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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 第48章 第 48 章

作者:左手封魔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4-26 15:51:58 来源:文学城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书,所以每样都收纳了一些。”黄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以后如果在人间烦了累了,都可以来这。”

他的声音如涓涓细流淌过,顺着时溪的耳膜,流经血液,滑到心间。

曾经受伤过,曾经自卑过,曾经放下自尊过,曾经抛弃尊严过,甚至想要放弃生命过……那些所有令他痛苦的时刻,他是多么想要拥有这样一间屋子,可以让他倾诉悲伤,舔舐伤口。

“不需要担心有其他人来,这周围方圆百里,我都布了阵法。除了我来解开,别人都进不来。”

心中的弦被轻轻拨响,震得时溪整个人发颤,让时溪再也忍不住,转身抱住他。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曾经再如何艰难,都没流过一滴眼泪,如今却再也忍不住,泪水扑簌簌落下来。却又怕黄耳看见,抬手快速抹去。但这许多年的泪水就如开了闸的洪水,止也止不住。

“怎么了?”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黄耳想要将时溪拉起,但时溪就是不肯将头从黄耳肩膀上拿下来。无奈黄耳只好轻轻顺着时溪的脊背,柔声安慰他。

阳光从窗户透射进来,将黄耳的脸镶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他开始为时溪讲笑话。

磁性的嗓音缓慢又动听。

就在黄耳讲完第九个笑话时,时溪才终于破涕为笑:“别再讲了,不好笑。”

黄耳在时溪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将他拉起:“好不好笑倒是其次,主要是人笑了。”他替时溪擦去脸上未干的泪痕,“本想让你高兴,却把你弄哭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时溪瞬间张牙舞爪地扑过去,一口咬住黄耳的嘴唇:“你这是把我当成女人了?”

黄耳笑着在时溪唇上啄了一下:“你要是女人,我就把你藏起来,谁都不让见。”

时溪将黄耳推到床上,恶狠狠地说:“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黄耳翻身将时溪压在身下,狠狠吻他,又被时溪反压回来。

二人你来我往,衣襟乱成一团,纠缠在一起。

最后,时溪先招架不住,喘息着躺倒在了床上。黄耳轻柔地吻着他。不过须臾后,时溪似乎又恢复了些精力,伸手去拉黄耳的腰带,却被黄耳按住了。

时溪抬眼看向他:“干嘛,你不想?”

“想。”黄耳说,“但我更在意你的身体。昨晚过于激动,忘了你身上有伤,但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做这种事。”

时溪哼笑了一声,背过身去,但眸中却有星光闪烁。

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等时溪醒来时,夜幕早已降临。就着星光发现身边没人,时溪起身下榻时,发现了放在床头的纸条。

字体铁画银钩,苍劲有力,上面写着:

宝贝:

我有事要处理,过几天才会回来。屋外有做好的叫花鸡,记得吃。

黄耳

时溪独自坐了很久,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却也没有胃口。

——为什么刚离开,就开始想他了。

时溪向外走去,然而刚动身,又猛地扑回床上。

他一拳砸在床面,咬牙切齿:“时溪,你给我理智点好不好?要给彼此空间,懂不懂?他就离开几天,又不是不回来了!”

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时溪才从床上起身,去屋外将黄耳做的叫花鸡拿出来,叫花鸡包在一层泥土里,还热着。

泥土敲碎后,那熟悉的肉香味再一次蔓延开。

吃了一小半,胃口仍旧不太好,最后硬逼着自己吃了半只鸡后,将青安叫了过来。

随手抽走一本书架上的书,坐到了青安背上。

从悬崖飞下,穿过山涧,越过峡谷,路过森林,才偶尔看到几户人家。再往前,行人渐多,城池也渐多。越过大片云朵,最终在京城的城池郊外停落。

落地时已是天明时分,护城河上的吊桥正“扎扎”放下。时溪随着人·流排队进城。刚到家打开大门,就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卧槽,时溪!”

时溪反手“砰”地一声关上大门,发出震天响,然后毫无迟疑地转身离去,然后再一次听到春忘杀猪般的叫声:“我操,时溪,你家大门不想要了,是不是?是不是觉得你家穷的叮当响,小偷都不来,有门没门无所谓?”

时溪想要将那门一脚踹掉,忍了半晌还是停住了,再怎么说那也是他家大门。但也因此,他没再出去,转身进了院子,又进了屋,只对还在嚎的春忘投去冷冷的一瞥。

吃吃喝喝,闲下来看看书的日子美滋滋,虽然很穷,吃的不怎么样,但那本随手拿来的书让时溪看得不亦说乎,可见黄耳为他挑的书都是精挑细选的。

刚吃完饭没多久,正看到高|潮部分,忽然被一声嚎叫打断:“时溪,辞镜抓住了我师父!”

时溪猛地抬头看向窗外,春忘正从大门处向他跑来。时溪本没想理会他,但还是没忍住,冷冷道:“那又如何?你师父早在三百年前就该死了。辞镜如今抓住他不过是替天行道。”

“我不是要说这个,时溪。”春忘奔来的步子慢了下来,“你还不知道吧,就这几日,辞镜几乎杀了偃月坞一半的人,就连冷寒都差点遭其毒手。要不是有护宗大阵,冷寒就挂了。你也知道,自从三百年前,我破刀堡被辞镜灭了之后,各大修仙门派纷纷建起了护宗大阵,就是为了防着这一天……”

时溪打断他,拧眉道:“辞镜为何要对冷寒下毒手?”

“我又怎么知道?”春忘耸耸肩,“辞镜一向心思莫测,谁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

时溪和春忘二人在望月宗宗门外落地,由人通传后,进了望月宗。简直顺利得一塌糊涂。

火红的曼珠沙华在岸边摇曳,湖心的殿宇雄伟华丽,辞镜站在窗边,手中持着青瓷茶盏。

他似乎刚饮完茶,嫣红的唇上还带着一丝水珠。这次他穿着很随意,一身雪白长袍,长发披垂,在白袍的映衬下,头发柔黑发亮。

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他转过身,见到走进来的人时,他唇角淡淡勾起:“时公子。”

时溪绕过屏风,对他点点头,算作打过招呼。

“辞宗主不问我因何而来吗?”

诺大的厅堂中央氤氲着水雾,潺潺水声从喷泉中发出。

“时公子所来不外乎两件事。”辞镜说,“第一件偃月坞,第二件春不度。”

“不错,不愧是辞宗主。”时溪点头,“我所来确实是为这两件事,但也不全是为这两件事。”

“愿闻其详。”辞镜修长的手指点了两下杯壁。

窗外的风拂过曼珠沙华,发出沙沙的响声。

“第一,我来劝辞宗主放弃杀戮。”时溪说,“第二,我想见春不度。”

辞镜似乎对这两件事丝毫不感到意外,只淡淡道:“理由?”

时溪:“你知道,修仙界从古至今不推崇杀戮,杀孽太重更升不了仙。就连其本人也是修仙界共诛的对象。”

辞镜笑:“这个理由可说服不了我。”

“当然,辞宗主根本不在意这个。”时溪说,“但我听说辞宗主有心上人。”

辞镜靠在窗边,身后的曼珠沙华轻轻摇曳,他沉默着。

时溪看向辞镜,但他因面具泛着冷硬的光而显得面部模糊不清。

“或许我有哪些地方与辞宗主的心上人有相似之处,所以让辞宗主对我不同于他人,但我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自己就是辞宗主的心上人,也不会以此作比。而且我也有喜欢的人,更不会再接纳其他人。所以,辞宗主在杀戮前可否为您的心上人考虑。辞宗主所思所想一定比我要深刻,所以我想辞宗主一定考虑过这件事,但是无论如何,总归一个充满光明与希望的将来要好于杀戮与血腥。”

时溪这话说完,站在一旁一直未吭声的春忘看了时溪一眼。

辞镜的白衣和黑发被窗口的风吹拂,柔滑的发丝和衣料轻轻抖动,他依然沉默着。

时溪:“我想辞宗主一定很爱您的心上人,我相信她也不愿自己的爱人满手血腥吧。”

辞镜银白的面具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他抿了抿唇,嫣红的唇瓣因挤压而失去血色:“我可以答应你第二件事。”

时溪:“那第一件——”

“不必再说了。”辞镜打断他,拍了拍手掌。

春不度被押了上来,他披头散发,衣襟上已经有不少血迹,却看不出是哪里受了伤。见到时溪和辞镜,他大笑了起来,破布般粗噶的嗓子发出嘎嘎的声音:“辞镜,时溪,我们又见面了。”

辞镜自然没理会他,时溪依然沉浸在劝说辞镜第一件事上,有些回不来神,他点点头:“我们又见面了。”

春不度看着在场的几人,咧嘴笑:“想来是你找我了,时溪。是不是有什么事问我呀?”

时溪再次机械地点点头,他深吸一口气,理了理心境:“春不度,你用傀儡收集至阳之体在惊恐时的血液,目的是什么?”

“这件事啊,想知道吗?”春不度那双泛着诡异光芒的眼睛看向时溪,“想知道就跪下来求我!”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时溪走到春不度面前。一旁的春忘从来了这里就很安静,他见了春不度,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了么?春不度。”时溪说,“和你当年抓走我父亲的目的,是同一个吧?”

春不度咧嘴笑着,发灰的面颊干瘪得没有一丝光泽,愈发显得他的笑容恐怖:“想知道是吧?那我告诉你……”他看着时溪,一字一顿道,“我到死都不会让你知道!”

时溪眉头蹙起。

从时溪和春不度对话开始,辞镜的唇角就一点一点缓缓勾起,此时,他唇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些。

“春掌门,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人么?”他把玩着手中的青瓷茶杯,“你看这茶盏,看起来质地坚硬,实际轻轻一碰……”他两根手指轻弹了下杯壁,茶杯顿时如蛛网般裂开,“折磨起来一定是件令人享受至极的事。”

他此时的笑意堪称是最完美的艺术品,但没人敢在这时去直视他,因他那过于阴冷冰寒的气质,即便离着他很远的时溪,都能感受到寒意。

辞镜唇边的笑意愈发妖艳,他轻轻挥了下手,两名侍卫将春不度押下去。时溪正要说话,一直安静的春忘提刀就向时溪的后心捅去:“放了我师父!”

时溪不知春忘这一刀是怎么回事,但他当时的念头就是:你若是想用我威胁辞镜,就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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