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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庶三郎 第56章 第 56 章一举两得

作者:上课爱睡觉的靓仔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22 03:38:25 来源:文学城

大齐立国之时封赏功臣,皇城根脚的宅院早被分赏了出去,这里位置偏远想来便是那些被冷落的前朝臣子所居之地。

前朝旧臣中愿意投靠高、萧、王三族的自然日子要好过很多,但不乏清高之家不愿拜入这三族门下,他们清高志节,不愿辅佐逆臣乱党,甘愿布衣草草一生。

而那些另择新主的大部分选择投靠崇熙帝,琅琊王氏不缺他们那点,勋贵武夫他们瞧不上,所以大多不甘就此埋没者,会选择向崇熙帝投诚,这些人大多被崇熙帝赏赐了东城的宅院,从此平步青云。

城西的山塘街这里大多住着寒门,还有便是那些不愿另择新主的旧臣了,这里可谓是崇熙帝的心头大患,他多次亲自叩门拜访放低姿态想要招揽这些人,但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世人皆传,东城多新贵,西城多权臣,因为很多权臣都会亲自来西城招揽门人,如果你想得贵人赏识,那就多去西城转转。

崇熙帝在西城屡屡受挫,偏偏又动不得他们,因为这些前朝旧臣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能留着他们在这里苟延残喘,以安前朝旧臣的人心。

这院中央种着一棵早春观花,落叶乔木的玉兰,周围是由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树下摆有石桌石凳,上面雕刻着祥云瑞彩。于此处可观天边云卷云舒,看天涛落雨,当真是极美。

萧允硕坐在那里,有小厮上前奉茶,他看着天边晚霞,抬手间满是玉兰素雅冷幽的香味。萧翎出来时便看到少年如此惬意的模样,少年眯着眼仰起头来,晚风徐徐吹起他鬓前的墨发,温柔而和善。

萧翎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没有说话只抬眸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道,“进去吧!”

早在萧翎出来时萧允硕便已察觉到,他幽幽叹了口气,抬眸对上萧翎冰冷无情的目光,点点头然后直接从萧翎身侧推门而入。

屋内摆设淡雅,都并非名贵之物,上首坐着一位身着素色长袍的老者,那人头发花白,蓄有白胡,目光深邃却又满是沧桑。

洁净光滑的地板上,萧允硕隐约能看到自己的倒影,倒影中的少年眉目如画,其中却又满是骄矜。他不卑不亢地上前弯腰行礼,神情自若不见丝毫紧张,“学生见过老先生!”

“你可知道我是谁?”老者认真打量着这个孩子,目光满是试探。

“学生的夫子!”萧允硕没有直起腰来。

“我并没有答应收下你,你也没有行拜师礼!”老者收回目光,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只坐在那里就让萧允硕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威压。

这是久居上位,手握权柄才能有的威压,温和却又强势的压迫感。

“家父说,您会收下我!”萧允硕慢慢直起腰,抬眸看向老者,一举一动满是世家贵子的风范,进退有度,不卑不亢,那双眸子深不可测,眼底满是凌厉的光芒。

萧允硕静静地看着上首之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萧允硕未动分毫,气氛也愈发凝重。

“你知道我是谁吗?”老者再次问道。

“顾太傅之名,小子如雷贯耳!”

“从何得知老夫?”顾义来了几分兴致,情势所迫他必须另择新主,但这并不代表选谁都可以。

如今萧王高三足鼎立,其中最不想看到顾氏起复的就是琅琊王氏,勋贵萧氏最为强势,皇族高氏处境最为艰难。这三族中看似投入高氏门下最受重用,崇熙帝礼贤下士必不负顾氏。可若有一日琅琊王氏发难,他也必护不住顾氏。

但萧氏可以,而且萧氏缺的就是文臣,若有一日荣登大位,他顾氏便是从龙之功,就是如今的琅琊王氏。

那时…大魏可复矣!!!

小郎君站在那里,身姿修长,抬眸看向他,那双眸子有对他的尊重,但更多的是来自上位者的赏识。

“府邸居所偏远,但府中一山一水可窥主家风骨,更重要的是,能做我老师的,在这里的只有您一人!”萧允硕淡淡地道,语气狂妄。

能人雅士很多,能教导他的人却只有那一手之数,那些人绝不会沦落至此。

更何况,他现在这里就代表有些事情双方都同意了。这人是萧翎留给他的底牌,他可以礼遇,可以善待,可以试探更可以舍弃,但是没有顾义试探、斟酌、选择他的道理。

士为知己者死,自择良木而栖,可他顾义没有这个资格选择,他唯一的生门就是他萧允硕。他顾义可以清高,可以寄情于山水从此不理俗务,但顾家人不可以,顾氏族长更不可以!

所有顾氏子弟、他的所有学生荣辱皆系于其一身。

所以萧允硕笃定,顾义必须臣服!

权力与责任是相互的,而顾义并非迂腐之人,他心中的那柄秤已经做出了选择。

当然,既是秤,那便不会一成不变。当年,能挺直腰背为一身忠义傲骨拒绝崇熙帝的招揽;今日能为身上的责任向他低头,他日未必不会因旧主恩情而向他挥刀。

但是他并不畏惧,武将子弟最喜欢的便是烈马!

这顾义乃前朝太傅,其并非权臣,却深受大魏皇帝信任,门生遍布天下。

他性格高傲,通世俗而不落俗,为人也是极为刚正不阿,对前朝忠心耿耿,曾一度贵为太子太傅。

后来崇熙帝破城登基,顾义不顾崇熙帝的挽留执意告老还乡。自从顾义告老还乡后,顾氏子弟以及顾义的亲传弟子与朝堂不约而同受到同僚打压,几年下来死伤无数,若真能死去一了百了倒也好,就像顾三爷那般直接撞柱而亡。但是人就有牵挂,此时艰难,一旦死去他的亲人将更加艰难。

这顾三爷为人儒雅,传回邺城的消息是在外放任途中,遭遇流寇暴乱,被流寇刺杀身亡。

当然,这是传回邺

城的消息,实则却是与南安王脱不了关系。

“倒是巧舌如簧!”顾义起身来到萧允硕身前,手里拿着一盏清茶递到萧允硕面前,“不是要拜师!”

“敬茶后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排行第九!”

萧允硕沉默片刻,没有接过茶水,而是重新拱手行礼问安,“老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学生在此拜见夫子!”

初春的暖风越过窗棂,吹起面前少年高高束起的长发,四周寂静,一刹那顾义以为面前站着的人,是萧翎,那个绝代风华的男人。

“萧郎君似乎不愿对老身折腰,更不愿礼贤下士!”

萧允硕站直身子,冷眸微眯,他缓步走上台,于顾义原本的位置坐下,“世间凡事都是相互的,顾太傅本是投诚,因某年纪小屡屡加难,不知某的表现可否让太傅满意?”

二人之间的地位瞬间发生改变,顾义战于台下,仰头看向上面的少年,那是一位少年君主该有的气势和威压,居高临下,满身君威。

少年君主当如是也,只可惜,他们注定做不了师徒。

顾义忽然笑了,“一刻钟前的你,可以做我的学生!”说到这里他语气微微一顿,又道“如今的你,怕是不能了!”

“很巧,某与太傅所想,异曲同工!”萧允硕端坐于上首,打量着顾义的神情,“一刻钟的顾义,令人敬佩,可为某师也,一刻钟后的顾太傅着实令人失望!”

“既无师徒之缘,某便先行告退!”

二人目光对视,萧允硕很清楚,顾氏投诚,必须低头的那个人只能是顾义而非他萧允硕。

为人臣子有傲骨是好事,但不分场合的高傲是自寻死路。

顾义可以考验学生,可以选择学生,但是没有资格考验主子,更没有资格选择主子。

顾义挺直的腰板慢慢弯了下去,手中的那盏茶举过头顶,“在下顾义,愿拜入萧郎君门下,自此任君差使,顾某自竭力辅佐!”

说出这番话后,顾义并无任何被人欺辱的感觉,他迫切、急切、必须投入萧氏门下。

这是顾氏一族唯一的生门!

顾氏子弟屡受打压,他的孩子被逼撞柱而亡,竟敢谎称乃流寇所为。他的学生屡遭贬谪,族中学子莫不遭人轻视,生活困顿之人雪上加霜…这一切的一切是他导致的。

所有的文人傲骨在顾氏族长的责任面前,一文不值!

萧允硕忽地笑了,起身上前接过茶水,扶起顾义,顾义抬首便对上一双无比坚定的眸子。

只听萧允硕道:“望得君相助,君臣携手共取天下,而定万世!”

这间小小的书房内,萧允硕于案前落座,顾义授课自不会教那些书本上的经书策论,他将授其天子之道,为君之本!

第二日萧允硕刚从顾府离开,看了眼时间道,“清风馆那里可结束了?”简单朴素的马车慢慢前进,前后都是黑甲卫随行,朗铭回道,“还没有,辛大家刚上台!”

“去清风馆!”朴素的马车驶出小巷时已经换回原本豪华的车架,萧允硕一身茶白织金锦的团花束腰直??,外披一件简单的银丝沙面白狐腋的鹤氅。

萧允硕轻车熟路去找赵訕几人,一早儿这几个就在商议几日逃学来这清风馆,进了包间朗铭上前为萧允硕解下鹤氅,净过手后萧允硕才随意坐下,从他进来赵訕就没分一个眼角给他。

孙骐珏握着酒杯,轻手轻脚靠近萧允硕,捂嘴轻笑,“他已经入迷了,我猜他都没留意到你进来了!”

“莫要说他,你一开始不也看花了眼?”张温浩抬手为萧允硕斟茶,毫不犹豫地戳破孙骐珏岌岌可危地颜面,又道,“来得挺及时,正好重头戏!”

孙骐珏手里晃着酒壶,没脸没皮道,“阿硕方才是没看到,辛大家的舞扇一绝,我还想为你将那扇子抢来呢,只可惜最后落在王三爷手里了!”

“多谢,就是下次报名的时候,别报萧允硕就行!”萧允硕方才一进清风馆就听到这厮顶着他的名号在往底下砸银子。

眼见孙骐珏往后缩脖子,张温浩轻声开口道,“没事,就算顶着阿硕的名头,所有人也都知道是你孙骐珏干的!”毕竟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很多次,常来清风馆的人早就摸清底细了。

赵訕是爱美人,孙骐珏可以说顶着爱美人的名头找刺激,美不美地不重要,但只要是砸银子听响儿的事他就爱干,三人正说笑着呢,那边往下看的赵訕突然激动道,“来了,来了!”

辛大家今日梳拢,价高者得之。赵訕进屋取钱袋子,兴致勃勃将三人身上的钱袋子扫荡一空。他们在三楼的位置,赵訕就这么往下砸银子,所幸还有理智,没有砸到人。

兴致上头,萧允硕甚至看到赵訕将自己身上的一块古玉打赏了下去,孙骐珏撇嘴,“今晚山子不好过,只怕躲不过!”那古玉可是将军夫人的陪嫁,意义非凡。

张温浩笑着道,“一块古玉而已,顶多跪一晚!”他看着前面洒脱至极的赵訕,眼底满是羡慕。他们四人都家世非凡,但他最羡慕的就是赵訕,父母双全,家庭和睦,受尽疼爱,这份有人兜底的底气就是萧允硕都不曾拥有。

至于这块所谓意义非凡的古玉,又怎么会有人来得重要呢?

场下老鸨上台,简单几句后,才开始众人竞价,等真正到了这个时候,赵訕反而冷静下来,看着底下的人加银子,已经到了三千两,价格还在往上涨,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就在报到四千两无人加价时,突然他身后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五千两!”赵訕惊讶回头,却看见萧允硕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是舍不得,买下就好!”

“不用,这本就是她们的命!”赵訕小声拒绝,他只是有感而发,却不会烂好心。

张温浩与孙骐珏也靠了上前,“若是无人加价,只怕阿硕的风流史又要加上一笔了!”

听到几人的打趣,萧允硕笑而不语,果然对面的包厢缓缓打开,王三爷道,“六千两白银,不知几位郎君可否割爱!”

萧允硕自无不可,“请!”这本就是为他准备的,方才也是看赵訕喜欢,他才想着拦下,毕竟自己人才是重要的。

辛大家的重头戏已过,几人也散场回府。赵訕离开时没注意撞倒一个小丫头,他自小习武下盘极稳,反而是那小丫头顺着楼梯滚了下去,赵訕心情不佳不等老鸨过来请罪,随手扔下一锭银子便离开。

自从拜了顾义为师,萧允硕在国子监更是懒散,日日到国子监点卯,日日与孙骐珏迟到早退,打马遛街。

这天萧允硕刚于国子监落座,便看到门外的朗铭在冲他打手势,那是有紧急事务的意思。

萧允硕递给孙骐珏等人一个眼神,几人立马有眼色地开始打掩护,三人拿着书本直接拥到夫子面前。

“夫子,不知此句何解?”

“夫子,学生的课业可是有什么问题?为何仍然得了丙!”赵訕扯着嗓子大声问道,他这次交的课业可是借鉴过阿硕的,他特意求着阿硕为他再写一份,不可能是丙啊。

孙骐珏在后面掐了一下赵訕的后腰,咬牙道,“蠢货,问别的,你抄的是我的课业,我交的才是阿硕的课业!”

在前面缠着夫子问问题的张温浩,闻言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住。

有他们三个打掩护,萧允硕正大光明地走出门,还回首冲众人点了个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三郎君总是如此不拘小节!”二皇子目光落在萧允硕身上,眼里满是艳羡。

如此行事肆无忌惮,定是得家中长辈欢心,有人撑腰,才会如此有底气。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三皇子冷笑道,“二皇兄若是羡慕,也可以走,毕竟父皇又不管你!”

一个是有底气,一个是不在乎,呵呵!

闻言,二皇子一时脸色涨红,羞愧地垂下头去。

一出门,朗铭朝上前轻声禀报道,“王氏有意对许夫人出手…!”

萧允硕看向他的目光瞬间布满寒冰,杀意肆虐。

“自作孽不可活,命人护住碧落斋,其他地任由王氏行事,我倒要看看琅琊王氏这次还能不能护住她!”说完便转身回了国子监,上回琅琊王氏可是拿出不少诚意来,他倒要瞧瞧王家能保这颗弃子几回!一进去便对上萧允泽询问的目光,萧允硕直接无视掉。

他脸上仍挂着柔和的笑意,还是那个温和有礼的小郎君,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一开始的他是理智的,想的是在护住许言栀母女同时达济天下,那现在就是偏执地,得到的越多他就忍不住奢求更多。世间万物皆为我所用,只要护住许言栀母子,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他会将一切筹码尽数交到许言栀手中。

课后萧允硕如常打着出去玩的幌子直接离开,萧允泽目光落在萧允硕离去的背影上,也相继离开。

他总感觉今日的萧允硕怪怪的,定然是有事发生。

永安侯府内,正院

萧允泽刚刚落座,王嬷嬷早早端来糕点,王氏坐在上首目光落在吃糕点的萧允身上,眼底尽是慈爱。

糕点是他爱吃的八宝油糕,因为他嗜甜,所以嬷嬷总会加不少糖进去,后来母亲让他去模仿萧允硕,桌上摆着的永远都是那些清淡的桃花栗子糕、梅香马蹄糕…

吃起来没滋没味!

如今他已经过了吃甜的年纪,这糕点偏偏又回来了。就如他大错早已铸成,母亲却回心转意。

在这一条不归路上,他没有萧允硕的好运气,有人相伴而行。他此生注定孤独,要一条路走到黑,注定不会与人携手,注定不会再为王氏停留。

王嬷嬷知道夫人有话要对萧允泽讲,便有眼色地退了出去,见四周无人,王夫人神情略有放松,看向萧允泽的目光依旧温和。

之前是她伤了阿泽的心,但是,阿泽会终有一日明白她的苦心,会原谅她的。

“阿泽,你姓什么你还记得吗?”

闻言,萧允泽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王氏为什么会这样问。

见萧允泽愣神,王氏淡然一笑,“你姓萧,你是萧家子,即使萧氏待你不公,你也姓萧!”

萧允垂下眸子,神情略有严肃,“儿知道!”

“不,你不知道!”王氏声音一冷,她起身走到萧允泽身前,认真地看着面前稚嫩的孩子。

“萧家子身边应该围绕着萧家人,应该与萧家人同心协力,而你,身边都是琅琊王氏之人,如此,你如何收复萧氏的心,如何让萧家人尽心追随?”

她自幼跟着兄弟上学,学过经书策论,当她于泥潭中挣脱而出后,一切迷雾将不会再困住她,她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自洁自傲自怜。

她会翱翔天际,大放异彩,会助她孩子一臂之力,荣耀加身。

这几年的事细细回忆一遍,已经是琅琊王氏半颗弃子的事实不难猜到。而她的孩子,是萧王两族利用起来毫无负担的棋子,是两族随时可以毫不犹豫的弃子。

她恨,她怨!

可纵然琅琊王氏背弃了她们母子,但依旧是她们母子赖以生存的根基,所以只能疏远,不能斩断。

所以她们要给萧氏一个信号,不管琅琊王氏选择什么,而她们母子始终站在萧氏的阵营里。只要两族胜败未分,琅琊王氏便不能轻易舍弃阿泽,而她们要活命就要紧靠萧氏。首先要做的就是将萧允泽身边的王家人清理干净,比如那些侍卫。

王氏生怕萧允泽年轻气盛看不透这些,她慢慢地,细心地,一点点将这些道理掰开揉碎了说给他听。

“这些人侍奉儿子尽心尽力,贸然发卖只会惹得外祖不快!”萧允泽垂下眸子压抑住心底的嘲讽,轻声开口询问。

让他与琅琊王氏亲近的是她,如今要他疏远的还是她。当年让他模仿萧允硕的是她,如今让他做自己的还是她。

他就像她手中的傀儡,一刻也不得自由。

“我们不能主动与琅琊王氏远离,却能逼不得已远离他们!”王氏笑着,幸好,阿泽还是愿意原谅她

“如今许氏母子势大,她们动不得,但是可以逐个击破,许氏临产期已至,是她最薄弱的时候!”王氏眼里浮现出一抹杀意。

“让你的人去冲撞许氏,到时我会以补偿之名,将这个孩子记在我名下,抱到我房里养着,从此萧允硕与许言栀做什么都要忌惮三分!”

“一举两得!”

当年老夫人与许言栀苦心筹谋之计,倒成了她如今对付她们的妙计。

还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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