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并同类项 第4章 第 4 章

李解走在最前面，他本来想女士优先的，但是解昭衍说找不到，让他带路，李解也痛快的在前面走着，上了二楼视野最好的靠近护栏的就是他们的位置，还坐了两人，也都是熟人，蒋涛和叶洲，叶洲今天没带那副违和的眼睛，看着顺眼多了，南方男人被风吹日晒的沧桑感一下就显现出来了“嗨，你们都在呢？久等了“解昭衍主动打招呼挥挥手”这是我朋友陈哲，我两逛累了来这蹭个饭休息会“解昭衍一边搬凳子一边说话，让白鸽往里坐，他坐中间，陈哲坐她另外一边，桌子不大，上面摆着他们之前点好的菜，还有酸奶，李解自觉地坐在了另外一边，挨着出口和陈哲，他们坐定后叶洲给他们倒茶，解昭衍面前有一个杯子，茶还是满的”那杯茶是我的，你递给我一下“李解看着解昭衍边说边烫餐具，顺便倒满了一杯茶递给解昭衍，解昭衍把面前的茶杯递过去准备拿新的茶杯喝点茶，结果茶杯特别烫手，估计是刚接的开水沏的茶，解昭衍确实有点渴了，但是这杯茶又暂时不能喝，他喊过服务员说拿两瓶品矿泉水来兑一下，服务员是本地人，听不太懂解昭衍的话，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又把茶壶递给解昭衍，李解坐在门口起身就下楼了，叶洲也跟着一起走了

几个人谁也没说话，白鸽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中不敢说话，解昭衍拿了一个吃饭的空碗，把杯子里面的热水倒进去又倒出来，来回折，“我来弄吧，水太烫了“”不用，这事我干的最好了，精准把控水温，马上就能喝了“可能是因为再栏杆边坐着风大，严么就是碗大，没两下解昭衍就把碗递给陈哲，自己喝杯子里剩下的水，李解他两也回来了，叶洲手里提着塑料袋，把里面的矿泉水和饮料放在桌子上”来，这有矿泉水，拿这个水兑兑“解昭衍道谢然后拿了一瓶水放在桌子上面，大家开始吃饭，气氛格外的尴尬和沉默，感觉吃完这顿饭得消化半个月

“昭昭，走吧，回家了“解昭衍走近白鸽，又喊上陈哲”陈哲，走，咱们原路返回，正好你车也停在那边“”我也跟你们一起走走吧，刚才吃太多了“李解拿上桌子上解昭衍拿去却没喝的矿泉水”鸽子，明天早点起，明天还有几个朋友要见一下“白鸽点点头，然后叶洲和蒋涛走一起朝着反方向走了，剩下几个人原路返回，像上学的时候一样，两个女生在前面叽叽喳喳两个男生在后面默默跟着，只是路线不同了

过了地下通道白鸽手机突然响了，蒋涛说明天的见面要提前了，说是有一个人明早就要回深市,白鸽还没开口，解昭衍就跟她摆摆手说快去吧，路边好打车，一会给你留灯“白鸽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李解，也没办法，自己急忙去打车了，出了地下通道，陈哲的电话又响了，说是明天有领导来他们站点检查工作，让快点回去把漏缺的资料补一下“陈哲你有事情就去忙吧，我也在这打车回去就是了”“嗯，没事，我们走快一点就行了，我车还在西门呢”三个人一路也没有来时的悠闲，只顾着赶路，陈哲毕竟时练家子，李解也是人高腿长的，很快就变成解昭衍气喘吁吁的跟着他们后面“陈哲，你走的快你先走呗，我等等解昭衍“陈哲点点头跟解昭衍说先走了，让她不要着急慢慢走，解昭衍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涌，根本听不清，但还是点了点头，陈哲从拐角拐走了解昭衍赶紧坐在路边从口袋驾驶证夹层里面掏过敏药，小小的药片放进嘴里沾到口水紧紧的贴在舌头上，吞也吞不下去，解昭衍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坐在路边，李解回头找解昭衍的时候就看见解昭衍脸色通红，连带着眼睛也泪眼汪汪的，像要哭一样，李解走过来挨着解昭衍一起坐下”这么不想见到我么？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就没有想过我么？我经常想你，可是怎么也联系不到你，你就这么恨我吗？解昭衍脑袋嗡嗡的慢慢药效起来了只听见最后一句，把嘴里的药片咽了“我从来没恨过你”说完她缓慢的站起来“我先走了”李解跟着也站起身来，拍一拍身上的土“一起走吧，你住哪我送你回去”解昭衍知道现在对他说什么也改变不了结果，干脆不说话只走路，李解就跟在她旁边，这会有点晚了，巷子又狭窄又不明亮，解昭衍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脚步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快，也没注意走错了路，越走越心慌，这不是来时的路啊，就想掉头重新找路，一转头就撞到李解的胸口，好像黑夜又心慌会放大所有感官，解昭衍觉得他撞到的是一堵墙，辛亏不是鼻子先接触的，不然肯定流鼻血，李解其实也在想别的事，突如其来的一下把他也撞得有点痛，但还是先把揉脑袋的解昭衍手拿开，把脸捧起来看看流鼻血没，解昭衍的脸被李解的两只手捧着，像端了一个猪头一样仔细观察，解昭衍瞪着眼睛皱着眉毛“没留鼻血，就是额头有点红”李解放开解昭衍，解昭衍也反应过来觉得尴尬“谢谢啊，好像走错路了，往回走吧”“你很着我走吧，我知道怎么回去”这次换李解在前面带路，他走的不紧不慢，就像散步一样慢悠悠的走着，解昭衍无奈开口“走快一点吧，十点多了，很晚了，我回家还有事”“走快了你跟得上吗？”解昭衍不想跟他说话，跟着走到主路上就知道怎么走了，感觉没走一会就到了西门路边“我先走了”

“加个微信好友“李解快速拿出手机，解昭衍一边挥手打车一边说”我加你吧“”我加你“李解拿出手机扫了一下解昭衍的二维码，正好一辆出租车停下，解昭衍马上上车坐好，手机马上就跳出来好友申请”去兴业花园“车门被拉开了”快通过““先关车门，我一会通过”李解关上后车门，解昭衍正准备松口气，结果李解拉开副驾驶门坐进去“走吧，师傅”车里面有很浓的一股廉价香水味，，解昭衍把窗户开一条小缝往窗外看，李解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看她，比以前瘦了，比以前更白了，头发还是不黑，这会在灯光下更黄，风把她头顶上新长出来的头发吹的炸毛，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还是没变，就是感觉整个人没有以前有活力了，现在的她，从眼神还是神态都透露着她好累，疲惫从眼睛里溢出来，虽然是在笑着，却感觉不到开心

“11块钱”李解扫码付了钱，解昭衍拿出手机给白鸽打电话问她多久回来，白鸽说快了，“你就直接坐这个车再回去吧，不然这个巷子晚上不好打车“李解点点头，解昭衍下了车就干脆就在门口等白鸽，又想起来明天没事想晚点起来，就走路去前面商店买点方便面，买完了回来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白鸽从车里下来，解昭衍快步向前走去才发现前边还停着一辆出租车，看见解昭衍走过来了，李解从车里下来”解昭衍，你还没有通过我的好友申请“白鸽眼神在这两人身上来回游离，最后看向大门口昏暗的路灯“知道了”拿出手机点击了通过“晚上早点睡”李解这下坐进后排走了，解昭衍提着食品袋挽着白鸽一起往里走，这会太晚了，小区里面看着黑黑的，趁着夜色白鸽鼓起勇气问了她今晚憋了一晚上的问题“你咋想的”“什么我咋想的？”“就是今天我去项目部看见他的时候感觉话都不会说了，不知道这人在这里干嘛，他不是没高考就回文洲了吗？”“不知道啊，后面很多学校的事我都不清楚了“白鸽知道这人情绪不好，今天大家也都累了，回到家洗漱了就睡了，早上白鸽早早就被电话喊醒，又被叫出去见几个朋友，都是来这边看项目的，所以解昭衍起床时白鸽早都走了很久了，泡了一桶泡面，泡好了又不想吃了，就坐在窗前发呆，小区里零星的果树开着白色粉色的花，搭配着老旧的小区，凄凉感包裹着解昭衍，她好像这个老旧院子一样，春天来了也没有任何生机，她就这样呆呆地坐在窗前，听着楼下喧嚣的声音，此刻她庆幸老房子隔音不好，可以参与别人的欢声笑语，中午闻着别人家饭菜的香味和锅铲碰撞的声音也觉得悦耳好听，就这样呆坐到下午，窗边没有阳光了，接下来就不记得了

白鸽在忙了很久才发现给解昭衍发的消息还停留在又吃泡面？这一条，一整个下午都没有消息了，白鸽急忙打电话没人接，又赶紧打车回去，敲门很久也没人开，就一边联系开锁一边联系陈哲，正好这是陈哲所属辖区，很快和同事一起过来了，解昭衍家的老旧铁门被陈哲用工具撬开，白鸽进门就看见解昭衍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还穿着昨晚的睡衣，身体冰凉，桌上的泡面还是原样“快喊救护车“陈哲快步走过来发现解昭衍还有呼吸和脉搏，连忙抱起解昭衍往楼下警车走”做我们车先去吧，这会高峰期，门前路太窄了这会爱堵车“”好好好“白鸽都被吓傻了”拿上她的包“白鸽这才慌张的拿起解昭衍平时背的小包，往楼下奔

解昭衍醒来只觉得头晕和尿急，睁开眼觉得晃得眼晕又闭上缓缓，又睁开眼睛，就看见李解在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解昭衍撑起一边胳膊想要起身，李解像是才回过神来，赶紧来扶她解昭衍这会感觉嗓子又干又疼，像是之前宿醉吐完过后的后遗症一样，双脚踩在地面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总想往下栽“你要干嘛？“李解一边说着一边按床铃呼叫护士，白鸽去接热水也刚好回来”姑奶奶你吓死个人啊，你要干嘛啊？“一边说一边就要哭出声，往解昭衍身上扑，解昭衍本来坐在床边硬是被白鸽压倒在床上了，沙哑的嗓子说”赶紧起来，我要去上厕所，很急的那种“白鸽赶紧起来抓着解昭衍一边胳膊架着她去了卫生间，医生带着护士刚好过来”这回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室内的几个人齐刷刷的看着解昭衍“没哪里不舒服”

“下次急性荨麻疹犯了要记得及时吃药，不能硬扛，喉头水肿的话会有窒息风险，会死人的“解昭衍知道自己有这个问题，但是之前都在开始反应之前就吃药控制了，这次估计是窗口花粉太多了，比之前严重些

解昭衍看看时间才晚上10点钟，天已经很黑了，她这会觉得肚子饿了，医生也说没事可以回家了，下次要注意”走，吃点饭去吧，我肚子好饿，感觉一天都没吃什么饭“白鸽挽着解昭衍往外走，李解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等电梯才收到消息说是在门口等他，他去开车“昭昭，前面陈哲也在的，但是单位有事就回去了，你给人家打个电话感谢一下”“好的，一会下了电梯打”“你怎么不问李解为什么在啊”“不用问啊，从前天见到他就知道很多事情注定好的吧，估计你昨天见的朋友也跟他有关系吧？又或者说，你们来这边的项目都是他牵头的”白鸽无语，因为昨天她在会场见到李解面前主办方的桌牌就知道了，这次的项目想促成他占主要的关系“你怎么知道啊”“他之前就是这样的，会做好充足主备“电梯到一楼了，解昭衍拿出电话打了两个都没人接，估计是有事，就收起手机开始找路标，出口和入口在一起，这个医院离解昭衍家不远，只是个市级医院，出门就有一条美食街，不知道现在哪里还跟以前一不一样了”你们别往前面走了，就在门诊大门口等着“解昭衍看了一下微信，然后拉住白鸽站在原地，李解今天开的是奥迪A6,黑色车身，里面也是黑色的内饰，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干净整洁，还有一股淡淡的皮料味道，可能是车座椅套的味道，解昭衍和白鸽坐在后座”你吃完饭了么？我们准备去吃点饭，就去前面出门右拐不远的那个美食街吃点粉“”去吃点鸽子汤吧，补一补，你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别吃太辣的“”也行吧，这条路出头就有鸽子汤，去那里吃吧“”之前那家早都没了，我带你去吃一家这里特别正宗和挺有名的，也不远“”那好吧“白鸽全程每说一句话，不知道在和谁发微信，看得出来脸色不好，解昭衍只感觉好饿”鸽子你包里有没有吃的，我这会好饿，先垫垫“李解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伸进中控储物拿出来了一点零食”这是我们在这边投资的零食厂生产的，你尝一下“解昭衍接过来道完谢吃起来，小小包装袋上面写着地方特产，里面是酸奶包裹着杏仁，还有红枣和核桃做的雪花酥，平时吃应该还好，现在解昭衍只觉得太甜了，吃了两颗杏仁剩下的塞给白鸽，白鸽也不看是什么，就是吃

到饭店门口才发现这是在西北路的路边，停好车几个人一起下车，全是民族语言写的招牌，不知道谁能看懂，只是跟在李解后面进门，木制的大门古老又沧桑，透露着新旧油漆的接缝，大门里面也是雕花天花板和立柱，里面的花园被透明塑料包裹起来，里面没亮灯，估计是没那么多客人，所以关闭了，三个人在大厅找了位置坐下来，服务员就端来了茶碗和茶水，淡黄色的茶水里面有些许茶渣，还有玫瑰花的清香，李解把茶碗涮过后给每人倒了一碗茶，解昭衍正准备喝电话响了，是陈哲“你在单位还是回家了？我们刚出来在吃饭呢，西北路，你明天来帮我换锁啊？好的好的，我晚上回去会主义的，不是还有白鸽嘛，没事的“解昭衍挂了电话就看见李解一直盯着她看，她手机熄屏照了一下脸发现没什么就问”李解，你一直盯着我干嘛？“白鸽起身去上厕所了”你好像比上次见面更瘦了，你没有好好吃饭吗？“”吃了啊，每天都吃“服务员上菜正好给了解昭衍机会，她赶紧拿起碗里面的汤勺开始吃自己的鸽子汤，一人一碗鸽子汤，一只鸽子，还点了一个炒面，几个凉菜，李解也开始吃饭，他其实早都饿了，但是很久没真实的看见解昭衍就这样平静的躺在他眼前，他趁白鸽出去接电话的时候抓起解昭衍的手，软软的，冰冰的，比起之前手更粗燥了，他握了一会就放回被子里了，然后就开始盯着解昭衍的脸看，比起记忆里脸上没有婴儿肥了，但是脸颊还是捏的起来肉，本来就小的脸现在看着更小，好像和4年前一样，那时候还是高中生，学校组织篮球比赛，每个年级先选拔第一名再去和其他高中段比赛，李解非常喜欢打完篮球回来用脏脏的手去抓解昭衍的脸，解昭衍会抓着李解的手不让碰，然后两人就这样打闹一阵子

解昭衍吃的很快，吃完了就在那坐着看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好笑的把手机拿给白鸽看，白鸽看完也哈哈大笑，李解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拿出手机给叶洲发了一个信息，几人起身出门“走吧，送你们回去”几人又坐着车往回走，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这会解昭衍一点不困“鸽子，一会咱们提前下车去公园溜达一下”“算了吧，太晚了，不安全吧”解昭衍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车拐进巷道就堵住了，前面商店门口堵着一堆人，本就狭小的道路更是寸步难行，还好明天是周末，虽然时间不早了，但是大家都不着急，还有些人专门停下脚步看热闹，白鸽说要下去买点东西，顺便看热闹，解昭衍也准备下车“我在这下车了，你从这拐出去吧，不要进去了，还不知道要都多久”吧嗒，李解把车门锁落下来，也不说话，解昭衍也不说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这里？回来这里干嘛？”

“知道啊，回来投资”

“是回来找你的”

“李解，你回来是因为你自己想回来”

“我承认我之前有问题，你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李解，把车门打开”李解按了解锁键，解昭衍拉开车门半个身子探出车外“李解，机会不是靠谁给的，从来都不是”

李解看着解昭衍从车前走过的背影，想下去抓住她又没有力气下车，李解转动方向盘朝另外一条路走去，他不知道要去那里，不想回去，一直以来他总觉得自己不需要人陪伴，但是在医院他握着解昭衍的手的时候，看着解昭衍的脸，好像之前梦到过的数不清的两人一起起床的画面变成了现实，他真是想直接躺在她身边，亲吻她，拥抱她，看她在自己怀里醒来

解昭衍在人群中找到了看热闹的白鸽和来出警的陈哲，还是上次拿几个喝醉酒的酒鬼，这次是因为他们之中还有妖艳的女人，一个戴着头巾穿着洗的掉色的旧衣服的女人，在撕扯着上次追自己的那个男的，男人满脸通红的任由女人拉扯，女人嘴里嘟嘟囔囔的大声叫骂着，他们本地的语言，解昭衍他们听不懂，但是看情形就是男的出来喝花酒被自己老婆抓包了，警察把两人分开又把店老板和相关人员都带上警车，人群才慢慢散去，白鸽跟解昭衍八卦了一路，说是男的给老婆说在工作，其实出来喝酒了，老婆一看竟然还有其他女的，立马不愿意了，打电话报警，说这边商店有人□□，警察来了一看这女的还真没说错，这个商店大有乾坤，里面的一个个小包间就是提供□□的，这老板也是惯犯了，被抓走一点都不冤枉

“怪不得上次我来这里买东西这几个男的像疯了一样追着我跑“解昭衍想起上次她就是被当作另外一种货品了，拿出手机把上次事情发生的时间和过程大概给陈哲叙述了一下，让陈哲好好查查这个商店

“昭昭，你要不然换一个地方住吧，我明天也要回京市处理一些工作，不能陪你，你一个人太不安全了“白鸽听完解昭衍的话不由冒起一身冷汗

“嗯嗯，考虑考虑吧，反正我表哥他们也想买这个房子，我也不想住在这里，也不想呆在这“

“不想呆在这啊？那你想去哪里啊？不然跟我回去玩几天，事情处理好了再回来“

“我考虑一下吧“解昭衍拿出钥匙打开门，铁门吱吱呀呀的像鬼片似的，两人进门洗漱完就躺在床上，月光透过老旧的窗帘洒在墙壁上，更显得瘆人

“昭昭，要不你还是跟我一起回去吧？反正你在这边也没事干，跟我回去玩玩，这会京市跟这边气候差不多”

“不行哦，鸽子，再过两天市徐女士的生日，她刚回来也没几天，我也不能不在吧”

“昭昭，那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嗯嗯，睡觉吧“解昭衍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一直东想西想的，又怕总是翻身打扰白鸽，就直挺挺躺着，闭着眼睛放空脑袋，一定是最近太闲了，所以失眠

等第二天解昭衍睁开眼就觉得头晕脑胀的，估计是没睡好的原因，拿出手机一看已经12点多了，肚子也确实饿了，今天必须出门走走，不然又得失眠，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解昭衍之前没有带很多行李，因为她也不确定要不要真的在这边久留，尤其在遇到李解之后，她更加觉得应该回广市，哪里是徐女士的老家，还有姨妈他们在，这样一想解昭衍觉得豁然开朗，走进路边卖早餐的店，边吃早餐边拿出手机看车票，她不赶时间，所以回去的时候准备坐火车，不能从库市直接回广市，还得倒一趟车，这边还有现在住的房子要处理了，里面的东西什么的先回去再收拾一下，应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了，但是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