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
“月黎,可是没休息好”
隔着帷帽也不难看出哈气连连的样子
“就是因为睡太好”
“今天还是有点”
“不舒服吗”
“心跳的扑通扑通”说着还左右摸了摸左右手的脉“应当还是促脉”“右手尺脉还是如此细弱”
热盛阴伤,虚假亢奋,还以为好了呢!
“看来月黎是小有所成”
“还得感谢胡大夫才是,原来只会摸个强弱,判断基本生理特征”“现在摸我这脉象还是滑脉明显,热气未消肝郁未散”
太子见舒月黎说着没了气,整个人也耷拉起来。
“回京定寻得最好的医士再为月黎诊治”
“谢过殿下”
西夏王宫外
“月黎”
“霍天牧!”
“你们怎么在这”
舒月黎下了马车,激动的看向霍天牧。“我们一早便到了,不过也是今日。”
“那刚好”
“月黎,你这是”
霍天牧指着她头上帷帽,说着舒月黎便摘了下来。
“懒得搭理,就这样”说着还把自己头转了过去。
一根木簪刚好将所有的头发盘起。
“我倒是还没见过如此盘发”
“这哪里叫盘发,就是顺手,好弄些”
谢子睿站在一旁不语,想着他要看看何时这人才会注意到自己。
太子上前打了招呼,一行人便往宫殿走去。
宫苑楼上
“来来,这女子与那少将军更为熟络些。”
“公主,我们得回去了”
见了西夏王,要留我们在宫中,殿下以随身行李都在客栈婉拒了,西夏王宫中设宴接风洗尘,明日再召见群臣,想来是庆祝平乱和迎接大朝使臣。
“你带着这帷帽,就不要随意在王宫走动。”
“我在这等天牧呢”
谢子睿不语,就一味左看看右看看,又看向舒月黎,好似有气又不能发作,明明赶一夜路也是为了早些见到她,收到舒越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路。
“你很喜欢,他送你的簪子吗?”
谢子睿看似漫不经心,又回头看向舒月黎。见她蹲在地上看着花园里。
“我在与你说话呢”
“你在跟我说呢”
“这里难道有其他人吗?”
“我以为你在跟空气说话呢,看都不看我”
“我,我哪里”
“月黎”
太子与西夏王也走到此处,公主跟在身后,见谢子睿在此,便开心的跑了过来过来。
“小侯爷原来在此处,叫我好找”见她热络的挽着谢子睿的胳膊,很似熟络的样子,谢子睿大概承受不住这般热情,也快速的收回了手,并与西夏王行礼。
他们就在前面走了,霍天牧刚好回来,与我一道,那西夏公主回过头来。
“你就是月黎?”
“公主是有话与我讲?”“听少将军说你与他们都是朋友,便想认识”
“小女舒月黎,见过公主”
“我父皇说你父亲是你们那里的一品大员”
“家父从一品”
说话间大家都没有停步 ,“之前便听说天朝女子,温润似水,知书达理,很是重视礼仪仪态”
“公主想说什么还请直言”
“这就是你们天朝礼仪?”“本公主与你说话,你走前面也未停步不说,全程都不看本公主,可是轻视本公主”
霍天牧在一旁正好要说,我将叠着的双手抬起,示意让他不要说。
“这里是西夏,月黎哪有不敬重公主之理,况且,说直接一点我们还是客,客随主便,陛下已走远,公主我们还是快些,莫要在此浪费时间”
“你”
未等她再说,我便与霍天牧继续往前,跟着他们步伐。
“公主,我们快些走吧!”
“她敢说与本公主讲话是浪费时间!?”
一旁的婢女看着气急败坏的公主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女子,就是一张利嘴”
殿内
西夏王与太子殿下虽相差前后略微有些差异都坐在殿上正面。
我与霍天牧坐一旁,谢子睿与公主坐我们对面,这宫殿不大,相隔不是很远。
我摘下帷帽,听着他们发言,有些累了,这睡眠不好,真是整日都没了精神,以为自己睡得到,结果还是虚假亢奋,怪不得能一夜一夜不睡,感情身体在一直透支呢。
“月黎怎看上去这般疲惫”
“可能没擦粉脂,看着苍白了些”
“甚是苍白,不见血色,这肤质”
“霍天牧,你跟谢子睿待久了也这般?”
“我不想听皮肤变差,粗糙这些话”“我摸得到,啊啊啊”
“我的错,月黎无恼”
谢子睿见对面,舒月黎捂着脸,摸了又摸,与一旁的霍天牧有说有笑,心里极不是滋味。难道太久未见的原因?
“少将军与月黎姑娘,看着可真般配”
谢子睿不语,闷头喝了手上那杯酒,旁人又给续上,就此多喝了几杯。
“月黎,这簪子戴在你头上真好看”
“你送的嘛,自然是好的,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我,天生丽质”说着自夸起来。
哈哈哈哈
霍天牧也被我逗乐。
“有什么好笑的”只见那两人看着对方,笑容洋溢着幸福模样,殊不知是在逗乐打趣。
“自是两人两情相悦,才这般旁人无人般开怀”
说后,谢子睿称身体不适,早早离席,我们一直到最后,等着太子殿下结束,两人约着明日再续。
“哦,这是他们这边的集市吗?”
太子将他那边帘子撩起。
“月黎可想下车看看”
“嗯,可以吗”
“可以,不过我先行回去”“天牧,你陪月黎”
“是殿下”
“注意安全,早些回来,你不能太晚,知道的?”
“嗯嗯,知道”
我与霍天牧使了眼色好,告别殿下,便跑了出去
“现在殿下倒真像个长辈”
“以前不是吗?”
“以前也是,兄长一般,不过,好像现在更为亲近了些。”
“我,生病了,其实也不是生病,反正就是估摸着吓到他了”
“月黎是身体不舒服?”
“嗯,熬了两天没睡”
“什么!你两日未眠”
“而且一点困意都没有”
“可以找大夫”
“哎呀,你当我路了”
霍天牧刚刚一着急转身挡我前面,顺手就推开,其实没用力,只是刚好左手撇了过去。
“这是什么”“毛茸茸”
这里像是吉庆街那般,好多摊贩在两边,只是这摊子简陋了些,不像京中那般还有些装饰。
这里的摊子是直接铺摆在上面。
“姑娘,你看就不是我们这,这是可以放在头上的头饰,与簪子一样”
“这,也没..”
只见霍天牧伸手将那东西放在我头上。
“这,好看吗”
“好看”霍天牧说完便付了钱。
我又摸了摸,这毛茸茸的比一般羽毛柔软,比正常的绒毛会长些。
“怎么了月黎”
“这真的好看吗?”
“好看,风一动,它还会摆呢”
霍天牧这呆子,多于问他。
“废话,这就是羽毛做的还这么轻”当然会飘啊!
我话还没说完
“月黎,说的是”
“这有烤串额!”
“我”
“不可”
“为什么!?”
“殿下走的时候跟我交代过,进口的东西不让在外面吃,特意说了,不能由着你”
“要这样,哼”说着我便佯装生气自顾自的走了,也不理他。
见他追上来了,“要不,吃一串”“就吃一串,今儿我都没吃饱”
“那就只吃一串!”
“好!”
走回到摊前“来10串!”
“不用”
“要、要、要”“你也要吃,我们一人一半”
“可是殿”
“他不在”“你看看,他在哪,没有,这都是西夏人”说着我指着四周给他看。
“小娘子想吃便让她吃吧,公子还是依着娘子吧”
“不是,我,我们”
霍天牧此时像个新兵蛋子,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都不知道他在边关这些年是不是都在边境尽打仗去了。
我们两人,手上都拿着烤串,他要帮我拿,我可不给,到手东西不能飞了,这些时日,跟着太子吃的实在清淡,嘴里完全没味。
“这孜然味真香”“这孜然是这般传过来吗?感觉比京中香些,还是因为我太久没吃有味道的东西了,这孜然配着木炭烤肉,太香了!”
见她吃得这般香,霍天牧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想来是月黎太久没吃烧烤了”
“对啊!跟北大荒逃难一样”
“这一路上,辛苦你了”
“不苦,命苦”
哈哈哈哈,见他不笑
“开了个玩笑,你们更辛苦些”
“还好,其实”
“我都好久没见到,这么多人,这么热闹的街道”
霍天牧,想了想,“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会”
“回去吧,这味道太诱人了”说着跟空气闻了闻。
“ 等回京后,月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
“霍天牧,你也学会画大饼了”
“画大饼?”
“画饼充饥啊”
“哈哈哈哈”
“这个好看”“月黎,你在这等一下”
“公主,我们私自出宫好长时间了,得回去了吧!”
“这少将军,平日警惕性那般高,今日我们跟这么久都没发现”
“公主”
“少将军!”
西夏公主转身下吓了一跳,尴尬的招手。
“公主可是有事”
“来看看你们住哪里,明日还得进宫,我好来接你们”
“那不如随我们一起回客栈吧”
“不,不用了吧!”“彩月,我们走”
两人急走。
“喜欢吗?”
“跟我头上这个不就是换了颜色吗?”
“这可不一样,姑娘你看,这羽毛不同,而且用芦苇汁作为染料,姑娘看这光着度”
“霍天牧,你又来”见他直接给我带上
“这不好看”
“给钱了”
“给我取下来”“换成这个浅黄吧”
暖鹅黄偏卡其,也还可以。这上面比刚刚那枚上面的要长些散绒毛也要□□一些。
“刚刚那个颜色挺好看的我觉着”
“没有人喜欢头上带绿,虽然现在没有那个意思,那颜色也还可以,但是,就是不想让它别在脑袋上”
“这是在头发上”“好看”“这个颜色也好看,更称你”
“走吧”
西夏王宫
“父皇”
“漠儿,这事关两国邦交是国事”
“儿臣就是喜欢他,就要他嘛!”
“好好,这就修书给天朝,如若天朝陛下不答应,也是没有办法”
“可是如果天朝皇帝同意,他不同意怎么办”
“若天朝皇帝赐婚,他族人接了那圣旨便只能听命,天朝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这有了赐婚,他还能抗旨不成,现在他还没回去,只要他家中族中认可,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谢谢父皇,父皇你最疼爱儿臣了”
客栈
“小姐,你这头上”
“好看吗”我左右摇头展示
“好看,小姐与那仙子一般”
“再夸,她可就当真了”谢子睿下了楼 ,许是想起什么来。
“是好看”“走吧,殿下等着咱们”
“我也去吗”
“当然”
“你这?”
“这的首饰,装饰物”我解释道。
最后他们叽叽咕咕说着我脑袋昏,又是政治文化发展强国强军之策。
“这里先后是仇池、乌恒国都,传言大量金矿和萤石”
“也就是你们找到了仇池、乌恒国的宝藏,就是传言大量金矿和萤石被你们找到了”
见他们表情
“太厉害了,你们怎么这么优秀啊!”
一时之间,三人都没了语言。
太子先说“天牧可能得再去一趟,子睿要留在西夏一段时间,他还得再北域等陛下谕旨再行动,明日我们得一起进宫,到时,月黎与我先行回京”
“哦,行” “那我先回去”见他们应当还有事“你们聊吧,我先回房了”
“是不是很不舒服”
“你走路没声吗?”
谢子睿也不恼,要搁平时,早于我拌嘴了。
“怎么不说话”“你是要与我说什么吗?”
“没什么”
“今日怎这般奇怪”
“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簪子”
“我怎么记得,你好像问过了”“我没回吗?”
他摇了摇头“这个簪子刚好,我头发多些又长,这簪子刚好合适,之前带的那段的,就穿男装那次用那簪子,松些发,便固定不了了,说起都不知道掉哪了”
见谢子睿好似在身上找什么
“搞半天就是想问这个?”
“嗯”“就是,其实胡杨木,也能”
也能做簪子,谢子睿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去沙漠,烧坏了脑子”
“行了,到门口了,早些睡了”
“好!”
“咚咚咚”
“小姐,喝药了”
“还有吗?”
“还有呢,还剩两剂便可换药了”
“吃些殿下拿来的蜜饯吧”说着仓栗把蜜饯拿来。术紫打好了水等着递我洗面。
终于收拾完了。
“谁”“舒越”
舒越:“小侯爷在外面”
“让他进来吧!”
“你这何时多了些守卫”
“你说殿下的人吗”“不是”
“麒麟卫?”
“嗯,他们怎会在此”
“哦,镇南王派来的,你不是知道吗?”
“我以为他们已经回去了”
“我们都没回”
看他气呼呼的样子。
“他们,刚刚拦你了?”
“你还笑”
“谁让你晚上过来”
“白日里有机会吗?你连看都看不到我”
“我哪里没看到你了”我看着他好似委屈上了还,好好笑的样子。
“你还笑”
“刚刚不是说早些休息吗?还有什么没说完的一次性说了行不行”
“好,你现在就是对我这么不耐烦”
“哎呀,没有,你说嘛”
“我,我是要等着,主要是南匈奴建国后,不是要在西夏待着”
“你要乐意在这待着也无事!”
“我不乐意,我何时说我乐意了”见他认真起来。
“你何时像霍天牧那般较真了”
“是啊,你现在眼里都是他,进宫门时,连我我在哪都不知道”
“看见了,在我左手边,离的老远”
谢子睿听着,也没了脾气,自己也不知道刚刚怎么就这样了。
见她凑在自己面前
“怎么了,我脸刮花了?”
“酸的很”
“什么?”
“酸溜溜,讲话酸溜溜,阴阳怪气,啧啧”
“我哪有,我没事”“我先出去了。”
“这谢家小侯爷,怎这般就进去了”
“人舒姑娘让进去的呀”
“人舒姑娘在北地郡让殿下他们进房,殿下他们可都是没进啊!”
“这小侯爷一点不避人”
“你看那舒越,路过的狗走到舒小姐跟前都得赶走,人拦都没拦这谢家小侯爷,定是在京中关系也好”
“再好,那也男女有别不是?”
“人霍将军,怎么不晚上来找舒小姐,还直接进去”
“我说你们两个,就是太酸了。”
“咱哥几个不得好好把王妃看住了”
“对啊,到时候王爷不鸡飞蛋打一场空,可不能啊!”
“这八字都没一撇呢”
“啊!”“大哥”
“就是因为八字没一撇,可不能让别人画了去”
西夏王宫
“你们,就是俗气,跟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在一起真是晦气”此女漫不经心的展示着身上的锦丽华服。
“我阿父可是漠宁令兼中书令,你们也配跟我称姐妹”
舒月黎只觉得此人叽叽呱呱聒噪的烦人。
那女子见有一人蹲在地上,也未向她安好。
“你,蹲着那位”“你是哪家?”
要不是西夏王邀请来他这御花园,真不乐意这么多人还跑着来。
“问你话呢”“对啊,阿离小姐问你话呢!?”
“这是谁家女子竟这般不懂礼数”
“从未见过这女子”
“这里面最没礼貌就是你”
舒月黎起身还有点发晕,强装镇定,气定神闲的说出这话,自见那女子恼怒了。众人都看向舒月黎。
还好,出发时带了些锦衣,自己丢脸倒是无事,反正都不认识,就是怕因自己伤了我大朝致颜面。
他们见舒月黎虽未施粉黛,容颜略显苍白,却更显冰肌玉骨之容,衣服也甚是华贵,是西夏少有的汉服制品。而这般大胆直言,想来也是有些背景。
见他们样子,我就知道,人靠衣装,“先敬罗衣后敬人”,此话不假啊!
“你是何人”
“你莫要问我是何人,我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与你说”
“你阿父知道你在外这般吹嘘吗?”
“你说什么!?”
“你得好好感谢陛下,向你这般无礼之人还能在这耀武扬威,那是陛下仁慈,还有,你要记住,你耀武扬威之根本来源于陛下对你你阿父的信任与恩赐,不是给你,都是大臣之后,你这般行事,不是在给你阿父脸上抹黑吗?”
“你,给我掌嘴”
“哟,你无官无职,这官影还不小”
那婢女走向我时,舒越便出现,虽未拔剑,也是吓退众人。
“说的好!”
“公主”
“参见公主殿下”
其他人也不敢多言,纷纷告退去了别处。
“你,今日这话说的不错”
“她打扰我观察,耍乐罢了”
“本公主早就看不惯她了,碍于她阿父与我父皇的颜面,才不好发作”
西夏公主见舒月黎又蹲下,她便也蹲下与她说着。
“她能在公主如此行事,怕也是仗着家中势,或许”
“你是想说她阿父在家中也如此行事?并且不把我皇室放在眼里”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什么都没说”
“她阿父我朝高官,我们西夏蕃号汉号都占了要职,父皇本意想“官分蕃汉,学有蕃汉”这种双轨制本意想融合并非隔离,不想她阿父倒是一家独大了”
“因俗而治,蕃汉并重,即学又承,这很好呀”
“可正如你看见这样”
“制度很好,不好的是人,这时要么当机立断换人要么就因地制宜改制,不过不管怎样,都避免不了大出血”
“如你所说,父皇也是为此多有思虑”
“ 你出面不就行了 ”我看向她,这公主皮肤也很好,五官小巧,很是讨喜。
“你是说..”
“你若是需要,我可以陪你,演一演”
说着起了身,她先起来,我起来时头昏,两眼一黑,她扶住我。
“你,你这身体也太虚弱了些吧”
“还是我西夏女子好”
“是,你看着气血就好”
“走吧”
“怎么做”
“我这般差的身子,不正好派上作用吗?”
我们相视一笑,很是默契。
若公主与她,本就是女儿家事,闹到殿上也是家事,无非小惩大诫,再严重些也不过是敲打一二,加上舒月黎,有了外朝影响,便涉及外交,里外都得给个交代,稍有不慎便是国事。
“啊!”
“快来人啊”
“小姐”“让开”
“啪”
“公主”公主打了那阿离一巴掌。
“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可是与天朝太子殿下出使我朝”
那阿离还在给的那巴掌懵圈中没走出来,公主的话刺入耳内。
“公主殿下,阿离不知”
“快些扶舒姑娘会榴园”
“谢过公主”
舒越抱起我便快步穿过这园里,刚好被西夏王和太子一行人看到
“月黎怎么了”
一时见整个宫里沸腾起来,阿离被羁押在偏殿。
宫中太医为我诊脉,说我根基体弱可能受惊急火攻心晕了过去,我听着他们诊断,强压着笑意。
谁说这病不好了,肝火旺盛,脾血双虚。还好没演落水的戏码,不然这要是病了等到回京城也是好不。
西夏王朝都在听着这消息,商议着要给个交代。
“陛下”“下官摸那小姐脉时,还有滑脉之象”
“滑脉?”“你可确定”
“不能确定,离的太远,这线把的不真切。”
“万不可声张,这女子可是太子带来的人”
“下官,定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