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并同类项 第3章 第 3 章

解昭衍困得没办法就嗯嗯啊啊的敷衍着就睡了，早上6点白鸽闹钟就响了，解昭衍本来还在疑惑什么声音，后来想起来白鸽来了，又准备继续睡，结果白鸽把解昭衍薅起来收拾行李，自己在那墨迹了一会也起来洗漱，解昭衍不知道要收拾些啥，因为她本来也没啥东风西，拿出来了背包就在那待着，等白鸽赖床行了才问“去哪啊咱们？要带些什么？“白鸽一边洗漱一边回答”带厚衣服，山上变天的话很冷，再带上墨镜防晒霜，帽子，身份证，晚上可能不回来，其他就不用了吧，缺什么路上买吧“

解昭衍听话的把两人的睡衣洗漱用品放在背包，又带了防晒霜和墨镜在口袋里，想的拿去方便，又上网搜索了一下高原注意事项和必需品

两人刚收拾妥当白鸽的手机就响了“我们往外走吧，他们来接我们了“

解昭衍和白鸽往外走去，刚到门口就碰见看门的李叔

“出去啊“李叔手里拿个水壶，正要进门

“嗯嗯，跟朋友出去办点事“解昭衍从小就觉得看大门的都有特异功能，感觉谁都认识

车刚好在门口等着，是辆本地车牌的大型越野车，丰田酷路泽，这边的上山标配，“这是我们一起从京市来的朋友，蒋涛，我们都喊他涛哥”解昭衍一边打招呼一边拉开后座车门上车，白鸽也跟着一起上来了“你怎么不做前面去？“白鸽说我就想跟你坐一起，昨晚非要跟我一起睡的不是你啊？“解昭衍早都习惯这大姐的嘴，现在有陌生人在也不好意思说太多，就瞪了白鸽一眼，蒋涛在给谁打电话说完才转头说”还有一个朋友也要去，他比咱们早来这边一些，也是来这边考察的，一会过去接上他一起，上山路上远一会可以换着开车安全些,鸽子你们吃饭了吗？一会给你们买点饭吃“

“嗯嗯，涛哥你昨晚直接回宾馆了还是又出去玩了？妍姐昨晚可是让我盯紧你哈，你老实点，免得回去受皮肉之苦”白鸽从包里拿出防晒霜和镜子开始涂抹，好像挤多了顺手给解昭衍抹在脸上，冰冰凉凉的液体配合着白鸽温热的手解昭衍就把脸凑过去让白鸽抹，她也没带镜子

早上路灯都还在亮着，天空也开始泛白，车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市中心的信合国际酒店，刚停下车白鸽就拉着解昭衍去买早餐，刚才路过一个早餐店，自助早餐，20一个人，自己想吃什么随便拿，估计白天还是一个西餐厅，装修的很好，早餐也很丰富，白鸽利索的打包了四个人的早餐，又拉着解昭衍快步回到车里，坐下后把两份早餐仍副驾驶，然后坐到后排座开始吃，这会没有刚才的效率和速度了，解昭衍不解的问“刚才你为什么那么着急？这个人不喜欢别人迟到吗？“白鸽听见解昭衍这么问，扑哧一声笑的嘴里的包子都喷出来了，解昭衍连忙给她拍拍背然后给她找豆浆生怕她把自己整死了”哈哈哈哈，当然是因为害怕你又边走边吃，所以快速回到车里让你慢慢吃“解昭衍无语，使劲捏了一下豆浆杯子，就当作出气了，又继续吃自己的早餐去了

“你生气啦“

“没有，这点小事不至于，而且我刚才已经在心里骂过你了，哈哈哈哈哈”

蒋涛两人走过来就听见两人在哈哈哈哈笑的声音，这时候解昭衍才看见蒋涛身边跟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说叫自己叶洲，江西人，大大的脸带着金属框眼镜，也没有斯文的感觉，反而觉得这个人戴眼镜就是为了掩盖自己滴溜溜转的眼睛，互相介绍了一下就坐上车就听蒋涛跟那人说这些什么项目什么人的，白鸽吃完饭就开始犯困，解昭衍听着他们说的话也觉得无聊，又不想玩手机，也闭着眼睛假寐，就听叶哥在说什么见到了，还可以，不错，刚出发，还远呢，不知道对象是谁，假装了一会解昭衍是真睡着了，再醒来就是在一百多公里的国道边上，路两边事卖东西的商店，蒋涛见解昭衍醒了就说下车转转，坐了一路了，还有200公里路呢，还得走几个小时，解昭衍还没回过神，白鸽就精神抖擞的拉着半放空的解昭衍下车了，下车了才发现空气还是有点冷的，解昭衍打了几个喷嚏，看到有一家药店开门了，就走进去买了两个瓶装的氧气管，还买了点高反药，有备无患，这是解昭衍的一惯作风，又去隔壁商店买了点可乐汽水放在车里，白鸽看见说“一会不会爆炸”

解昭衍摇摇头“我出门前搜索了一下，说是高反了喝点可乐会舒服点，备着点吧“

白鸽自来知道解昭衍是个有计划和准备的人，又嚷嚷着上个厕所去，跟蒋涛说一声再多等一下，蒋涛没说什么只是叼着烟靠在车门上点点头示意知道了，等人到齐了就继续出发，越往后走车速越慢，路也难走多了，还一直限速，走到一半前面两人就开始换着开车了，海拔也越来越高了，大家感觉都有点不舒服，持续的耳鸣和头痛，解昭衍问要不要氧气管，叶洲边开车边说“不用，就这一段有点反应，过了这个山头往下走就好了，这会在山顶“

大家坚持着又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县城，这个县城离市区距离不算最远，但是因为在山区高海拔，路也不好走，雨季也会有很多泥石流，很危险所以之前这里并没有被开发，只有一些喜爱大自然和越野的人来这里玩，现在政府有意愿加大开发力度，还会配套建设应有的服务设施，之后应该还是很有发展前景的，毕竟这里雪山和湖泊都是自然形成的景色，大气磅礴很有力量感，解昭衍就喜欢这种自然的地方，辽阔豁达

一行人把车停在一个山村里面，这是距离县城最近的山村，还是很原始的生活方式，门口围墙边是羊圈，这会草还没绿，所以还圈养在棚子里面，远远就能闻到一股味道，好在环境宽敞也不是很突出，白鸽下车后就站在院子里面，往高处走走就能看见村子的全貌“前面有一个吊桥唉，昭昭咱们去哪里看看“

解昭衍和白鸽没有一会就看到了吊桥，吊桥旁边有一颗杏花树，杏花开得正好，抬起头看到漫天粉红，花朵间透出丝丝阳光，不刺眼只觉得给美景加了一层滤镜，格外好看，白鸽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穿着米白色冲锋衣黑色裤子的少女，地丸子头被鸭舌帽束缚住，也有几根头发随意飘落，少女伸出手去抚摸杏花，眼神看着杏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入神

“昭昭，你是不是比上学的时候高一点了？“白鸽一边看手机屏幕一边往解昭衍身边走去，生出手机给解昭衍看，解昭衍不喜欢照相，随意的瞟了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快看这里有一个学校，从门口都没能看清楚整个学校的全貌，真是够小的”白鸽边说边往学校里面走去，土黄色的一层平方，院子里只有300平是水泥地，其余的竟然连地坪都没有，学校也没有学生，破烂的篮球框立在水泥地上，光秃秃的一点植被都没有，解昭衍突然觉得身上开始发痒，没有具体的地方，感觉全身都在不舒服，脸也开始发热“我们回车里面吧”白鸽也收起手机开始往外走，回去感觉没走多大一会就到了，同行的两个人也回来了“正准备找你们去呢”

“随便逛了一下”白鸽跟他们说着话，解昭衍自己把背包里的过敏药拿出来吃了，没那么快见效但也不会更严重了

几个人还是决定回县城吃饭，中午饭就是随便对付了一口，这会晚上说什么也得好好吃一顿，只有县城有像样的住宿和饭店，几人找了毛牛肉火锅吃了点，都吃的不多，叶洲觉得肉有股味道吃不惯，就吃了点别的，蒋涛好像是高反严重头疼，也没吃多少，解昭衍是还在过敏中不敢多吃，白鸽一边吐槽他们一边大快朵颐“这么好吃的东西你们吃不了真是可惜”几个人出了饭店门“昭昭，咱们走回去吧，县城也不大点，消消食”解昭衍自然是没意见这会天正要黑了，火红的晚霞挂在天边，风很硬但是挺舒服的，蒋涛他们开车走了，两个女生迎着晚霞慢慢走着

“你还记得之前咱们上晚自习之前就是这样的晚霞，那时候都没有好好看过就得回教室”白鸽不学习但是早晚自习她是喜欢上的很，因为她回家也是她一个人，学校还热闹点

“嗯嗯，那时候掉片树叶子都能看好久，除了不想看书，啥都好看”解昭衍想起上学时坐在靠窗户边，刚好有大大的法桐树在眼前，就很喜欢看外面，那时候没少被骂

“昨晚我去睡觉的时候你都睡着了，今晚我们一定要好好聊聊天再睡“白鸽挽着解昭衍的胳膊，像上学的时候一样，明明白鸽就个子高些，宁愿半边身子歪着也要挽着解昭衍

“今晚算了吧，好好休息，明天不是说还要去另外的几个地方吗？“解昭衍不喜欢熬夜，也熬不了夜，今天又有点过敏了，感觉身心俱疲

“不管不管，明天咱们只管坐车就行了，车上补觉“白鸽挽着人的胳膊使劲甩甩，撒娇的时候就会这样，解昭衍无奈的点点头，之前也是这样，白鸽撒娇的时候还会撅着嘴像小孩一样

“好冷啊，快往回走，刚吃的肉也不给产生点热量“白鸽刚才下车忘记穿外套了，这会就是一个厚卫衣确实有点冷，解昭衍也不自觉加快了速度，后来两人像是在玩什么游戏一样，小跑着回宾馆

这个宾馆还是这个县城最好的宾馆，三层楼没电梯，进大厅就暖和了，原来这边还供着暖气，吧台小小的一点，蒋涛就在吧台对面的沙发上坐着“鸽子，房卡给你们，房间在二楼，走我带你们上去，车里面的行李给你们拿上去了，明早再给你们一起拿下来“

白鸽伸手接过房卡“涛哥你真是贴心啊，明天这里应该也没有早饭吃吧“

“嗯，没早饭，明天话得早期，车里有面包方便面，你饿了我去给你拿“

“不用不用，我就是问问“

“这边“上了二楼一拐弯就是他们的房间，蒋涛站在门**代了7点出发就走了

解昭衍进门就拿着洗漱用品去洗漱了，没有热水，看来只能简单洗漱一下不能洗澡了

“没有热水哦，不能洗澡了，回市区再洗吧“解昭衍一边换睡衣一边拿出手机接电话

“嗯，没在家，上山了，安全呢，放心吧，回来了找你“利落的挂完电话，回头才发现白鸽去洗漱了，房间空旷的大，装修是没有的，只有两张办公椅子一个桌子摆在窗边，这边是两张单人床，床单和被罩上面全是岁月的痕迹，都洗的拉毛了，解昭衍把卫衣叠一下放在枕头上当枕巾用，又拿出护肤品开始擦脸

“昭昭，你帮我把面膜拿一下，我脸洗完好疼啊，敷个面膜缓缓“

解昭衍去白鸽的手提袋拿出来面膜递给她，白鸽借着厕所的镜子敷完面膜也出来了，躺在床上“这地方是真的得好好开发下，这么烂的宾馆还没得选，这么小的体量怎么做旅游接待“

“那这不是等着大小姐你来掘金的吗？“解昭衍一边回复手机信息一边回答

“哈哈哈哈，你这人从小就是回聊天，不像我总是把天聊死“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来了，白鸽这会也不怕冷了，穿着睡衣就准备往外跑，解昭衍眼疾手快拿起自己的外套给白鸽披上，白鸽才说蒋涛好像高反严重的很，去他房间看看，他们是单间房间在楼上，两人穿着睡衣一次性拖鞋就上楼，发现叶洲也在，蒋涛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没事没事，又是庄妍喊你来的吧？”

“我们一起出来，肯定要把你好好带回去”白鸽开始手机上搜索高反应对方法

“我买了红景天要不要喝一点？在车里，钥匙给我我去拿“解昭衍说着就拿了车钥匙往下走”慢点跑，高原要缓慢运动“

“让叶洲去拿吧，外面冷，你穿这么少“白鸽回头喊住解昭衍，解昭衍正准备把钥匙给叶洲，叶洲没接“我怕我找不到，你放的你知道在哪”

解昭衍想想也对，就拿过白鸽身上的外套下楼了，这会这里停了挺多车，光线暗解昭衍又有点看不清，只能按车锁来找车，还好打开后备箱就发现了他买的东西，隔壁还停了一辆外地车牌的越野车，车反着停着，车灯也开着，解昭衍拿好东西就上楼了

看着蒋涛吃完高反药大家就都回去了，明早还要早起，大家都早早睡了，这次他们去的地方的路更难走，把解昭衍和白鸽都快晃晕车了，两个人在车上也不叽叽喳喳了，就要么发呆看窗外，要么睡觉养精神，可能是路况烂的原因，车速也明显慢下来，一个上午说才走了一半，解昭衍无聊的望向窗外发呆，两边高耸的山脉上只有零星的植被，大片光秃裸露的灰白色岩石棱角分明的突出来，像把把利剑插在上面，解昭衍看了一会觉得眼睛不舒服，感觉那些石头会飞过来戳她的眼睛，她转过头看身边的白鸽，头靠在门框上，在玩手机，面无表情又好像再生气，贴了黑膜的玻璃窗隔绝了窗外的光线，显得白鸽精神也不太好，解昭衍怕白鸽是哪里不舒服

“你没事吧？“解昭衍压低声音问，还顺手摸了摸白鸽的额头，正常的

“没事啊，就是太无聊了，而且今天没上厕所，感觉肚子里面在打架“白鸽笑嘻嘻的说着还伸手拉解昭衍让她摸自己的肚子

解昭衍翻了一个白眼说“多吃点牦牛肉就好了“

白鸽听见了也没回答，继续笑着边玩手机边说“叶洲，前面有卫生间的话停一下，我要上厕所“

没开出去一会就走到一片低洼的河边，有加宽车道，可以临时停车，就是厕所太过于简易了，就是几根棍子和一片黑幕围起来，高一点的车能清楚看见里面的全貌，所以叶洲故意把车停在距离很远的地方，两个女孩子往厕所走去，叶洲和蒋涛靠在车边抽烟“叶洲这条路你是不是经常跑啊？路况这么熟悉？“蒋涛先给自己点起来了一支烟，又给叶洲点烟，叶洲嘴里叼着烟点点头，拿出手机打电话“老大，我们今晚估计到不了，还远着呢，路太烂了，也不敢跑快，晚上估计住在乡里面，明天晚上才能回市里”“嗯嗯，肯定安全第一，回去了行程定好了再联系”蒋涛不知道是谁也没多问，只是默默抽着烟回着手机消息，山涧里的风裹着细沙，把两个女孩吹的帽子都戴不住只能拿在手里，快步移动到车里，拿起纸巾擦脸上的浮土，几个人又继续开车知道天完全黑了才到乡里面住下，住在老乡的房子里面，几个人窝在一个房子里，晚上还得生火取暖，解昭衍晚上睡眠浅，半夜还起来加了一次炭火，就没再睡了，她在外面总是没什么安全感，就躺着等天亮，好在没有一会大家都陆续醒了，早早就继续赶路了，到火山口的时候天刚刚大亮，沙漠戈壁中青黄色的杂草在酝酿新生，远处是被风沙荡平的山包，绵延几公里，没有尽头，蓝绿色的湖泊冲破禁锢，蜿蜒流淌着，倒映着金色的太阳光，清晨还有些许薄雾，太阳光一照就消失了，解昭衍挽着白鸽就站在湖边上晒太阳，谁也没说话“鸽子走吧，这里海拔3580米呢，该要的资料收集好了”“来啦”

回去的路明显感觉比上来的时候快些，问了才知道回来走的不一样的路线，到市区的时候才6点，吃了早晚饭就各自回去休息，白鸽也跟他们一起走了，解昭衍回到自己家赶紧补觉“昭昭，你睡醒没？出来我们去古城逛逛啊”

“古城？不去了吧，尤其是晚上，谁去啊”解昭衍想起小时候在这边生活，没有人会随便去城市以东，那边全是本地的本地人居住，没有外地人人的，父母都会给孩子讲不要去，里面全是小巷子，很危险的

“说什么呢，肯定安全我才喊你的啊，你以为呢，有项目办的跟着一起，你这么久没回来信息有误差的，快来哈，我给你发位置你打车过来”

花了电话解昭衍起来洗把脸，换身衣服就走了，到大门口看见门卫室才想起来陈哲，赶紧给陈哲打电话“你下班了吗？我回来了”

“下班了，在家吃饭，你这会还在外面啊？陈哲听见有汽车喇叭的声音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嗯嗯，朋友喊我去古城转转，现在哪里治安好了吗？”解昭衍突然想起来可以问这个本地警察啊

“还可以，跟小时候不一样了，但是晚上你还是小心点，主路转一下就行”

“好的，那你继续吃饭吧”

“我马上吃完了，等一下我一起过来陪你们转一下”陈哲在家待着也没事，出去转转当消食

两人约定在古城西门见面，那里离油运司院子近，小时候他们都住在那一片，还是比较熟悉些

解昭衍到的时候还觉得心里有点害怕，周围全是本地人，旁边全是热闹的音乐声和人声，也不显得她突兀，正望着声音发源地出神，陈哲喊她“从这边进，那里进不去”

“哦，来了”解昭衍心里轻松了，笑着朝陈哲走过去，两人从小门走进去，过路人都来看他两的生面孔，解昭衍拿出手机给白鸽打电话“我到了你在哪里呢？”白鸽转身问了问周围的人“我们在东门啊，可好找了，他们项目办就在这边，我们在这边谈事情呢，你过来找我”

“哦哦，那你们先谈事情吧，我这边和朋友一起走过去，一会你们谈完我们在汇合”解昭衍生怕白鸽非要让她一起去，她觉得太尴尬了，所以赶紧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免得白鸽一直打电话

陈哲看着就觉得搞笑“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你妈一唠叨你你就跑去躲被子里，听不见就算了”

“怎么可能，我妈会把我从被子里揪出来继续唠叨，你一定要回应她才行，不然没完”

陈哲边走边回想着，这个女孩长相跟小时候没什么区别，古灵精怪的，头发也还是跟营养不良似的不是纯黑色，皮肤比小时候更白了，眼睛还是圆圆的大大的，就是双眼皮比小时候明显些，个子高点了，但是更瘦了，就是不知道跑的还快不快了，小时候解昭衍再院子里是跑得最快的人，谁惹了她他都能追到别人报仇雪恨

解昭衍自顾自的往前走，这里确实充满异域风情，民族风的装饰品和民族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永远年轻有活力“之前这里就是这样的吗？”

“不是吧，这些外墙什么的应该是后面弄得，不过这些砖雕手艺是他们一直都有的，而且他们的房子内部装修的更豪华，向宫殿一样”陈哲边说边比划，逗得解昭衍哈哈哈笑，好像人一直在变，又好像没变，小时候陈哲就是这样，他们还背地里喊他多动症，总是给他起外号，后来搬家了就来往的少了

两个人一路走走逛逛感觉看什么都新鲜，这里还是真的变化大多了

“你手机一直在震动了“陈哲拍了拍解昭衍的胳膊，解昭衍拿出手机一看时间，都过去快一小时了，这会应该是真的谈完事情了

“嗯，我在往东走，从西边门进来的，走了快一半了吧？还有一半？过一条地下通道，好的“

解昭衍挂了电话，给陈哲说白鸽他们从另外一头往这边走，我们在地下通道出口汇合，两人加快脚步往那边走，没多久就看到了地下通道，这古城现在扩大这么多了吗？连广场背后都包括了，以前这边都是本地人广场，商业街，步行街之类的组合在一起，现在全部都要开发成旅游资源了嘛，解昭衍想有钱真好啊，什么都能改变

两人刚出了地下通道就看见白鸽站在那里低着头打电话，解昭衍走过去白鸽示意跟着她走，几个人来到一条美食街，卖的全是本地人的特色美食，每个摊子都挂着白炽灯，黄黄的灯光照在食物上，把食物都照好看了，走到空旷的地方白鸽突然转身说“昭昭，刚才开会才发现李解也在，这会他说老同学叙旧也跟来了，你不愿意见可以先回去”解昭衍知道白鸽没撒谎，因为这个人撒谎时会打好所有草稿，神色越平稳说明她筹谋的越久，神色越慌张越说明她也措手不及

解昭衍楞都没愣一下，拉着白鸽继续往前走“叙旧要有旧可叙啊，我们都是校友，就当校友聚会啦”

白鸽惊讶于解昭衍的反应，快步跟上去挽着她“往哪走啊？快带路“声音轻快活泼，感觉好像很是期待一样，白鸽心慌了，觉得这反应不对劲，她应该先迟疑一下，再对自己严加审讯才对”咱们不去也行“”干嘛不去，这会正好我跟陈哲走半天也饿了，休息会“

白鸽看向陈哲，他知道这个人，上学时有过交集，不深入但每次都印象深刻

陈哲无奈的耸耸肩，双手一摊然后对解昭衍说“昭昭，咱们去前面咖啡厅坐坐吧，不远了，我看同时去过看着还行“

李解在二楼栏杆边看着他们走过来，又停顿在楼下半天没上来，找借口下楼等他们就听见陈哲说的话“都到楼下了怎么不上来啊？菜都上齐了”解昭衍闻声转过头去，诧异于这个人是真人，也觉得心里石头落了地，松了口气，如果说刚才一直在强撑着，那现在就是最坏的结果了，“上楼吧”

白鸽和陈哲看着如此平静的两人，觉得不可思议，从最开始的见面掐到后来的老死不相往来，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这段相识于旧时，又再见面的聚会好像没那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