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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成性 第35章 鸳鸯梦(七)

作者:其金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14 01:03:12 来源:文学城

四月十一,天朗气清。

白雀早早起床换了新衣,煮了鸡蛋,和苹果、大葱一起摆成塔状。

这是他从徐决明口中得知的冠礼仪式。

白雀望向蓝天,闭上眼默祈,愿崔璟冠礼顺遂,事事如意。

想到崔璟那日身着礼服的样子,白雀嘴角微微上扬。

今日的璟郎一定像朝阳一样耀眼夺目。

自从那日送过络子,崔璟便再未踏足古榕巷。白雀知道崔璟最近很忙,无暇来看自己,可他还是在心中暗暗期待在某个露水深重的夜里,崔璟能回来一趟。

白雀坐在廊下看天,看了一阵便去打扫卧房。

即便知道崔璟这段时间不会来,可他还是日日打扫,更换枕衾,已然成了习惯。

忙碌小半日,白雀开始熬药,准备午饭,早早吃过午饭,背着小包袱,手提大食盒去了书坊。

春日将尽,白雀见阿华脸上结了痂,心道阿华这桃花癣还真是时气病,只是每年春天都来这么一遭,忍着蚀心瘙痒却不能抓挠,也够难受的。

阿华捧着大碗吃饭,见白雀看着自己发呆,撇嘴道:“你愣在做甚,趁这空档还不赶紧温习。”

“知道了,知道了~”白雀眉眼弯弯,不慌不忙打开小包袱。经过这段时日,白雀早跟阿华混熟了。

阿华见他开始温书,满意地皱了皱鼻子,然后快速刨饭。

“雀儿,阿华——”

白雀循声望去,露出笑容,阿华从大碗里露出脸,招了招手。

徐决明提着一个纸包,匆匆而来。阿华见他来了,忙去书坊搬了一方矮凳。

徐决明放下纸包,也不管别的,径直抬起阿华的脸观察,看完又抓住阿华手腕摸脉。

徐决明一边摸一边点头,这孩子的癣病好了,身子也没那么虚了。他看了一眼比脸还大的瓷碗,不禁勾起唇角。

白雀坐在石阶上,攥紧了手心,小心翼翼地问:“徐大哥,怎么样?”

听完徐决明细致的解释,白雀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阿华听完看向白雀,笑嘻嘻地说:“早给你说了我这病不打紧,这下安心了吧。”

白雀笑着摸了摸阿华的头,让他吃完饭把最后一程汤药服了。说话间白雀见徐决明在吃炊饼,那饼一看就干巴,肯定噎人,“徐大哥,我不知道你今日来给阿华看诊,就没给你带吃的,我明日会煮汤,你想喝......”

徐决明笑笑,说他只有趁轮值午饭时才有空出来,可轮值班次不定,又时有调换,让白雀莫为他费心。

白雀点了点头,瞧了干噎炊饼两眼,转身出了暗巷,没一会儿就端了一碗汤来。

乌亮亮的汤没有热气,接过手瓷碗还有些凉意,喝一口便知是街边水店一早煮出来,湃在凉井水里的酸梅汤。

酸梅汤凉爽生津,徐决明喝了半碗,通身畅快。

喝完汤药,阿华便开始教白雀,徐决明在旁边静静吃饭,耳边伴着两道年轻稚嫩的声音。

等吃完炊饼,徐决明没有走,而是坐在旁边静静看着两人,等了半晌才道:“雀儿,要不要我帮你赎身,你年纪尚小又如此勤学,我可以帮你寻个书院。”

白雀直起身子望向徐决明,微笑着摇了摇头,“谢谢徐大哥,可我不是读书的材料,能认得几个字不被人诓骗就行了。”

徐决明眉峰微动,掩下眼中诧异。

这话他也曾问过阿华,他本以为阿华会欣然同意,可阿华也是一口拒绝了,只说谢谢他的好意。

人各有志,他不好干预,只是这奴籍......

徐决明措辞一番,正色道:“雀儿,我想为你赎身,有个自由身,以后做什么都好。”

白雀眼睫乱颤,偏过了头。

阿华听了,肘了白雀侧腰一下,凑到他耳边道:“这不挺好的嘛,你不是说想开个食肆,徐大哥人好也不缺钱,你若觉得亏欠了他,等你以后赚了钱把赎身钱还他就是了。”

白雀缄默半晌才抬起头,柔声道:“徐大哥,谢谢你,可我家主人...对我有恩...我想再服侍几年,他家有规矩,只要不是家生奴婢,等到了年纪就会放出来。”

“原来如此。”徐决明听完点了点头,“我听宋师姐说你在郡主别院做活,郡主别院是仪宾送与郡主的,想来是仪宾大人对你有恩,仪宾大人待人宽厚,难怪难怪。”

白雀没有回答,只点了下头。

徐决明见白雀不愿离开,除了白雀禀性善良,知恩图报,想来那仪宾大人也是世间难得的好人,不禁叹道:“镇州崔氏不愧是诗礼名门,教养出来的弟子皆是品格端方的君子。雀儿,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来崔家那样的门第定不会苛待下人。”

白雀点了点头,突然一道阴冷又稚嫩的声音传来,“你说你在谁家做活?镇州崔氏?”

两人见阿华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忙问他怎么了。

“白雀,你送的饭都是崔家的米粮?”

白雀点了下头,见他摇摇欲坠,慌忙扶住他的臂膀,担心道:“阿华,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走开!”阿华一把推开白雀。

徐决明眼疾手快,一把搂住白雀的腰,温柔如水的面容带了一丝愠色,“阿华,你这是做甚!”

阿华扶住墙壁,手指往嗓子眼捅,想要吐出腹中食。

白雀和徐决明见阿华这般,连忙擒住他的手臂,将他架到小凳上。两人见他如此反常,想来事出有因,于是轻声询问。

阿华双拳紧握,凭两人如何询问,愣是没吐露一个字。

白雀担心地抚摸阿华瘦弱的脊背,不肯放弃,阿华默默听了许久才吐了一句:“我还会继续教你识字,但以后不要给我送饭了,送了我也不会吃。”

“这是为何?”

“你哪儿这么多话,我都说了不吃,你烦不烦!”说罢,少年不知哪里来的牛劲儿,挣脱了两人的手臂,一溜烟跑进了书坊。

“阿华...他这是怎么了?”白雀看向徐决明,桃花眼里有疑惑也有自责,想到自己刚才拒绝了阿华的建议,不禁问道:“徐大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了阿华不痛快?”

徐决明摇了摇头,拍了下白雀肩头,“你没做错什么...人都有难言之隐,我刚才不该那样逼问,等他消气了,我下回得了空向他赔礼道歉。”

白雀若有所思,喃喃道:“那我也错了,我也该向他赔礼道歉。”

徐决明见他垂首自语,不禁抿唇一笑,柔声道:“好啦雀儿,莫要自责,阿华年纪小,不过耍耍脾气,别记在心里,过两日就好了。”

白雀听了连忙抬头,“真的吗?”

“自然,他只是年纪小,不是不明是非,不识好歹。”

吃了这颗定心丸,白雀这才展开愁容,朝徐决明一笑。

两人略说了几句话,便分道扬镳,各忙各的去了。

冠礼之际,身为主人公的崔璟,迎来送往,忙碌非常,直到四月二十送完崔顾两家离开蓟州,他才算有了空闲。

有了空闲,血气方刚的男儿哪里受得了夜里的孤寂,崔璟自从开了荤,还未曾饿过这么长时日,前脚送走亲族,后脚就让寒英把日常用品搬回了古榕巷,云娇姑姑只以为小主人又要去军营,高高兴兴地为他准备夏日用的芙蓉簟、白玉枕和竹夫人。

“云姑姑,竹夫人就不必带了。”崔璟坐在小几边喝茶。

“要的要的,夜里抱着凉快。”

“我夜里有......”崔璟陡然惊醒,话头一转,“我夜里哪需要这个,再说手下的人若见我抱着这个睡,像什么样子。”

云娇听完笑道:“是我欠考虑了,军营里面确实要注意些。”说着她让小丫鬟又拿来一个白玉枕,“哥儿,你带一对儿玉枕去,一个枕一个抱,这样别人也说不了什么。”

崔璟笑笑,再没说什么。

许久未到古榕巷的小院,一进门崔璟见那桂树枝浓叶翠,比上回看时繁盛许多。

“璟郎!”

此时正值午前,白雀正坐在树下乘凉摘菜,听见声响,连忙放下簸箕,起身奔向门口。

崔璟远远瞧见白雀,眼睛泛光,他身高腿长,三两步就迎了上去,将人报了个满怀。

小别胜新婚,两人许久未见,自是满腔柔情,站在院中就亲作一团。

跟在后面的寒英捂嘴偷笑,还促狭地狠咳了几声。

白雀被咳嗽声惊回神,见寒英在后面,顿时羞红了脸,整个头埋到了崔璟怀中。

崔璟正解相思,贸然被打断,心中不悦,斥责寒英几句便捞起怀中人奔去了卧房。

崔璟早已被欲/火烧昏了头,关上门就把白雀压在门板上亲了个够。

亲得啧啧水声,嘤咛喘息弥漫静室。

唇舌交缠不能满足崔璟,亲吻之际他扒下了两人的衣衫。

赤条条的两人搂抱亲吻,亲密无间,倒在了床上。崔璟那宝贝早已蓄势待发,他从小格子里取出香膏,沾满了四指,急吼吼地就往白雀身后探去。

两人侧躺在床上,白雀被捅得细吟,前面也肿了起来。

崔璟听了甜腻娇吟,再受不住,不由分说将一条白生生的腿扛到肩膀上,长剑入谷,石破天惊,势如霹雳,带雨尤云。

长剑乱风云,惊惶的小雀飘飘欲仙,手脚软作一团棉絮,柔柔挂在美玉之上。

麝兰半吐,津涎满唇,崔璟弄到情极,千般**,口中胡乱喊着“心肝宝贝”。怀中雀听了这话,更是万般迁就,口呼卿卿不绝。

两人皆动情动心,哪管白天黑夜,只顾雨意云情,抵死缠绵,四肢交缠如春蛇,将那床架摇得险些散了架。

云收雨歇,天也暗了下来。

崔璟餍足地将白雀捞到怀里,轻柔地梳理湿成一团的发。

“累了么?”薄唇贴到汗津津的耳廓,语气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

被折腾了半日,白雀的嗓子早哑了,累得只想睡,但见崔璟难得体贴,心里淌过一道暖流,他半眯着眼睛,撒娇似的蹭了蹭崔璟胸膛,柔柔说了句“不累”。

崔璟见他又逞强又乖巧,活像小婶房里养的那只番邦蓝瞳长毛猫,别扭得有几分可爱。

他忍不住抬起小巧下颌,微微低头,在润泽的唇瓣再留下一个唇印。

同床共枕数月,耳濡目染,崔大少爷也学会了几分温柔,至少会给人掖被梳发了。

不过片刻功夫,白雀便靠在崔璟怀中睡了过去,崔璟想温存都来不及。

崔璟将熟睡的人放平,悄步出了卧房,抬头一看,已是月上梢头。喊了几声寒英,却无人应承,等了几息,哑奴哑婆倒凑到了他跟前。

崔璟让他们去烧洗澡水,然后转身回了房。

刚起身,崔璟只穿了里衣,头发也散在身后,即便是在镇州家中,崔璟也没这般松懈过。

快入夏了,夜风迫不及待带上了热气,崔璟见这院里除了自己和白雀没有其他人,愈发随心所欲,干脆将衣襟扯开,随风而摆。

崔璟打开卧房门窗,夜风入户,吹散房中腥膻暧昧气味。他也懒得叫人上新茶,只把壶中冷茶倒出,将就吃了两杯。

突然一阵大风刮过,吹起床帐轻纱,崔璟听得床上人轻哼出声,忙放下杯盏,疾步奔到床边,只见掖好的被子早被蹬开,纤细身躯缩成一团,像一团刚落下的雪。

崔璟连忙扯过被子,将冰肌雪肤遮了个严实,然后把门窗又关上了。

等洗澡水好了,崔璟用被子将白雀裹得严严实实,抱到了浴房小榻上,隔着屏风,崔璟胡乱冲了遍身,擦干身上水珠,也不忙着穿衣,反倒拧了帕子走到小榻边,将那锦被剥开。

崔璟掰开白雀的大腿,将绵软的小腿放到了自己肩上,崔公子哪里给别人擦洗过身体,动作既笨拙又粗笨。

他见自己这般摆动,白雀都没有醒来,想来自己下午着实闹得过分了,也不要人教,手上动作轻柔了下来。

擦着擦着,崔璟的手便有些失控,帕子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他又爬上了小榻,压在了白雀身上。

刚欢好过,也不需脂膏,手指轻而易举地钻了进去,崔璟不禁眯起眼,吐息也烧灼起来。

崔璟再忍不了,扶腰将人抱起,两面相对,这样大的动作,白雀再累也醒了过来。

“璟郎......”白雀迷迷糊糊,以为还在卧房床上,软软趴在了崔璟肩上。

崔璟被喊得心热,轻声问了两句便插了进去。

白雀已分不清白天黑夜,晕晕乎乎坐在那柄宝器上,上上下下,随崔璟摇曳,只能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崔璟脑中的弦早已断开,他才不管什么廉耻,什么规矩,他此刻只想紧紧抱住这只雀儿,共赴巫山。

次日,崔璟破天荒没有早起练功,而是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他醒来时白雀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他收回撑起的胳膊,又躺了回去。

许久没有睡得这般舒服安稳了,崔璟抱着软乎乎的雀儿,眯起了眼,少顷,又睡了过去。

等崔璟再度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这回他倒是一鼓作气下了床,不为别的,他想小解。

放完水,他顺道洗了个冷水澡,等清清爽爽回房,床上那只雀儿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望了自己一眼,然后涨红了脸,背过了身。

崔璟见他害羞,不禁抿唇轻笑,昨日确实有些荒唐。

崔璟倒了一杯水坐到床边,将人翻过来,“好了,别羞了,来,把水喝了。”

崔璟曾以为白雀的羞赧模样不过是以前学的娼妓手段,相处久了才琢磨出这雀儿是生性害羞,并非拿腔拿调,矫揉造作。

不知怎的,崔璟一想到白雀以前接客也会对其他男人露出这副羞态,他心里就堵得慌。

就这崔璟的手,白雀慢慢喝了一杯水,喑哑干涸的喉咙得到润泽,也不像火烧似的疼了。

“饿不饿?”

白雀闻言轻轻点了点下头,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他还不曾进过水米,自然饿了。

“想吃什么?”

“都...好。”

崔璟弯唇捏了一把雪腮,道:“那你再躺会儿吧,等我回来。”白雀摸上崔璟的手,甜甜点了下头。

崔璟只要出门便要打扮,但今日他有急事,来不及搞这些花里胡哨,只从柜里拿了干净衣裳穿了,也不冠发,只拿了一条金丝错红宝的发带,将头发束在脑后,连八瓣莲都没佩戴。

白雀微微侧过身子,一双眼睛一错不错地黏在崔璟身上。

崔璟向来机敏,早就注意到了身后的灼热视线,若是别人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他,早被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若是这只雀儿看,那就看吧。

“我出去买吃的,你乖乖等我啊。”崔璟把钱袋揣进怀里,朝床榻看去。

“嗯。”

崔璟疾步去了吉庆楼,吩咐了些清淡菜色,说他即刻就要,让厨子快些做。

崔璟取了一锭银子扔给小二,道:“那鱼片粥要煮软烂些,刺也要摘干净,若吃出一根刺,你是知道我的。对了,那鱼片粥给我用小银盅盛,我拿回去得是温热的,若冷了,哼哼。”

小二额上冒汗,连声应承。

崔璟坐下喝了两口茶便等得不耐烦了,家里那只雀儿一日没吃饭,只怕饿坏了,这吉庆楼的厨子怎的这样慢。

“怎么还没好?”

小二见贵人面露不耐,点头哈腰道:“崔公子诶,要不您先回府上,等做好了,小的立刻给您送去。”

崔璟急躁地站起身,倚在栏杆上,他见传菜的伙计来来往往,他点的菜却迟迟不来,顿时心里就起了火。

小二深知这位财神爷是个急脾气,忙说:“崔公子,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您今日来得急,府上也不曾来人知会一声,您前面那么多客人等着呢,您的菜一时半刻也做不好啊......”

崔璟冷笑一声,又取出一锭银子扔给小二,似笑非笑道:“我不管前面多少人,让厨子立刻做我的菜,别的便算了,先把那鱼片粥给我做了来。”

小二得了银子,笑眯眯地诶了一声,脚底跟抹了油似的就去后厨打招呼了。

等了一刻钟,装着鱼片粥的小银盅送到了崔璟眼前。

“剩下的菜你让厨子做着,等会儿我家下人会来取,那人是个哑巴,你把东西给他就行。”

小二连声应了,恭恭敬敬送崔璟出了楼。

鱼片粥细嫩软滑,极好吞咽,白雀靠在崔璟怀里,没一会儿就吃完了一盅鱼片粥。

崔璟喂完粥,拿过绢帕细致地给白雀擦嘴。

“璟郎,我自己来......”白雀有些不习惯,在他的认知里,崔璟是高高在上的贵人,不能做这些活儿。

崔璟笑笑,没有理会,擦完嘴又端来一杯淡茶,让白雀漱口。

崔璟自小是被人伺候的主儿,也习惯被人伺候,但给白雀擦身喂饭,他觉得别有一番意趣,特别是白雀被他伺候时露出的羞怯模样,他看了心里舒畅,他也不觉得照顾伺候白雀有**份,只觉得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漱完口,崔璟见他面若桃花,唇若红樱,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白雀顿时懵了,从面皮红到了脖颈。

崔璟笑道:“乖雀儿,昨日是我孟浪了,身上疼不疼?”

白雀浑身都疼,被崔璟的温柔笑容蛊了神智,心里一动,微微抬起眼睫,轻声道:“我...腰有些疼。”

话音未落,温柔有力的手掌摸上了他的腰,按揉起来。

崔璟嫌姿势不好按揉,干脆将人抱到膝上,双手握住细腰两侧按揉,“轻了还是重了?”

白雀嘶了一声,顿时直了脊背,磕巴道:“这样...就很好。”

崔璟自知他力气大,笑而不语,但手上懈了些劲儿。他按完了腰,也没再问白雀,手掌径直摸向大腿。

昨晚他来回摆弄压折小东西的双腿...小东西肯定疼。

熟能生巧,崔璟按着按着就摸着了窍门,白雀也十分舒服,身上酸软散了大半,渐渐的他也放松下来,背靠着崔璟胸膛,就像一条没了毒牙的花蛇,只剩下柔滑。

按了许久,哑奴送饭进来,看了一眼床上便垂下眼退了出去。

“要不要再吃些?”

白雀摇了摇头,他被按得很舒服,舒服得不想说话,只想软在崔璟身上。

崔璟见白雀一脸享受,便没有停下,一直给他按摩,直到白雀窝在他胸口睡了过去,他才停手。

刚给人盖上被子,就见寒英便鬼头鬼脑地猫在门口偷笑。

崔璟嘘了一声,挥手让他出去等自己。

寒英见崔璟出来了,笑道:“主人,您刚才在做什么,我在门口站半天了。”刚才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是明知故问。

“你找抽是不是。”崔璟瞪了一眼,寒英耸了耸肩,也不打趣了,连忙汇报开年后的进项。

崔璟一听是盘账,朝房内努了努嘴,“喏,我还没吃午饭,去把桌上的菜给我热热,我一边吃一边听。”

寒英惊道:“这都什么时辰了,您还没吃饭?”

“你管我!”崔璟压低声音斥了一句,说罢去了小厅等饭。

寒英轻手轻脚地进了卧房,吸了吸鼻子,顿时啧了两声,又踱到床边瞧了一眼,心中暗叹了一声“作孽”。

昨日主人那动静跟杀人似的,这孩子肯定受苦了,明日给他送些好补品吧,就从主人的私库里出。

热腾腾的饭菜上桌后,寒英见崔璟虽然吃相优雅,但伸筷子的频率却比平常多了几倍,细细一看,咀嚼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不禁打趣道:“我的主人诶,您是饿了几顿,吃得这样急,还好老爷走了,不然又得被骂。”

崔璟也一日没吃,自然饿了,听寒英这样说,连忙放慢速度,端起架子细嚼慢咽起来。

寒英看了两眼便从袖里抽出一本账册,不疾不徐开始汇报。

崔璟一边听一边吃,越吃越慢,不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寒英汇报的是他的私产,准确的说是他母亲的嫁妆店铺田地里的进项。

他母亲出嫁时十里红妆,名下田亩铺子的地契叠起来比四书垒起来都厚,这些东西母亲死前便将两家人找来说清楚了,这些东西都留给他,既不还回顾家,也不许崔家收入官中,只做他的私产,等他以后有了妻室,交给他妻子打理。

这本不合规矩,可小叔和舅舅都同意了,小时候这些都是小叔在打理,十三岁时这些东西交给了他,让他自己打理,一晃就过了七年。

寒英合上账册,见主人发呆,问是不是账目有什么差错。

崔璟摇摇头,说并无差池。

寒英叹道:“主人,您什么时候能当上仪宾,这摊子越来越大,我管了七年了,明年我可不想管了。若郡主实在瞧不上您,您就赶紧娶个贤惠夫人进门吧,我又要服侍您,又要管您的私产,还得听镇州的差遣,我累死算了~”

崔璟听他这番抱怨,不禁笑出声,“明年接着管,累死你。”

寒英闻言,假哭抱怨一番才作罢,主仆两人都哈哈大笑。

崔璟看着账册,脑中又浮现了不该出现的身影,舒朗眉心越拧越紧,又掺了几分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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