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是主线结束后的一点小脑洞,抽诺谛卡65抽歪了新巴别塔,怒,特写此文本文感谢阿莱夫不歪之恩
大火烧遍了每一寸曾在灵魂存在的痛苦。
那是地狱的火焰/净罪的天火/人们的**之舞
美洲豹加入这场宴会,走向自由的毁灭;他的笔友,虚构集,仍然秉持着那理想主义的热情,向着她心中的未来奔去。
她们都在监狱里找到之所以存活的意义。
风吹开他的发,夕阳在天边缓缓落下。近处,码头咸湿的潮水,打上木桥;远处,火焰燃烧产生的刺鼻空气污染物,都在宣告夜晚的到来。今天要结束了。这故事亦然。该以什么作为结局?拉马科的雨滂沱,梅林、理想家,失败的探索,在今日划下句号。下一个目标在哪里?
二氧化氮仍在飘荡。空气对流,热量不均的结果。世界每时每刻都在能量转换,自然规律如同军人前行的步音一样坚定不移。他想到如此。如同那些岛上的数学家,摒弃现象,追寻本质,区别在于:他将一切转为二维的黑白叙述。无限的探求欲,在极度痛苦的领悟之间获得快感,跨越--本就存在的高山,跨越常识、偏见,他追求极致的崇高理想,永远不会停止。
“监狱最后答案需要等待。但那不是我的。它属于虚构集和拉马科的囚徒。”
“我的探寻尚未结束。”
理想家、梅林、阿莱夫... ...你是谁?我是你。你是我?我是你。我们都是我。在不平衡之间找到岌岌可危的那个点,需要?不需要?面具下,全知全能的顾问表情未曾有一丝变动。
世人愚昧,不被理解的他,从不以心跳定义生死。“我”这个概念是对自身存在的肯定。而一个特定的问题必定有特定的解答。他如此着迷于对答案的追寻,以至于忘记了“我”的存在。
问题是构成他的一部分。不同的他,只是构成问题答案的不同。“我们”本质上并无区别。
他随意折了一支野草,握住底部,任它摇摆。
“我需要一些时间。重新认识世界,”他的目光投向监狱。已知末路而忘情享受的人们齐唱的哀歌,在天空下,化作了送别曲,“到时间了。”
他转过身。万物寂寂。
被踩踏出的那条小径之上,那抹鲜艳的晚霞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