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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读不了书就弄干戈 > 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侍朋知道身份

东宫。

今日陈芝尹自尽的事,虽然没有人张扬,但还是禀报了太子。

太子竟将陈芝尹给忘记了。

其实对于太子来说,死了也好,省得她一直呆在东宫伤春悲秋。

让他感兴趣的不是陈芝尹自尽这件事,自然要自尽,那就得好好地,顺顺利利地,可偏偏临了,临了被人救了。

这不是她玩的欲擒故纵,而是另有人所为。

这东宫敢这么肆意妄为出入后宫,而且有能力将人救下还不留痕迹的,只有一人。

这也是太子有些生气的原因。

书房之中,仲夏还是像往常一样伺候,只是太子一直没有动笔,也没有看她,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仲夏不敢出声惊扰,只是在旁边一遍又一遍的磨墨,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磨墨的声音。

仲夏看出了他的异常,也能猜到所为何事,所以一直在想自己的说辞。

终于太子说话了。

“今日她没事,全是你的功劳吧。”

太子说着反话,语气十分冷淡。

窗外一阵风将桌上的蜡烛吹灭,使他的脸没入黑暗之中。

深沉得可怕。

“殿下,是小人做错了吗?”

仲夏立马跪下,开始可怜巴巴地回答。

太子明明知道仲夏不是如此软弱可怜的人,可是每次她这样回话的时候,他还是会相信,甚至有些心疼。

“没错。”

“只是你好像不清楚你的位置。”

太子说着,语气变得舒缓一些,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应该是什么位置,小人不敢奢求。”

仲夏知道他的话外之音,可是一直在否定。

“我说你是什么位置,就是什么位置。”

“你看见她要去死,你应该高兴。你应该为她的存在而吃醋。”

太子发狠,仲夏这副样子,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

原来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说什么她就该做什么,可是现在好像不是。

他占了下风,他开始祈求她。

这不应该。

她应该爱他的,然后一直听他的话。

在这深宫之中,相濡以沫。

可是现在怎么就脱轨了。

他要将她拉回来,他要一直做这个主宰。

“小人不敢有非分之念。”

“殿下既然已经要求娶太子妃,小人定要守规矩,知分寸,不敢有半点不该有的念想。”

仲夏说着,巧妙地化解了危机。

太子听完这话,才随即明白,她不是没有吃醋,而是吃太多醋。

吃的还是正宫的醋。

难怪对于陈芝尹那个没用的侧妃会出手相救,原来她根本没有将她当作对手。

如此太子竟高兴上了。

“昨日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你的耳朵里。”

太子说着,语气缠绵,像是在**。

等着仲夏上钩。

“小人听说的。”

仲夏故意欲擒故纵,表现得不在意,但是在太子看来她在意得很。

“我求娶她只是为了后面……”

太子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就立马停下来。

仲夏原以为能够套出什么,可是他欲言又止,更是会吊人。

原本生的气也就被这三言两语给消灭,反而将他们之间的这层窗户纸给捅破,现在两人相处起来,更加如鱼得水。

“无事,以后你就知道原因。”

太子自己给自己解释。

然后走过去,将还跪着的仲夏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可以想,除了名分,其它的你都可以。”

太子这话是凑在仲夏耳边说的,若即若离。

本能反应,仲夏一下子就红了脸。

太子许是憋了许久,从仲夏的耳朵一直吻到嘴唇。

仲夏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触感感到排斥。

但是太子控制着她,不让她动弹。

带着微微颤动,太子最终还是吻了上去,不顾她的反抗。

本以为是自己掌控着一切,可是到头来却是满盘皆输。

君王最该割舍的就是感情,可是最难割舍的也是感情,太子在这方面还应该学习。

是一个青涩的吻,但是太子十分满意。

放开仲夏之时,眼中含着笑意。

满面春风。

仲夏有些惊恐地看着他,眼睛湿润,眼泪汪汪,但是一直没有留下。

太子笑着安慰。

两人此刻像是寻常有情人,可他们偏偏不是。

太子还有事要做,就将仲夏拉到自己身旁,任由她干什么。

仲夏无事可做只是玩着自己的手指,心中思虑该怎么更近一步,现在看来太子算是被征服了。

晚上,因为白天两人已经将侍朋的事说开,所以宋应辰也不生气了。

明日定是要去见他的,只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而且现在还瞒着他,若是哪天露馅,不知道气急败坏的他会做出什么。

这些都是困扰宋应辰的点。

问题归根到底还是他不够了解侍朋。

今日下午他已心满意足,可是这是心中又有了新的念想。

停云此时已经拆了发髻,也点上了熏香,准备入睡,只是看着地上的宋应辰一直看着她。

不知他又想干什么。

今夜不知为何下起了雨,都说秋雨之后,一夜过冬,停云现在确实感觉有些冷,就算窗户关得严严实实,也还是透风。

她长在边关,还是比较抗冻,只是现在有些心疼睡在地上的宋应辰。

昨夜他回来时候停云已经入睡,他也就自己轻声地为自己铺了床铺,像往常一样在地上睡觉。

今夜也是如此。

停云有些犹豫该怎么开口。

两人都各怀心事,但都难以启齿。

最后还是宋应辰打破僵局。

“怎么还不睡?”

他此刻已脱了外袍,又只剩下里衣,停云看着都冷。

她记得老师以前和她说过若是伤到骨头切不能受凉,以后落下病根,像副校尉一样。

“你冷吗?”

宋应辰不知停云为何突然这样问。

他这位置对着门,硬是硬了点,但宽敞,而且能一直看着停云。

不过今夜好像是有一点。

“还好。”

“夫人这是在邀请我?”

刚回答一句正经的,宋应辰又开始逗停云。

“睡上面吧,天气冷。”

停云说完,指了指床铺,不敢看他。

这种事她来邀请确实有些不矜持,虽然他们现在还不干什么。

“多谢,停云。”

宋应辰听完,嘴角已经合不拢,连忙收拾自己的东西,登堂入室。

但两人都是情窦初开,此刻躺在一张床上还十分紧张。

宋应辰睡在外侧,只是平躺,不敢去看停云。

他害怕自己按耐不住。

停云的手指要将被子搅破,逐渐逐渐地往上拉,想要盖住自己的脸。

好像是有些不同,停云感觉有了宋应辰这床暖和了许多。

宋应辰知道两人不自在,想起了自己刚才想要问的话。

也算是打破僵局。

“停云,你能和我讲讲你和侍朋是如何相遇的吗?”

停云有些吃惊,他为何要问这个。

但思虑片刻还是坦荡地说出来。

“虽认识两年,其实也只见过几面,而且每次都不算愉快。”

停云说完,开始细细给宋应辰讲。

宋应辰听到只见过几面顿时觉得心情舒畅。

原来如此,他当时还在悔恨自己那两年在干什么,原来其实差距也不是很大嘛。

听完他们的第一,二次见面之后,宋应辰竟对侍朋有些讨厌。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次会在那山顶遇见他。

原来是故地重游。

那雪雕果真讨厌。

停云讲着讲着自己有些困了,在加上暖和的被子,她眨巴眨巴眼,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睡了。

宋应辰一直偷偷看着停云,等她沉沉地睡过去后,才将被子给她拉好,然后又将碎发拂去后面,不让她被任何事情惊扰。

他此时还睡不着。

停云身上的清香一直往他身上扑,他都害怕自己的心跳吵醒停云。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和一个女子同床共枕,而且还是他心爱的女子。

他是见证了宋华元的婚姻,那种若即若离,阳奉阴违,他知道不好受。

但是他知道这是他们的命,婚姻只是争夺权力的工具。

所以他一开始对婚姻不是抱太大希望。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成婚之时他那么冷淡,疏离。

可是时间和人会改变一切。

他不知是何时改变,是祖母给他平安符还是与岳丈谈判之时,但是他就是变了。

去了边关之后变化更加大。

若是依老和尚的话,他现在已经羽翼丰满。

宋应辰一夜无眠,只是一直看着停云。

她就那样小小的躺在他身侧,如假假一般,平稳的呼吸如天籁一般。

早晨起床之时,宋应辰小心翼翼。

偷偷吻了停云的额头,最后自己忍不住如小偷一般逃跑了。

眼底虽然带着青灰,但是神清气爽。

时间还早,他不打算去见侍朋。

而是去街上买了许多东西之后,回了山中。

昨日有事耽搁,今日再不去,他还真怕老和尚生气。

去山中和老和尚喝了茶,看了卫致之后,宋应辰就准备离开。

可是假假一直跟着他,原本还是想将他留在山中,最后看不得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是将他带了回去。

于假假而言,主人好不容易回来,当然要好好粘着,不然一段时间之后他又离开了。

宋应辰原本想要回趟宋府,但看时间不够,他就带假假直接去找侍朋。

今日北蒙的使臣已经开始和齐国的大臣对接,早早就去了宫中。

但今日不关键,所以他们没有带侍朋,毕竟宫中礼数繁多,而且对接无聊,恐惹了侍朋生气。

说白了此次侍朋来只需要关注最后结果,然后决定点不点头。

至于那些繁琐迂回的过程,不该他知道,更不敢让他知道。

停云今日醒来的时候,宋应辰又走了,至于去哪里,她已经猜到。

昨日停云已经知道太子请求赐婚。

倒是让她意外。

但是实在想不通其中的缘由,想起代莫,停云不知为何想去见她。

既然心中已经决定,停云也没有犹豫,直接起来去给唐氏请安后,就带着槐序去了驿馆。

宋应辰来到侍朋的房间之时,他已起来,心中盘算着今日该怎么去找停云。

昨天晚上他已想清楚,那绝世珍宝就先不要了,不能本末倒置,要先找到停云才好。也不知今天宋应辰来不来,所以姑且在房中等他片刻。

雪雕在侍朋房间也呆得十分不得劲,一直软绵绵的,但是突然高声叫起来,连侍朋都被吓一跳。

“干嘛,没有兔子,等会让他们送来几只。”

侍朋安慰了一句就没有去管他。

这时宋应辰推门而入。

假假此时也十分兴奋想要上去打斗一番。

“你个小家伙还敢跟雪中飞叫嚣。”

侍朋看不起假假,戏虐地说道。

宋应辰则放下假假让他去闯。

别看假假名字听着斯斯文文,其实是只狸花猫,不好惹得很,不让他呆在破庙就是他太强势,其它动物无法生存。

假假上去就是一爪子,雪中飞只能飞上去,不让他抓到,时而俯冲,可是距离太短没有什么攻击性,最后俩东西,天各一方。

侍朋倒有些惊讶,但没有被吸引过去,而是看着宋应辰,那一副疲倦的样子,看着不对劲。

“宋应辰,你是否婚配?”

侍朋试着叫他的名字,记了许久才记住。

“为何突然问这个?”

宋应辰此刻有些心虚,想要逃避这个话题。

“你这样子,像是潇洒了一晚。”

侍朋说着,毫不避讳。

“已婚配,不需王子担心。”

宋应辰解释,想要岔开话题。

“好吧。”

侍朋瘪瘪嘴,等他找到停云,也这么傲娇。

“全一人者德之轻,拯天下者功之重。”

“今日使者说的,当时他叽叽喳喳说一堆,太困没听清,是什么意思?”

这些日子,总来给他灌输一些大道理,想潜移默化改变他,他原本是不在意的,但是昨日在那诗会上实在丢脸,所以今日竟有一种想要学习的心思。

突然正经,宋应辰还不知怎么给他回答。

“这句话是说王子要为大局考虑,切不可因个人之私而误了正事,使天下倾覆。”

“如此,倒是简洁。”

侍朋想起早晨那人说那么多,他竟只说着短短一句。

这话对他们俩还真是实用。

以后会实践出真知的。

“今日我无事,我要出去找停云,你要跟着吗?”

侍朋找到自己的正题,询问宋应辰。

“好。”

宋应辰此时又刺激又担心,真不知该怎么坦白。

“如此你来来带路。昨日有人给我出了个主意,说发布悬赏令,只要钱多,没啥找不到。”

“本王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侍朋说着,问宋应辰哪里可以发布悬赏令。

宋应辰心虚地带着他出门想找个地方糊弄他。

只是不巧,侍朋眼睛太灵,这雪中飞也不是省油的灯。

刚出门就看见了停云。

停云刚从代莫那里回来,这里是必经之路。

原本有些犹豫,但停云觉得没什么可别扭的,就带着槐序堂堂正正走过驿馆。

只是没想到竟如此有缘。

雪中飞许是认出了停云,又开始大叫,一会儿飞离侍朋的肩膀,一会儿又停下。

侍朋原以为他是出门了高兴,后来才发觉不是。

朝人群中看去,他一眼就看见了停云。

他首先没想太多,而是害怕自己隐瞒的身份吓到停云。

但随即,他就不担心,他有权有势,所以更能将她带走。

停云看见侍朋,又看见他身后的宋应辰,他脑袋飞速旋转。

侍朋此刻所有的欣喜都表现在脸上,回到了他自己的年纪,原本应该是和闻雷差不多大小的少年郎。

“王子,好久不见。”

停云先行走过去。

“停云,你……”

侍朋有些慌张,他不知她为何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宋应辰此时虽然很想站出来,大声宣示主权说这是他的夫人,但是他克制住了。

他这些天能够感受到侍朋是真的很在乎停云,所以此事若是去激他,不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而且他们两人的事,要他们说清楚才好,他插手反而让侍朋转移视线,以为停云不喜欢他是因为他的阻拦,这样实在会影响后面事情的进展。

毕竟这次他来也不是单纯为了找停云的。

“我不是刻意隐瞒的,停云。”

“王子无需愧疚,毕竟我也不是你口中简单的停云。”

“我叫牧停云,家父牧战德,前阵子的战役与王子对决的是我的大哥牧随风。”

停云平静地说着,还没有介绍宋应辰。

侍朋听到这里,心中已经开始后怕,他害怕停云怪罪于他。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知道。

“我,……对不起。”

侍朋开始道歉,他还从未如此卑微过。

宋应辰在后面看着有些动摇,他好像也不似自己想的那样。

“王子无需道歉,两军交战,必有牺牲,这个道理停云还是省得。”

“既能在京中相遇也是缘分,还望王子在京中能有一番作为,不负期待。”

停云说完,就准备离开。

“别……,停云我可以带你回边关,我可以为自己赎罪。”

侍朋不想让她走,想要动手抓住她。

宋应辰预判了他的行动,急忙给槐序使眼色。

虽然不激他,但是也不能让他碰停云分毫。

槐序竟不知停云有这样一个朋友,先是戏谑地看了宋应辰一眼,才挡在停云跟前。

“王子还请注意分寸。”

槐序警告。

侍朋现在有些生气,但看在她是停云的人没有动手。

退一步。

“我可以去找你吗?”

“宋府。王子若是有事可以来访。”

停云说完,是真的离开了。

临了看了宋应辰一眼,让他安心。

停云这副疏离的样子,使宋应辰十分暗爽。

忘记了前面快要哭出来的侍朋。

侍朋愣了许久,最后才反应过来。

等等,停云是牧战德的女儿,而宋应辰好像是他的女婿,刚才停云说的是宋府。

侍朋此刻脸色黑得吓人,生气地转过去看着宋应辰。

宋应辰知道暴露了连忙止住笑,装成无辜的样子。

假假此时在他怀中喵喵叫,惹得侍朋不爽。

“闭嘴,臭猫。”

假假瞪了他一眼,但看在他如此伤心的面上,没有跳过去挠他。

“宋应辰,你就是停云的夫君。”

“所以你昨天到今天一直在骗我。”

“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还想着我们怎么这么有渊源,原来你是我的对手。”

侍朋说这话的时候,与他在大牢的神情一样,没有半点人情味,像是恶魔低吟,随时都要开始吃人。

“我,侍朋冷静。”

宋应辰不知为何现在竟将他当成弟弟一般想要安慰他。

而且这是在大街上,如果大打出手的话,会对他的名誉受影响,甚至影响两国的谈判。

宋应辰说完,直接暗示一旁看戏的牧看来帮他将侍朋带回驿馆。

侍朋已经准备抽刀,但是今日出门没有带自己的剑,只有腰上别着的一把能卸羊肉的小刀。

但不妨碍他出手。

他将小刀拿在手中,毫不犹豫地向宋应辰刺去。

宋应辰不准备还手,一直躲闪。

可能是侍朋被气晕了,没有在意后方有人偷袭。

牧看将侍朋打晕之后,直接抱着他回到他的房间。

这小子像个炸药包,一点就着。

脾气火爆,说好听点雷厉风行。

这边宋应辰等着侍朋醒,那边停云已经回到院中。今日去见代莫,可以说是没有一点收获。

停云去的时候,代莫正在学习京中的规矩,如停云当时初来京中一样,只是代莫比停云更加用心,做不好会怪自己没用。

停云看到这一幕觉得她情况不太好。

“公主这么早就开始学规矩?”是为了嫁进宫中做准备。

停云后面半句没有说,她觉得有些伤人。

毕竟太子不是什么香饽饽,更像是臭水沟中的石头。

“你是牧将军的女儿?”

代莫上次在宴会上见过停云,回来之后了解了一番。

“是。”

“既然公主知道我是谁,那我也就开门见山。”

“不知公主对于太子请求的赐婚是何意向?”

“求人办事必然得有诚意,能得太子殿下厚爱,我自当抓住这机会。”

代莫说着,没有带一点私人感情。

她自己好像并不重要。

“可……”

停云想说一些太子不好的话,但最后还是住口,毕竟是皇城之下,她不能这么放肆。

“这与姑娘何干?”

假假说:我没有惹任何人,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骂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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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侍朋知道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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