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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结束后,阮新竹在庄子里住得也差不多了,正好明德先生家有车进城采买,新竹就搭车回家。嘉柔送她到门口,发现马车边站着一个人,正是隋遇安。
“隋大哥也要回城,一起顺路。”嘉柔解释。
阮新竹快速斜了嘉柔一眼,“至少提前跟我说一声啊。”
“说一声干嘛?”
阮新竹呛住,“说一声我好打扮打扮。”
“少来了你,不打扮已经很漂亮了,快上车吧。”
“你这意图太明显了。”
“抓住机会啊。”
阮新竹倒是没有太多想法,只是规矩坐着。车厢不大,两个人并排坐倒也不挤。一开始稍微有些拘谨尴尬,不过渐渐聊开,就自然随意许多。
阮新竹知道他这一路走来的不易,并不如人们以为的那样,承蒙祖荫顺风顺水,反而更加刻苦努力坚持不懈,以防有人拿他的身份背景说事儿。
以前都是听别人说起他的事或者说到在建的一些建筑,如今可以亲耳从本人口中听到一些不为人知的过程和细节,心中又添敬佩。
他言语中并无夸大其词言过其实,说到其他人其他事来也是谦逊有礼,宽厚平和。
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成就,这样的为人处事,阮新竹叹服不已。
隋遇安本不是喜好高谈阔论之人,只是看到女子投来的目光中有崇拜有敬意,有理解有体贴,不禁想要和她再多说些什么。他仿佛看到女子那天欣赏烫样时的专注,心中有些温柔的满足。
他忽然就理解了一个词,倾盖如故。
不知不觉两人便聊了一路,马车到城门口时,阮新竹才发觉。隋遇安自己住的宅院靠近东门,不得不就此下车。她生出一丝淡淡的不舍,不过觉得可以同行一段已经很是珍贵了。
“我们后会有期。”隋遇安告辞。
“好的。”阮新竹笑着回答。
阮新竹回去后跟姜氏说起这段时间的见闻感受,姜氏并无太大反应。
“娘,这可是隋遇安啊。”
“哦,就是那个盖佛塔的。”“他比我想象中年轻好多。”“哦,那也老大不小了,还没娶亲。”
“我们俩一路说了好多话。”
姜氏挑眉。
“也没那么多,”阮新竹赶紧补充,“就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晚上躺下,阮新竹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觉得这一路同隋遇安说的话,比她和秦东泽一辈子说的话都多。不是那种怦然心动的爱慕之情,更多的是一种志同道合之感,一种舒适自在,一种更为深切更为长久的情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好像那个人出现,自然就感受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