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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规源氏 第15章 第 15 章

作者:云树栖雀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8 23:51:03 来源:文学城

时间转回几个小时前,本灵本丸。

夜起的骨喰藤四郎驻足,他不确定地揉揉眼睛,刚刚同他们打过招呼的薄绿色太刀转身,还没走出两步身影就消失无踪了。

“不见了?”

鲶尾藤四郎惊呼,跑到膝丸消失的地方,没有发现整蛊机关。他探身看前方走廊拐角,昏暗的环境阻碍不了胁差的高侦查,一眼就望到了头。

“明明刚才还在那里的!”

静悄悄连声音都没发出,就这么突然不见了!太刀机动有这么高吗?

“鲶尾哥,发生什么了?”

听到动静的乱藤四郎揉着眼睛推开幛子门,他抬头对上一脸不可思议的鲶尾藤四郎。

“膝丸殿他,莫名失踪了。”骨喰藤四郎慎重回道。

障纸门发出不堪负重的声音,后面的偷听的小短刀们纷纷挤出来,面色惊慌。

“一期尼!大事不好了!”

“笑面殿,闹鬼啦——”

“不得了!斩鬼刀都被幽灵抓走了!”

“惊慌失措的小孩子也好可爱啊。”

里面是不是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深夜,一期一振留在部屋,他安抚着弟弟们的情绪,避免将恐慌扩散到全本丸。

“只是膝丸殿感到疲惫,回到本体里休息了。”

鲶尾藤四郎摸着头,不好意思道:“所以才会像失踪一样,吓到大家了吗?”

“笑面殿观察过了,也没有鬼怪作祟。”骨喰藤四郎默默补充。

胁差双子对视一眼,随后被扑上来的弟弟们淹没。

水蓝色头发的付丧神合上障门,他盘腿坐在木板上,听着里面渐渐安静下来。

月色倾斜进走廊,夜色渐深。

药研藤四郎贴心地弯腰帮弟弟们盖好被子。

他揉揉博多的头,短刀抱着枕头,大概梦见了满箱黄金,嘴角的笑都合不拢。鲶尾和骨喰也已经躺下,胁差双子经过短暂的风波后再次依偎着陷入熟睡。

药研越过兄弟们,轻轻推开障子,他悄声冲守在外面的一期一振颔首。

“大家都睡下了,多亏鲶尾和骨喰,瞒过去了。”药研眉间浮现出担忧。

膝丸殿如果真的只是回到本体就好了,连本灵都会出现意外,兄弟们也不安全了。

“都会平息的。”

温热的手掌落到药研的头上,一期一振笑容温和,“要相信本丸里的大家,我也会保护好弟弟们,药研也是。”

内心的忧虑被扫去些许,药研藤四郎坚定下来,他目光转向兄弟们所在的屋子,垂下眸子。

毕竟,大家可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呢。

里屋,原本安睡的博多藤四郎睁开眼,他抱紧怀里的枕头,将脸埋进棉被里。

一期尼不想让他们担心,还是不要再多问了。

凌晨时分,本灵们针对膝丸的突然失踪展开了调查。

狮子王从源氏部屋出来,他再里面逛了一圈,确认膝丸没有回来就寝。他和同样观察情况的笑面青江碰面,绿色头发的付丧神摇摇头。

“没有鬼物的气息。”

“这就奇怪了,毫无预兆的消失了。”狮子王挠挠头,感到格外困惑。

笑面青江回想鲶尾藤四郎的描述,若有所思,“这倒像是被召唤后,降灵到其他地方。”

“可是召唤不是需要媒介吗?”

话落,狮子王顿住,被派发到各个审神者本丸里的分灵就是最适合的召唤媒介。

如此一来,凭借某些阴阳术法的加持,达到特定条件,还真有可能成功使本灵膝丸降灵到分灵身上。

狮子王一阵发寒,这样的话,那岂不是随便召唤哪个本灵都可以?

笑面青江叹气,那些人还真是百般琢磨能拿捏他们的手段啊。

储刀室内,今剑好奇地注视着陈列在架上的太刀,本体还留在储刀室,但盘绕在其上的灵力不在了。

哪怕付丧神远离本体,刀剑里的本源仍会有序地运行,以维持灵体的存在,而如今的太刀就像具还未生出灵智的凡物。

“要不先唤醒髭切殿吧?”

今剑想起还在睡觉的髭切,身为兄长的髭切殿一定会有办法的。

问题就在那家伙根本不在本丸里啊,本体和灵体都不在,根本联系不上。

一旁的三日月宗近叹气,他转向现场主事的付丧神,“需要转告时政方面吗?”

能够威胁到刀剑本灵的技法都研究出来了,不施加警告的话,下一步就踩到他们头上了吧。

小乌丸摇头,子代和髭切还处于不明确的危险之中,那些旧党派还未察觉,现在去纠时政的错误也许会打草惊蛇。

但按兵不动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坐以待毙,人类的党派纷争终究还是靠内部瓦解,他们暗中扶持的新左翼党派已经开始行动了。

待髭切把子代所处的本丸坐标传送过来,建立时空通道,将子代安全带回后,便是清算之时。

因本灵本丸特殊性,为保证其独立保密性,以防黑客等泄露坐标,未连接时政网络节点。

刀剑本灵只能凭借模糊的感应得知同伴的存在,就像那天髭切突然惊醒,呢喃着八幡大菩萨的指引,独自去寻找出现在梦中某处的小乌。

纵使无比想念,小乌丸仍要留在这里,目睹计划一步步实施,静候团聚的来临。

看出小乌丸的顾虑,三日月宗近无奈地道:“真是没办法,先等待一文字的消息吧。”

一心想退休的菊花老头今天也在带领左翼党派与时政对衡呢。

*

直播球运转了一宿,它专注地录下付丧神们的睡颜,兢兢业业地守在源氏部屋里头,活像个门神。

[感觉是我们在守夜一样。]

[不行了我要困nm hju,ik.;/]

[楼上的同事已经熬晕头,脸滚键盘了。]

[真是丢了我们夜猫子工会的脸,不像我,都这个点了还在指挥出阵,时政不如赔我点小判吧。]

[还有一个做白日梦的。]

[哦哦!弟丸要醒了!]

[这次主人格总要回来了吧?看小乌的反应总觉得好心疼。]

[我觉得被踹了的膝丸也许更疼。]

膝丸coser是被疼醒的,他下意识想蜷缩身子攀附在小乌coser手腕,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原来的身体里,猛地睁开眼,青年跟呆头呆脑的伴生灵对视。

被小乌coser以避免产生误会的理由而无情抛弃的小蛇蔫耷耷地垂下头,它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身为罪魁祸首的膝丸coser掀开内衬,根据淤青判断了伤势,并不严重后才放下心来,他就知道单主不会真把他踹残的。

整理好衣服,青年扭头寻找单主的踪迹,这几乎成了他的本能反应,以寻求安全感。

四振太刀被整齐地摆放在桌案,下方妥帖地垫了层软布,膝丸coser视线扫过去,在他有些辨认不出刀时,最边上的一振髭切象征性地抖动了下。

原来兄长在那里。

膝丸coser起身撩开隔间的幛子,榻榻米上的手入工具摆放零散,被打开的松子油搁置在一旁,瓶塞子不知所踪。

往里望去,〔髭切〕似乎是累极了,经过手入后仍然沉睡着,紧蹙的眉头深陷进蓬松柔软的发丝,兴许是梦见什么悲伤的事,呢喃出挽留的颤音。

兄长做噩梦了吗?

膝丸coser小心地跨过一地凌乱,然后轻轻地膝行到〔髭切〕身旁。

就在他打算附耳过去倾听〔髭切〕梦话时,金发付丧神的呓语停止了,像是认命了般陷入更黑暗的梦境。

膝丸coser眨眨眼,扭头发现里侧完美隐藏进衣物的小乌coser,多亏了他5.0的优秀视力才看出来。

少年蜷缩在〔髭切〕被褥旁边,头抵住付丧神露出来的半截手臂,合着眼,呼吸轻浅,踏实的倚靠让他睡得无比安然。

膝丸coser注视两人的睡颜,怎么只有他远远地躺在对过儿?明明他的受到的伤害也不少。

他在心里不满地嘀咕,打算把小乌coser转移阵地,总不能让单主睡在犄角旮旯,醒了双方一照面不尴尬吗?

他越过横在中间的〔髭切〕,刚触碰到小乌coser,少年便警惕地睁眼瞪视过来,发现是膝丸coser后才放心地重新合上眼。

小乌coser困得不行,脑袋往青年前胸探去,蹭半天没找到枕头。

他迷茫地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腾空公主抱,他不可思议再三确认,最后吓得一巴掌糊在膝丸coser脸上,手忙脚乱地扑腾。

这是遇到同性别骨科目爱好者了吗?他可是纯爱党!他把委托老师当儿子养的,孩子怎么能抱家长!

膝丸coser被大力杵开下巴,腹部又被捅了一肘子,他实在镇压不住发狠挣扎的猫,脚下打滑连带小乌coser一同摔倒。

身形敏捷的少年顺脚蹬开他,刚爬起来的膝丸coser只觉一股巨力击中后背,还没站稳又摔了下去,体型稍大的青年乒铃乓啷带倒满地狼藉。

小乌coser触地即躺,也不知道是被摔懵了还是困的,倒在〔髭切〕腿上再起不能。

一直睡着的〔髭切〕终于被吵醒,他神色难看地睁开眼,疲乏仍纠缠不休,付丧神扫视周遭,目光落到趴在榻榻米尚清醒着的膝丸coser身上。

“闹腾什么?慌慌张张的。”

不敢抬头的膝丸coser老实认错,“对不起,阿尼甲。”

感受到腿上的重压,〔髭切〕望向衣衫凌乱的小乌coser,猛然想到这两人的秘密关系,觉得自己被迫扮演了某种很糟糕的角色。

他转向仍在不断偷瞄少年的膝丸coser,原本因噩梦而隐隐作痛的头,现在更难受了,〔髭切〕语气也见不得好。

“出去,不要再我面前做那种事。”

[嘿嘿,猫猫蹭蹭。]

[审也想用脸蹭弟丸的胸肌!(大胆开麦]

[同事我看你是想脱裤子了。]

[嘴硬但乖乖靠在哥切旁边睡觉的小乌一枚呀。]

[笑死了,猫害怕,猫扑腾。]

[好好睡觉非要扒拉人家的弟丸,被骂了吧。]

[哥哥切仿佛误会了什么。]

[那种事?我不懂诶,展开细讲可以吗?]

膝丸coser被迫离开,空气一时安静下来。

此处的隔间地方狭小,阳光无法流通进来,在刚刚透亮的清晨,如若不点灯示意夜晚的结束,大概能睡个昏天黑地,永不再苏醒。

趴伏在他小腿上的小乌coser呼吸绵长,不同于〔髭切〕微卷的金发,少年黑直的短发乌墨般散开,脸颊枕在他腿上,被挤出些微的软肉。

他感觉有些手痒,骨子里都叫嚣着不耐。

〔髭切〕慢慢曲起腿,拽着被子轻缓地把人拉过来,身下的被褥被动作挤出褶皱,少年软塌塌地迎合髭切的力道仰面朝上,宽松的里衣别在身下,衣领歪斜地敞开来。

他眸色逐渐暗沉,伸出手,指尖即将落到少年衣领敞开而暴露出的锁骨上。

措不及防,一只手裹住他的指尖,〔髭切〕抬眼,对上一双圆润的猫曈。

小乌coser唇角拉平,黑曜石般的眼底一片清明,“你要干嘛。”

这就很尴尬了,本来他想装睡躲过一劫,谁知道〔髭切〕赶走膝丸coser后竟是方便他自己动手动脚,再不醒就让直播球拍到禁止的画面了。

〔髭切〕平静地用另一只手扯住小乌coser衣领,帮忙遮住暴露的皮肤,然后又给人盖上被子。

“多穿一点,清晨温度尚低,当心着凉。”

小乌coser听话地裹住被子跑路,迈出隔间时突然想到什么,扭头望向被遗落空房的〔髭切〕。

付丧神见他停下,遥遥冲少年笑了下,那怀有心事般凄楚的笑容配上伤势初愈而微微苍白的脸色,顿时让小乌coser感到自己好像提上裤子就拜拜的大猪蹄子。

这对吗?我才是可怜的那个吧。

他无视了〔髭切〕的挽留,撇了眼屋里的狼藉,吐出句更加冷漠无情的话,“收拾一下,谢谢。”

【真狩柊的本丸里——

源氏两人仍执着地守在屏幕前,远征回来的两刃丝毫没有因熬了个通宵而显出疲态。

髭切紧盯屏幕,在看到少年最后醒来制止里面的髭切动作后,付丧神终于放松地吐出口气。

差点就让同振得手了呢,好险。

“嗨嗨,打赌同振什么时候会发现小鸟!”

髭切举起手,猛地指向看戏的膝丸,“弟弟丸来回答!”

“诶,我怎么知道,如果非要说大概过不了多久,四五天吧。”

莫名被带动得紧张起来的膝丸估摸了个数字,虽然小乌确实伪装得很好,但毕竟是阿尼甲,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思及此,他又转而去问髭切,“阿尼甲觉得弟弟什么时候会被拆穿呢。”

“我希望是永远不要。”髭切笑眯眯地回答。

他才不想在屏幕里看着同振跟小乌好好相处,凭什么同振命这么好。】

小乌coser在更衣间换好髭切的出阵服。

他其实不太会搞刀剑付丧神们奇形怪状的服饰,好在髭切装束偏简单,一些零件也能试着装好,避免了他闹出穿错衣服的尴尬事件。

刚走出更衣室,一道绿色的残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窜过来,膝丸coser的伴生灵飞速把自己缠到少年袖口,然后埋下头装死。

小乌coser脚步停下,他把卷住手腕的蛇扒拉下来,顺手丢到旁边的膝丸coser身上。

脑袋上挂了条蛇的青年眼神清澈愚蠢,还有脸问怎么了。

“以后它归你管。”

小乌coser不再理会被他的态度刺激得瑟缩的青蛇,虽然上次是例外,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下次,一想到有人曾经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膝丸coser闷声应下,乖乖把小蛇揣进口袋。

一早上吃了两次闭门羹,难道是因为他睡醒先睁开的左眼吗?

[惨遭抛弃了呢,蛇蛇。]

[蛇蛇委屈,蛇蛇发抖。]

[弟丸的表情也好委屈,你委屈个什么劲儿啊?又不是扔得你。]

[嘿嘿,反正我代了,蛇塑弟丸是极好的。]

[楼上的同事有品啊!]

后山的林间尚弥漫着露水的湿气,不知年岁的树木叶子绿得发黑,浓密的树冠挤挤挨挨,隐隐有参天之势。

昨夜被涉足的山峡边早已褪去雾气,下面的景象未有不同,一条狭窄的山涧顺着岩石缝流出,如同细细的银色缎带,经阳光晕出粼粼的水波。

一只幼鸦蹦蹦跳跳地跃下枝头,啄食土壤里的谷粒。

前方的空地上出现大摊谷粒,乌鸦歪歪头,敏锐地发现谷子上方被细树枝支起了一个竹筐。

粗鄙的捕猎手段。

幼鸦红色的豆豆眼里浮现一丝鄙夷,它展开翅膀飞过去,挑衅地在竹筐上跳来跳去。

突然,下方的土地松动陷出一个大坑来,幼鸦受惊慌忙扑腾翅膀飞起来。

刚升到半空,一张大网倏然落下,毫无准备的乌鸦被直接罩住,被裹着掉进下方的大坑里。

躲在草丛里的付丧神一跃而出,趴在坑边观察不停挣扎的乌鸦,嘎嘎的谩骂声不绝于耳。

“哦吼,效果不错嘛。”鹤为自己的新发明竖起大拇指。

源氏部屋内,小乌coser他们正在接待新认识的付丧神。

因为晚起没去领早饭,所以任劳任怨的厨师长把饭端过来了。

戴着眼罩的帅气付丧神取出木质餐盒,递过来的动作间,一股母性光辉闪到了coser们的眼睛。

小乌coser感激地接过食盒,手里感受了下份量,疑惑道:“请问里面包含〔髭切〕殿那个白痴的份吗?”

重量太轻了,虽说早饭重在精简,但三个男刃怎么看也不够吧。

烛台切被这句话震了下,好歹听出是关心,“〔髭切〕殿平时不爱吃东西,前段时间膝丸殿到来才将三餐纠正过来。”

膝丸coser一愣,怪不得兄长吃饭时一个劲往他碗里夹菜,还以为是太关心他,原来是不爱吃吗?

[一边说敬语一边骂人家白痴啊……]

[咪酱听出来是关心了!]

[关心哥哥就好好说话啊,还夹枪带棒的。]

[谁懂我的笑点,虽然很地狱,但只喝露水的仙女切。]

[够了,正在心疼哥切的我差点笑出来。]

[管家咪酱欣慰点头,很久没见少爷吃得这么开心了。]

小乌coser眨眨眼,〔髭切〕在收拾完隔间后便离开了,他还以为那家伙起码会去吃个早饭,结果压根不是吗。

虽然他食欲也较为贫乏,但总要保持身体机能,在这个灵力如此稀薄的本丸,食物便成了付丧神维持形体的主要能量,不吃不喝的〔髭切〕要靠什么补充灵力?

“我劝过他,但似乎没有被放在心上。”

送过来的食物从来没有被动过,久而久之,连烛台切也逐渐忘记了髭切的那份。

或许是看到膝丸coser脸上的心疼,烛台切光忠考虑到他们的关系,又多说了两句。

“本丸虽然资源短缺,但也绝对支撑得起大家的三餐,膝丸殿能帮忙劝劝吗,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膝丸coser立即应下,他决定要时刻监督兄长按时吃饭,是人是刀都给他好好吃饭,绝食是想进医院了吗?

送完餐后的烛台切光忠满意地离开了。

小乌coser回屋,将散发着热气的饭菜摆出来,日式早餐的口味着实让他适应了有一阵子,但是不得不说,烛台切的手艺真的很棒,从此爱上吃饭。

膝丸coser取了两个软垫过来,他盘腿坐下,仰头看向对面的少年。

他的本体被放置在里屋,只有挨近小乌coser时,才能感觉到属于单主的微小的灵力波动,带着一点点欢悦的情感被他吸收进体内。

青年暗暗窥探少年此刻的心情,尝试主动搭话活跃一下气氛,他清了清嗓子,在即将出声时被小乌coser的反应堵在嗓子眼。

少年突然轻呼了声,身体也僵住。

“怎么了?”膝丸coser关心道。

小乌coser哽了下,他通过联系感应到伴生灵那边的状况,透过幼鸦的眼睛看清远在后山的付丧神。

——某位雪白的鹤撅着屁股趴在坑边试图把网里的乌鸦给捞上来。

“先吃饭,吃完再说。”

少年默默咽下嘴里的生菜,怎么老有人窥视他的伴生灵?

*

清晨,〔髭切〕如约而至。

新旧伤都被治愈的他一身轻松,付丧神脚步悠闲地迈入三条部屋,在外面的走廊遇见品茶的三日月宗近。

一身轻装的付丧神姿态端庄,作为众多审神者求而不得的存在,他只是坐在那里便能吸引无数目光。

三日月放下茶盏,他舍弃了弯弯绕绕似的兜圈子方式,开门见山地道:“你遇见主公了吧?”

他目光犀利,能够给如今的〔髭切〕造成这样的伤势,也只有本丸的审神者波多野了。

“咦,我一般不把恶鬼奉为主上哦。”

奶金色的太刀纠正三日月话里的漏点,他似乎对审神者深恶痛绝。

“他一上来就问三日月在哪儿……”

〔髭切〕捏着下巴歪头,打量面前被誉为最美的名剑,他忽然恍然大悟地握拳击掌,“原来如此,你们暗地里还有联系吗?”

“只是他临走前嘱托我的事项罢了。”

三日月宗近不动声色,他想得知〔髭切〕和审神者发生了什么。

用不着套话,〔髭切〕自然能看出他的目的,轻描淡写道:“还真是忠心,他想要带你走,只不过没料到带队出阵的会是我。”

真可惜,没有把他另一条手臂也砍下来,这样就能带战利品回来给弟弟了。

目睹太刀惋惜的神情,那轮新月般的眼睛里浮上丝浅淡的悲伤,三日月轻叹,并未理会〔髭切〕话里的试探。

他只是想知道,那个人真的决定站到背叛的一边了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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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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