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诺×克劳狄乌斯
克劳狄乌斯纯粹就是混蛋,阿尔诺就是很爱他,但是为了不伤害到弟弟(他爸情妇的儿子),硬忍着没有对他弟下手,甚至准备好了护着蠢弟弟一辈子,结果看着他弟给他笑,就着弟弟的手把毒药喝了。
被毒死了之后也没黑化,发现弟弟有四个情妇之后崩了,变成鬼在弟弟旁边指导弟弟治国,把弟弟变成傀儡只听他的话,还让弟弟生子(生的他自己),唯一的问题就是弟弟不高兴。
……
阿尔诺第一次见到克劳狄乌斯时,那孩子正躲在情妇的裙摆后,露出一双蓝得刺眼的眼睛。
五岁的私生子,金发蜷曲得像只羊毛羔,却带着与生俱来的谄媚本能。
才被领进城堡半天,就哄得厨娘多给了他一块蜂蜜蛋糕。
“杂种。”十岁的阿尔诺在日记里写道,羽毛笔尖戳破了纸面。
但他终究没把这句话说出口。父亲的情妇死得突然,留下个会拽着他衣袖喊“哥哥”的小东西。
克劳狄乌斯太懂得怎么让人心软。
背不出诗文就眨着泪眼撒娇,闯了祸就往他身后躲,连最严厉的剑术老师都会在这小鬼装哭时叹气。
阿尔诺一次次咽下到嘴边的训斥,转而替他整理歪掉的领结。
“您太纵容小少爷了。”老管家忧心忡忡。
年轻的继承人摩挲着佩剑没有说话。
他当然知道克劳狄乌斯是什么货色。
那孩子给马夫的女儿送野花时,眼神和死去的情妇如出一辙。
克劳狄乌斯十八岁生日那天,阿尔诺在书房撞见他与财政大臣的女儿偷情。
小鬼头金发散乱地倚在窗边,正笑着让姑娘系回他衬衫的珍珠纽扣。
“滚出去。”阿尔诺的声音让少女落荒而逃。
克劳狄乌斯却满不在乎地舔掉唇上胭脂:“兄长也要教训我吗?”
阿尔诺掐着他下巴按在书架上,最终只是扯平了那件皱巴巴的衬衣。
当晚的日记墨迹晕染:“他迟早会毁了自己。”
毒酒入喉时,阿尔诺竟觉得解脱。
砒霜烧灼内脏的剧痛中,他看见克劳狄乌斯颤抖的睫毛。
真奇怪,这小骗子此刻的眼泪居然像是真的。
复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撕开那身丧服。
克劳狄乌斯在灵堂里被他掐着腰按在棺椁上,珍珠纽扣崩落一地。
“现在知道哭了?”
阿尔诺二世舔掉他眼角的泪:“当年往我酒杯里下药时,没想过会被死者纠缠吗?”
丝绸衬裙取代了丧服,克劳狄乌斯被迫跪在更衣镜前,看着兄长亲手给他戴上珍珠项链。
阿尔诺的手指缠绕着金发,忽然轻笑:“你母亲靠这身本事当上情妇,你靠它杀了我……现在,它只属于我了。”
克劳狄乌斯在情事中咬破的嘴唇,第二天总会诡异地愈合。
阿尔诺二世热衷于给他试穿各种裙装,却从不允许外人窥见分毫。
某次舞会上,某位伯爵夫人多夸了几句大公的美貌,翌日便被发现溺毙在香水池里,尸体手中紧攥着一缕金发。
“为什么……”克劳狄乌斯蜷缩在锁链长度允许的最远角落:“你明明最恨我这种下贱血统。”
正在给他脚踝涂药膏的阿尔诺顿了顿。
两个倒影在镜中交叠,年长者突然咬住弟弟的后颈:“是啊,我恨你。”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锁链哗啦作响。
阿尔诺二世抚摸着克劳狄乌斯被迫扬起的脖颈,那里有他刚烙下的家徽。
“所以你要用这辈子来赎罪。”
……
克劳狄乌斯站在落地镜前,浅蓝色的绸缎长裙像一汪湖水般包裹着他纤细的身躯。
裙摆层层叠叠地铺展开来,蕾丝花边随着他轻微的颤抖而簌簌作响,宛如被风吹皱的湖面泛起涟漪。
“转一圈。”阿尔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克劳狄乌斯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攥住裙摆,浅蓝色的丝绸在他掌心皱成一团。
他缓慢地转动身体,裙摆随着动作轻盈地飞扬起来,露出下面更精致的白色蕾丝衬裙。
阳光透过纱帘照在他身上,将浅蓝色的裙装映得近乎透明,隐约能看见他修长的双腿轮廓。
“真可爱。”阿尔诺伸手抚过弟弟泛红的耳垂,指尖顺着脖颈线条滑到精致的锁骨处:“比我想象的还要适合你。”
克劳狄乌斯别过脸去,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不要这样说我。”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难堪的颤抖。
阿尔诺低笑,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肢,迫使克劳狄乌斯正面朝向镜子:“看看你自己。”
他在弟弟耳边轻声说:“这么漂亮的裙子,这么可爱的表情,你生来就该被这样打扮。”
镜中的克劳狄乌斯金发披散,衬着浅蓝色的绸缎更显得耀眼。
裙装的上身紧紧包裹着他纤细的腰线,胸口处点缀着珍珠与蕾丝,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
下摆层层叠叠地垂落,在脚踝处形成优雅的波浪纹路。
“我……我不要穿这个……”克劳狄乌斯试图挣扎,却被阿尔诺更用力地禁锢在怀中。
“说谎。”阿尔诺的唇贴上他发烫的耳尖:“宝贝儿,你的心脏跳的好快。”
他的手顺着腰线滑下,抚过蓬松的裙摆:“心跳这么快,是在期待什么?”
克劳狄乌斯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浅蓝色的裙装将他所有的反应都暴露无遗。
从泛红的耳尖到颤抖的手指,再到被束缚在精致布料下的急促呼吸。
阿尔诺欣赏着他这副模样,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今晚就穿这件。”
“不行!”克劳狄乌斯惊慌地抬头:“会被人看见……”
“当然不会。”阿尔诺打断他,纯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这只是给我一个人看的,我的小金丝雀。”
他俯身,在克劳狄乌斯惊慌的目光中,轻轻吻了吻那因为羞耻而颤抖的唇。
“毕竟……”阿尔诺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叹息:“这么可爱的模样,我怎么舍得和别人分享?”
浅蓝色的裙摆垂落在地,像一片被囚禁的湖水。
而克劳狄乌斯被困在其中,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