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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规源氏 第16章 第 16 章

作者:云树栖雀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8 23:51:03 来源:文学城

coser们并肩而行,直播球正为光明地悬在两人中间,以方便随时给予特写。

“昨晚怎么回事?”

小乌coser步伐放缓,他指的是膝丸coser被挤出身体的事。

青年拧眉,肩上的小蛇反映其内心,不安地骚动着,“我也不太清楚。”

膝丸coser努力回想昨夜的经历,在与小乌coser分开的第一时间,他就立即掉头,循着少年灵力气息找人。

“那些雾瘴仿佛能隔绝气息,在你离开后有意识般吸取我体内所留下的灵力。”

作为分灵,膝丸coser本身不会产生灵力,只能像正统的刀剑付丧神一样依靠审神者间的契约维持形态。

奇怪的是,他身为人类的那部分仿佛完全被舍弃了,轻易被其他膝丸占据身体。

小乌coser点点头,灵力被雾瘴抽取吗,这与昨夜那振膝丸的情况一致。

只是,挤占膝丸coser的付丧神身上所携带的灵力状态不像是被契约的普通刀剑该有的。

连髭切也是,灵气浓郁且强大,没有出现过灵力不足的情况,比起借助审神者,这股力量更像由他们本身所具备的。

什么情况下,刀剑付丧神会自己拥有灵力呢?

“所以你是因灵力枯竭而晕倒的吗?”顾及直播球在场,小乌coser自然地隐去后半句话。

被其他膝丸趁虚而入,膝丸coser只能可怜兮兮地待在蛇身体里。

膝丸coser有些难以启齿,“不,我是被动物砸晕的。”

被武力值远远低于自己的动物打败,这让青年感觉很丢脸,前段时间练级都练到肚子里去了吗!

本丸的动物?

小乌coser满脸疑惑,猜测道:“你被狐之助砸晕了?”

“不是,狐之助胆子没那么大。”膝丸coser否认,自从被coser们盘问过一次后,狐之助每每碰见他们,脚下四条腿溜的比兔子还快。

而砸到他的动物更具野性,还凶狠地朝他嘶吼。

“当时的我感应不到与你之间的联系,正在慌乱之时,却闻到了你的味道。”

膝丸coser回忆起昨夜——

他徘徊在雾瘴里,疲惫随着减少的灵力而愈发明显,青年拖着迟缓的身体,无头苍蝇般寻找出路。

夜风吹动黑雾,携带来一丝甘甜的气味,这丝不易察觉的变化被青年敏锐地捕捉到,他鼻头耸动,液体曾经停留在舌尖的熟悉感使得他迅速分辨出气味来源。

是单主的,血的味道!

意识到不对的薄绿浑身一震,心跳若擂鼓,急切地循着气味传来的方向赶去。

等赶到气味源头,一块沾染了血迹的布迎风飘舞,那块布被挂在本丸刀铃的绳子上,在夜风和布料的摇曳下,微微泛起铜锈的铃铛未曾发出丝毫声响。

前天他咬伤单主后被弄脏的就是这床被单,不是已经被狮子王拿去清洗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青年警惕地后撤,附近安静诡异,染血的白布怨灵般发出被风刮的哗啦声,似乎是特意引诱他前来。

随后,他听见一阵如同虎鸫的鸣叫,就在头顶,太刀的视力使他直到危险降临才彻底看清楚。

一个黑漆漆、毛绒绒的东西撞到他身上,凶狠冒着红光的眼睛狠厉地剜着他,像是有什么魔力般,瞬间夺去了青年的心智。

“再睁开眼,我就听到你和阿尼甲的对话。”

将昨夜经历托盘而出,说了太多话的膝丸coser有些口干舌燥。

他偷瞄向少年的侧脸,想起他不在时,髭切对小乌coser的刁难和少年对他的维护。

膝丸coser没想到他在单主心里竟然那么重要,明明是害怕髭切的吧,却连暂时的妥协都不肯,如果换做是他……

青年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握紧成拳,他无法保证自己会完全偏向小乌coser。

膝丸coser偏头眼神悄悄描摹少年的脸,对视线敏感的小乌coser察觉到被注视,他并没有表达不满,放任了青年的行为。

知晓自己被纵容的膝丸coser转过头,由偷偷摸摸转为正大光明地看。

就在这时,看不懂气氛的直播球转过来拍摄膝丸coser的表情,青年被完全挡住视线,他怒视碍事直播球。

莫名其妙被瞪的观众在弹幕里发牢骚。

[瞪什么瞪!少看一眼能咋的!]

[孩子也是学会凶人了。]

[这看狗都深情的眼神哦,牙酸。]

[有如此含情脉脉的弟丸旋转进入本丸。]

[话说攻击弟丸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听着还像是故意引诱他过去杀。]

[特意用小乌的血作诱饵,智商不低,大概不是普通野兽。]

[诶?类似虎鸫的叫声。]

“你是说,你被一个长着猴脸的猫袭击了?”

小乌coser努力想象膝丸coser描述的动物,并试图将其与他认知里的日本鬼怪匹配上。

他隐隐有猜测,毫无根据,那振刀不像是会蓄意攻击的样子,但染血的被单又将嫌疑牢牢固定在其身上。

【“欸!猿猴脸、猫的身躯、如果再加上蛇尾……那不是鵺吗?!”

金发半扎马尾的付丧神望着大屏幕,他不可置信地举起趴在肩膀的鵺。

四不像的妖怪因付丧神的动作,身躯拉成长长的一条,它低低地鸣叫了声,回应狮子王的询问。

“哦哦,虎鸫的叫声也具备了。”

髭切眯起眼睛,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目光停留在鵺身上,“听里面弟弟丸的话,像是变成恶鬼了的样子。”

“鵺与历史里的不同,他是我的伙伴。”

狮子王将伴生灵搂在怀里,被髭切目光盯得瑟瑟发抖的鵺委屈地鸣叫,“我不相信它会变成那样。”

“不论相信与否,事实就摆在面前呢。”髭切卷起脸庞的鬓发,露出笑容。

“随便你说什么,就算是真的,那也有其原因。我可以拍着胸脯担保,我怀里的这孩子,可是非常亲人的。”

狮子王揉揉鵺的头,平静地回应暗含威胁的话语,曾经同为源氏的刀,他不见得就会自认下风。

“阿尼甲,这里的鵺没有攻击倾向,不要再吓它了。”

终于看不下去的膝丸出言,阻止自己兄长继续以强凌弱的举动,虽然极化满级的狮子王也不算是弱小。

平常兄长从不会对本丸里的刀剑显露出如此充满锋芒的一面,也许这次真的生气了才逼着人不放。

伴生灵与付丧神本身紧密相连,要是伴生灵都变成这副模样,那振狮子王本身大概也潜藏有问题。】

两人边走边交谈,不知不觉间,前方的小路愈来愈窄直至彻底消失,随着他们的逐渐深入,葱茏的树木慢慢遮挡视野,参天的树冠投下荫庇,使人皮肤泛起萧瑟的凉意。

阳光照射不到的泥土泛着潮湿的涩味,膝丸coser皱皱鼻子,靴子陷进软塌塌的土壤,碾碎虫蛀的败叶。

这里给他的感觉很阴森,越往里走,那股腐朽的死气便更浓郁一分。

“该打灯笼过来的。”

小乌coser撩了把头发,他左手搭在髭切本体上,干燥温和的灵力贴合过来,少年兀自蜷缩手指,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挠了下掌心。

他其实没感到不适,只是髭切似乎不那么认为,执着地试图用灵力把他裹起来。小乌coser更担心髭切先一步耗尽灵力。

“早去早回吧。”膝丸coser接道,紧紧跟在少年身后,这地方使他生理性不适。

小乌coser的伴生灵被捕捉,他本来不想管,聪明的乌鸦懂得最佳逃脱方法。

但当他不经意透过幼鸦的眼睛,看到鹤丸国永架柴生火打算活烤野味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种一点都不尊重生命的混蛋,就该角色调换过来,被拔毛火烤。

*

清香的皂角味随风扩散,层层叠叠的衣物和布料被晾晒在此处空地,今日负责清洗旧衣的付丧神在这里忙绿着。

“九……十二、三十六。”

金发的付丧神歌仙将晾衣拂上的床单数了不下五遍,狮子王眉头微皱,他弯腰看着空空如也的竹筐,又抬眼望向正在晾衣物的打刀。

“歌仙殿,你那里还有没洗的床单吗?”

歌仙兼定擦拭擦额角的手顿住,他刚把山姥切国广的披风架上去,闻言看向脚边的竹篾,以为狮子王在询问进度。

“我这里的衣服都洗干净且晾晒完毕了。”

“没有剩余的吗?”

狮子王挠挠头,无奈道:“少了一床被单。”

每座部屋都有固定的专属晾晒区,以避免出现搞混拿错衣服的情况。在严谨的以实力排名的本丸里,这种划分区块的方式极大减少了争端。

“是少了哪个刀派的?”歌仙兼定上前。

由于本丸的特殊性,采买的步骤更为繁锁,尤其审神者不在本丸,没有主公的授权便无法进入万屋,因此衣食住行方面的资源尤为珍惜。

“是源氏那边的,该不会好心办坏事了吧。”狮子王有些担忧,虽然〔髭切〕大概不会在意,但毕竟是他的失误。

“也许是不留神被刮跑了,今日的风颇为喧嚣。”

歌仙兼定抬手捋了捋被吹乱的头发,仰头观察天色,本丸的天空阴沉得一如既往。他们刚晒上去的衣服,只求不要下雨才好。

“如果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我晚点去找〔髭切〕道歉吧。”狮子王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臂,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话说,好像一整天都没看到他的鵺啊,又跑到哪里玩去了。

啪嗒,竹篾落地的轻响被正烦恼着的狮子王捕捉到,他望向莫名其妙呆立住的歌仙兼定,视线转移到付丧神惊恐的脸上,那是一副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表情。

狮子王疑惑抬头,朝着歌仙面对的方向看去,顿时愣在原地。

只见滚滚的黑烟带着“大漠孤烟直”的豪迈气势,源源不断地自后山升腾起来,染得本就暗沉的天空犹如末世降临。

骗刃的吧?

狮子王不敢置信地揉揉眼,为什么后山会着这么大的火啊!

难道时政终于忍不了他们,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用火攻把全部刀剑都烧毁吗?太不讲武德了吧!

本丸后山,浓郁的黑烟弥漫开来,受潮的枯枝显然不适合作为柴火,被烟熏得脸黢黑的付丧神狼狈地扶着膝盖,脚下是好不容易被踩灭的篝火,险些火烧山林的鹤丸国永仍心有余悸。

差点变成烤鹤了。

“嘎啊啊啊——”

嚣张的笑声从头顶响起,一只乌鸦安稳地降落到付丧神炸蓬的白毛脑袋上,张开翅膀拍打太刀的脸。

“喂喂,太过分了吧!”鹤丸国永呸呸两声,吐出嘴里的灰尘,伸手去捞头上撒欢的鸦。

红眼睛的幼鸦敏捷地避开付丧神的手臂,趁其不备叼他的头发,鹤丸国永手忙脚乱地护住脑袋,嘴里不停求饶讨好。

“虽然是我逮了你没错,但这不是没烤成吗,怎么说我们也算同类,大鸟有大量放过我吧……”

记仇的幼鸦听不懂鹤言鹤语,只是一味地报复。

[好惨的鹤丸哦。]

[没想到你也有被迫求饶的一天啊,鹤姥爷。]

[这是他应得的,指不定我们来之前在暗搓搓搞什么恶作剧呢。]

[失火烧山,牢底坐穿。各位小审神者和付丧神们千万不要学哦!]

[害人终害己,愿天堂没有鹤丸国永,阿门。]

coser们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乱糟糟的一幕,小乌coser止住脚步,幼鸦看见少年的身影,自觉停下对鹤丸国永的追逐。

终于摆脱攻击的付丧神长舒一口气,他拨弄了下挡住视野的发丝,转身冲向来者,血红色的瞳仁在看清少年的脸时蓦然收缩。

鹤丸国永朝coser们挥挥手,脏兮兮的鹤笑容灿烂。

“小乌?这是大惊吓啊!”

付丧神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小乌coser面前,好奇地打量少年腰侧的三把佩刀,发出灵魂疑问,“这么多,不嫌沉吗?”

直播球猛然震撼地升空,360度围绕鹤丸国永旋转拍摄。直播间的弹幕寂静了瞬间,突然暴涨。

[我嘞个直接掉马!先不说小乌,我是真被吓到了。]

[究竟是怎么认出来的?连本丸的哥切都被迷惑过去了,鹤丸莫非你天生有一双慧眼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化成骨灰都能尝出你的味道的、骨灰级别的挚友吗?]

[跪求楼上吃点好的吧。]

[那他眼神和味觉都很好了。]

[鹤球:我不管我不换你是任谁都无法,替代!]

[好紧张,小乌会如何应对?能糊弄过去吗?]

僵硬的膝丸coser猛然回神,他慢慢踱步到鹤丸国永身后,等单主一声令下,他就用手刀给付丧神来个意外失忆。

在两人加一球的紧张注视下,小乌coser平静地拍拍腰侧漆黑的太刀,不徐不缓地道:“弟弟哟,有人找你哦,千万不要出来。”

正准备给好友来个拥抱的鹤丸国永气笑了,他早有预料地躲开膝丸coser的袭击,“你就是本人吧,在装什么啊。”

况且不要出来是什么意思啊?

攻击落空的膝丸coser暗自咬牙,又一振极化刀,本来可以制霸太刀的机动在此刻竟然毫无用武之地。

“……哎呀,竟然这么难骗吗。”

小乌coser佯装不可思议地捂住嘴,他明明已经把髭切模仿的出神入化了。

鹤丸歪头,那双血色的双眸仿佛仍能看出原本的澄澈,少年的身形就被深深地刻进眼里。

“我记住了你的模样。”

并且逐帧地,在日后无数次的回想和梦境里重演音容笑貌,完善至臻。

【“哈哈,同振还蛮不赖嘛!”

热衷于制造惊吓的鹤丸国永突然从屋檐下倒吊下来,还在战战兢兢的鵺被唬得一哆嗦,虚张声势地冲鹤吼了一嗓子。

“抱歉抱歉,吓到你了。”

鹤丸国永纵身跳下来,朝狮子王致歉,他扭头与望过来的髭切对上视线,开朗地扬起笑脸。

“欸呀,没想到我竟然是第一吗。”

弹幕恰好讨论到〔髭切〕和鹤丸国永谁先认出小乌,许多骨科铜仁审都暗恨哥切不争气。

弹幕滚动速度极快,但以付丧神的眼力,那些句子一字不漏地被纳入眼底。

“先不要太自信,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不是吗?”髭切轻飘飘地掀过去,以手托腮,漂亮的眼睛注视屏幕里的少年。

膝丸端坐一旁,目光扫过少年腰间的佩刀,“弟弟会信任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鹤丸国永眨眨眼,他望向屏幕里少年身边人的表情。

在青年刻意压低而显得恭顺的的眉骨下,被斜长刘海挡住的眼球缓慢转动,跟随攀谈的两人。

直播间无人注意到边角有条暗中窥视的蛇。

“真奇怪啊你们源氏。”鹤丸国永啧啧称奇。】

记住了他的模样?

不是,他长得也和髭切一样吧,到底怎么认出来的?

小乌coser回避了鹤丸国永视线,不知为何,他内心有些打鼓,就连初见髭切时都没有这样慌乱过。

鹤丸国永会察觉到他的异常吗?熟悉到一眼就能认出来……如果鹤丸指出他与角色不符合的习惯,冒名顶替的coser该怎么圆啊。

“这样吗,那好久不见,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小乌coser摆出惯常的笑容,下意识用了客套话。

高兴不了一点,上来就把他马甲掀了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也蛮惊讶的,能正式和你见上一面。”

鹤丸国永拍拍衣服上的泥土,当着膝丸coser的面,朝少年张开双臂,“来吧,久别重逢的拥抱!”

被贴脸的膝丸coser表示很想一脚把这鹤玩意儿踹进坑里。

鹤丸国永笑容开朗,小乌coser担心被拆穿,装作很熟络的样子和付丧神抱在一起。

据传闻,鹤丸国永曾短暂地被平维茂持有,但并没有确凿证据表明平维茂为平家人,鹤丸现如今唯一能记起来的,只有在仓库里对小乌的惊鸿一瞥,除此之外再无相见。

只是,鹤丸国永瞅瞅仿佛和他很熟的少年,眼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小乌貌似脑子不太好的样子啊……记忆比他还混乱是怎么回事。不过能免费套层朋友关系,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鹤丸国永很丝滑地搂着人转了两圈,对两人属于陌生人这事一概不提。

[又给鹤丸这家伙爽到了。]

[他们两个关系这么好的吗?]

[不知道啊,有没有考究党来大显身手一下。]

[在翻了在翻了,历史并没有确切的记录鹤丸国永曾经在平家待过,所以对于他们的关系,很模糊不清呢。]

[可能是鹤丸和小乌特有的羁绊吧!]

[喊着羁绊啊友情啊就把弟丸晾一边了,偷笑。]

差不多得了,膝丸coser上前两步,面无表情地把鹤丸国永拽开,身上那么脏还非要抱过来,讨厌毫无边界感的付丧神。

小乌coser拍拍衣服上的灰,因为鹤丸拥抱时用的力气过重,蹭上去就弄不干净了。见此,腰侧的髭切不满地震动了下。

少年下意识要去安抚太刀,结果抬起手发现掌心也被染上黑灰,他瞳孔地震,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见鹤丸国永忽然喊了声。

“诶!你的脸上……”

“脸上怎么了?”

粗糙的指腹措不及防擦过脸颊,浅浅的烧焦味被吸入鼻腔,小乌coser缓缓睁大眼,视野里的太刀顿时捧腹大笑,亮出刚刚蹭过少年脸颊的拇指。

“现在脸上也有灰了!”鹤丸国永补充完后半句话。

小乌coser反射性抬手抹了下脸,抹完才记起手也是黑的,他扭头望向膝丸coser,青年默默在自己脸上比划出污迹的范围,也就大半张脸吧。

计谋得逞的鹤笑得前仰后合,似乎是许久没如此开怀地放肆过,他眼角都浸出泪珠,声音也有些哽咽,承受不住要哭出来似的。

小乌coser注视着半蹲下来的鹤,黑色的虹膜将付丧神的身形放大,他奇异的无法升起任何恼怒的情绪。

一些安全感缺失的孩子总会想方设法获取大人关注,以此证明自身的重要性,这没有什么可恨的。

对于鹤丸国永,喜极而泣也算是一种感到幸福的具象化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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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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