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几日,结果是那中书令被卸任不再担任汉号,蕃号也被削弱。这个结果大家都很满意,西夏王心领神会这是我们帮助,太子虽未言明,也是知晓。开始见霍天牧过于认真,谢子睿与他说了实情,便都在配合这场演出。
“怎么不见天牧”
“他办事还没回来”
“好像前日便不见他了”
“前日刚走”
“月黎,我们还需要在此多待些时日”
“我没事,是要等他回来吗?”
月宫-公主住所
“公主,小侯爷那边安排妥当了,你只管去便好”
一旁嬷嬷说着,见公主正在打扮,婢女梳了着发髻。
禾园
“公主,你慢点”
“他在里面吗”
“小侯爷在”
“这院里怎么没人?”
“许是知晓公主要来,都回避了吧”
“你在院里守着,让门外的给我守严实了,谁都不许进来,一只苍蝇都不能进这禾园”
“诺,公主”
谢子睿只觉燥热难耐,壶里也没了水,正欲叫人来,房间又起了迷雾。
谢子睿晕晕乎乎见舒月黎开了门。这时头也痛了起来,不知为何好似身上着火一般 ,迅速被点燃,越来越热,他解着衣扣,理智好似在一点点退让。强撑着自己身体起来。
“你怎么了”
谢子睿只见舒月黎上前,抚摸着自己额头,这团火好似要将自己燃尽,他快要完全控制不住,只见舒月黎用双手将自己腰环抱住,好似在安慰自己般,上下拂过自己脊背。快受不了,便一把环抱住她。
小声喃喃“月黎”
西夏公主一听,迅速推开“什么!?”“你看清楚,我不是那舒月黎!”
谢子睿见舒月黎将自己推开,自己一个踉跄便退在地上,他看着她,好像她又生气了,是因为刚刚自己的行为吗?
西夏公主看着他,看着地上的谢子睿,嬷嬷与她说,今日便是唯一的机会,如若不然,恐是再也找不到时机,父皇发出的信天朝也未回复,思考良久,她还是决定上前,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头越来越昏越来越痛,一阵一阵一层一层的加深,见舒月黎上前蹲着抱住自己。
“月黎,你来了”说着谢子睿抱着她,手一直在背部摩挲着,一边喃喃的说着对不起抱歉的话语。
“你就这么喜欢她?”
“她是谁?我喜欢你,我真好好喜欢你”谢子睿趴在她肩上,呢喃的声音带着魅惑,让人难以拒绝,头来回在肩部蹭了蹭,像是猫儿在怀中撒娇一般。
“真的,你喜欢我? ”“你看着我,说你喜欢哦!”
西夏公主将他推开,用手抵着他的肩部。试图让他看清楚,到底是谁。
此时两人还在地上,谢子睿有些瘫软又很是亢奋,西夏公主就坐在他前面。
“月黎,你怎么了!”
“我...”
西夏公主并未说完,索性将手伸到谢子睿腰部,欲解开束腰。
“月黎,你干什么”
“过了今晚便好..”西夏公主自顾自说着。
“不,你不是月黎,你是谁”谢子睿强撑着理智,推开身前的人。
作为西夏国的公主,她自身的骄傲不允许她承认,不允许她做出肯定的回答。
就在她迟疑之时,谢子睿踉踉跄跄将手嵌入掌心,破势让自己清醒片分,迅速跑出了院子。
“小侯爷”婢女拦住了去处
“滚开”谢子睿满是戾气。
一个俯身越过,他快速的来到榴园。步伐也越来越沉重。
舒越见是自家小侯爷,便没有阻挠,虽感觉小侯爷今日神色和仪态都很是奇怪,误以为是喝了酒。
快速的关上院门,迅速打发了术紫和仓栗,这个院子,只有他了。
舒月黎正坐着手搭在桌子上认真的研究自己的脉象。
见谢子睿前来,看他满脸通红,摇摇欲坠的样子,只觉得是他喝多了,不想刚好他倚在门上倒下。
舒月黎见状,想去扶他,可他身子太过沉重,院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不知道人都去哪了。
“我”“啊!”“哎,谢子睿,你起来,我拉不动你”
舒月黎保存半蹲起起身,到起来直接拉他,半天都没挪动半分。不料谢子睿一拉扯,舒月黎直直的落在谢子睿怀中,谢子睿也不松手,又搂又抱。
“谢子睿!”舒月黎用手撑了撑谢子睿的胸口,无奈劲太小,这在谢子睿眼中,更像是挠痒痒在此时如同挑逗一般。
谢子睿一把抱住舒月黎,越来越紧,想要她与自己一体,在脖颈处嗅了又嗅,扑出的热情和掌心的温度都要将人灼烧。
“你是月黎”眼神迷离,喃喃的说着。
“你是真的月黎”
“谢子睿你在做什么啊!赶紧放开”
“别动了月黎,一会儿,一会”
“什么一会儿,你干嘛!”
舒月黎只觉得谢子睿在脖颈闻了又闻嗅了又嗅,谢子睿的一吸一呼见都这般清晰,带着灼热的滚烫气息,感受到他浑浊的喘息声,他的鼻息带着热气一股股喷出,随着一股股热气喷出气氛越来越暧昧不断泛起燥热的涟漪,自己觉着脖子有些痒便缩了缩脖子,可谢子睿轻轻的吻上那处,手上也不断的摸索,搂着腰部的手又多了几分力道,熨烫在衣裳上,额角也渗出薄汗,脸部泛起红晕,舒月黎这才知道他怎么了。
“谢子睿”说着便要起身想要叫人来。
“不要在动了,月黎,我快忍不住了”
舒月黎已经感觉到下身灼热,她与他隔着外服,温度居然也如此明显!
“舒越!”
“舒越!赶紧出来”
“小姐”舒越见谢子睿抱着舒月黎,就在门口这样抱坐着。
“别看了,赶紧给他掰开”
“是,小姐”
走向前的舒越也是无措,见谢子睿没有松手的意思。
“小侯爷,冒犯了”
“哦—呼”“呼—”舒月黎起身深吸着空气,平日本就胸闷气短,他抱的这般紧呼吸都不顺畅了。
“赶紧把他抬到床上去”舒月黎与舒越说后,两人合力将谢子睿扶上了床。
“月黎”
“在呢”
“你帮他脱衣服”
“啊!?小姐”“我..”舒越在床前,迷茫看着舒月黎又看向迷糊糊的谢子睿。
“别废话了,再拖下去他就完了”
听到这话,舒越也顾不得其他,拖得只剩内衬
“赶紧打盆凉水来擦”
“是,小姐”
“月黎”
“在这”
说着舒月黎走了过去,见他拉过便抱住,一手手扣在脑后,一手覆在背部,背部的温度传来内衬似描出手掌的轮廓,沁入细微的汗渍,唇轻轻的佛过耳发,隔着轻纱吻过薄肩,扑像颈处鼻息更沉带着闷热一般。
“我跟你说!谢子睿,不要想趁机占我便宜,我看你中毒了,今日便不与你计较,听到了吗?”
舒月黎被谢子睿抱住,谢子睿将头埋进颈窝,唇划过颈线如燎原野火,热气喘出的扬起难以抑制的情绪,只有他一人动了情,他在她脖颈到肩部轻轻撕咬,像是在惩罚她刚刚说话的态度,表达自己的不满。
“小姐”
舒月黎让先给他擦脸,若是没什么大的反应在擦拭身体。
舒越也看出谢子睿不对劲,而且眼神迷离,满是**,大抵也是知道中药了。
“小姐,要不,直接把小侯爷泡桶里”
“不妥还不知道他到底吃了什么?中了何种药有何成分,不可贸然行动,现在只知道他出现的燥热、心悸这是中毒反应,并非简单上火。洗凉水或冰冻会导致血管急剧收缩,可能引发休克、心脏骤停等致命风险。”
舒越闻言也是下出冷颤,赶紧拿手上帕子拧干
“小姐,听你的,我先擦脸”
“那个抹布不用拧得特别干,你这都是干的了”
“待会看他反应,先擦胸口,在擦拭背部”
“是,小姐”
“术紫?”
“小姐,去给我泡杯菊花来,不,泡一壶,多些菊花”
“是小姐”
“在单独拿一壶凉开水”
“是,小姐”
“月黎”
“外面有人,小姐,好像是太子”
“我去吧”
“月黎”太子见她房间房门开着有人,便想着也晚了,明日再说。
“进来吧”
“那是,舒越”
“对”
“刚刚,孤的人看见子睿好像是出事了”
“在里面呢!”舒月黎轻瞥脑袋指向屋内。
“什么?”太子困惑又惊讶。
舒月黎看着太子抬脚欲进去:“还是别进去了,我怕他明日没脸见你”
“子睿他...”太子没坐,舒月黎也没好坐下。
“ 坐吧 ”太子发话便便坐了下去。
“小姐水来了,这是杯子...”术紫将托盘里的茶壶与杯子拿出摆上石桌。
“拿给我吧!”
“没事了,去休息吧!”
“是,小姐”
见舒月黎摸了两边水壶,倒了热水又到一半凉水。
太子担心还是跟着进来了。
“殿下!”舒越慌张
“没事,殿下过来看看他”舒月黎走了过来,将水端到谢子睿面前:
“来,喝水”
“是月黎?”谢子睿已然不清醒呢喃着。
“对对对,是是是”“快喝”
见太子站在门口,谢子睿喝完便将茶杯带出,又到好一杯,连着喝了三杯。
“子睿,他这是中媚药了?”
“嗯,应该是...”两人在门外回看了房内。
“要不要找医士来?”
“还不知道中什么药呢,而且万一就是他们下的怎么办”舒月黎看着关上的院门。
“ 孤看这药效挺猛的!传言西域春药是没有解药的!如若”太子顿了顿,严肃的看向舒月黎:“恐会暴毙而亡”
“什么春药?顶多就是壮阳助兴药,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春药...”说着舒月黎走下阶梯,两人回到院中。
“月黎这是何言?”太子跟着上前,站在一旁。
“一般我们以为的春药,其实就是无效的甚至有毒的安慰剂
如大多数植物、动物和矿物成分像是犀角、朱砂、曼德拉草根这种没有任何经验研究验证的催情效果。
它们的作用完全依赖使用者的心理暗示和对未知或是区域的信仰。在这些药物里面还会添加许多很多如朱砂、砒霜这是含有剧毒,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甚至致命。
或者是滋补强壮剂 ,像淫羊藿、肉苁蓉、海马等,理论中属于“补肾壮阳”药,用于治疗因身体虚弱如肾阳虚导致的功能减退。它们的作用是调理身体机能,而不是直接催情。如果是一个健康人吃了并不会产生额外效果。
再者就是精神活性物质我们可以说它是兴奋剂,如酒精、一些香料如肉桂、丁香、甚至大麻这类。这些物质通过刺激神经系统,让人产生心跳加快、血流加速、精神兴奋或幻觉,这些生理状态模拟了性兴奋的某些特征。但它们的效果是非特异性而不是针对性功能的,并且这而且代价巨大,极易导致依赖、健康崩溃和各种风险。
治疗性功能障碍的药物 ,它也根本不是春药。它不过就是是扩张血管。它不创造□□,□□依然来自大脑。如果一个人没有□□,吃它也是没用的。”
“所以春药,根本不存在。”
“那子睿这”太子回身看着屋内。
“更像是中毒,不过我检查过他手臂没有红疹但好似有局部瘙痒,但是有头晕头痛、意识模糊、出现幻觉、并且他有心跳过快心悸、心律不齐症状”舒月黎看着石桌,眉目紧蹙,眉梢都带着困虑,蓦地抬头看向太子:
“能在外面找医士进来吗?”
“马上去”
说着太子出院门吩咐了去。
“舒越,擦的时候仔细检查他有没有局部肌肉抽搐、震颤。”
“是,小姐”
舒月黎摸了摸盆中的水:“水温热了,要换凉水来”
“月黎..”谢子睿温柔轻声叫着她。
舒月黎又倒了水要他喝下
“再喝一杯”
“不想喝了”
“再喝一点儿”
接着舒月黎问道:“还口干舌燥吗?”
“嗯”谢子睿轻轻点头,闷闷的从喉咙发出闷声一般。
舒月黎摸了他额头,担忧说着:“还有些发烫”
舒月黎便再出去倒了一杯,舒越见后。
“小姐,我来喂小侯爷喝吧!”
舒月黎在院中,“马上,这杯喝了,我给你拿进来”
“刚好到慢,喝的慢”他喝了快一大壶水。
“不知道大夫能不能分辨出他中的何种毒,感觉他还不至有一种 ”
“月黎,这是何出此言言?”
“这些壮阳药,他们这些方剂成分复杂,药性猛烈,且很多成分含有毒性一般也会含朱砂、钟乳石等,无法掌握其炮制方法和安全剂量,极易导致严重中毒,对肝脏、肾脏和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甚至有生命危险。”
“所以说它是没有解药可能因此而言”
“从这个观点上看,好像确实如此,一般来说只是感到轻微的燥热、口干、心跳略微加快,这往往是此类温补壮阳药常见的上火反应,他可不是 ”
“而且缓解轻微燥热,凉水或常温清热饮品可能感觉上更舒服。可缓解”严重中毒就很难,有些毒性喝水后反而有可能被稀释更快而加速药性。”
“那这?”太子指着留下的那只水壶
“绿豆汤、菊花茶和淡竹叶茶具有清热效果,用这样的饮品来可中和,也是轻微”
“这就要看被下药的人有没有那个定力熬的过去...”太子幽幽的发言,震惊到舒月黎,他接受能力也这般快,迅速抓住问题关键。
“对!理论上是这样,所以根本没有人们流传的那种药,不过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起的托辞”
“殿下”门卫侍卫推门而入。
“大夫来了”
“请进”
“这位公子所中为“益多散”的春药,这具体的方剂得看配这药的人。”
“可有解药?”
“若是常规方剂,便有把握因被归类为强效的“壮阳”药。”大夫停了一会,思绪片刻又上前拿脉:“这里面有大量乌头和附子这类剧毒,不知用量如何,不便解..”
“只能先泄火,再开些导泄的药物”
“给他喝了一壶菊花茶”“你看他还有没有其他症状”
“脉象紊乱急促,我这先开方子”
宫苑外
“今日之事不可让任何人知晓”
榴园
“舒月黎!”
“公主这是何意?”
院门打开,见太子也在,行礼后,便气呼呼质疑:“我知道,小侯爷在你这”
“所以呢”
“把人给我!”
“为何要给你,他谢子睿是什么物件吗?”
“他是我的人!”
“笑话,公主莫要在这胡言,你俩无媒无聘”舒月黎都懒得搭理她,站在哪面上并未有怒颜,言辞却不容反驳带着锋芒。
公主缩下脖子,她自知理亏,但有很快调整,有力说着:“很快,天朝皇帝便会赐婚于我们”
“那就等着公主拿到那赐婚圣旨再说”舒月黎说完便走下台阶。
“你!”
太子出言:“公主,子睿需要静养,还请公主回去”
“他,他在里面?”
“你们...”
西夏公主狐疑看着舒月黎,见她竟然无视自己坐下了。
“你是不是给他解了药..”
“看来公主知晓他是中毒?”
“本公主岂会知晓”“我见他神色不对,担心他才过来的!”
“是吗?”“他中毒了,中了两种毒”
“什么毒?”
舒月黎煞有介事的看着她直接却散漫的说出:“媚药和曼陀罗”“我想公主应该知晓吧?!”
“本公主怎么会知晓这下流之物”
舒月黎眉尾轻扬,缓缓抬头,玩味般的神情,倦怠又带着些慵懒:“那这曼陀罗产自西域,公主不知?”
西夏公主气的脸鼓鼓,又像是被戳到痛点般,“本公主不知!”
舒月黎收回眼,平视看着院门处:“那还请公主回去问问你宫中的人”
“好,若是我宫中人所为,本公主定会道歉”
见她走后,舒月黎面色凝重看着太子:
“殿下,你先回吧!”
“月黎,这是何意?”
舒月黎摇了摇头,站起来环顾四周:“我觉着这不太平,我们这么多人都敢给谢子睿下药,这太不寻常了”
“你觉着公主说谎”
“看着不像,应该知晓些什么,但应该不全然知晓,一国公主要考下药这种卑劣手段,她没那么蠢”
“殿下是储君,与我们不同,你先回京,我在这,让他们放下警惕,就说殿下出去寻物,我们留在宫中等候,若殿下那边事成,便通知与我们即可”
“到现在也不瞒着你了,怕你担心加重病情,我们在这等原因是,天牧不见了”
“什么!”
“天牧,跟着一起进了沙漠,出来时遇上袭击,他为掩护运送队伍自行断后,失去了消息,约定七日若无信传来,便要去寻他,这已经第四日”
“我们等他便是,殿下快走,今日便走,我瞧着那西夏王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清,不如凉国直接,想来也是左右摇摆的主,切莫让他们起了疑心怕倒是更危险”
“可是你这身体”
“好几日都没心悸了,真的!殿下你看我黑眼圈都轻了些”说着指了眼周附近。
“当真!?”
“嗯,当真!”
“去叫一下葛统领”
太子见舒月黎开门,安排自己侍卫叫人,思来想去。
“月黎,这你拿着”
“太子令”
“可以调动我朝能调动的一切资源,包括军队”
“好,我收下了,若是天牧三日后还没有消息,我们便出宫去河西”
“这”
“无论怎么样,也要给霍家一个交代,再说这边他们比我们熟悉,军队也在,更好找不是吗?”
“好,孤,相信月黎”
“舒小姐”
“葛统领”
“在,小姐”
“请你们立即护送殿下返京”葛统领也是万万没想到舒小姐居然给自己安排了这活,看样子是遇上棘手的情况了,一边是王爷的命令,一边是护送储君的安危。
“现在就走,尽量不要让宫里的发现”
“留几个侍卫在殿下院里,明后日分程去追”
“就留给你们吧,月黎”
“我们这有人”“而且到时候直接去河西不需要那么多人!”
我四处看了看“赶紧走吧!”
“好,定要照顾好自己”
太子一行人匆匆离去。
“ 好些了吗? ”
“小侯爷睡过去了”“是不是晕了”
“我看看”
“药呢”
“仓栗正煎着呢”
“小姐,要不你先休息,小侯爷这我来守着”
“你去休息吧,后面几日你们有得熬了,我在这,有情况叫你们”
“是,小姐”
“小姐,汤药来了”
“放桌上吧!”“早些休息了”
“好”
翌日清晨
谢子睿感觉脑子昏沉的厉害,使劲睁了睁,见这屋子好像是月黎的房间,目光落下,桌子上趴着那人便是舒月黎。
“咚、咚、咚”“小姐”
“进来吧”
见谢子睿起来,“小侯爷醒了”
谢子睿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忙得缩回了床上。
“没事,术紫,吃的放这,你退下吧!”
“你,你不出去吗?”
“我不看你赶紧穿吧”
“我好了”
“行,赶紧吃饭吧!我要休息会了”
见舒月黎褪了外服便上了床进了被窝。
“月黎,我还在这呢”
“别再说了,说了我就生气,昨我可是守了你一宿”
“我,我怎么了”谢子睿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脑袋疼得很。
“没什么,我要睡会”
“吃点东西吧”
“不要”
一直到中午,公主来过,谢子睿打发了去,便没有再来。
“小侯爷,这午膳?”
“你端回去吧!她醒了我叫你们”
院外
“这,我怎么不能进”麒麟卫龙虎,三人主力现在只剩他一人了,啥事也不知道,只能守好这舒小姐了,这院门都进不了。
舒越“小姐在休息”
“小姐醒了叫我”
“好”
“这舒越,算了,他这样守着想来也不会有事”平日小姐也是睡到自然醒,天黑都有时,倒也为未警觉。
“醒了”
“没呢,没睡着”
“怎么回事”“这,是不是光,我把窗户遮住了”
“就是没睡着”
“不是很累吗?”“就是累又睡不着”
“对了,太子的太子令怎么在你这”
我说有什么忘了”
说着舒月黎起身
“昨晚太子走了,不过我俩要装作太子还在的样子”
“这没其他人,说话这般小声干什么,快躺下”
“眼睛闭上”
“好”
“我在这陪着你”
“你本来就应该陪我!”
“我!”
“算了,快些睡”谢子睿就靠着床边的位置,压着身子看着她。
“对了”
“怎么了”
说着舒月黎边将手靠了上来。
“不烫了”“你头还昏不昏了?”
“一点点,还好”
“那你恢复还挺快”说着打了哈切,手被谢子睿塞回被褥里。
舒月黎侧身背靠着谢子睿,谢子睿也没换姿势。就撑床边。
“对了”
“又怎么”
“你是在烦我吗?”
“我是想你什么时候才睡”
“又转过来了”
“左边压着心脏了,不舒服”
“月黎你是不是很难受”
“对呀”
“药一点效果都没有吗?”
“也不是一点都没有”
正想问具体来着,见她确实很疲惫的样子,便不打扰。
“谢子睿”
“嗯?”
“手借给我”
谢子睿疑惑将手伸出来,只见舒月黎抬着脑袋。
“当肉垫吗?”
“都放了就不要问”,为了让舒月黎舒服些,索性谢子睿便将身下的凳子撤了去,自己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手麻吗?”
“还好”
“嘴硬的很”
“还是睡不着?”
“不要问,一问我就慌,一慌就更睡不着了”
“你真的好了吗?”
“有点晕,头还有些痛,想来在休息一两日便好了”
说着,舒月黎,又转过去,自己的手接了空,见她往前面挪动。
“那你陪我睡一会,好不好”
谢子睿听后,心扑通扑通,与昨日那般心跳加速完全不同。
“你来不来。”
不等舒月黎转过身,见他褪去外衣蹑手蹑脚的上来。
“手,还要借你吗”谢子睿盯着床顶,不敢看她。
“不用,你躺下来吧”
不一会,见舒月黎便睡去,自己也安心睡了去。
谢子睿感觉自己腋下胸口位置被蹭了蹭,睁开眼睛看着舒月黎闭着眼,揉着脑袋
“醒了吗?”
“什么时候了,哇”一个哈欠
“快酉二刻了”
“那还早”说着背对着自己,不一会又又转了回来。
“那边压着不舒服?”
“嗯”
见她转身朝着自己,谢子睿也侧身面对着她,只见她又平躺了去。
“这边也不舒服,压麻了”“胳膊”
“那,你,压我?”“我手臂借你”
说着躺平便展开了手臂,舒月黎躺了过来,谢子睿心里美极了。自己乐呵呵的看着床顶,又用余光瞟向舒月黎。
“睡着了”谢子睿小声说着
过了大约三刻,舒月黎的头往上挪了挪,刚好枕在谢子睿肩部。
“你心跳这么快,是不是还没好啊!”
“我,我不知道”
“你舒不舒服自己不知道啊!?”
“舒服啊”
“咳、咳”
“你受寒了?月黎”
“估计,是昨天太晚了”
“我去”谢子睿要起身叫人。
“别动~”
“好,我不动”
“你饿不饿,一天没吃了”
“嘘”“再眯一会”见她眼睛闭上轻轻柔柔说着话,可爱极了。
“你是在笑吗?”
“不行,这会难受得很,先吃饭吧!吃了再睡”
“小姐,药好了”
见她洗漱,谢子睿就在院里,等候调遣。
“你睡了?”
“嗯,你陪我吧!”见谢子睿不回答“昨我陪的你”
一晚过后,
“睡得好吗?”
“好,很久没睡的这般好了”
“你,应该睡的很好,看着很精神”
“月黎,你是不是”
“什么?”
“你月信好像就这几天吧!”
“两个月没来了”“月信不信”
虚成这样,天天赶路哪还有血流啊!以前量少也只当是这样,原来是气血都虚。
什么 ,谢子睿突然五雷轰顶一般“那,公主,那人与我说你,你有滑脉之象”
“嗯”
谢子睿脑袋昏沉,怪不得,殿下多番交代要少惹她生气,不可打闹,多些忍让,还把那太子令交与他,一时间谢子睿脑袋快要爆掉般疼痛不止。
见舒月黎伸出手来,左边摸了摸,右边摸了摸,给自己号了脉
“我不止有滑脉,还有弦脉,还有数脉,还有促脉,关键还细,怎么办,一点没好,谢子睿”
“没事,有我在呢,慢慢调理,会好起来的!”
“再眯一会”
“我一直没问你”
“症状可多了”
“你知道我要问你这个”
“我这支手脉细却有力,说明是虚假亢奋,这支也是脉带不宽”“而且尺脉都很弱说明肾气虚肾阳虚,症状很明显”
“说来听听”
“肾中精气不足,鼓动无力的表现,比如精神萎靡”
“嗯,这你有”
“腰膝酸软冷痛”
“这你也有”“以前我既然以为你是娇惯了些,这是不该”“还有吗”
“畏寒肢冷”
谢子睿听后,以后定要注意!
“还有夜尿多”
“有吗”
“所以我下午一般都不喝水了”
“那还要吗”
“还有,我好意思说你都不敢听”
“你,你都敢说我有何不敢”
“算了”
“起来吃饭了,起了大早”“今日要好好安排才是”
“好,听你的”
“转过去,各穿各的!”
谢子睿偷着乐半天
“你还没好吗?谢子睿”
“哦,好了,马上”
“好了”
桌子上摆上了餐食。
“昨天晚上真的睡的好吗”
“好啊!”“真的,好久没睡这般好,昨白天还睡了没想晚上还能睡得着”
“没骗我!?”
“骗你干什么”“你身上有种味道。”
说着谢子睿放下碗筷,扯自己衣服东问问,西闻闻。
舒月黎见状,只觉好笑些
“是很舒服,会让人放松的感觉,我很喜欢”
“那下次,你睡不好,我还来陪你”
“好”
两人完全没有任何避嫌自然的接过了话,只是一个许诺,一个只是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