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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霍格沃茨开始成神 第31章 绝望的汤姆

作者:判官无心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30 19:06:23 来源:文学城

第二天傍晚,天空飘起了冰冷的细雨。赫尔拉在图书馆一个偏僻的、被高高书架遮挡的角落里,找到了金妮·韦斯莱。

女孩正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面前摊开着一本《魔法史》,但眼神空洞无神,手指无意识地、反复地绞着磨损的袍子边缘,指甲缝里似乎还沾着一些干涸的、暗红色的不明痕迹。她的脸色比几天前更加苍白、憔悴,几乎透明,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金妮。”赫尔拉在她对面坐下,声音放得极轻,仿佛怕自己的呼吸都会惊散对方脆弱的魂魄。“你看起很疲惫。”

金妮吓了一跳,像只被突然抓住的惊慌小动物,猛地抬起头,看到是赫尔拉,眼中的惊恐才稍稍褪去——他认识这个女孩,哈利曾经跟她说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仿佛浸入骨髓髓的疲惫与茫然。“赫、赫尔拉……”她小声说,声音沙哑得厉害,几乎不成调子。

赫尔拉没有多问,只是从袍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银壶,里面装着家养小精灵刚送来的、还冒着温热蒸汽的南瓜汁。

“喝点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自己都未察觉的、近乎笨拙的温柔,“你……需要一点温暖。”

她将银壶推过去,同时,指尖在宽大袍袖的掩护下,极其隐蔽地在壶口边缘轻轻一弹,一滴无色无味、被魔法完美包裹的魔药,悄然融入了那温暖的、带着甜香的液体中。

金妮犹豫了一下,嘴唇翕动着,似乎想拒绝,但对赫尔拉那莫名产生的、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信任感,以及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让她最终还是接过了银壶。她小口地、几乎是机械地喝了起来。几乎在魔药接触到她舌尖的瞬间,赫尔拉敏锐的感知便捕捉到,女孩那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曳的生命光晕,似乎被注入了一丝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温和的支撑力,那崩溃的速度肉眼可见地减缓了。她脸上也恢复了一丝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血色,紧绷得如同石像般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放松了一毫米。

“谢谢……”她低声说,眼神中多了几分真实的、混杂着困惑的感激。

“不用谢。”赫尔拉看着她,目光平静,却仿佛带着一种能看穿灵魂的力量,“有时候,当你真的需要一个地方躲藏、思考或是……逃避,城堡会听见你的心声。八楼,那幅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有一面墙。你只需来回走三次,集中精神想着你需要的空间……它会回应你。”

金妮的眼中瞬间涌上了泪水,她用力点了点头,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但最终只是用力抿紧了苍白的嘴唇,将所有翻腾的痛苦与秘密,都死死地锁在了那副脆弱的身躯里。

赫尔拉知道,魔药只能暂时支撑她的□□,无法驱散她心中那日益庞大的恐惧、负罪感以及被操控的无力感。她站起身,轻轻拍了拍金妮那瘦削而颤抖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交织着感激与巨大痛苦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追随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图书馆幽深的书架尽头。

圣诞节假期,赫尔拉安静的在公共休息室她常坐的位置,有些疲惫的闭着眼思考。

德拉科带着他的两个跟班走了进来,在壁炉前的沙发上讨论着最近的事件。

赫尔拉敏锐地感知到德拉科的两个跟班散发的情绪明显不对劲,略微思索,就明白应该是哈利和罗恩那两个家伙,她静悄悄的走到马尔福的后面,看着这一幕。

复方汤剂的时间有限,看到哈利和罗恩好像快要变回去了,她不由得勾起嘴角,虽然很想看到德拉科看到他的两跟班变成他的死对头会露出什么表情,不过还是放过了当面迫害这几个人。

“德拉科。”

赫尔拉清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德拉科被吓得肩膀一颤,下意识扭过头。壁炉的火光在她深绿色的袍子上跳跃,他注意到她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杖柄。

“赫...赫尔拉,怎么了?”他不由自主地坐直了些,克拉布和高尔笨重的身影正悄悄往门口挪动。

她目光轻飘飘掠过那两个快要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唇角弯起微妙的弧度,魔杖点了点德拉科从桌子上拿的不知是谁的东西:“不要乱拿东西,至少确认过这是不是黑魔法物品?”

两个跟班正贴着墙根往门口蠕动。德拉科涨红脸攥紧礼盒:"谁要这鬼东西,我只是看看。"

这个小插曲让赫尔拉放松了不少,没有再说什么,她径直走出公共休息室,哈利和罗恩居然还没走远,她慢斯条理地走了过去“哈利、罗恩,你们不快点逃走吗?”

“你…你怎么知道是我们,”罗恩小声惊呼。

哈利变成高尔的样子此刻却顶着他独特的伤疤,眼睛里有一丝慌乱和庆幸“刚刚,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吸引马尔福注意的?”

赫尔拉微微颔首,没有解释什么“希望你们以后做这种鲁莽的行为时考虑周全一点,比如,带点备用的复方汤剂”

“谢谢你。”哈利对这个好像和斯内普有着特殊关系的女孩没有太大的恶意,她在去年面对奇洛(伏地魔)时还帮助了他,留下强大又脆弱的神秘女孩的印象。

哈利和罗恩离开了,赫尔拉则前往了有求必应屋附近,通过之前布置的手段她察觉到属于金妮的气息在有求必应屋附近,不再仅仅是徘徊,而是凝聚成一股强烈、单一、近乎绝望的诉求——“一个绝对安全,可以藏起来的地方!”

紧接着,在赫尔拉的感知中,那面墙的空间结构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一扇光滑的门扉悄然浮现,然后迅速打开又关上。金妮的精神印记,消失在了门后。

成功了。

赫尔拉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个细微的、真实的弧度。她没有试图去窥探安全屋内的情形,那会像一阵鲁莽的风,吹散屋内刚刚凝聚起的宁静。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片区域的空间波动如同平静的湖面,只留下一个稳固的、被隐藏起来的坐标。她能感知到,金妮那原本剧烈波动的、充满恐惧与负罪感的精神光谱,在进入安全屋后,如同被放入温水中,那尖锐的峰值被一点点抚平,虽然依旧黯淡,却不再有立刻断裂的危险。

一种奇异的暖流,混合着成就感与安心,在她胸腔里缓缓扩散。

斯内普的魔药维系着金妮的生命,而她构筑的‘巢穴’,庇护着金妮的精神。

她,不再是那个冷眼旁观的‘观测者’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赫尔拉密切关注着金妮的动向。

金妮几乎是一感到迷茫和恐惧,就偷偷来到这个房间。她开始在这里做作业,读自己带来的闲书,甚至只是对着壁炉发呆。每一次,当她成功地在这里度过一段没有向日记本倾诉的时光,她都感觉自己的力量回来了一分。她意识到,远离它,她才能成为自己。

她尝试着将日记本锁在床底的旧鞋盒里,而不是随身携带。她发现,当物理距离拉远,那个在她脑中低语的声音也变得微弱了。

终于,在一个夜晚,她从噩梦中惊醒,梦中她亲手将罗恩也石化了。强烈的恐惧和决心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她跳下床,拿出那个锁着日记本的鞋盒,径直走向有求必应屋——这是她唯一能冷静思考的地方。

她坐在壁炉前,看着那个盒子,仿佛在看一条毒蛇。

“它是个怪物,”她对自己说,“它利用了我,伤害了别人。只要它还在,我就永远不得安宁,大家也永远不安全。”

扔掉它!一个声音在她心里呐喊。

可是……如果被人捡到呢?如果又有人像她一样被蛊惑呢?

一个地方……必须是一个没人会去,即使去了也不会在意一本破日记的地方……

桃金娘的盥洗室!那个潮湿、阴森、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角落。还有哪里比那里更适合“埋葬”一个黑暗的秘密?

决心已定,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决绝的力量充盈着她的身体。她没有再犹豫,抱起那个盒子,像执行一项庄严的仪式,一步步走向二楼的女生盥洗室。

她听着桃金娘在某个隔间里哀伤的哭泣,看着水池幽深的洞口,心剧烈地跳动着。她最后一次感受到盒子里传来一丝微弱的、试图连接她思维的凉意。

“不。”她轻声说,然后猛地打开盒子,抓起那本黑色的日记本,用尽全身力气将它扔进了下水道。

暗中观察的赫尔拉欣赏者金妮内心的蜕变,在恐惧和压力下,经过内心的挣扎思考,最后积蓄勇气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就在金妮的手松开,那本精致的赝品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的瞬间。

囚笼中的汤姆·里德尔没有嘶吼,而是凝缩成一道冰冷尖锐的意念,如同毒蛇在暗处蓄势:

“用赝品和泥巴种来羞辱我?你也就只有这点手段了。”黑暗中浮现出模糊而讥诮的少年轮廓,“你关得住我,却永远模仿不出萨拉查的意志。”

赫尔拉没有动怒,反而将金妮抛弃日记本时那份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如同展示战利品般清晰地传递过去:“意志?你现在连维持一个‘赝品’的控制都做不到。而哈利,正不费吹灰之力地享用着你求而不得的‘继承人’名号。”

“波特——”那团黑暗骤然沸腾,迸发出混杂着嫉妒与渴望的剧烈波动,“让他捡到!让他打开密室!让他亲手完成我的……”

他的意念戛然而止。一种更深沉的、冰冷的认知攫住了他——他甚至连引导事态走向的资格都已丧失。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被束之高阁的旧物。

“终于看清自己的位置了?”赫尔拉的意识如同无形的蛛丝,温柔而残酷地缠绕上来,剥夺着他最后一丝幻想,“从你属于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棋手,甚至不是棋子。你只是……一件被暂时收纳入库的藏品。”她刻意将桃金娘盥洗室角落里,那本被遗弃的日记本所沾染的污水与孤寂感,细致地放大,浸入他的感知。

囚笼深处传来某种东西被碾碎的声响。当汤姆再度“开口”时,那意念中燃烧着压抑的、近乎绝望的火焰:

“你犯了个错误……你不该让我看见他。见过光明的灵魂,再也无法安于黑暗……”少年形态的黑暗猛烈撞击着无形的壁垒,“我会出去的。等我挣脱这囚笼,你将会成为我复活后,最珍贵的收藏品……”

“藏品想要收藏主人?”赫尔拉的意识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很有野心的妄想。可惜,”她的意念如同最终宣判,冰冷而绝对,“你连在笼子里保持基本的体面都做不到。现在的你,狼狈得令人失望。”

联结□□脆利落地切断。

也就在这一刻,压在金妮灵魂上的那座大山,随之消失了。她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泪水无声地流下,但嘴角,却泛起了一个多月来第一个真实的、如释重负的、属于她自己的微笑。

赫尔拉没有刻意推进哈利发现日记本的进度,命运的反弹比她预想的更强烈,这让她意识到需要更稳固的掌控力。于是,她将绝大部分心神都投入了对空间与命运权柄更深层的研究中,为最终的剧本夯实基础。

接下来的时间,除了分出一丝最基础的感知维系着与日记本的单向连接,以确保剧本不会彻底脱轨外,她彻底切断了与囚笼的所有主动联系。课堂上很少再见到她的身影,即便出现,她也多半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世界里。学校里管束她的教授寥寥无几,偶尔缺席也无人苛责——她猜测这大概是邓布利多的授意。但这无疑也让她的形象在旁人眼中愈发神秘难测。

而对囚笼中的汤姆·里德尔而言,时间失去了意义。

起初,当赫尔拉不再降临,那令人窒息的研究、冰冷的剖析和残酷的对比骤然停止时,他感受到的是一种扭曲的解脱。他终于不必再时刻绷紧神经,去应对那些直刺灵魂深处的诘问与羞辱。寂静,成了他舔舐伤口的绷带。

但这份寂静很快变了质。

绝对的冷落,意味着他连作为“研究对象”或“羞辱对象”的价值都被剥夺了。他成了一件被彻底遗忘在仓库角落的、蒙尘的旧物。没有新的画面投射进来,没有只言片语的评价,甚至连一丝代表她仍在观察的、带着压力的“注视”都感受不到。

他依然能通过那条单向通道,模糊地感知到日记本的状态——它一直被浸在冰冷、静止的水里,如同他一样,被遗弃在某个被遗忘的角落。这种感知非但不能带来安慰,反而加剧了他的焦躁。他的“另一个自己”,他野心和力量的延伸,正和他本体一同,在无望的沉寂中慢慢腐朽。

他开始疯狂地冲击囚笼的壁垒,用尽他所能想象的一切方法,试图撕开一道裂缝,哪怕只能传递出一丝微弱的波动,证明他依旧“存在”。但所有的努力都石沉大海,壁垒纹丝不动,甚至连一点反馈的涟漪都未曾激起。他的愤怒,他的骄傲,他精密的谋划,在无边无际的“无响应”中,变得苍白无力,像是对着虚空挥舞拳头的小丑。

一种比死亡更冰冷的恐惧,开始在他灵魂深处滋生、蔓延——那是对“被彻底遗忘”的恐惧。如果赫尔拉永远不再记起他,那么他这片被剥离的灵魂,是否将在这永恒的囚笼中,陷入比死亡更可怕的、绝对虚无的境地?连一点存在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赫尔拉降临时的每一个瞬间。那些冰冷的剖析、残酷的对比、甚至带着嘲弄的评价……此刻回想起来,竟然都成了证明他“存在”的印记。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渴望那道冰冷目光的再次降临,渴望那能刺痛他、却也让他明确感知到自身处境的声音。

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与自我厌恶,但比羞耻更强烈的,是那股几乎要将他灵魂撕裂的、对“被看见”的渴望。他像被困在一个没有镜子的绝对黑暗房间里,连自己的形态和存在都无法确认,正在无声无息地滑向疯狂的边缘。

他不再嘶吼,不再冲击,只是将那团黑暗的灵魂紧紧蜷缩起来,所有的感知都死死锁定在那条唯一的、死寂的单向通道上,如同濒死的囚徒,绝望地等待着门外可能响起的、哪怕是最轻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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