,颜色齐全!”,混着偶尔响起的讨价还价声,满是市井的烟火气。
江淮鱼瞬间褪去了晨起的迷糊,像鱼儿扎进了熟悉的水域,眼睛亮得惊人。她熟门熟路地拐到最里面的摊位,笑着和正在整理康乃馨的花农打招呼:“李叔,早啊!”说着便俯身,指尖轻轻拨弄着刚从冷柜里搬出来的花材,拇指摩挲过康乃馨的花萼,又捏了捏底部的花茎,检查着新鲜度。见几束花的根部有些发蔫,她眨了眨眼,语气带着点俏皮的试探:“李叔,你这康乃馨的根有点蔫了,便宜点呗?下次我多带点生意来。”
“哎哟我的小鱼儿,就你鬼精,最会砍价!”李叔直起腰,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无奈又宠溺地笑着摇头,伸手在她胳膊上轻轻拍了一下,“行吧行吧,给你算便宜三块钱一把,谁让你是我们花市的福星呢,每次来都能带动隔壁摊的生意!
季昭宁安静地跟在江淮鱼身后,手里提着她刚挑好的几束洋牡丹,花茎上的露水偶尔蹭到手腕,带来一丝微凉。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看她踮着脚和花农讨价还价时,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带着几分狡黠的模样,像只讨食的小狐狸;看她捧着刚拆箱的向日葵,对着花盘里饱满的花籽笑得一脸灿烂,连晨光都落在她扬起的发梢上。他忽然觉得,这满是花香与吆喝的人间烟火,比实验室里冰冷的精密仪器、规整的数据分析,更能戳中人心底最软的地方。
正想着,江淮鱼忽然从斜前方的摊位里钻了出来,怀里小心翼翼捧着一束玫瑰,快步朝他跑过来。花瓣是极淡的薄荷绿,边缘晕着一层朦胧的白霜,像裹了层晨雾,在一众艳丽的鲜花里格外惹眼。“你看这个!”她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语气里满是雀跃,“老板说叫‘碧海蓝天’,是不是很特别?”
季昭宁低头看着那束别致的玫瑰,指尖轻轻碰了下花瓣的边缘,柔滑微凉。他的目光却很快从花上移开,落在江淮鱼沾了点露水的脸颊上——细碎的水珠沾在她的睫毛上,鼻尖也泛着淡淡的粉。“嗯,很特别。”他声音放得轻柔,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像你一样。”
江淮鱼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从脸颊蔓延到耳后,连耳根都热得发烫。她慌乱地把玫瑰往季昭宁怀里一塞,转身就往不远处的洋桔梗摊位跑,声音带着点羞赧的颤音:“我…我去看看洋桔梗新鲜不新鲜!”马尾辫在身后晃悠,连步伐都透着几分仓促的可爱。
买完花回到“莺话兰”花店时,天已彻底大亮。晨雾散尽,澄澈的阳光越过街面,把玻璃窗照得透亮。两人一前一后将满载的花材搬进店里,板车上的水桶晃出细碎的水花,沾湿了鞋尖也浑然不觉。
江淮鱼熟稔地从工具柜里拿出剪刀和醒花桶,季昭宁则跟着她的样子,笨拙却认真地褪去玫瑰外层的保护瓣。她教他斜剪花茎以增大吸水面积,他帮她把沉甸甸的百合桶挪到窗边通风处。剪刀开合的轻响、水流注入桶中的哗哗声、偶尔相碰时的低笑,交织在满室花香里,忙得不亦乐乎。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他们偶尔交叠的手上,落在散落的白色茉莉花瓣上,连空气中浮动的尘粒都染上暖意,温柔得像一幅定格的油画。
“对了!”江淮鱼正用纸巾擦拭沾了露水的指尖,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蹲在地上整理花材的季昭宁,“下午你有空吗?孟云栖刚才发消息,说想来店里看看。”
季昭宁剪花茎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反应过来,直起身低笑出声:“他哪是来‘看看’,分明是想来替我‘审审’你这个女朋友。”
“啊?”江淮鱼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些,指尖不自觉绞起围裙边角,语气里满是紧张,“那、那我要不要准备点什么?他喜欢什么花啊?我提前插束花摆在桌上会不会好点?”
“不用紧张。”季昭宁走过去,抬手揉了揉她蓬松的马尾,指尖划过柔软的发丝,“他就是嘴贫,见谁都爱逗两句,人其实挺好的。再说有我在,他不敢为难你。”
下午三点的阳光正好,透过花店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门上的风铃“叮铃”一响,孟云栖果然准时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件休闲的连帽卫衣,手里还拎着个没拆封的纸袋,一进门就夸张地张开手臂,声音洪亮得差点惊飞窗外的麻雀:“哎呀,这就是昭宁天天挂在嘴边的‘莺语兰’花店吧?果然名不虚传,满屋子的鲜活劲儿,比研究所里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好看多了!”
他的目光像雷达似的在店里扫了一圈,从墙角的大型绿植到柜台上插着的小雏菊,最后精准地落在正整理满天星的江淮鱼身上。随即露出一副“我懂了”的笑容,对着江淮鱼连连点头,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这位就是江小姐吧?幸会幸会!果然跟昭宁说的一样,眉眼清亮,比这店里的花还好看几分。”
江淮鱼被他直白的夸赞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手里的花束顿了顿,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抬头冲他露出个腼腆的笑:“你好,我是江淮鱼。”
“我是孟云栖,昭宁的同事兼‘最佳损友’。”孟云栖往前凑了两步,故意压低声音,冲她挤了挤眼,活像个传递秘密的顽童,“跟你说,以后要是这小子敢欺负你,不管是加班冷落你还是吵架惹你生气,直接跟我说,我帮你收拾他——研究所的试剂可是多得很。”
季昭宁刚端起水杯,闻言无奈地放下,伸手在孟云栖后背拍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别胡说八道,吓到人家。”
三人围坐在花店角落的小木桌旁,桌上的玻璃花瓶插着刚醒好的洋桔梗,粉白相间的花瓣在风里轻轻晃。孟云栖手舞足蹈地说起研究所里老教授把独角仙误认成“新型标本”的糗事,逗得江淮鱼弯着眼睛笑,连指尖都跟着轻轻颤;她也顺着话头,说起花园里那只总偷啃月季嫩叶的蜗牛,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亲昵,“它壳上有块白斑,我都认得它了”。季昭宁坐在两人中间,指尖摩挲着温热的玻璃杯,偶尔在孟云栖跑偏话题时插句“别瞎编”,在江淮鱼笑出声时递过纸巾,细碎的互动里,气氛轻松得像午后的风。阳光透过玻璃窗筛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挂在门楣的风铃草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叮铃叮铃”的响声混着花香漫了满室。
临走时,孟云栖手搭在门把上忽然回头,眼睛一亮:“对了昭宁,下周研究所办科普展,你负责昆虫展区,要不要请江小姐去帮忙?”他冲江淮鱼挤挤眼,“你不是能跟虫子‘沟通’吗?到时候讲讲花园里的昆虫故事,肯定能吸引一堆小朋友。”
季昭宁立刻转头看向江淮鱼,眼底的笑意淡了些,多了几分认真的询问,连声音都放轻了:“想去试试吗?”
“我可以吗?”江淮鱼眼睛倏地亮起来,指尖不自觉攥紧了桌布,兴奋里裹着点怯意,“我从来没在那么多人面前讲过话,怕搞砸了你的展区……”
“当然可以。”季昭宁往前倾了倾身,目光牢牢锁着她,语气里满是笃定的鼓励,“有我在,不会让你为难的。”
孟云栖见状,笑着摆摆手,脚步轻快地退出门:“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咯!”风铃再次响起,送走了这个热闹的“电灯泡”。
店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空气里浮动的花香。江淮鱼望着季昭宁,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耳边的碎发,忽然鼓起勇气抬头,脸颊泛着淡淡的粉:“季昭宁,我给你插束花吧?就当是……庆祝你正式开始追我。”
“好。”季昭宁点头,目光落在她亮晶晶的眼睛上,温柔得能溺死人。
江淮鱼立刻起身走到花架前,认真地挑选着花材。她挑了几枝饱满的红玫瑰,衬得肤色愈发白皙;又选了两朵含苞的白百合,添了几分清雅;再抓一把细碎的紫勿忘我,绕在花茎间作点缀,最后插了几枝翠嫩的绿洋桔梗,平衡了色彩。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花束间,调整着每枝花的角度,丝带在掌心绕了两圈,轻轻系成一个规整的蝴蝶结,一切都搭配得恰到好处。
最后,她从旁边的小桶里抽出一支小小的雏菊,小心翼翼地插进花束中间,抬头时眼里闪着笑意:“这个代表我。”
季昭宁伸手接过花束,鼻尖立刻萦绕起混合的花香——玫瑰的甜、百合的清、雏菊的淡,层层叠叠。他低头看着那支藏在红玫瑰旁的小雏菊,嫩黄的花芯像颗小小的太阳,忽然俯身,凑到江淮鱼耳边,声音清晰而坚定:“江淮鱼,我喜欢你。”
这句话像投入湖心的石子,瞬间在江淮鱼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她猛地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清晰地映着自己泛红的脸颊,温柔得快要溢出来。
“我…我也喜欢你。”江淮鱼的声音带着点颤抖,却无比认真,每个字都裹着滚烫的心意。
阳光恰好透过玻璃窗,直直落在他们相视而笑的脸上,温暖而耀眼。花束里的玫瑰仿佛也听懂了这告白,花瓣轻轻颤动着,像是在低声祝福。窗外,一只蓝闪蝶不知何时停在了玻璃上,湛蓝的翅膀轻轻开合,细碎的磷粉簌簌落下,在阳光下恰好拼出一个小小的爱心,悄悄见证着这温柔的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